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卷 只因为你不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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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因为你不需要
谏景山两眼睁远,没有想到我会在这里出现。
“谏景山?”王景辉似有感应器一样,之前那么专注的劲也发现了这里的动静。
好吧,那么宽阔的地方就三人,能听见也不奇怪。
“你来这里做什么?”谏景山开口问。
“他能来我就不能来吗?”我指指后面的王景辉。
“这是1班。”
“你也不是1班的吧。”
平时的话,我不会用这种口气说话的。
谏景山盯着我,显然对我的说辞很不满。
“谏景山,”王景辉竟然停下笔走过来,“你还在这干嘛?”
“喂喂,这里不是你的场地吧,怎么我不能在这。”
“你,”王景辉瞪着我出气,“谏景山,我们去图书馆吧。”
那里禁止说话,的确是对付我的好去处。
谏景山看着我久不说话。
“我正巧也想去那里学习呢。”我靠着门,一副无赖的架势。
“你是跟屁虫吗!还是窃贼!”王景辉对谏景山说,“他刚才不知怎么进了办公室。”
切。找我报告也找对人啊。
我在在意什么。
“王景辉,我和他有点事要讲清楚。你先留在这吧,我一会儿倒回来。”谏景山对着他说,然后看一眼我。
我咂了下舌。
“好吧。”王景辉很听话却恋恋不舍地回到座位。当然,很不爽地看我一眼。
谏景山掉头就走。
真是,找我不该跟我说一声吗。
※※※
来到2班教室。
“你找他做什么?”谏景山开门见山。
“还有什么,学习啊。”
“你那种程度,自学就能中考了吧。”他讥讽我,“告诉我原因。”
“这是求人的态度吗。”我靠近他,看向他的瞳孔,我见到我的眼瞳泛着幽蓝的光,“那你暗算我那件事,又怎么算?”
“什么暗算?”他假作不知,明显神情有些慌张。
“题题问,题题错。你说是不是暗算?”
“这,只是我碰巧也弄错了,我可以以试卷为证。”
“证什么?你试卷我看到了,故意错的不胜数。粗心是借口吧?为什么你那么偏袒他?”我质问前倾,鼻翼都快碰到。
你到底在想什么?
“不是你想的那样。”他身体后挪,却没有退却一步,“没有这回事。”
“真的没有吗。”(笑)
“别靠那么近,很恶心。”他皱眉地要把我推开。
我却顺势将他推到靠着桌子。“我就想做你恶心的事啊。”靠近脖颈处,呼吸温热。
“你……”他要躲开,却被我钳住,“放开!”
“你告诉我,我就放开。”
这不是我想说的,也不是我想做的。
我只能感受,却没有行动权。
怎么回事。
他眼睛里那个是我吗。
感觉牙齿很痒。
“嘶——,放开!”我牙齿磨着他的锁骨,他手想推开我的头却被禁锢,两只手被封在背后。
“你想做什么!”
“寻根问底。”
“问什么啊。”
“为什么你帮他,却不帮我。”
“你在说什——额啊啊,混账!”
难以置信,我牙齿嵌进了他的肌肤,不对,是血管里,我甚至能感受到牙齿内鲜血的流动。
谏景山全力挣扎,但这除了换来桌子后倾,累计到三张桌凳外,没有任何效果。
我在做什么!
因为角度原因,这么一搞,他已经是坐在地板上的状态了。
被靠在桌子的支架上。
“你……你是吸血鬼不成。”
“你要这么认为也可以。”我没有停下动作的意思,谏景山也动弹不了半分。
“唔嗯——”我改咬为舔,先润湿唇口,再在肩部吮吸。他咬牙抑住声音。
“你比想象中的细嫩啊。”
他恶狠狠地看着我,不出声。
“你是想让王景辉进那所学校吧。”
“哼———”似是讲到点上了,谏景山一时松懈。
“不过我好奇的是,你个‘秉公无私’的人,为什么帮他呢?还是用耍诈的方法?”
“没,有……”他挤出两个字。
“没有?而且我的那几个改错的题目,是你改的吧。改试卷是有让学生改的,你作为班干部当然不会排外。只是难想到,你会特别注意我的改啊。”
“唔嗯——不(是),你你要干嘛、、放开!”
我伸手去掀他衣服,摸进里面。
指尖的炽热柔和的触感猛然袭来。我感觉快失去意识了,就像吃了榴莲里的肉那种感觉,但我并不喜欢吃啊。
“你知不知道这是犯罪!”
我用脱去的衣服束住了他的双手。
他拼命地,一阵一阵地全力挣扎,在我这里,却是一点效果都没有。
顿时觉得自己相当的可怕。
“你会说出去吗。”我淫笑。
接下去一发不可收拾。
……
“额哈——恩——————————————————,嘶嗯————————————。你……做什么!”
我抬起他的双腿架到肩上。
“你不知道?”
“你要干嘛…”他眼睛里泛着泪光。
“做你对我做的事。”我开始扒他裤子。
“我、我对你做,唔,做了什,么。”
“羞辱,再抛弃。”
我知道,我现在目光看起来很吓人,因为他现在眼瞳里的我就是这样。
“我没有,哼——,是你,让我,这样做的。”他躲开和我直视的目光,头靠在我胸前。
“你明明——”他怒不可遏地扯下,却看到——
“你,失忆,失踪,缺钱,都,不是,我,解决,的。xi——你,能力,智力,都,在我之上。你,与我,隔阂。唔,嗯——根本
就不需要我——”
最后那个字顿后,我听到他哭了。
“你的世界,我根本参与不进。不会结果,就不要开花了。”他低声嘶哑地倾诉与我,我越听越怒,越听越沉。心上像压了一块石头。
“这就是你伤害我的理由吗……”
这就是你伤害我的理由吗。
我的思维终于和我的行为达成一致。
哐当——
我怒遏地将旁边的凳子砸开,就跑出去了。
什么我不需要。
张建成才是我不需要的人。
是你不需要我才拿这种理由搪塞我的吧。
你——
留下手被绑在桌角下,赤身充血而润红的谏景山。
“嘶——呵”他努力压制身上的燥热和脖颈的疼痛,和内心的酸楚。
滴——
“很好。恰到好处。”对面楼层响出声音。
※※※
“谏景山?!”
“啊,景辉,你来啦。”已经恢复冷静了。
“那家伙是变态吗!”他伸手去解谏景山的束缚,可惜还费不少气力。
“哈哈,没事,这是我和他玩那个紧急逃脱的游戏。恩,就是一方把另一方绑住,然后在危机之前逃脱。”
“那也不,不要这样啊。”看着景山脖子上,身上的印记,耳根发热。
“危机就是被你看见啊。你看,多丢面子。看来我输了啊。哎。可惜。怎么挣都挣不开。”双手终于自由,腕部都勒出紫红的痕了。
“真是,我来晚的话你的双手岂不废了。”王景辉担心地说。
“哈,那也只能自认倒霉了。”景山穿好衣服,摸摸他的头。“别说出去哦。”
“啧,你真是。不要再跟那种人来往了。你不是已经退出那种地方了吗。”
“真的退了啦。”
只有在与景辉单独相处的时候,谏景山才会露出纯真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