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5回 似真 似夢   加入书签
章节字数:20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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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下午換鐘雲來醫院時,看到黑眼圈的圭賢,再看到床上的厲旭,打氣的說:「你辛苦了」!
靠近厲旭時也發現厲旭身上的衣服換了,疑問的問圭賢:「他怎麼換這醫院的衣服?  護士換的嗎」?
圭賢無力的說:「昨天厲旭吵著要洗澡,我幫他洗的」。
鐘雲睜大眼睛說:「阿……你幫他洗」?
圭賢:「對阿,不然呢?  累死我了,原來照顧病人這麼累」。(嘴裡說累,但心是滿足的)。
鐘雲:「你騎我的機車回去休息,換我來照顧吧」!  圭賢點點頭後就離開了。
鐘雲心想,給厲旭洗澡?  如果換成是我我會怎麼幫厲旭呢?  自己也搖搖頭後會心一笑。
    到了傍晚,厲旭還是在睡覺,但是病房內開始進進出出一些學生,都是來看厲旭的同學,有鮮花、有水果還有甜點,但這些學生都被鐘雲告知厲旭還在睡,不要打擾而陸續離開,看著這些探病的鮮花禮物心想,厲旭人緣還真好,這些東西還真不少。
    過了一會醫生和護士進入詢問鐘雲和厲旭的關係,並告知鐘雲厲旭第一天進醫院掃描報告的出來了,腦神經有一點點血塊,雖然目前不影響腦部組織,但是離視神經很近,建議與家人聯絡研究是否開刀取出,鐘雲聽完後很驚訝的點一點頭問醫生:「這和現在昏睡有關嗎」?  
醫生:「你放心,我們是讓病人多休息,所以在點滴裡加了些安眠藥」。
鐘雲深深嘆一口氣,好險阿!…再問醫生:「請問這是很嚴重的手術嗎」?
醫生:「目前不算,但是未來不確定,有許多不可抗拒的因素,所以才會要你通知病人家屬,再進行討論是否開刀」。
鐘雲點點頭:「知道了,謝謝醫生」。
鐘雲心想,怎麼會這樣?  回想起圭賢曾經說的話,似乎真的是對厲旭不是很了解,圭賢當時說  ”我們好像和厲旭不是很熟”,就目前看來,真如圭賢所說。  (請回顧  第10回  )。
等厲旭醒來,要跟厲旭說嗎?
    沉睡的厲旭一直作夢,夢裡的自己一直哭,寒冷的冬天找不到厚的外套保暖,看著媽媽離開自己,越來越遠,哭喊著媽媽..不要走….,又看到媽媽生下的弟弟被大媽抱走,厲旭跑去想從大媽手上搶回弟弟,卻被大媽用手推倒,抱著弟弟離開….;這時又出現2媽在一旁嘲笑厲旭,一邊笑著,一邊阻止妹妹接近厲旭,而且妹妹的哭聲一直存在,視線又越來越模糊,突然爸爸走了過來,厲旭想抓住爸爸的手,爸爸卻一掌甩開厲旭說:「如果沒有你,我最愛的人也不會死…」。  夢境裡的人物、場景,跳來跳去,一下有童年,一下變成自己已經是高中生,  高一的女友出現了….又離開了….好朋友也出現了….帶著厲旭的女友一起離開..起範也出現了…起範…起範……,但是起範模糊的臉卻變成圭賢的臉,溫暖的抱著厲旭,抱在懷裡,緊緊的抱著…….溫暖的微笑著…。
    傍晚的時間,今天鐘雲為了照顧厲旭翹課了,這時圭賢也下課來到醫院。
圭賢看著鐘雲說:「晚上還是我來照顧,你回去休息吧」!
圭賢也被滿屋子的鮮花和禮物嚇到,問這是怎麼回事?
「可能是厲旭的室友告訴同學,所以這些都是厲旭的戰利品」。
「哇!…那也太誇張了,才一天而已,簡直是明星一樣」。
「我跟你說一件事,今天醫生跟我說,厲旭第一天進醫院掃描報告的出來了,腦神經有一點點血塊,雖然目前不影響腦部組織,但是離視神經很近,建議聯絡厲旭的家人,研究是否要開刀取出」。
「不會吧!..怎麼可能」?  圭賢瞪大眼驚訝的表情。
「你有厲旭家人的電話嗎」?
「怎麼可能?...嗯..對了..上次文化季遇到厲旭妹妹的同學,不過忘了她的名字,我也不知道要怎麼找」?
「她這麼喜歡厲旭,除非他來醫院,否則找人是大海撈針」。
圭賢與鐘雲談話中,這次厲旭醒來了,這次是真的完全清醒了,並從床上坐起來看看四周問:「這裡是哪裡,我怎麼會在這裡」?
「你前天發燒,我和鐘雲哥送你來醫院」。圭賢寵溺說著。
「你還會頭痛嗎」?  鐘雲擔心問。
厲旭面無表情沒有回答,又看看病房內的花問:「這些是」?
「這些花和禮物是你的同學來探望你送的,但是你在休息,他們就先離開了」。鐘雲笑著回。
厲旭:「那我怎麼會穿這件衣服」?
「你說你想洗澡,護士要我來幫你洗,就將手術服給你替換穿,你原來的衣服已經洗好,放在衣櫃裡了」。圭賢害羞的笑著說。
厲旭馬上脹紅全臉,靦腆的說:「真抱歉,造成你的麻煩,真的很謝謝你」。
「我們是好朋友,應該的,別客氣」。圭賢傻笑著說。
鐘雲嘆一口氣,認真的看著厲旭說:「你可以給我你家人的電話嗎」?
「有甚麼事嗎」?  厲旭驚訝的問
「醫生說你的大腦有一點點血塊,雖然目前不影響腦部組織,但是距離視神經很近,所以要聯絡你家人研究是否要開刀取出」。
厲旭不發一語停頓了一下才回答:「我自己會告訴我的家人,謝謝哥」
厲旭又抬頭看了圭賢,想著剛剛的夢..似真..似夢….寒冷與溫暖……開刀?  要告訴家人嗎?
他們在乎嗎?
病房外私下圭賢和鐘雲聊天說:「哥,你有問過厲旭家裡的事嗎」?
「想問?又不好意思問?  這是個人隱私,如果厲旭不回答,不是很尷尬」?  鐘雲無奈的說著。
「哥的想法跟我一樣,有一次我問厲旭你父親是做甚麼工作?他只回答:”小生意”;聽這樣的答案就知道他不想多說,所以我也不好意思多問,也是避免尷尬」。
就這樣,2人深深嘆一口氣.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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