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六章 不是结束,只是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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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沫白抬头,看见站在村口的顾洛染,冲他笑笑,把蹴鞠题给他,顾洛染也加入,完全没有了太子的架子,两人坐下休息。“那天的话你听了?”“蒽”“那,,,你。。”“我只是需要几天冷静冷静,过些天我就回去,我不想在他面前哭,在他面前闹,他不爱我,一切都没有必要”“好吧,等你冷静了,回皇宫住吧”“我想回家”顾洛染没再说什么。
晚上,姑娘家只有两张床,一张爹爹住,她回丈夫家住,另一张给了苏沫白,今天顾洛染没走,当然也没地方住,苏沫白和顾洛染挤在一张床上,单人床睡两个大男人就更挤了,顾洛染抱着苏沫白怕他掉下去,苏沫白倒是不好意思,他听见了顾洛染喜欢他。沉默许久,苏沫白面向顾洛染,“我们不可能”“为什莫”“我以为顾瑾瑜才是我的真爱,可看着再真也是假的,倒不如从来没爱过”“你不能因为他就拒绝所有人对你的好”苏沫白不说话了,顾洛染捧起他的脸,“你听好,我顾洛染,永远不会辜负你,我会等你”,然后抱着苏沫白睡觉,苏沫白没有反抗。
次日,“我跟你一起回去”苏沫白对顾洛染说,和顾洛染骑一匹马回去,他坐前面,顾洛染坐后面,路上的风景真美,刚开的油菜花开在路两旁,蝴蝶飞过,闻着花香,苏沫白忘了自己是谁,身体不自觉的往后靠了靠,顾洛染抵住他。到了宫门外,苏沫白下马了。“我去顾瑾瑜那”顾洛染拉住苏沫白,“你。。。。”“有些话总要谁清楚”“我陪你去”“我自己可以”顾洛染松开了抓住苏沫白衣角的手。
苏沫白在顾府外面彳亍着,看门的看见了苏沫白,“苏公子,您回来了,将军一直在等您”,苏沫白进去,顾瑾瑜正在院子里练剑,苏沫白想起了以前他们一起练剑的日子,他抓着他都手,好像一辈子都不会放开,真可笑。顾瑾瑜停下,惊讶的看着苏沫白,忙上前去按住他的肩膀“你回来了,你去哪了,我很担心”,苏沫白挣脱开,“谢谢你对我一直以来的照顾,以后,希望你跟公主过的开心,我们。。。就这样吧,当一切都没发生”说着,就要走出去。“你原谅我,我承认刚开始是利用你,可我真的爱上你了”顾瑾瑜抓住他,“就算你爱上我了,我们也找不回从前的那份纯粹,放手吧”苏沫白挣脱开跑了出去,留顾瑾瑜一人在院子里黯然神伤。
苏沫白边跑边哭着,明明已经放下了,眼泪还是不争气的往外流,他跑到了太子殿,他也不知道为什莫来找顾洛染,可能他能给他一份久违的温暖,顾洛染看见苏沫白,牵着他在院子里逛逛,只有手牵着手,两人都不做声,苏沫白的眼泪也就这样止住了,顾洛染不会说些安慰人的话,这是他能给苏沫白最大的安慰。
成亲的日子到了,顾瑾瑜穿着华服,骑着高头大马出城,全城人民都热闹的欢呼着,苏沫白站在城墙上,跟两年前一样,顾瑾瑜回头看到苏沫白,只是苏沫白和顾洛染的距离不再那么远,而是并肩一起。顾瑾瑜回过头,心里莫名的伤感,有个地方貌似在隐隐作痛。顾洛染牵着苏沫白的手,苏沫白使劲握了一下,“我喜欢他整整一个曾经,从无知到成熟,从冲动到沉默,到头来又回到了原点。”顾洛染看着他,没有说话。
顾瑾瑜走了很久,苏沫白也试着忘记他,忘记他的好,忘记他的坏,忘了他的一切。每天还是陪着顾洛染左右,从家到太子殿真是一段不小的距离。“你来太子殿住吧”顾洛染说着,“不用”“我是太子,我命令你来太子殿住”第二天苏沫白带着包袱来了,他不想再住这个和顾瑾瑜有过回忆的地方,“喂,谁叫你住那了”,“那我住哪?”“跟我住一起”顾洛染拿着苏沫白的衣服进太子殿。夜里,太子殿里还是灯火通明,苏沫白睡不着,披着衣服起来,看见顾洛染趴在案上睡着了,原来不是他不努力,是我一直没看到他的努力,苏沫白把衣服披在顾洛染身上,转身回去睡了。
顾洛染和苏沫白去马场的路上,池塘边听见宫女喊救命,顾洛染下去将宫女救起,旁边的侍卫带她去休息,初秋的水有些凉,顾洛染打了个寒战“你不是不会游泳么?难道那次你是故意不救我的?”“我怕你再掉进去,去学的”顾洛染平淡的说着,苏沫白想起有一个月顾洛染早上出去,中午湿着头发回来,原来他从那时开始,他就为他做了很多。顾洛染打了喷嚏,“是不是很冷啊,回去换套衣服吧”,“没事儿,要不。。。”顾洛染顿了一下,奇怪的表情看着苏沫白,“什么”“你抱着我,我就暖了”,顾洛染只是跟苏沫白开个玩笑,苏沫白当真了,他上前搂住顾洛染的脖子,“好点了么”“额,蒽”顾洛染的头搭在苏沫白的肩膀上,嘴角扬起了笑。
第二天,顾洛染真的染了风寒,果然太子的身子就是矫情,苏沫白站在顾洛染的床边,心想,不就是感冒么,弄得跟生死大病是的,太医退下了,顾洛染让侍女也退下,留苏沫白杵在旁边,“你好好休息,我退下了”,“我没让你走”,苏沫白站住,顾洛染拉住他的手,让他坐到床边,苏沫白坐下,顾洛染枕在他的腿上,睡着了。顾洛染醒来时,苏沫白还坐着,只是腿已经麻了,“你还在啊”“你睡着了,我哪敢动”顾洛染笑笑,揉了揉苏沫白的腿。
“你今天在我床上睡吧”顾洛染邪魅的笑着说,“我不要”“我万一夜里病情加重怎么办,总要有人在我旁边照顾我”“有侍女”“他们都是女人,不方便”苏沫白不愿意,顾洛染笑着说“要不我再花一百万两买你一夜?”苏沫白瞪着他,还真是没羞没臊,苏沫白硬着头皮,躺在顾洛染身旁,“上次你也这样躺在我身边不说话。”“我睡觉了”苏沫白闭上眼睛,顾洛染脸转向他,静静的看着,苏沫白斜过头看顾洛染“你看着我干嘛”“你长的好看”“肤浅”顾洛染不说话了“你怎么不说话”“这样静静看着你我很满足了”顾洛染牵着苏沫白的手,渐渐闭上了眼睛。
苏沫白又耐不住寂寞了,磨着顾洛染带他出宫,顾洛染耐不住他软磨硬泡,答应明天带他出去,深夜,苏沫白听见顾洛染房间有动静,“殿下,外面都打点好了,安排的跟以前一样,内家青楼自从那次就没了,现在是饭馆了,那两个乞丐也受了点惩罚,我派两个人跟着,这次不会再出现上次的事了”“那就好,我不想他再受到伤害,退下吧”苏沫白眼眶湿湿的,顾洛染给他的,都是他看不见的,原来从那时起顾洛染就喜欢上苏沫白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