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五十章 断臂之责
加入书签
章节字数:2002
滚屏速度:
保存设置 开始滚屏
胧月本就看不惯冯骁,一个花名在外的再怎么掩饰,那眼神里不经意流露出的贪婪还是让她厌恶万分。可是疏菀不想多生事端,那她便忍一下,谁知此人丝毫不知检点,竟然将主意打到疏菀姐姐身上,是可忍孰不可忍?
出手迅速狠辣,胧月本就没有丝毫客气,但是疏菀如今武功全失,而且冯骁再如何也至少是一个门主,很快便落于下风。
胧月一边要保护疏菀,一边还要专心应对冯骁的招式,一个不留神发现冯骁竟然向疏菀背后袭去,迅速转身挡住了那招式。
猛地吐出一口血,不留神扫到冯骁嘴角得意地笑容。才惊觉自己中了计,冯骁既然对疏菀有意,又怎会对她下手?只是算准了胧月会去挡,而使了一个虚招罢了。胧月一时气结,但是转头想想,就算早就知道结局,还是会毫不犹豫的挡。
“胧姑娘,冒犯了。”冯骁有些虚伪的拱拱手,胧月一身桃色的衣衫胸前浸满了血迹,随手抹抹嘴边的血,疏菀看见这般情景,神色有些黯淡,眸光闪过一些不知名的情愫。
“月儿,没事吧!”费力地扶起胧月有些疲软的身体,疏菀把胧月的重量几乎全承担住,无奈因为筋脉受损,害得两人都有些步履不稳。
“菀姐姐,我没事。”胧月晃荡着身躯,眼神有些凶狠地看着冯骁,“没想到一代掌门人,竟然来此偏院欺负我们两个弱女子,你难道就不怕遭人耻笑吗?”
冯骁不以为意,脚步靠向疏菀,立在一步之外,看着眼前两个绝色女子瞪视着他,心中顿时划过一种刺激地感觉,眼前这位面纱女子是当年武林第一美人,同时也是第一蛇蝎心肠的女子,现在竟然能有机会让自己为所欲为,岂不痛哉?
“当今有谁不知道你们同墨寒潇是一路人?魔宫的小妾罢了,就算是本门主在这里欺辱了你们,又有谁会管?别忘了,现在你们可是有偷碧雪珠嫌疑的人,疏姑娘,你只要好好服侍本门主,本门主自然会保你们,至少在这潋云山不会让你们受苦。”冯骁一脸正气,说的好像是救世主一般。
“呸!你这个老不死的,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也不看看自己这副德行,我胧月就算是死,也定然不会让你这种伪君子为所欲为!”胧月狠狠吐出一口血,抬起手臂把疏菀推向一边,招式一聚,转眼间又攻上去了。
冯骁第一次被人这般辱骂,心中很是不畅快,看见这个不识好歹的女子又不知死活的杀上来,只觉得什么气氛都被破坏了。反手一掌,将还没有近身的胧月打出一丈之外。
胧月顿时被打的倒地不起,疏菀心中一惊,赶紧跑过去,却在路途中被冯骁揽住了腰身,耳旁是令自己作呕的热气。
“疏姑娘,你们这又是何必?早从了本门主不就好了?何必弄成这般情形,本门主也是不想伤害疏姑娘朋友的。”冯骁看见眼前那段雪白的藕颈有些失了魂魄,只觉得有丝丝香味萦绕鼻边,这是从未在哪一个人身上出现过的情况,就仅仅是闻着味道,就差点让他把持不住。
“冯门主还请自重。”不经意看到那扫过来的一个眼神,瞬间将冯骁心中的旖旎气氛驱逐干净,那是怎样的一个眼神,冯骁瞬间就差点落荒而逃,突然忆起这个女子早已武功尽失,才缓缓平静下来,心中暗暗惊心,不愧是蛇蝎菀心,竟然武功全失还能给人这种感觉。
“冯某今日不是想故意惹事,只是那日见了姑娘的身姿便惊为天人,今日只是想看看姑娘芳容而已,还望姑娘成全。”口中说着这般话,揽在疏菀身上的手却丝毫不放松,反而更加紧了,嘴角嚼着笑,看似漫不经心,实则在掩饰心中的战栗。
疏菀敛下长长的羽睫,眼中闪过晦暗,不过仅余片刻罢了。
“不知冯门主来访,有何要事?这般姿态又是为何。”不知何时出现的墨寒潇寒着一张俊脸,眸光沉重的盯着冯骁搁在疏菀身上的手。
冯骁本打听清楚了今日墨寒潇不会在西苑,谁知这么快便回来了,有些忙不迭的放开手,微微颔首,“在下只是闲着无聊便逛到西苑来了,刚刚疏姑娘差点摔倒,顺手扶了一下。多有得罪。”
墨寒潇眼中不知藏着什么,让人看不清在想些什么。冯骁有些紧张,他可没有忘记当日在擂台上墨寒潇那般鬼魅的身手,就连盟主那般功夫的人物都被伤了,若是自己同他对上,那便更没有胜算了,思前想后,发现墨寒潇依旧没有开口,忍不住便先说了,
“打扰墨宫主居所是冯某考虑不周,冯某还是先行告辞。”有些紧张的离开了,冯骁自出了西苑便有些汗意连连,这人气质也太恐怖了,只是总感觉给人很怪异的感觉。
西苑里
疏菀并没有去看墨寒潇,而是跑上前去查看胧月的伤势,发现虽然中了两掌,好在没有多么致命,胧月也就只是受了些内伤而已,多调养几日便会好。
“属下来迟了,还望疏宫主赎罪。”墨寒潇单膝跪地,脸上也没有了那般寒意,只是有些面无表情。
疏菀淡淡的瞟一眼,“起来吧,让你扮演潇,不是让你当打手的,若是动起手来,你也不一定打得过冯骁,早来了还有可能露出马脚,只是……”疏菀顿了一下,似乎有些气血不稳,缓了缓才好一些,“你忘了最不该忘得东西,该如何做,自己处理。”
地上的“墨寒潇”身躯瞬间有些颤抖了一下,还是毫不犹豫的举起了左手,猛地发力,断了左臂,因为他忘了,疏菀最不能容忍的就是被男人碰,他只断一条手臂,而冯骁,将用命去偿。
疏菀唤来两个暗卫,把胧月抬进了屋里,连看也没有看地上跪着的人,起身进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