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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回    公開的秘密  
    歡送雅拉這一天到來,那天參加厲旭音樂會的人也幾乎到了,只有神童要忙咖啡店所以沒來,餐廳包廂裡大家聊得不亦樂乎,本來允浩和韓庚不知有這餐會,希澈跟厲旭說希望韓庚也能來,所以連允浩也一起通知過來,反正就是聚餐人多才熱鬧囉!
    現場就是希澈最吵,雅拉說他從4次元空間來一點也沒錯,韓庚雖然都沒說話,看著之前誤認為美女的希澈,現在看著也覺得他蠻有個人魅力,所以一直聽希澈在囉裡囉說的跟雅拉和始源說話,畫面很逗趣,圭賢是弟弟也和姊姊一起和希澈舌戰,讓厲旭在旁邊一直笑著,而允浩和浚赫也聊了起來,才知道允浩是在維也納認識  ”賢旭”  ,浚赫對  ”賢旭”  之間有一點開始存疑,難道有”特別”的關係?  幾杯黃湯下肚,原本還蠻安靜的地方,讓每個人幾乎都熱血起來,晟敏金思恩開始唱起情歌,赫海還當場跳起舞來,讓這聚會熱鬧不已;在一片吵雜中,始源突然拍起桌子大聲說:「我想起來我在哪裡看過厲旭了」。
這句話讓厲旭充滿疑問,也讓所有人停止動作看著始源;
「厲旭,你爸爸是金永明對不對」?  始源大聲興奮地問?
厲旭因為這句話被嚇到,心想始源怎麼會知道?  在場只有圭賢知道啊!  厲旭沒回答;
始源接著說:「我一直覺得你很面熟,我想起在2個月前我和家父去你父親的公司簽約,你父親的桌上和牆上有你和你弟弟妹妹的合照,你爸突然和我爸聊起你,說你的鋼琴很棒,現在在法國念書,剛好我也要來法國,所以你爸還跟我說起你的音樂才華,你爸說起你的成績高興得眉飛色舞,暢所欲言,和我爸聊得很開心呢!  我現在終於想起來,沒想到我們這麼有緣。居然真的在巴黎遇到」。
厲旭睜大眼睛不敢相信始源所說的,還是沒有回答。
「你們是簽什麼合約阿」?  雅拉想緩和氣氛,所以接著問?
「我們家是做進出口百貨貿易,需要運輸公司配合,厲旭他們家就是進出口運通公司.KMT.」始源開心的說著2家的合作關係。
  
    在場所有人都看著厲旭,沒想到厲旭家是這麼有錢,陸海空的運輸業KMT的公子是這麼低調。
厲旭這時候頭部開始有一點昏眩,看著在場的人全都看著自己,眼睛裡的這些人的頭變大,身體似乎開始扭曲變形,自己的眼眶也開始泛紅,不敢閉上,怕淚水掉下來,故馬上又恢復101種表情,只好淡淡的笑著說:「是阿!  我們的確很有緣,我發現我明天還有一個報告要交,我先回去了,雅拉姊謝謝妳,各位很抱歉,我先回去囉  !  88  」。
看著厲旭離開,圭賢也跟大家道別後馬上追了出去。
現場突然變得非常安靜,完全沒有任何聲音,靜到希澈再一次詢問?  厲旭確實是KMT公司的公子嗎?
「是阿,厲旭剛剛也沒說不是阿!  他怎麼了?  怎麼突然走了?  我說錯話嗎」?  始源不明白的問?
「雅拉,你記得上次我拿我媽媽和李阿姨的照片給厲旭看,為什麼厲旭要騙我說他不認識李阿姨,如果他真的是KMT的公子,他為什麼不承認李阿姨是他媽媽?  如果李阿姨是他媽媽,那厲旭就是我的親弟弟。第一次和厲旭見面時我應該就要繼續問下去,我真是笨,我當時怎麼話只問了一半」?希澈看著雅拉激動問著。
「你確定厲旭是你的親弟弟?  什麼話問一半」?  雅拉驚訝的看著希澈。
「我們第一次見面我不是好奇問厲旭的弟弟跟他長得像嗎?  還問了厲旭父母的名字,我就是沒問厲旭家是做哪個行業,如果當時就知道是KMT,我就可以確認厲旭的媽媽就是我媽的好友李阿姨。何必繞了一圈現在才發現」。  希澈氣自己當時的反應說著。
「希澈哥,不一定你還是不知道喔?  我在劇團就問過厲旭父母在韓國是做哪方面的工作,厲旭回我:小生意」。就不再多說了。晟敏安慰希澈說著自己的看法。
「記得小時候我媽媽要我稱呼李阿姨也可以稱呼KMT阿姨,我只想起我當時調皮故意簡稱  ”K李阿姨”,還被我媽罵,說這是不禮貌的稱呼,我怎麼會漏掉這麼重要的環節」。希澈頭痛的表情。(原來希澈小時候就這麼皮,喜歡K人)
    在場所有人都覺得,厲旭是個”謎”,為什麼要這麼神秘?  讓人知道他是KMT的富二代有什麼關係?但是又聽到他是希澈的弟弟,覺得厲旭的身世確定很複雜,因為希澈家族的事業不容小覷;李浚赫的爸爸也是投資經營藝術收藏及國際拍賣策展事業,所以和希澈家族所投資的德鲁奥拍賣行Artprice有合作關係,這拍賣行可媲美佳士得及蘇富比,投資產業還有法國工會CFDT總部藝文中心,藝術展演公司,坎城國際唱片也是相關企業,這樣大的產業在15年前已經分家,希澈和強仁均分一半,如果厲旭也在家族裡是分成3份,這也是厲旭被犧牲的原因。但是希澈沒有將這段說出來,只希望想一個對策查清楚為什麼厲旭不敢承認,有什麼問題嗎?
晟敏私下跟赫海說:「你們先不要將厲旭的事說出去,事情沒弄清楚才不會傷到厲旭」。
赫海了解後點頭答應。
  
允浩心想,原來這是厲旭的另外一面,好難想像會有如此低調的人。
韓庚坐在希澈旁聽著希澈述說時,覺得這些家族的背後複雜度不會輸給自己追查的毒品案件。
    浚赫對厲旭的  ”謎”  更加好奇,自從看到厲旭後,一直想觀察、欣賞最近在腦海裡出現頻繁的小貓,沒想到這小貓的身世背景如此驚人,怎麼會不讓人繼續研究下去?  心想想著一定要打開這男孩的腦袋,看看他在想什麼?  心理學系畢業的浚赫好久沒有這樣想去研究一個人,因為有點憤世嫉俗的浚赫對一般人的行為及能力皆能輕易掌握,智商不俗的頗析能力可以精準到98%的判斷對方下一步的旗子會怎麼走,但這次是個挑戰,也開始慢慢計畫心中的棋盤及佈局。
    厲旭快步走著,兩行淚水不停流下,只能用袖子不停的擦去,模糊的視線看不清前方,不小心撞到眼前的路人,本來路人想轉過頭來罵人,卻看到熱淚盈眶留下淚的美男子而不知發生何事?  這時厲旭蹲下來抱著膝蓋開始大哭,眼前的路人也不知所措!  圭賢才馬上過來抱住厲旭:「不要害怕,我在這裡」。
「我是不是誤會我爸爸了?  原來他是這麼在乎我?  但是他為什麼會對我這麼冷淡?  我要用什麼方式跟我爸相處?  我好怕他生氣,嚴肅的臭臉,我知道他恨我,因為沒有我的出現,媽媽也不會死。現在希澈會不會已經知道我就是他弟弟?  我該怎麼辦?  可以不承認嗎?  我好想離開這裡,我不想看到一群認識我的人,好像要將我吞了,我真的好煩,如果那些接近我的人都是有目的的,我不知道怎麼去面對………」。
    神經質的厲旭一直不安的胡言亂語,似乎生了神經錯覺方面的疾病,圭賢將蹲下的厲旭抱著,也不在乎路上有多少行人來往的看他們倆人,在厲旭耳邊重複說:「你不要害怕,我在這裡」。
    韓國新年快到了,這一星期下來厲旭屬於歇斯底里的狀態,似乎真的生病了,跟學校請了3天假也足不出戶,封鎖在自己的世界裡,認識厲旭這麼久,圭賢也開始擔心,沒有見過這樣渾渾噩噩的厲旭,圭賢一直想陪在身邊,卻被厲旭一直趕出去:「沒事不能請假,不能缺席,快去劇場…;  或是說我想靜一靜,我想獨處一下…..」。  卻總是看著窗外發呆;雅拉已經先回韓國,這些時間希澈也聯絡了圭賢告知厲旭確實是自己的親弟弟,回想厲旭當天的情緒狀況,考慮後暫時不打算相認,希望透過圭賢多了解厲旭的心理在害怕甚麼?  所以約圭賢找時間出來聊一聊。
「厲旭還是情緒有障礙嗎」?  希澈擔心的問?
「或許是我在身邊,所以我還能看著,目前沒有什麼大問題」。
「我不了解為什麼厲旭會這麼排斥自己是KMT的第二代,難道是他爸爸對他不好嗎」?  
    圭賢深思熟慮後,只好一五一十將厲旭從小到大的成長,所受的傷害,還有複雜的家庭背景全盤說出,也希望能多一個人的力量幫助厲旭,卻不能讓太多人知道,這是繼鐘雲之後,圭賢告訴的第二人,心裡七上八下覺得沒有信守對厲旭的承諾,居然告訴了鐘雲和希澈倆人厲旭的秘密。
    希澈很難過的心疼弟弟曾經所受到的傷害,難怪只會強顏歡笑,逃避。但是厲旭考量的問題確實存在,旭爸金永明目前不知道厲旭已經知道自己不是親生,倆個媽也不知道,難道要從法國去韓國要人嗎?希澈一定要厲旭認祖歸宗?  這件事確實很棘手,太直接也不是厲旭想要的解決方法,圭賢也將厲旭眼睛可能要開刀的事跟希澈說,讓希澈不敢相信自己的弟弟怎麼這麼命苦,如果瞎了怎麼辦?  圭賢知道希澈家族也是財大氣出,如果厲旭眼睛的開刀不需要透過原監護人,也能在法國醫治,也是一個解決的方式,所以跟希澈約好先不要告訴厲旭,找時間騙固執的厲旭先去檢查目前的眼睛狀況比較重要。倆人達到共識後相繼離開,也放下圭賢沉重的心。
    請假後的第4天,厲旭終於上課了,回到學校也提不起勁,一直神遊、發呆,最後還是提早下課回到家巷口前的河岸咖啡館,神童看到厲旭臉色不好,馬上煮了一碗熱呼呼的麵給厲旭吃,厲旭好感動覺得吃起來有媽媽的味道。
神童:「你怎麼了?  是不是亂吃東西拉肚子」?
厲旭笑了出來:「是阿!  我吃了一些亂七八糟的垃圾食物,還是你的麵最好吃」。
「說好新年來我家喔!  我們一起過年,我媽媽的廚藝比我更厲害喔」!  神童熱情的邀請厲旭。
厲旭覺得心很溫暖,走到鋼琴前讓河岸咖啡館的音樂再度響起,這和維也納的藍海咖啡館一樣,只要有現場演奏的地方,客人就會越來越多,而且慕名而來的聆聽者也越來越多,口耳相傳的知道現在河岸咖啡館裡有不定時的鋼琴演奏,就會有人碰運氣來喝咖啡,就是想聽這裡的鋼琴之聲,這讓神童可開心了,因為生意越來越好。
    連續幾天都有一位身材高挑長相俊美的男士來到店裡品嘗著咖啡,大約做了30分鐘就離開,冷酷的外表下總是面無表情地看著鋼琴的方向,不知道他是否也是為鋼琴之聲慕名而來?  這一天這位男士又來了,聽到厲旭的琴聲臉部稍微腐笑了一下,一樣點了一杯咖啡,一樣望著鋼琴的方向,眼神只停留厲旭的身上,厲旭身穿連帽T-shirt輕鬆休閒的打扮和音樂會的樣子截然不同,看起來像個高中生,看著厲旭認真彈琴的眼神,這位男士目視沒離開過,直到厲旭演奏完畢,現場掌聲響起時,厲旭對大家說聲謝謝後就直離開咖啡店,轉身那一煞那,厲旭與那位男士眼神交會了,厲旭依然如往常,點一下頭淡淡一笑直接離開,而那位男士也沒有任何多餘的表情,再次腐笑了一下,也起身離去。那位男士心想,你不會不記得我嗎?  雖然我們沒有任何言語的交流,你應該會知道我是誰吧?  從小到大,一直被受關注的天之驕子  李浚赫  的心態得到這樣的回應,心裡再次起了漣漪,並告訴自己,我一定要金厲旭知道我的存在。
    接連著3天浚赫都會來河岸咖啡館,也順利等到厲旭的鋼琴,只是和每天都一樣,點一下頭淡淡一笑直接離開了,沒有任何交集;浚赫心想,真是特別阿!  一般人看到我這樣注視著,絕對會過來Say    hello,沒想到這小貓連理都沒理,我們就來比耐性吧。
準備起身離開的浚赫被神童攔下,咖啡館要修5天假,怕客人白走一趟所以先告知;
浚赫:「老闆你好,我是李浚赫,這是我的名片,請問你們的鋼琴手會回韓國過年嗎」?  
神童笑著:「喔,你也是韓國人(恢復用韓語溝通),不會,他要去我家一起過年」。
浚赫心想,機會來了:「老闆,你方便給我你們家的地址嗎?  我很仰慕你們的鋼琴手,如果過年期間我方便去拜訪你們嗎」?
神童沒有多想,知道這位男士最近每天都來店裡光顧,看了手上的名片的職位,也覺得此人帥氣、風度翩翩,又同樣是韓國人,也喜歡人多熱鬧,就留了自己的電話和手機給了浚赫,
並回笑著:「你叫我神童就好,不要叫老闆啦,歡迎你來玩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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