正文 0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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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庭微是一个天赐的尤物。
两人在四月初初识的时候,苏凌就知道这件事,因为那一天他就占有了单庭微,单庭微的第一次。手下的触感,连他都会沉迷进去。
“明明是我、赢了!嗝。”
两人打赌,赌的就是那天夜场里面的VIP入场问题,单庭微赢了才能进去瞧个新鲜。那时候的单庭微,明知道好奇心害死猫,却还是好奇。那天喝了酒的单庭微被他直接扛进车子,打着可爱的酒嗝说话。
“你觉得我现在还有心思想这些?”
单庭微睁着一双黑葡萄,茫然地看着苏凌。
苏凌腹下的邪火愈烧愈烈,第一次这么想拥有一个人。
俯下身,擒住单庭微喝了酒水润的嘴,尽情地汲取着单庭微口腔中的氧气,双手非常有效率地翻起衣裳、褪下裤子。狭窄的车厢里,汗味、酒味,还有两人身上的味道混杂,情欲翻腾。
见到单庭微已然是一副神游天外,苏凌暗想时机是差不多了——
单庭微这样一个未经人事的人,哪能抵挡得住凌恶趣味地挑逗?
一时间,如同幼猫叫唤、细细碎碎的呻吟声在车厢内此起彼伏,抓着凌衣服的纤细双手一会儿放松,一会儿又捏紧,隔着衣料就跟猫挠似的。
那时候,苏凌正被人逼婚,是父母也就算了,反倒是一些不相关的亲戚,碍于孝道不好黑脸。碰巧遇上单庭微,觉着单庭微挺好玩,就带回家挡灾了。
第二天,苏凌照着平常,处理了一些基本的事物,就走向安置单庭微的客房。前一晚的单庭微,让他意犹未尽——明明是实打实的第一次,恐怕连亲吻都是第一次,却倔强的死活不合作,嘴上还一次次挑衅他。那么好玩,那么可口,那么纯天然,百年难遇。
心情好好的进了门,却只看到凌乱的床和开着一扇门的衣柜,床的边沿还有一点血。别说人,生物都没一只。一瞬间,苏凌的眼神凌厉——他居然不知道一个普普通通的人可以悄无声息地远离他的血煞总部。可是这时候,洗手间里传来流水的声音,转头就看到虚掩的浴室门后,有一抹纤细的身影。迈步走向洗手间。
一边推开门,一边走进浴室。一走进浴室,凌差点控制不住自己清晨的欲望——单庭微,竟然只穿了一件衬衫,堪堪遮住臀部。“醒了啊,看来承受能力很不错哦!夏小肆。”
单庭微通过镜子,见到凌靠在门框上看着他,赶忙背过身,结果臀部撞到洗漱台,结结实实的,疼得包子脸皱在一起,还真像一只包子。
苏凌心里放松不少,不过脸上没什么变化。“看到我这么激动啊?床沿上的血也是你伤口裂开造成的?”
“不、不用你管!”单庭微说完又觉得不对,“不是,你要负责的!混蛋,是我赢了,为什么你还、还……”单庭微说不下去,低着头。
“谁说你赢了?我有更多的伴,而且每一天都有数量保证的。所以是我赢了,你要愿赌服输。”两人赌的是在夜场,谁的舞伴多。
单庭微鼓着脸,也不知道是气的还是羞的。
苏凌开口:“你输了,所以我们上了一次床。而我的要求是,你在我家。”
单庭微转身,疑惑。
“一直做昨天做的事。”
单庭微又羞又怒,说着就要扑上去。“很痛的,你、你不知道啊?”
苏凌自信。“谁敢压我?”
单庭微憋屈。
“赢了我,我答应你所有要求。”
单庭微又蠢蠢的心动了。“什么都可以?”
见目的达成,苏凌心情更好。“什么都行。”
单庭微又开口:“你、你不是有很多伴嘛!不要每天都、都和我好不好?”
“不答应算了。”说着就要走。
单庭微赶紧拉住苏凌衣角,苏凌那一秒居然很得意。
“我、那我、在你家平常要做什么?”
“恩?”
单小爷毛了。“你总不会一天到晚都做这种事吧!”
“平常时候,你就随便玩会儿。”
“哪儿都可以?”
“只要我在需要的时候找得到你。”
单庭微还没来得及开心,苏凌的目光就深邃起来了。本能后退,耳尖和脖子根都红红的。
“愿赌服输。”苏凌提醒着。
单庭微瞪了他一眼。
清晨的单庭微,刚刚清水熟悉过,精致的媚眼此时倒少了几分魅惑,多了些淡雅。水珠未干,衬得脸楚楚可怜。未干的水,顺着脸部的线条流下,润湿了苏凌脖颈处的衬衫。
“你,”苏凌哑下嗓子,“是料定了我会来,才穿成这个样子的?”说话间,手掌已经沿着单庭微的玲珑曲线移动。
“衣柜里只有这个,我的衣服又不见了,我不穿这个穿什么!”
苏凌领会,俯下身将邢单庭微压在梳妆台上,痛得后者请呼。伸手按下镜框的一角。
“少爷。”
“给他从内到外送一套上来。”
“是。”
“你又要……大清早你不用上班的吗?”单庭微脸气得红扑扑的,“我这身上的衣裳根本不用穿嘛!”
“你根本就不用起。”苏凌的手掌已经移到了那衣摆堪堪遮住的翘臀,滑着向里——
苏凌反思过单庭微为什么能在他家住那么久?后来一次次缠绵中,苏凌找到答案。
单庭微不愧为尤物,喝了酒一个模样,不喝酒一个风骨,抽风一种可爱,安静一种青涩。而他,除了带领血煞那段时间惊心动魄,充满挑战和寻找乐趣,其他时候更多的是埋首于公务、阴谋中间。单庭微这样多变的人,“单纯”不争宠,也会凶恶的人,正合他的口味。
到了顶点,毫不犹豫发泄在单庭微体内。苏凌看着单庭微一蹶不振的模样,思考之后竟开始为他清理。
股间一股热流,整个人的精气神都随着那股热流减少,单庭微更不愿动,索性就随意瘫在苏凌身上。“混蛋、坏人!希特勒!”
苏凌箍住单庭微下巴,后者抽抽泣泣,目光却还是不甘心。
“再来一次?”
短时间内在同一具身体中驰骋,却完全没有以前的厌烦感——新奇,每一次都很新奇,就跟第一次进入似的。每一次的进入,都能回忆起第一次的时候。
单庭微张嘴咬在邢苏凌的肩膀上。
‘这只小野兽!’
“笃笃笃”
“咔嚓!”
“少爷。”
“老管家,我恐怕是为你找了一个孩子养。”此时,苏凌已经穿戴整齐,坐在床边。他的怀中,邢单庭微被他抱着半个身体,正睡得香甜。
有一下没一下地刮着邢单庭微的鼻子,惹到后者微微皱眉就先停下来,等到后者又睡沉了,再开始刮鼻子的游戏。“醒着一副腼腆模样,缺觉了居然也开始无理取闹。刚才抱着他让他给我换衣裳,睬都不睬我,趴着就睡着了。”一时的犯懒,倒也别有一番风味,想着恶趣味捏住单庭微鼻子。
鼻子被捏住,邢单庭微眉头微皱,抬起手臂懊恼地拍着恶作剧的手。
苏凌轻笑,松开捏住邢单庭微鼻子的手,改为捏邢单庭微的脸。
“唔!”
单庭微三番两次被打扰睡眠,心中厌烦,睡意也就消散了大半。美目微张,就看到苏凌一脸坏笑。
“Abnormalperson。”
那时候,单庭微还叫“夏小肆”,还是一个表面善良、弱小令人怜惜的弱者,还是一个开得起玩笑的人。
后来才知道,只是没有人触到单庭微的底线而已。
不知荣幸还是不幸,他又得到了单庭微的第一次,第一次翻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