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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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的阳光照射进屋内,透过那宽大的落地窗,把屋内照了一个亮。墙壁上时钟不停的走动着,发出嘀嗒的声响。屋子里很安静,安静的有些吓人。
我脑子清醒的一瞬间,感觉大脑深处传来尖锐的疼,我艰难的睁开眼睛,光亮透过眼皮进入我的眼球之中。我动了动指尖竟发现全身无力,身旁打着点滴液。
我没有死,可心里好像有点空荡荡的,也许我该死掉才对,那样就不用受白漉安折磨了。我这是多么颓废的思想啊。自暴自弃吗?
我撑起身子,坐在床上,观望着外面那蔚蓝的天空,有些出神。
“你倒是醒的快啊。”
白漉安嘲笑的声音在房间里面响起,我慌忙回神,向声音处寻去。白漉安靠着门,一脸要笑不笑的表情看着我,只让我有些害怕。
我该逃吗?逃哪里去?我不由的身子一缩。只见他迈着步子向我走了过来。
白漉安来到我床前,一双冰冷的犀子就那么注视着我,他忽然身子不由的向前一倾,脸慢慢靠近我,冷声道,“秦墨芫,你该感谢我昨天叫人来给你治病,不然你可要发烧烧死了。”
我脑子有点空白,只觉白漉安怎么可能会救我?他不是那么讨厌自己吗?我有点不敢去相信,难道那时出现在我面前的人真是白漉安?
我很想去否定,可我觉得白漉安没必要骗我,只是他的行为让我太不解了,甚至有些难以相信。
我张嘴想要出声,可喉咙疼得难受,只好忍住什么也没说。
白漉安抬起我的下巴,我有些难受,不喜欢他这样强势的动作。他的眼睛在我脸上肆意的扫着,我脊梁骨有点发凉,总觉得他对我的脸有些烦。
“昨天扇你的两个巴掌印记都消了,真是打的太轻了。”
白漉安这么冷的声音,让我心一颤,原来昨天真的不是梦,那些模糊的片段还在我脑海中漂浮着。
我想白漉安等会儿估计又要冷言相对,或许折磨一下我了。我不啃声,也害怕一啃声就惹怒他。
白漉安像是看出我的心思,一把扯掉了插入我血管的针头,那一瞬间巨大的疼痛从我的手背传过来,疼得我差点眼前一黑昏过去。再次清醒是被疼得,那手背上血往外流着,顺着我四指往下低落,染红了那白色的床单,有些渗人。
我疼得咬住唇不让自己溢出一丝声音,眉头紧皱着,只觉得手好痛。
“秦墨芫,手是不是疼?”白漉安看我这样子,表情却是愉悦。
我不觉又有点想哭,可哭了之后呢?受到更大的侮辱?
“……白漉安……你就那么讨厌……我吗……”我盯着那被血染红的被子,有个想法不知不觉在我脑海里形成。
白漉安扯起我的睡衣领子,冷笑,“秦墨芫,我不是讨厌你,是恨你,恨不得你赶紧死掉。”
我扬起一丝惨白的笑容,淡淡说道,“……这样啊……反正……我们也快要分开了……”
白漉安一震,手在他没有意识到的时候轻颤了一下,他眼睛的神色越发冰冷。
“你以为你可以随意离开白家?别妄想了。”白漉安心里竟然会有一丝慌乱,这是他的错觉吧,他听到对方这句话应该高兴才对,为什么心里会有些不舒服?
我看着白漉安不说话了,离开白家是我对父亲说的,我会到国外去,那样我和白漉安就应该不会再有纠葛,而我没有想过白父会答应我,可他估计也猜到我和白漉安的不合才同意了的。有些事情是时候做解决了,我怕我在和白漉安待下去,我会更加痛苦。
白漉安看着面前的人沉默,他突然想就这么毁了对方就好了,手往那白皙的脖子掐去。
“漉安少爷,墨芫少爷的朋友来了。”女仆的声音在门外响起,白漉安神情一顿,眼睛有些恶毒的看向我。我不明所以,好像知道了些什么。
白漉安像是在想什么,忽然低头凑到我耳边一低语,“秦墨芫,你的那个好同学许昔桡对你可有点意思,你说他要是看到他在意的人和他的亲哥哥关系不一般,他,包括和他一起来的几个朋友会不会对你的看法有所改变呢?”
我瞳孔微微放大着,一时未明白白漉安这句话,只听到他对门外女仆说道,“去带他们上来吧。”
白漉安声音有些诡异,我心里寒冷,莫名的想逃,只是我思想还没有回过来,就被白漉安拽着手臂拖下床。我差一点摔倒,连鞋子都没穿上,踩着浮虚的步伐,被他拉进到浴室里面。
他直接打开了热水器的水阀,我头上的喷头就撒着水,打湿了我的头发和身上的衣服,也顺带打湿了白漉安的衣服。我手背上的血也被水冲的一干二净,而我心里在恐慌着,我好像能够知道我即将面临着什么,全身抖着。
白漉安眼里有嗜血的神色,我觉得他要是是个野兽现在应该把我撕成碎片了。他那憎恶的情感赋予在他那双墨黑色的瞳孔里,像是一个魔障一样,萦绕着我。
“秦墨芫,你知道男人和男人也可以做爱吧?”白漉安那嘲讽的笑又开始了,这一次我摇头,是害怕他等会儿会做什么,而我身体本身就没力气,现在还是靠在那白色瓷砖墙上才微微稳住身体。
我一遍一遍的否认那个荒唐的答案,恐惧的看着白漉安,好怕他,这是最怕的一次,因为我知道他等一会儿会把我毁了的。
“……白漉安……你不能……我是……你弟弟……”我哭了,可眼泪和水混合在一起了,只能映照出我苍白这一张脸。
白漉安讥讽一笑,“我从来就没把你当做我的弟弟,秦墨芫,你是贱人的儿子,也该做做一些下贱的事情了。”
多么恶毒的言语,白漉安是和恶魔吧,他会毁了我吧,我好想逃,好想喊人,可谁来救我?
白漉安把我抵在墙壁上,手一把扯开我的睡衣,我听到布料被撕烂的声音。
他靠在我耳边冷冷的声音响着,“秦墨芫,你可以叫人的,你可以喊我强暴你,不过那也要看你有没有勇气喊了。”
我感觉到那滚烫的泪水滑过我的脸颊,那是多么凄凉的泪水。我害怕白漉安,我害怕白漉安报复,我想抵抗,可手使不上力,吓得使不上力气。
我任凭白漉安扯着我身上的衣服,咬着双唇不愿把自己已经带有哭泣的声音发出来,我好恨白漉安,没有一刻比此时还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