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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字数:21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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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卫芾顾自走向巷子而去,喧子急忙跟上。
    “到家之前,给你选择,要吃饭还是买狗,只选一样,入门两样都不给你了。”
    “不要!我要爸爸,找我爸爸。”喧子边走边哭,直抗议着。
    突然电话声响起,卫芾停住了脚步。
    “卫医生,低血糖管不管?呵……”电话里头传来一男子的干笑声。
    卫芾听此,微皱起眉。
    “樊瀚清,你又那么卖力去做什么?你可知道,你这破身子可不如当兵那时候的了!当兵的有你那身子骨吗?三天两头地吊瓶子!”
    “好战友,你就帮我个忙吧。呵……我出了樊家的地,现在也不容易,你就帮一下下吧。”
    “你没在家干活?”卫芾有些意外樊瀚清竟真的如此做了。
    “我这么多年如此卖力,为的不过是我自己,我到一家公司上班了,位子不错,再过一些日子便不用那么累了。”
    “在哪呢?”
    “公司里,XX企业。”
    “我先回一趟诊所,你等着。别吵了喧子!收拾东西去见病人。”挂了电话,返路回诊所。
    “车在那儿!”喧子指着前方。
    诊所内。
    小诊所取名为“卫生诊所”里头有一位退休的老医生,还有一位年轻的兼职小药师,二人为男性,每日自由上下班。而身边老板的卫芾也不过是在最忙的时候才来几次或夜班时在诊所楼上睡下不回家。
    进入诊所,老医生正在看书,小药师切药,而患者只有一名中年妇女在闭目养神,与一位年轻人在打吊瓶。
    年轻人身着灰色运动服,坐于椅中,大腿中间置着一个大布包,无针置的左手抚额,低头轻叹着,有些疲惫的模样,长发散于指尖与肩部,遮住了半张脸,让人辨不出男女。身子骨又瘦小(营养不良)自然归位于女子了。
    “喧子,你在这别打扰了爷爷跟哥哥,还有病人们,再闹你就待到今晚再吃饭!”卫芾上楼取药物。
    诊所是两楼上下二层而制的,楼下行医,楼上可以休息,楼阶梯处有个小阁楼,储物处与置药处。
    喧子有些委屈地嘟起了嘴,摸摸肚子走向病人们坐的长椅上。
    “你爸不给你饭吃啊?”身旁传来一男子的声音,喧子抬头望去。
    “长头发的叔叔,你怎么在这?”喧子笑脸盈盈。
    “我这有面包和牛奶,给你吧。”从包内取出,递于喧子手中。喧子感动地睁大了双眼。
    肚子真的好饿。
    “谢谢叔叔,我开动了。”
    “这可是我用血换来的,谁知道中了暑还反搭了钱。”长发男子哀叹不已。
    “小哥,这都快下午了,你还是给我弄慢些吧,有点疼了。我还是睡一会等着。”长发男子唤着离自个最近的小药师嚷嚷着。
    “好,你这一直都用的什么药?”药师见男子面色有些苍白,细声询问。
    “宅得太久而已。”那些个东西,迟早把我给毁了。
    “你说我是不是该补一补?”趴于桌上埋头问着药师。
    “是该补一补了。”
    XX小区内。
    “公司已经是你的了,你还想要怎么样?你要我怎么办?我对不起他,我不想再错过他了,妈,你为什么还要再逼我?你现在还不满意吗?”
    “你找不到他的,他们家搬出那小山区许多年了,你为什么还如此执迷不悟?他不可能跟你在一起,即使我答应了,他也回不来了。”
    “我会找到他的!”樊瀚清正闭目回想着那日与母亲的对话,睁开双眼,泪流满面。“呵……,真的回不来了吗?回不来了,廉宏……廉宏……”
    房门被打开,卫芾提着医疗箱走入。
    “还不休息?”卫芾看着樊瀚清竟睁着眼睛,便问着。
    “刚睡醒。我终于可以休假了。”
    “什么时候工作?”
    “再过几月,不急。”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前几日。”樊瀚清从床上走下,坐于沙发上。
    卫芾打了根针,坐于对面。
    “心事可真重,以前见你可不是这样的,阳光男孩啊!咱们兵营的妹子见了可谓芳心一动。”卫芾调侃着,面不改色地有些严肃。“你结婚了对吧?”
    “因为我妈的缘故,我和一个女的结了婚,人工受孕了一个孩子。在来之前,我已与她离婚了,有时候她会带孩子来找我,然后她便出去玩了。”
    “我以为,以前你说的话是玩笑。那个红莲不是女的吗?因为她?……”
    “廉宏,是我在老家的高中同学。”
    “男的?”想不到啊,一根好苗子,为情痴狂。
    “你都可以出柜了,我还有何惊奇。能帮我找个人吗?你爸他一定可以找到的。”
    “他吗?”
    “嗯,他们家搬走很多年了,不知道去哪儿了,我奶奶说他去看过她,前几年便无声无息了。我本来快找到他的具体位置了,可是一切都化为空了,那里不过是他读大学的地方。”
    “你老家在哪儿?”
    “南方的一个小山村,我奶奶在那儿住我才去的那儿读书。”
    “是不是高级乡的邻村?村子很大,但只有两家小店,学校的老师们从外地来助教的只能去借住他人的家里。”
    “那不是我住的地方,不过是廉宏他们的,你为什么会知道?”
    “警校大学快毕业的前夕,我家江叔让我去山上深造。”卫芾有些怂劲。
    “那儿的人很迷信。”樊瀚清轻声笑道。
    “我当时借住的一户人家姓兆,老爷子是当地有名的算命师呢。”
    “那村子的人大多都姓兆,廉宏他们家是从外地外来的。”
    “你认识兆海吗?兆籽呢?兆佥?”
    “对面人家是一对老夫妇?不过兆佥是谁?”
    “你不认识兆佥?”
    “听都没听过。”廉宏也无说过,是兆家新生的成员?
    “是兆老爷子的亲孙子啊!”怎么可能不认识!
    “我也不知道,反正以前廉宏家吃饭,他们爷俩二人经常去,就是没见过什么叫兆佥的。”
    “他几年前失踪了一年,回来后本来想见他,但路上坍了。不如你有空,过些日子去看看,我想看看兆佥怎么样了,那年兆籽说是旧病复发了。”
    “我曾听人说过,那老爷子的儿子失踪了,兆籽是他的姐妹留下的孙子,而他的孙子好像得了病被儿媳带走了,后来收养了亲戚家的孤儿,会不会便是那个兆佥?”
    “或许吧。”兆佥,你还好吗?反正过几些日便去看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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