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二十二国庆,说走咱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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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雨回家的时候,整个家只看见沙发上边看电视边吃零食的小桐,刘雨站在门口冷冷的说“:人呢?”小桐好奇的回头看看来人,见是刘雨,就又坐回了沙发“:为啥我总觉的有人在叫我,哎呀!最近脑子就是有点不好使了。”说着说着还敲敲自己的头,刘雨也不生气,自顾自的倒了一杯水,坐在单人沙发上“:大少爷觉得我家对员工怎么样?”小桐还是专心的看着电视,好像刘玉真的如空气一般。刘雨面无表情的说“:瞿大少爷,不知本店员工的位置你还满意否?”小桐这才若有所思的看着刘雨,不过很快就又回到动漫电视上“:哎呀!原来本少爷这么吸引人啊?不过我还真想知道,我身上有疑点吗?不知道瞿某某现在该死在国外了吗?”刘雨笑而不答。
时间好像停止,电视却还在上演,小桐突然开心的笑道好像电视演了什么值得人开心的笑料,小桐指着电视说“:你看多搞笑啊?在人死之前为什么台词都一样啊?你知道得太多了,要是我,我就要让他自己去阎罗殿领悟。”刘雨不在意的说“:就是知道而已,我想问问你和凡少爷在我家呆多久?对我哥想干嘛?”小桐这次笑得更大声,最后还拍拍胸口“:今天你可让我见识了厚脸皮啊,这是你家嘛?平道是你哥哥?都做回了私生子的位置,你回来干嘛?”刘雨对这件事的曝光早有准备并不觉得太惊讶。
“:这是我家的家事,请少爷不用多管闲事。”刘雨极度平静的说,小桐的话并没有影响他分毫。“:我是管不着啊,就不知道凡少爷会不会放任爱人和自己仇人的私生子有联系。”小桐说完后捂住自己的嘴,故作惊讶的说“:我这张嘴就是管不住,你不要问了”刘雨意识到话里有话“:什么意思?”小桐聚精会神的看着电视“:你那么厉害你自己查啊?”
“:不要给我太多惊喜,我会得意忘形的送点资料给c市的市长的。”刘雨看着茶杯说
“:你送啊,保证你以后活的很精彩!”小桐面无表情无所谓的说,身体给了他最诚实的反应
“:那我以后就拜托你了!”既然小桐放了狠话,那自己就绝不能妥协,妥协就是认输,就是任人宰割。
“:说条件。”小桐不是认输,只是他知道事情的严重,绝对不能曝光,绝不能!
“:你们离开我家,不能让我哥扯进去,还有凡少爷,看他选你还是选我哥吧?”刘雨阴沉的说,他从小桐的话大概猜到现在自己哥哥和一个黑社会儿子谈恋爱,不知死活。
小桐沉默了,他和阿凡从小长大,但是现在阿凡好像对平道的态度也不是玩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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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道被迫出门带着眼镜,本来是赶车来的,凡少爷硬是弄来了一辆车和一个私人司机,平道心疼的问“:这要多少钱啊?”阿凡揉揉他的头“:傻子,这个可是我爸给钱的,反正他闲着也拿工资,不如让我俩用一下。”司机心想,劳资一个领导人物,要不是你爸吩咐,劳资才不会来。你也太屈才了吧,叫老子当司机,我还会烧火,煮饭,洗衣,你把我带回你们家吧!以后我就是实至名归的卧底了。
不过平道和阿凡才不会知道司机怎么想,选好目的地,一座水上古镇,司机就带着二人颠簸的上路了,一路上平道看着窗外变换的风景,觉得阿凡给他配的眼镜不错,自动调焦的,要是他知道阿凡买成多上钱,一定得后悔死,怎么在七天之内把它退了。其实开车只要一天就到了,但是他们三人换着开了三天,别无他问,我们具有多功能的领导司机是路痴,还是不会看GPS的路痴,平道望眼欲穿的看着他们错过的路口,你们知道吧,高速路一个路口错就是十万个为什么,哦,不是,是十万八千里啊!所以等他们都得时候,司机的脸已经可以和离合器相提并论了,一脸的脚印。
最最可气的是在这三天里,加了两次油。太贵了、、、、、、
平道觉得阿凡这样打人实在是……太……过瘾了,你知道你和中奖擦肩而过的感觉吗?平道就是以这样的感觉看着写着xx地方的路标离自己越来越远。
司机悲催的蹲在地上扯草,看着平道和阿凡远去的背影,回去后我一定要揍死那个跟我说凡少爷脾气好的人,然后再把他弄到凡少爷手下做事,司机仰望天空45度角,留下了一滴属于男子汉的眼泪,刚才我被吓得不敢还手啊!
司机留在原地,他被禁止随行,因为被嫌弃太笨了,司机很沮丧,说好的愉快玩耍呢?现在连人都没有了,耍个流氓啊?
平道和阿凡逛着街道上的各种小铺,买这好吃的,玩着好玩的,一路上拍着照,会在人潮拥挤的时候拉着对方的手,会在安静的寺庙给功德无量箱装几块钱,会坐上一只小船,飘飘荡荡的在河中央洗脚。
会无聊的花几十块叫人给他俩画画,老板画画时阿凡是半强迫半哀求的摆好造型,因为今天一路上他都很安分的没有做太过分的动作,但是两人第一次出来玩,怎样都要留下一个好的形象。
其实两人的动作也没有什么,平道觉得是自己太敏感了嘛?为什么那么多人看着他俩?阿凡用手从后面抱住他的肩膀,平道双手紧握,微微有点发汗,人群越来越多人对他俩指指点点,但是阿凡抱住他的肩膀不给他逃离的机会,阿凡在他耳边说“:不是看我两,绝对是看那个画画的。”平道看着画师在认真的看作画,好像真的是这样。
画师画好后,人群也散开了,阿凡马上松开平道,跑去抢画,像一个小孩子似的,装进自己的背包,平道走过去,在阿凡面前摊开手,阿凡像没看见一样,径直走开,平道也没有非要抢在手里,他只是想看看,阿凡不给就算了。
两人本想回去的,但这里风景实在不错就觉定多留一天,就近找个旅馆住下,兴奋的诉说着所见所闻,知道月上枝头,两个像小孩一样的大人才安分的相拥而眠。平道对阿凡说“:我总觉得我们忘了什么?”阿凡打了一个哈欠“:有吗?我不管了明天在想,现在我要睡觉!”于是两人彻底忘了古镇外守车的司机。
“:哎,怎么还不回来?”司机搓搓手臂在车旁自言自语,这里是一片树林,前面过了桥就是古镇,后面是一座座山,今天看着一辆辆私家车从面前过得时候用怀疑的眼神看着他,以为他是偷车贼嘛?哎,怎么还不回来?车钥匙没在我身上,要是两人还不回来,今天不是要以天为被,以地为席?不知道山里有没有野生动物啊?突然远处一声原始的吼叫,吓得司机爬进汽车下面,瑟瑟发抖。
第二天等平道和阿凡在司机的怨念中开往回家的道路,平道觉得凉飕飕的,最后阿凡开着车目不斜视的轻声说“:把眼睛给我闭上,敢睁开我就把它挖出来!”司机最后被吓晕在后座。内心早已崩溃,真是无形的一把刀。
回家的路上,阿凡借到一个电话,没有说什么就挂了。阿凡到市区时让刚醒的司机开车把平道送回去,说自己还有事就背着背包走了,平道高兴的翻看着照相机,虽然每一张照片两人都不是很亲密,却装着两人满满的甜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