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feeling love校园篇3   加入书签
章节字数:74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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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臻点了点头,“当然了,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嘛!反正我今天又敲到一笔不小数目的零用钱。要不要一起去?”
    “好啊!”季墨点了点头,“就去常去的那家小酒馆吧。你不是很喜欢那里的气氛的吗?”
    “那里是没什么可挑的了,知道的人也少,挺安静的。”方臻加了个外套,叹着气说,“要是陪我去的人再换成小方方,那就太完美也没有了。”
    “用不着这么伤我的心吧。”季墨摇着头,完全拿方臻的毒舌一点办法也没有。
    “果子林,你真的不去道歉?”包大同喝了口稀饭,睁大眼睛看着林方,第一百次的发出疑问。
    “不去?道什么歉?我根本没有错!你脑子进水了才会这么问。”林方干净利落的喝掉碗里的稀饭,举起筷子指了指包大同,“不要再问这个问题了,你已经问过n次了,再问我就揍你!”
    胡伦冲包大同扁了扁嘴,转过头正好对上林方狠狠瞪着他的眼睛,“还有你,也是一样。”
    “别看我,别看我。”胡伦低下头,嘴里不停的碎碎念,“我知道我傻!”
    “少废话,快点吃。”林方敲了敲他的碗,“今天上午没课,我要把被单洗了,你们也一样。寝室里一股子臭脚味道,难闻死了。”
    “那洗完被单呢?”包大同试探着问,“是不是就去……”
    “去你个头,洗完被单,当然就是大扫除了,难道今天天气好,你们都把床底下堆的那些臭鞋子,臭袜子一股脑的拿出来,该洗的洗,该扔的扔。”
    “那这些都做完了之后呢?”胡伦偷偷看了一眼包大同,心领神会的发问。
    “干完这些,估计也就到吃中午饭的时候了,你们以为你们床底下是什么?一个大垃圾场!一个上午能干完就已经很了不起了。”林方拿起碗,“我先去洗碗,如果等我洗了回来,谁还没有吃完,我就揍谁。”
    “果子林,你是不是神精病呀?”
    “你比法西斯还要专政。”
    “你还把不把我们当人看啊!”
    “你当我们是奴隶啊!”
    两个一大清早就被拖起来的熊猫眼,天生就是懒骨头,现在被迫接受这种如同军训般的待遇,真的是恨的牙根发痒,真觉得生不如死。
    林方转过头,目光从包大同身上滑到胡伦身上,“谁再废话,我也揍谁,我就是法西斯了。想不干活?容易!放倒我就行了。”
    门被关上了,包大同苦着脸抱怨,“我看果子林今天心情特别不爽,劝他去道歉吧,他又死要面子。”
    “谁说不是呢!老是仗着自己人高马大,以前学过两手就欺负人。”胡伦也是一肚子苦水,“你说果子林会不会是真的喜欢上方学长了?只是死要面子才不肯承认,现在方学长要给他戴绿帽子,他就受不了了,又不好意思说,所以只能拿身边人出气,是不是这样?”
    包大同点了点头,一脸沉痛的表情,“说的对呀,胡伦同学,我发现你的脑子在果子林的拳头重击之下,好象已经开发出来了嘛!”
    “去,有你这么说话的吗?”胡伦把最后一口稀饭倒进嘴里,“那现在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包大同叹了口气,“只能祈祷方学长千万别玩的太过火,否则,我们的苦日子肯定还在后头呢。”
    “唉!”不由自主的,两个同病相怜的人齐声发出哀叹。
    ……
    “你真的不后悔呀?”季墨拿了根油条递给坐在床上的方臻,“你知不知道根据最新的调查,你家的小方方上午在寝室里大搞卫生,下午按时去上课,根本不把你晚上的‘绿帽之宴’当成一回事哦?”
    “果然,我家的小方方好勤劳哦。”方臻眯起双眼,两只水汪汪的眼睛里盛满了小星星,“我好喜欢,好喜欢他。”
    “哎!”季墨伸手在他眼睛面前晃了晃,“我的意思是他根本不在乎你的‘脱认麻将’哦!”
    “这有什么?”方臻咬了口油条,神情已经恢复正常,脸上浮起一个淡淡的笑容,“离我和他约定的时间表还早得很呢。”
    “你到挺有信心的。”季墨递了杯水给他,“待会儿我真的走了,你不怕吃亏呀?”
    方臻叹了口气,咬住自己的指甲,一脸的落寞表情,“怕有什么用?小方方要是不来救我,我也只好认命了。”
    “你……你说真的,还是开玩笑呀?”季墨盯着方臻的脸,仔细的观察,一时之间吃不准他是真是假。
    “你说是真的就是真的,你说是假的就是假的吧。”方臻放下手里的油条,拿桌上的毛巾擦了擦手。
    “方臻,你可不能真的这么胡来呀?这种事……这种事……你后悔可是来不及的呀!”季墨张目结舌。
    方臻没理他,拿起桌上的钟看了看时间,“你到时间消失了。”
    季墨还想再说什么,门口传来了敲门声。三张兴奋的满脸红光的面孔挤了进来,“请问方学长是在这里的吗?”
    “我们是经过千挑万挑挑出来的麻将精英。”
    “xx”
    “xxx”
    “xox”
    方臻冲季墨使了个眼色,拉开门,露出甜美的如同妖精一般的笑容,“欢迎,欢迎!等你们好久了。”
    三个男生完全迷失在这个甜美的笑容之中,丝毫没有发觉方臻投到那墙上的那道影子就如同一对张开的恶魔的黑色的翅膀,并且正一点一滴的将他们吞了进去。
    门关上了,季墨被推到了外面,一阵恶寒从他脚底直透他的头顶,“妈的,不是才十一月份吗?怎么会这么冷?”
    方臻坐在摆好的麻将桌前,纤细而雪白的手指捏起两粒骰子,笑盈盈的看着在座的另位三位,“让我开头,没有问题吧?”
    “没问题!”
    “没问题!”
    “当然没问题。”
    三个人连连摇头,彼此之间交换一个眼色。
    在来的路上,他们已经最后的达成了一致,与其分散着单打独斗,不如联起手来,这样取胜的把握要大的多。就算最后什么也捞不着,可是,只能看到传说中的“妖精”的身体,也够回去吹嘘一阵子了,更不用提让眼睛吃到的冰淇淋了。
    想到这里,再回头看那三位投在墙上的影子,俨然是一只猪,一只狼外加一只大猩猩了。
    ……
    “啊,完了,完了,又有衣服从窗口扔下来了。”包大同简直可以与奥运会上现场直播的记者相媲美,眼不停,口不息,拿着高倍的望远镜直接做着最详细的报道,“根据衣服的外形和颜色,以及落地所受的阻力,再加上我聪明的脑子的分析,刚才扔下来的应该是一件衬衫,对,是一件格子的衬衫。”
    “你闭嘴好不好?”忍无可忍的林方站起身,伸手在隔壁的墙上敲了几下,“你的声音能不能小一点?我在看书,你知不知道?再这么吵,当心我揍你!”
    “那你揍好了。”包大同完全没把林方的威胁放在心上,因为他正安全的侍在离林方虽然很近,但是隔着一墙的隔壁寝室,林方的拳头再长也不能伸到这边来不是?
    “我知道你心里着急,又死要面子。不过好朋友是不会在意这些的,我完全可以体谅你的心情,所以租回来这架高倍望远镜替你观察大四的寝室,你其实也不用太感激我的。哈哈哈哈!”
    包大同笑得很得意,吃准了林方拿他没有办法。
    “你有种!你一辈子不要照我的面,我就服了你。”林方气得坐回位置,刚想整理一下笔记,却发现钢笔没水了,恨恨的想转开钢笔吸点水,谁知道又用力过猛,把好好的一支钢笔给硬生生捌成了两半。
    “他妈的,连你也和我做对!”
    一怒之下,惨死于他怒气之下的钢笔连个尸体也没能保住,一股脑被他飞出了窗外。
    偏偏隔壁还要时不时的传来“又脱了……”“又扔了……”之类此起彼伏的叫声,真是让林方的心烦得快要烧起来了。
    “啊,又扔了,又扔了,这次扔的衣服好象面积很小……实在是隔得太远了,不知道是小背心还是小内裤呀!”隔壁的包大同这回的直播加分析更是让人听了心惊肉跳,“完蛋了,肯定已经有人光着了,也不知道是不是方学长呀?按照扔下衣服的数量计算,就算是平均一人一件,方学长身上所剩的有限衣料也不会太多了,如是按照这个频率下去,不出五分钟,就要走光了……要是超过这个计算,方学长估计现在已经……”
    “啊,我好象看啊……”胡伦眯起眼睛,口水差点流出来。
    “笨蛋,是不敢想才对。”包大同继承林方的铁拳,一记敲在胡伦头上,“你连看都没看到,就已经露出这种猪哥的表情了,不用说那大吃冰淇淋的三位了,难道已经……”
    “你的意思是方学长已经被他们三个给……”
    “估计现在这会儿,正在苦苦哀求,或者是拼死挣扎吧。”
    “天啊,他们难道会用强?”
    “三对一,能会身而退的机率实在是……”
    “方学长虽然很任性,可是如果遭受到这种污辱,一定会想不开而做傻事的吧……”
    “对啊,说不定下一个?下来的就不是衣服,而是……”
    两个喋喋不休不息的声音合成了一个,得出一个惊人的结论,“方学长本人?”
    隔壁寝室终于有动静了,先是一声门被猛的拉开的声音,接着一声足以震碎那并不结实的房门的关门声响起,当一阵急促的下楼声传了过来,并且越走越远的时候,包大同和胡伦相视一笑,同声举起双掌,用力的一击。然后举起手指,无声的比起一个“v”字。
    方臻微微皱起眉头,目光一一打量过已经快脱成“白皮猪”的三位,“你们身上已经没什么好脱的了。这么次的水准也敢来找我打麻将?”
    “方学长……”
    方臻摆了摆手,禁止他们再说下去,一脸的不屑,“不用解释了,真是太差劲了。再在给你们一个机会,是要一直赌下去,赌到光为止呢,还是留着身上那几片摸黑回去,随便你们自己选。”
    三位所谓的麻将精英,互相看了一眼,最少的已经脱的只剩下小内裤,而最多的身上也就多一件小背心和一双袜子,而方臻身上连外套也没脱下。再这么赌下去,真的可能会输光了回去了,要赌下去吧,实在是没有勇气。
    “想好了没有呀?”方臻不耐烦的拉了拉领口,微微露出脖子附近的雪白肌肤,“怎么天这么热的?”
    这有意无意的勾引,顿时把那几位的眼睛都看直了,刚才下不了的决心在方臻微微露出肌肤的一?那就能下下来了,“我们要继续赌下去。”
    “这可是你们自己的选择。”方臻冷冷的一笑,捏起骰子,轻轻一扔,骰子一只是一个红点朝上,另一只是四个黑点朝上,“五点,还是我。”
    “三筒!”
    “碰!”
    “对不起。”方臻轻轻拦住上家的手,“轮不到你碰,因为我又胡了。”
    “啊……”三位麻将精英互相看了一眼,特别是那位脱得只剩下小内裤的那位,额头上冷汗之冒,无论这回怎么算,他这最后那一小块布,眼看是保不住了。
    熟话说,狗急跳墙,眼看着方臻悠悠哉哉,一脸看好戏的表情,他涨红一张脸鼓动了身边的另外二位,“兄弟们,听我说,我们的运气也不可能是这么背的,我怀疑方学长出老千,所以我要搜一搜,你们同不同意呀?”
    “同意,同意。”另外的两位当然是连连点头,要真是输的一件不剩的回去,以后还有什么脸面在这个学校混下去呀?
    “方学长,你看……”三位身高都超过方臻的猛男站起身,连同桌子将方臻围在了一个小圈中间。
    从这三个人的表情之中也不难发现他们的司马列迢之心了。
    方臻伸手做扇状轻轻给自己扇了扇风,漫不经心的说,“看你们的样子,就是想耍赖了哦?”
    “我们没有。”其中一人伸开双手,一脸无辜的向另外两人求证,“我们只是想看看方学长有没有出千罢了,对不对?”
    “就是,就是。”
    “好!”方臻缓缓的站起身,笑眯眯的开口,“你们找死,可怪不得我。我最恨的就是人家说话不算话,在我面前耍赖,真是瞎了你的狗眼。”
    说着弯起膝盖,狠狠的顶向离他最近的一个家伙的要害。只听“哎哟”一声,那家伙捧着要害,摔到在地上,说时迟,那时快,方臻又飞起一脚“砰”的一记踢上了左边一个学伙的面门,直中他的鼻子,顿时鲜血就像打开了开关的自来水似的,“哗啦,哗啦”的直流。右边那个家伙被眼前的一切惊呆了,还来不及反应,方臻已经一记回旋踢,踢中了他的小腹,又痛又酸的感觉,简直要把他的隔夜饭都给吐了出来。
    只是一眨眼的功夫,刚才那三位居心不良的家伙,已经东倒西歪的全部摆平。
    方臻拉了拉衣服,缓缓走到第一位被他伤及要害的家伙面前,半蹲下身子伸出手在他痛得涕泪横流的脸上找了块稍微干净点的地方,拍了拍,“小子,你敢对我动手动脚?我没踢废你的小弟弟,你就应该感谢你祖上烧了高香了,知不知道?回去得对你爹妈好点。好好的孝顺孝顺你爷爷奶奶。”
    “知……知道了。”
    方臻站起身,走到第二位流得满脸是血的家伙面前,厌恶的扔给他一盒面纸,“快拿这个擦擦,你看看你现在像什么样子?”
    “是……”那家伙一面擦鼻血,一面擦眼泪,半句也不敢抱怨是方臻把他打成这个样子的。
    “你刚才不是挺威风的吗?”等到他脸上稍稍的干净一些了,方臻微微眯起眼睛,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他一番,“看看你现在像什么?我没踢断你的鼻子,也是你祖上积的德,知不知道?”
    “我知道,我知道,我回去以后一定会好好的孝顺我的父母,对爷爷奶奶好点。”
    方臻冷冷一笑,转过头,“现在就轮到你了,刚才谁说我出老千的?”
    “学长……我知道错了,我以后不敢了。”第三位学弟,捂着肚子就哭开了,“而且我爷爷已经死了,我怎么办?”
    方臻正准备说点什么?突然听到门口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还伴随着林方恶狠狠的声音,“方臻你这个祸害怎么样了?没出什么事吧?你耳朵聋了,干什么不理我呀?你再不理我,我就踢门进去了。你听到了没有?”
    “啊……小方方,是小方方来了。”超人变身也没有这个速度来得快,刚才一脸杀气的方臻,转眼就从一位黑社会老大转型成了纯情美少男,双眼星星直冒。
    可是,还有这三只大灯泡呀?他扫视了下四周,先恶狠狠的放出话来,“警告你们,如果你们谁要是把今天的事情说出去的话,我保证打得你们连你爸妈都不认识,如果谁要是敢告诉小方方我打了你们的话,我保证打得你们从今往后再也不会说话。”
    而这时门口的林方已经等得不耐烦了,飞起一脚,那破旧的寝室的门哪里经得起这样的破坏?只听得“砰”的一声,林方破门而入。
    他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三个鼻青脸肿衣衫不整的家伙,正可怜兮兮的拉扯着方臻的衣服。
    “小方方……”方臻一看到林方,顿时“冲破”了这三个人的“纠缠”,飞身投进了林方的怀里,“小方方,我刚才好怕呀?你看,他们把我的衬衫都撕破了。”
    “你……你们……”林方只觉得一股热热的东西直充头顶,他转过头看了眼赖在他怀里的方臻,见他只穿了件白色的衬衫,连领口也被扯破了,若隐若现的露出里面的肌肤。
    “砰”“砰”“砰”只听到三声巨响,接着三个人影被扔了出来,林方用力的关上那扇已经被摧残的不像门的房门,对着正在哭个不停的方臻狠狠的骂了出来,“你这个祸害,还不都是你自己惹出来的事啊?”
    “小方方……”方臻伸出双手,抱住林方的腰,把头埋在林方的胸前,伸出手指轻轻在上面轻轻的划呀划的说,“我知道我错了,你可不可以不要这么生气了?”
    “我真是要活活被你气死了。”林方狠狠的叹了口气,托起方臻的下巴,仔细的检查了一下,“没有受伤吧?”
    方臻可怜兮兮的点了点头,“还好你来得及时。刚才我奋力反抗,才没有吃亏……”
    “你还有脸说。”林方简直快气疯了,“不是你自己说的吗?要给我找个十顶八顶的绿帽子来戴的吗?”
    方臻低下头,闷着声音说,“可是,小方方你也说你一点也不在意的呀?”
    “在意你个头……有你这样胡闹的吗?”林方气得真想给方臻一记铁拳,让他清醒清醒,“哪有我不在意,你就随意找人打脱衣麻将的呀?你以为你今年几岁了?大哥?做事一点头脑也没有。你自己说你象话吗?要是我不来的话,你说会发生什么事?”
    当然是他们被我连打带骂的的活活吓死了。方臻在脑子里暗想,表面上却装出一副被吓坏的样子,“小方方不要再说了,我真的好怕呀。我知道我错了,你不要生我的气了嘛!我刚才才发现我根本不想别人碰我……我简直是讨厌死了,一点也不喜欢的。在这个世界上我只要……”
    说着他抬起头,轻轻的贴上自己的唇,在林方的耳朵边轻声的说,“我只要小方方你一个人……碰我。”
    “你真是个妖精!”林方叹着气,低下头,狠狠的吻上了方臻那张吹着气的小嘴。
    从唇到舌,从上到下,从里到外,一处也没有落下,最后纠缠在方臻的红唇上,久久的久久的……直到双方的呼吸都急促成了平时的两倍,林方这才放开他,让满脸通红的方臻靠在了自己的肩膀上休息。
    方臻轻轻摸了摸了自己的嘴唇,刚刚被吻的嘴唇微微有些发烫,他“吃吃”的轻笑出声。
    “笑什么笑?”林方低下头,狠狠瞪了方臻一眼,“刚刚才好一点就开始想什么鬼主意了?”
    “哪有?”方臻抬起头,刚被吻过的嘴唇略有些红,又略有些肿,看起来就像在撒娇似的微微嘟着,“我只是想小方方居然吻我了,我真的好开心呀!”
    “是呀,是呀!你好开心。”林方瞪着他,一脸的厌恶,“是不是接下来就要从床底下或者什么地方冒出一大群人,要么手里拿着照相机,要么拿着什么别的,齐声向你祝贺,你终于胜利了,林方这个笨蛋终于上你的老当了是不是?”
    “小方方,你又冤枉我。”方臻低下头,一脸的委曲,“你到底在我说多少遍,我是真的喜欢你,爱你。我可以对上帝发誓,我对你真的是真心的,从小到大,你是我第一个爱上的人,到底要我说多少次你才会相信我呀?”
    “哪有什么拿着照相机的一大群人呀?你不相信可以搜搜看嘛!”方臻站起身,咬住自己的下唇,露出一个让人忍不住心跳加快的微笑,轻轻的拉开了自己的外套,“从我这里开始搜起吧……”
    林方死死的瞪着方臻,看着他脱下外套,看着他转过身,看着他跨坐在他的大腿之上,看着他伸出舌头,轻轻的舔上了他的嘴唇。
    “你这个祸害人间的妖精……”
    再一次林方狠狠的吻上了那微微张口的小嘴,将已经被吻得又红又肿的双唇再一次的吞了进去,最后恨恨的在他的下唇上不轻不重的咬了一口,这才放开。
    “你要祸害我多久才甘心呀?”
    “一辈子。”方臻笑得活像只得了手的狐狸。
    “懒得理你!”林方千年难得的没有骂脏话,推开坐在他腿上的方臻,转过身替他铺被子。
    “你干什么?”方臻咬着手指头看着林方的一举一动,有些不解,他还以为林方接下来的动作会是不顾一切的吃了他,结果他居然转过身替他铺起被子了。何解?
    “你长了眼睛不会自己看呀?”林方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你今天不是受惊吓了吗?还不早点睡?”
    “惊吓?啊……对……”方臻这才想起自己的身份正是一个“刚刚受到三只大色狼惊吓”,“差一点点被人强行污辱”,“幸好被心上人及时救下来”的“纯情小美男”,而不是一个“刚刚用空手道三段打得三只猪哥哇哇乱叫”的“杀手级大哥”。
    “可是……”方臻伸手抱住林方的后腰,用我见忧怜的声音,楚楚勾人的说,“让我一个要睡在这间屋子里,我会害怕的,怎么办?”
    “你同寝室的家伙什么时候回来呀?”林方转过头问。
    “他今天晚上都不会回来的。”方臻把头贴在林方的背上,闷着声音说,“你留我一个人吗?”心里却在暗想,季墨,你这人混蛋,如果你今天晚上敢在我的面前出现,我一定会打得你从人头变猪头,再从猪头变成充气猪头!
    “你真是烦死人了?”林方不耐烦的瞪了他一眼,转过身向门口走过去。
    “喂,小方方……你真的不理我了?”方臻的脑子里一时间转过千千万万的想法。
    “你闭嘴!”林方转过身冲他挥了挥拳头,“我去打水给你洗脚!真是前辈子欠了你的。”
    “小方方……”方臻激动的几乎要流下眼泪,“你对我真是太好了,你真是最好最好的小方方,天下第一好的小方方……”
    “你闭嘴!不要叫我小方方,你耳朵聋了?”
    于是,经常从大一的某间寝室里常听到的河西狮吼,在大四的某间寝室里又一次的原音重现了。
    “我就知道肯定会是这样的。”包大同收回高倍望远镜,得意的笑了起来。
    “少来,你所做的一切还不都是为了方学长的那本麻将秘芨?”胡伦很不屑的斜了包大同一眼,从牙缝里挤出三个字,“死要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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