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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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了大半天,两个孩子的兴致完全没有要退下来的模样,白瑾君动了动坐在草地上有些发麻的双腿和酸软的脖子,坐在白瑾君旁边的的莫槐不知是有意还是无心,手不是搭在白瑾君的手上就是搭在白瑾君的肩上,一边又和两个孩子有说有笑的交谈,偶而回过头对着白瑾君微笑。
白瑾君不喜欢和别人有过多的身体接触,这是认识他的人都知道的事,就算是可以推心置腹的好友严书,也不例外,这也是当知道莫槐用那种方式给他治疗的时候生气的原因,但是现在对于莫槐这样有意无意的触碰,不仅没有讨厌,还有些莫名其妙的想…亲近?
“你会亲近我是因为契约的缘故。”莫槐几乎第一时间感觉到了白瑾君心里的疑惑,也第一时间给出了原因,贴近白瑾君的耳朵,热气呼在白瑾君的耳周,带起一圈细细麻麻的疙瘩和红晕。
白瑾君错身躲开,压下心上奇怪的情绪,全身都渗起一股寒意:“我心里想什么,你都能知道?”回想前几次对话,这个大概是没有疑问的了,然后只剩下气愤,这种全身心都被别人看清的感觉,什么秘密都没有。
白瑾君的音量过大,导致两个孩子抬起头好奇的看着两人,单纯天真的眼神中满满的疑问,莫槐露出温和的笑容,亲和的摸摸俩人的头:“你们两个到那边玩好吗?”那只狗好像听懂了一样,站起来晃着尾巴往莫槐指的地方跑,两个孩子也懂事,点头应了好,就跟着狗狗去了。
一时间,只剩下他们两个,莫槐没说话,白瑾君就直直盯着他看,仿佛要在他身上看出一个穹窿,当心里所有秘密和想法都会被别人知道时,就会害怕,还有无限的猜忌与怀疑,况且白瑾君完全不是莫槐的对手,在莫槐手里他是只要动动手指就能杀死的蚂蚁。
“你在害怕?”用的疑问句,却是肯定的语气。伸手抚上白瑾君的脸,被白瑾君躲开,他现在的表情像极了警惕生人的小野猫,莫槐在心里叹了声可爱,为防止野猫挠人,才回答白瑾君之前的问题:“也并不是全部的都能知道,对于共生契我一开始只知道它可以让我在人类世界安全的生存下来,很多作用也只是这两天发现的,也说不定还有多少的功能,不过你完全不用害怕我,契主于契人之间无论谁背叛了谁,后果…很严重哦!”
莫槐讲完,白瑾君仍然一言不发,一双眼睛探究的看着莫槐,似乎在辨认话里的真假,莫槐任由他看,一边思考着该怎么攻克眼前的人类,尽契人该尽的责任,想到这不由伸出舌尖舔了舔唇,好像又有些饿了。
毫无预兆的,原本一直盯着莫槐看的白瑾君一言不发转身就走,分神的一瞬间,莫槐没捕捉到白瑾君心中说想,只好快步跟上,默认白瑾君已经承认了契人的身份,看想白瑾君的脖颈,舔舔嘴唇,那也就是说,不用在忍耐了?
一进门,就看见中年管家岑东迎面走来,显然是来找白瑾君的,在适当的位置停下,鞠躬:“二少爷,夫人已经到了,正在前厅。”
莫槐一边注意着白瑾君,一边打量着岑东,中年管家莫名让人讨厌啊?莫槐知道这是契约让他代入了白瑾君的心理状态。
白瑾君挑了挑眉,并没有理会岑东,径直的越过他往室内走,走了几步又停下,没有回头,话里带了笑意:“把表少爷表小姐带回来清洁一下,和狗带在一起久了,难免回沾上一身的狗骚味。”说完就走,莫槐回头看了眼气场微变,脸色铁青的岑东,眼底闪过一丝危险。
大厅往里走,拐过一条过道就是前厅,装饰的更加精美华丽,里面的客桌旁两个女人有说有笑的在交谈,其中一个年轻的,莫槐记的是白瑾君的姐姐……像是叫白雨晴,另一个是没见过的。
女人穿着端庄,妆容得体,举手投足之间都带着大家的气质,注意到白瑾君两人,脸色微微一变,白雨晴还是上午见到的那样唯唯诺诺,年长的女人站起来,眼中带泪,似乎极激动,直直看着白瑾君,半响才吐出两个字来情绪万千:“瑾儿!”
相比于她的激动,白瑾君的态度可以说是冷淡到冷漠,他张嘴,用平常一样的声音,冷冷叫到:“母亲。”似乎这只是一个被他叫做母亲的陌生人而已,莫槐清楚的感觉到白瑾君心底的抗拒。
女人并不在意这种态度,情绪仍旧高涨,往旁边站了站,将身边的位置让出来,笑道:“快过来坐。”
白瑾君并没有坐到她的旁边,而是挑了离她最远的位置坐下,莫槐坐在白瑾君旁边,女人尴尬的笑笑,坐回位子,白雨晴适时的端上水,静静坐在一旁。
气氛有些僵持,女人干笑两声,话题转像莫槐:“瑾儿,这是你朋友吗?你还是第一次带朋友回来呢。”
白瑾君“嗯”了一声,干脆闭目养神,不去理会他们。莫槐轻笑,接过女人的话:“伯母你好,我叫莫槐。”
女人苦笑回了一句,目光始终在白瑾君身上,也没人在讲话,白瑾君坐在沙发上,身体往后仰,就像睡着看一般,好看的脖子暴露在莫槐的视线当中。
“瑾君?”这是莫槐第一次叫白瑾君的名字,声音很轻。
“……”白瑾君无视,至少现在他想装作睡着,不去面对这两个女人,因而没有看到莫槐眼底的暗光。
莫槐轻笑,对上还在悲伤的女人的眼睛,轻声道:“伯母,我想他可能是累了,他的房间在哪?我带他过去休息。”莫槐干脆就如了白瑾君的愿,况且他身上的伤还在,自己饿了,的确需要一个空间解决一下。
当被横腰抱起的时候,白瑾君差一点忍不住想给莫槐一巴掌,奈何他在装睡,也只也只得作罢,心里想着:到没人的时候饶不了他。
白瑾君你的房间在2楼,是白雨晴领着人上去的,房间干净空荡的简直就像客房,主白的色调配着暗色家具用物,白雨晴将长久没人用过的床铺铺好,向莫槐道了句:“麻烦你了。”便匆匆走了,如同身后有洪水野兽。
莫华还没来得及感慨这一家人的相处方式真奇怪,就被怀里的人用悬空的脚踹了一下:“放我下来。”
莫槐盯着怀里快要炸毛的人看了一会儿,低声叫了一句:“小野猫。”完全忽略白瑾君要杀人的模样,径直抱着他向一边的大床走去,嘴上还在调笑着:“怎么不装了?”
无视怀中人的挣扎及拳脚相加,轻松将人放在床上,就着放下的动作将白瑾君紧紧禁锢于自己与床之间,眸色深红,那尖锐的獠牙显现了出来。
看着莫槐邪佞的模样,白瑾君不由得咽了咽口水,心下紧张,一时间忘了之前要教训莫槐的想法,假装恶狠狠的模样,道:“你想干嘛?”
“你说我想干嘛?”莫槐轻轻一笑,一只手扶上白瑾君的脖颈,真是可爱。
隐约知道了莫槐要干什么,怒瞪身上之人,想要阻止他的行为,怒道:“警告你,你要是敢……”咬我,老子废了你!
后面的字还没说出口就被掐死在喉咙了,白瑾君瞪大了眼看近在咫尺的脸,大脑直接当机,唇角微微一阵刺痛,想来是被那尖锐的牙齿刺破了,血腥味来不及入口就被另一条舌头卷走,然后唇上酥酥麻麻的再也没有了痛感,再然后大脑当机的白瑾君终于意识到自己被一个男人吻了的事实,还是舌吻(舌头伸进去了),挣扎无果后,唇上的嘴转移到脖子,先舔舐亲吻,尖锐的牙齿刺入……
白瑾君感觉到心脏不正常的跳动着,全身都燥热起来,最糟糕的事对于这样的情况,白瑾君打从心底的不排斥,还有一种莫名的期待感,想要更亲近他……这也是……契约的原故么?
当莫槐吃饱喝足的时候,发现白瑾君已经失去的意识,一时间不由得怪自己不够自制,又舔了舔唇角,右手拇指摩擦过白瑾君的唇,轻轻一笑:“味道不错。不过身体好像须要补补啊!”
手在白瑾君脸上来回抚摸,一边回想着刚刚那种奇怪的悸动感,是共生契的原因么?这个禁术真的只是共生那么简单么?
手顺着脖颈往下,解开白瑾君的衬衫,手轻触白嫩皮肤上类似燙伤的伤口,明明是一个可以随时解开的契约,为何毁约却会遭受灰飞烟灭如此严重的后果呢?共生契,真的只是他所理解的共生契么?
脑中响起当年兄长说的关于共生契的四句让他至今不明的话:【溶其身,饮其血,亲其人,得其心。】饮其血可以理解,但其他三句呢?
轻叹一声,莫槐在白瑾君唇上落下一吻,在吻至伤处,轻轻舔舐,现在契已经结了,血也喝了,已经没有回转余地,只希望这小野猫醒后别拿抓子挠人就好。
作者闲话:
这章突破很大,真的没人想给宝宝鼓励评论一下么?宝宝好伤心啊!
另外,宝宝才不会承认是不知道该给白妈妈起什么名才一直女人女人的叫呢!
话说姐姐的名字也是乱起的!宝宝取名无能……
写到这不由感慨我家君君只能做傲娇受了,这辈子可能是与霸气无缘了!另外攻的性格就随宝宝心情吧!
::>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