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时间去选择 有些人,会一直陪你跋山涉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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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这样一群人,只要你一有风吹草动,不管他们在哪里,不管什么时候,他们都会第一时间跋山涉水对你进行“狂轰滥炸”。你的幸福也好,悲伤也罢,都愿意陪你一起承受。
前几天郑鹏在朋友圈晒了一组他与一个女生的亲密照,我们便在我们的小群里八卦起来。
每个人都会有几个朋友圈子,每个圈子又都会有一个专属的群,在那里你们互相调侃,无所顾忌的分享喜怒哀乐。即使海角天涯,也想在这个小小的群,通过一张照片亦或是一段文字,让远方的他们知道,自己过得很好。
依依先发话:大家都看见了吗?鹏哥是不是有情况了?
英子、伟哥紧跟队形。
见他还不冒泡,我也紧跟了一句:敢不敢出来解释一下那张照片?
英子:敢不敢带她来沧州见我!
伟哥:敢不敢带她来北京见我!
依依:敢不敢带她来石家庄见我!
我:敢不敢带她来武汉见我!
郑鹏:你们要不要这样?好吧,那是我女票啦,感觉还可以不?
继今年暑期伟哥搞了女友,英子谈了男票之后,我们六个**丝里又一个脱单的。
依依:没听你说过这事呀,几个意思,有事还瞒着我们?!
英子:就是!太不够意思了。
郑鹏:……
依依:说!什么时候好上的?
郑鹏:……
我:她是哪里人?多高?多重?
郑鹏:……
伟哥:你们发展到哪一步了?有没有做一些少儿不宜的事情?
郑鹏:……
英子:你倒是说话呀?!
郑鹏:我哪有说话的余地!她也在郑州,经朋友认识的。这不今天刚确定关系嘛,我知道,我一传照片,你们这群恶狼,肯定会找我询问的。你们觉得她长得怎么样呀?
英子:配起你来,绰绰有余!
依依:她是鲜花,你是什么我就不说了!
伟哥:他是牛粪!
我:英子、依依和伟哥说得对。
郑鹏:你们丫的,是不是我好兄弟、好哥们儿!
有这样一群人,只要你一有风吹草动,不管他们在哪里,不管什么时候,他们都会第一时间跋山涉水对你“狂轰滥炸”。你的幸福也好,悲伤也罢,都愿意陪你一起承受。
我们聊得正起劲,这时:
郝强:我是不是错过了什么?
依依:……
伟哥:……
英子:怎么才冒泡,这都要结束了。
郝强:刚刚领了票子哦。
我:擦,炫富是不是?
伟哥:你丫的,信不信我去济南吃你个锅底朝天!
郝强:来呀!
郑鹏:伟哥,你这个吃货!
英子:对了,今年暑期说好一起出去玩的,由于某些人,也没去成。大家最近有没有时间?
依依:去哪呀?
我:去南京吧?
伟哥:考虑一下我的感受,离我这么远。
依依:你们来石家庄吧?
英子:不去,去过好几次了,没什么好玩的。
郝强:找一个折中的地方,大家又没去过的。
我:郑州呀,我们去郑州找鹏子呀!
英子:对呀,还真没去过,离我们也都不算远。
依依:郑州好玩的地方应该不少吧?
郝强:鹏子,你怎么看?
伟哥:人呢?!
英子:你是不是不欢迎我们?
我:你丫的,一到关键时刻就玩消失。
郑鹏:没有消失,我只想说,你们来就来吧,我没钱,吃住我都不管。
依依:你妹儿的!
郝强:你妹儿的!
英子:你妹儿的!
伟哥:你妹儿的!
我:你妹儿的!
……
后来在一个周末我们去了郑州,在车站我看到了鹏子那张笑开了花的脸。有的人嘴上说着一百个不情愿,心里却巴不得我们的出现。
有时候就想,在生命里能遇到这群可以一起2,一起疯的人真挺不容易的。一天
忙碌的奔波后,躺在床上或是守在电脑前,听听这群逗比发的语音,看看他们发的近照,有的没的扯上几句,感觉人生是如此美好。虽然远隔千里,但是一想到我们都在以各自不同的方式诠释着青春,便会暖暖的幸福。可能一年中最期待的事情就是这几个人约个时间小聚一下,跋山涉水,一起笑,一起哭。
现在我最怀念的不是走在武汉的霓虹交错中,也不是穿梭在熙熙攘攘的人群里,更不是繁华商区的灯红酒绿。我最难忘的是我们六个人在一起的日子。虽然小小的东光城用上半个小时就可以从城东走到城西,但漫步在这座小城的每个角落,每个街区,都残留有我们的记忆。城小,但我们已经满足。
我们几个刚刚毕业面临四处飘散的时候,英子曾郑重其事的问过我们:“我们到底能走多远?”
当时鹏子就说:“永远,永远。”
依依也曾问我们:“以后我们远隔千里,如果有一天我累了外面的漂泊,厌倦了外面的生活,你们会跋山涉水的陪我去远方看看嘛?”
“嗯!”
那时的我们以为距离是所有感情的魔咒,所有的爱恋、情感都会随着列车的铁轨渐行渐远。可时至今日,我发现感情最大的敌人是时间。时间可以让你忘掉一切,不管甜的苦的,不管你愿不愿意。庆幸我们都足够的坚强,没有成为时间的俘虏。
三月底是我的一段黑暗期,先是患了病毒性感冒,每天要去医院输液;然后女朋友因为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跟我闹脾气,而那段时间我在一个特别重要的演讲比赛中又没有取得令人满意的成绩。我感觉一年的所有霉运都在三月底找上了我,最后几天我甚至病也不医了,整天把自己关在屋子里,胡思乱想。
不知怎么的,我糟糕的近况传到了他们的耳朵里,那天晚上他们挨个给我打电话,问我出了什么事,并安慰我说所有的一切都会在四月好起来的。
或许他们还是不放心我的状态吧,第二天他们竟然在群里说清明假期要来武汉看我。当时已经是3月28号了,北京、沧州和济南到武汉的车票几乎都兜售一空了。我安慰他们说:“我已经没事了,死不了的,你们放心吧。你们就不要大老远的过来了!”可是他们却义无反顾的说就算转十趟车也要过来。后来据我所知,伟哥、英子和郝强都是转车到了石家庄,而后叫上依依才赶上了半夜的一趟慢车,坐了七个多小时的车才到了武汉。鹏子由于那几天要考驾照,没有过来。
清晨六点多,我在车站焦急的等着他们走出站台。六个人,六个站台,却通向同一个终点。
说实话,他们不远千里来武汉找我的冲动,真的让我心里暖暖的。在车站见到他们的那一瞬间开始,我所有的坏心情就都飞走了。
清明时节雨纷纷。他们一共在武汉呆了三天两夜,不幸的是这几天武汉都在下雨。我带他们去走了武汉的长江大桥,去蹬了黄鹤楼和晴川阁,坐了轮渡,去了武大东湖。我说:“你们大老远的来,也没带你们好好的玩玩!”英子说:“客气啥,我们是来看你的,不是来玩的!”
跟他们四个笑了三天,疯了三天。那晚我满是不舍和感激的送走了他们。正如他们所讲,他们走后,我有了一个不一样的四月
我想,我们会一直这样走下去,跋山涉水,只为短暂的陪伴。
那时的天那么蓝,路那么长,一辈子那么久。
现在的日子过得那么快,那时的永远,真的没有那么遥远。
我们离得这么远,多少座山,多少条河,多少个东升西落。
某一天,只要你愿意,我就会跋山涉水的来到你身边,无论何时,不管多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