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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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大人,不知你来此,可有何事”萧锦脚刚刚一踏入房间,就说了出来。
“王爷,你可否见过一把叫做无眠的剑?”薛恩倒是一点都不见外,见到萧锦立刻就问了出来。
萧锦无语的望望他——你当本王什么都见过吗!
楼宴闻言,微微的呆滞了一秒,然后笑着说“薛大人所说的无眠剑可是一把民间少有的好剑,不过不是早就已经不知所踪了吗?”
“呵呵,王妃说的是,是下官唐突了”薛恩听他这话,自然是知道了他们也不知道,也不曾见过。
“薛大人问这无眠剑可是跟着案子有什么联系?”萧锦抬头,慢悠悠的问。
薛恩自是知道他这么问的缘由,不禁觉得自己有些搞笑,于是尴尬的说“没,只是昨夜有人托梦给我,让我转告王妃一句话”
萧锦不解的看了薛恩一眼,然后把目光转向了楼宴,那意思——你惹了什么祸?别人可都托梦了!
楼宴无辜的眨眨眼——我什么都没有做过!冤枉啊,王爷!
萧锦很信任的瞥了他一眼——谅你也不敢!
楼宴摸摸自己的鼻尖——王爷越来越傲娇了啊!
“咳咳”薛恩揉揉自己的嗓子,很不解风情的打断了他们的眉目传情。
清了清嗓子说“楼混蛋,帮我拿回无眠剑,我有办法解开焚天印”薛恩说完这句话,打直了腰板,接着说“这句话是一个红衣人让我转告给王妃的”言下之意就是——我也只是实话实说而已。
楼宴眯起了眼睛,很明显,已经生气了。
萧锦短暂的愣了几秒,然后有些无语的望天——自家王妃这外号,还……
屋外,暗七摸摸自己的胳膊,仔细的回忆着,是否有人这么跟主子说过话。
暗九也是一脸的回忆啊,不过很久之后,他们对视一眼,同时摇摇头——完全就木有人啊!
“那你告诉他,让他自己来见我,否则不可能!”楼梯的脸色,那是前所未有的差啊。
萧锦拍拍他的后背,问“你没事吧?”
楼宴沉着脸不说话,但是苍白的毫无血色的脸蛋,可以直白的告诉所有人——他十分的不好!
“薛大人可还有什么事要问,或者要说?”萧锦不自觉得放缓了语调,把楼宴扶到了一旁的椅子上,然后亲自倒了一杯茶水给他。
楼宴压下自己心中的不痛快,接过水,轻轻的抿了一口,虽说已经猜到了他回来找自己,但是万万没有想到,那人已经这么急不可耐了!
薛恩低头想了一会儿说“目前没有了,既然话已经带到了,那下官就告退了”
萧锦颇为不在意的摆摆手——摇滚快滚!
“爱妃怎么样了?要不要请大夫过来看看?”萧锦站在楼宴的对面,微微的弯着腰,与他对视。
楼宴摇摇头,努力的压下自己的怒气,平静的说“王爷,奴家受伤颇重,需要王爷的安慰”说着无辜的凤眼一眨一眨的盯着他。
萧锦无力的翻了一个白眼说“既然爱妃已经没事了,那本王就去休息了”说完很随意的拍拍自己的嘴唇,眼睛下的一圈圈青色,昭示着——我很累,不要打扰我。
楼宴眨眨眼,立刻就蹦哒了起来,双手更是灵活的楼上了他的腰肢,把头埋在他的脖颈间,低低的带有一些诱惑的说“那可要奴家伺候?”
顿时,就如同有一盆刺骨的冰水从头浇到了脚,萧锦莫名的打了一个寒颤,有一种被饿狼盯上的感觉。
“呵呵,爱妃这是在挑逗本王吗?”萧锦同样的低头,在楼宴的耳边低低的说。
“是又如何?”楼宴轻轻的咬住了萧锦的耳朵,含糊不清的回答。
“王妃!”萧锦立刻就吼了出来,声音带有一点点的不安。
“王爷叫我可有什么事?”楼宴依旧紧紧的搂着他的腰肢。
“你自重!”这三个字,萧锦是一字一句的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我很轻浮吗?”楼宴再一次含住了他的耳朵,破有些生气的咬了咬。
“唔,你,你在咬……咬什么地方”这句话,萧锦说的有些上气不接下气的。
“当然是王爷的耳朵喽”楼宴说完,再一次狠狠的咬了一口,才松开自己的牙齿。
一脸情欲的盯着怀中的人。
萧锦顿时就觉得气不打一处来“要发情就滚一边发去!”说着就朝着他的脚上,狠狠的踩了过去。
“唔,王爷怎么就不知道要怜香惜玉呢?”楼宴吃痛,但是并没有放手的打算。
萧锦狠狠的鄙视了他一眼,然后淡淡的说“爱妃要抱着本王到什么时候?”
“不知道耶,不过就想这样一直的抱着王爷,到地老天荒”
“……”萧锦沉默了——这人已经没救了!
“王爷,想听故事吗?”楼宴的声音似乎不是特别的开心,有些压抑。
“我很困”萧锦很无语的盯着他。
“那王爷就睡觉吧”楼宴难得的好心,放开了萧锦的腰肢,不过在下一秒,就在萧锦刚刚躺上床的那一瞬间,某人就不请自来的钻进了被窝里。
萧锦扶额,然后闭眼。
楼宴就安安静静的躺在他的旁边,带他呼吸平缓之后,才缓缓的说“君卿,你说我该怎么办才好呢?”
两个时辰后,睡醒的萧锦缓缓的张开了眼睛,楼宴就坐在他的旁边,一双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他。
萧锦不解的皱着眉头问“你到底怎么呢?”
自从他从梧桐陵回来,楼宴就一直都怪怪的。
“王爷,你说我该不该帮他寻回无眠剑呢?”楼宴很是惆怅的问。
“那个人是你什么人?”萧锦可是清清楚楚的记得,那人叫楼宴叫的并不是名字,而是楼混蛋!
“啊!他啊,他就是那块海棠玉佩的主人,也是我师弟,不过他就只叫过我一次师兄”楼宴淡淡的说着,但是眼中忍不住的是心疼。
“你很疼爱他?”萧锦锁眉。
“不,我只是可怜他,同时也很恨他,他毁了我的一切,有时候真的特别的想把他的心剖开,看看到底是什么颜色的”楼宴平静的说这,似乎早就已经看开了。
“……”萧锦沉默了。
“你知道吗?他是一个傻瓜,傻到为了一个骗子,竟然亲自害死了师傅,傻到为了那个人,不顾一切,双手染上了无数人的鲜血,傻到……”
萧锦静静的听他说这。
楼宴说了一会儿后,无奈的笑了,然后接着说“他的名字就叫做凤泫歌,”最后三个字,似乎是花光了他所有的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