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百0五章 到底折磨了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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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字数:199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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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佑怎么也静不下心来,虽然很晚了,但他还是做了一个有点不尽人情的决定,为了了解事情的真相,他连夜拔通了杜若雪的电话。
杜若雪染着浓浓的睡意,迷迷糊糊地拉着声调“喂”了一声。
江佑不好意思地说道:“若雪,睡了是吗?不好意思打搅你了。”
杜若雪听是江佑的声音,一下子睡意全无,马上清醒了脑袋:“江佑是你?不打紧,反正我都呆在家里闲着。”
江佑先象征性地关心她一下:“这两天还好吧?”
杜若雪感激地回道:“挺好,谢谢你江佑。”
“我打电话又不是想听你说谢谢的,”江佑用开玩笑的语气巧妙地转回了他想说的主题:“我想问一下,你和冯明飞的事情处理得怎么样了?”
杜若雪叹了声:“可能还要点时间,冯明飞的父母还不知道事实的真相,不同意我们离婚,我们正在努力说服他们。”
江佑顺着话题,用很隐蔽的方式问出了他最想知道的事情:“那冯明飞一直都在老家陪你共同解决问题吧?”
杜若雪老老实实地回道:“是啊,因为他父母不同意,所以我还被他父母强留在家里劝说。”
然后特别强调了一句:“当然,我没跟他睡一个房间。”
听杜若雪这么一说,江佑松下了紧张的心情,安慰道:“你也别太心急,得慢慢来。今天太晚了,那我就不打扰你了,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给我打电话,千万别见外。”
杜若雪欣然回道:“好的。”
挂了电话,江佑又陷入了沉思:冯明飞既然在老家,那就说明那束玫瑰跟他没有关系,既然不是冯明飞,那又会是谁呢?
重回别墅,乐正羽已经洗完澡,躺在床上,拿着平板电脑翻看着新闻网页,看江佑拎着书从外头闷闷不乐地走进来,似乎猜到了他的心思,一种类似于报复后的快感跃上了他的眉梢。
江佑把车钥匙往桌上一扔,清脆的响声在这安静的夜晚显得格外的刺耳,他淡淡地说了句:“钥匙还你。”
乐正羽淡漠在从喉咙里哽出一声:“嗯。”
继续埋头看他的平板电脑。
江佑见他一副爱搭不理的样子,心中的愤概越发膨涨,于是再把手上的书往桌上一扔,背对着他,侧躺到床上,弓着身,沉默不语。
乐正羽收起电脑,用愚弄的口气问:“书拿回来了怎么不看?”
江佑很不情愿地回了句:“累了。”
乐正羽也就不再多问,滑下身子,侧对江佑,将一只手和一只脚强压到了他的身上。
江佑用力挣了挣,试图想挣开他,并烦着声嚷道:“躺远点。”
乐正羽心里对他有气,哪里会听他的话,依然压着,还得寸进尺地凑到他的耳衅,理所当然似的说道:“我想要。”
江佑现在哪有这个心情,甚至十分反感地再次挣扎道:“我累了想睡觉,你想要,自己一边解决去,”
乐正羽冷笑道:“我自己解决?那我要你这个男人干什么?”
江佑怒不可遏,可是用尽了力气,还是捍他不动,无奈之下只能扯着嗓门嘶吼:“你当我是什么?泄欲的工具?”
“找个男人不是拿来泄欲的,那拿来做什么?何况这还是你的义务。”乐正羽从嘴里绞出的那股劲好像在暗示着江佑,今晚他愿意也得愿意,不愿意也得愿意。
然后不容分说,伸出手来拽他的短裤。
江佑誓死反抗,用唯一还能动弹的右手死命地抓住裤头,大声狂骂:“王八蛋,你这王八蛋。”
乐正羽丝毫没有往日的怜香惜玉,用力瓣开他的手,并塞到他的身下,连同他的人一起死死困住,让他完全动弹不得,最后粗暴地脱去了他的裤子。
顿时,一股从所未所的耻辱感袭卷了江佑的大脑,他怎么都想不到,自己堂堂七尺男儿居然要被人强上了?这要是传出去,今后还怎么做人?尽管如此,但他绝不能求饶,绝不能让仅有的尊严再任由他随意践踏。
乐正羽顾不了江佑的感受,因为此时在他心里除了报复,还是报复,报复江佑竟敢欺骗他的感情。
他用双脚使劲撑开江佑的双腿,好让粗壮的棍棒可以畅通无阻地抵到了江佑柔软无比的入口处。犹豫片刻,狠着心,在没有任何事先准备的情况下猛然长驱而入。
“啊~”江佑尖叫了一声,不仅残忍地撕开了安静的夜晚,还撕碎了乐正羽的心,痛得他快要窒息,他也舍不得这么伤害江佑,可埋藏在心里的恨让他身不由己。
看你还敢不敢骗我?看你还敢不敢骗我?乐正羽的身体配合着对江佑的暗骂狠狠地**着,每一下都有如钻心的痛,痛得江佑痛苦的呻吟声里染满了浓浓的哭腔,脖子上的青筋都要涨爆了一般。
没使几个劲,乐正羽还是看不得江佑如此这般痛苦难受,心软的他只得一个翻转,抽身离去,平躺在那儿呆呆的望着天花板。事先他是想好的,今晚不折腾到江佑半死,他决不收手,但事实上他还是狠不下这个心。
江佑虽然结束了痛苦的呻吟,但依旧还是那个姿势趴着,微微抽畜的身体有如一只受伤的小猫,看得让人心疼。
房间里变得死一般的安静,似乎连两人的呼吸声都停止了。
过了很久很久,乐正羽缓缓地支起身,看看江佑的脸,以为他睡着了,便翻起身,轻手轻脚地从客厅的药柜里找来了药,小心翼翼地涂抹在他红肿的私道口,并俯下头,靠近那儿,轻轻吹气。
江佑微微睁开双眼,思绪十分混乱,显然他还是能感觉得到乐正羽对他的爱,只是他不明白,乐正羽为什么要这么残忍地折磨他?而那束玫瑰又是怎么回事?
乐正羽并不比江佑好受到哪里去,揉了揉绞痛的心口,苦笑着问自己:这到底折磨的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