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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说这么多,就是想跟你说,在没有你的日子里,我生活得很好。所谓的“上穷碧落下黄泉”,是我做不到的事情。比起为爱付出一切,断了自己所有后路,我会选择更宠爱自己。我爱自己并不是因为现在没有这个“你”来爱我,而是,我是属于我自己的,所以我得爱我自己。这个世界上,没有比“我自己”更重要的人。我的血肉属于我自己,我的开心属于我自己,我的痛苦也属于我
    自己;要是我咬自己一口,扎自己一针,疼的也只有我自己。没有人替我。所以我得好好爱护我自己。所以我得想方设法哄我自己开心。不然生而为人该有多辛苦。书籍,电影,音乐,旅行。在你缺席的日子里,它们陪我度过了美好而静谧的岁月。在你来了以后,我还是会跟他们做伴,还是会这么讨好自己。必须各自走更远的路,看更多的风景,才能明白此时的优柔寡断
    是多么残忍。而所谓的“离开你就会崩溃”,完全是瞎扯淡。任何人都比自己想象的强大,有什么是完全不能承受的呢?但是我想告诉你:离开你我活得下去也可以活得很好,但是有你,
    我会快乐很多。我所在的城市有“三美”——美景,美女,美食。美景我替你玩了,美女我替你看了,美食……我替你吃了。你不用感谢我,看在我将来可能会很喜欢你的分上,我很乐意帮
    你这个忙。只是等我遇见你以后,要加倍爱我,来补偿我帮你做的这些,就当是谢谢我。今天下午我去看了那部电影。然后我真庆幸我没有错过它。看好电影是不在乎跟谁在一起的。就像是过令自己愉悦的生活,不需要有什么硬性条件。我会爱未来的你,但是会更爱我自己。因为,爱自己,才是开始一生的罗曼史。
    我想成为的自己你终将离开,就像你终将到来没头脑也很高兴/文
    这将是我待在北京的最后一周。
    从此,这里发生的一切都将与我无关,就像一只捧弄着线球玩耍的黑猫,擒着线球的最后一截,它滑得足够远,我不愿去够也不会选择再去够——有些事,自有命数。
    在听雪小禅博客里的歌曲。5年前我初流浪时,也是听着她博客里的音乐吧,5年了,音乐至今没变过。一切皆是弹指一瞬,我许是趴在桌上做了个梦,一觉醒来,却已是5年后,奔走了多座城市,穿坏了几十双鞋,爬过苍山,游过深海,在不同的城市,撞见不同的人和不同的故事。
    人生有时就像在推磨,冥冥中有一只无形的手,悄悄地把着你的方向。说来也颇滑稽,多年前,当我捏着去青岛的票根,紧张而兴奋地攥出褶皱,压根没想到自己会变成一个在城市间游走的“吉卜赛”,头发由长到短,却终究像个反抗的小男孩。本幻想能有处江南水乡,披一斗笠,穿棉布或棉麻衣服,坐在青石上梳理乌黑长发,阳光甚好时,就拧干花被晾晒在院子里,摘新鲜的蔬果,听听戏曲,翻翻书,手指上有时代黏稠的气息……却未曾预料似南辕北辙,江南水乡是去过,却变成城市间来往的驿站,戏曲也就是闲来静心把玩的细物。在青岛时,我曾买过一个一米多高的竹藤编的筐,内中盛满我一周或半月要吃的食物——在缺乏足够饱满的感情前,足够丰盛的食物亦能提供安全感。那时最喜坐在瓦檐上,看村里的人家升起的炊烟,一到做饭时,从村头到村尾都弥漫着白米饭的清香,房东奶奶会拄着拐杖,自门内探头吆喝贪玩的孙女,我就像身体上包了层膜,与所见的世界隔绝开,构成了另一个平行世界外的世界。
    也会在山上折一枝新长的桃花,贴在墙皮上,那是阴影中兀自坚强成长的花朵。我在打这串文时,有很多很多记忆结着队地要从我手下爬出来,面目模糊的、清晰的、断续的、连绵的,如同一个拽着一个的魂魄。我在做两种事儿的时候最觉幸福:一是没有方向地走在路上,就像横扫沙漠的风,随意地掠过一些低矮的沙棘和奔跑的羊群,什么也不卷走地离去;二是写一些随心的文字,这些文字不用来换钱也不用来讨名,干净自然如在水中,用木槌浆洗过。文字是我的小朋友,我哭的时候他就从内衣兜里翻出一颗糖,笑着放进我手心;是我的情人,当温度骤降,揽住后腰,为我披上羊绒毯的爱人;是我可以时不时站在跟前细细端详一番的镜子,来检查我的灵魂是美是丑。我很庆幸它亦变成了我的饭碗,尽管我并不虔诚勤恳,亦养活我不致香消玉殒,变成一缕隧洞里和阴冷纠缠的真正的风。
    这些我走过的城市、遇见的人、流浪的生涯,都在北京告一段落。曾想过,我会有多少年走在路上呢?会不会就这样走着走着栽倒死去?在我死的时候会有人在我的坟头长哭吗?有些人看到我沉默而乖巧的微笑,便想我定是温润如玉的女子,内心自不会与死亡、绝望挂钩。可那些曾与死神擦肩而过的日子啊,那些以为即将在某个隧洞里腐化成白骨的绝望,就和我心中并排生出的希望一样,它们从没远离过,也从没想过远离,它们是沙漠里生出的仙人掌——葱绿,却吸收着尸骨的余液,然后干枯在瑰丽的海市蜃楼里。
    好在我的每个细胞,都顽强得可以,悉数接受命运,笑容里亦有暖意。也许有日我依旧会拔脚而走,就像龙卷风一般绝尘,但那应该是多年后了吧。我为你生下子女。我们在自己的菜园,种下韭菜和水稻。我们剥开稻壳,把阳光倾倒在彼此的手心。我们渐渐熟稔如交错的掌纹,我们盖一床被子,听着彼此的鼾声眠去。我会把你当收庄稼连带出的浮土般,一并装在身边,带向远方。我亦庆幸,我曾这样静静地来到你身边,在你的额角贴上一吻。
    我想成为的自己有人问我Su/文
    有人问我,如果看不到确定的未来,还要不要付出。
    我只能说,并不是每一种付出都是在追寻结果。有时在付出的路上,能够收获的,是清楚地看到了自己想要的,或者不想要的,这又何尝不是一种宝贵的结果。命运会厚待温柔多情的人,好过冷漠的一颗心。
    有人问我,是不是应该为了一个人,去一个陌生的城市。
    我只能说,有时候你不是爱上了一个人,你只是爱上了一种生活,你希望幻想中的生活里,有这样一个人。所以不管留在哪个城市,这种生活总会存在心里,而那个人也许换了不同姓名。与其说你为了一个人,不如说是为了自我的一种私心。牺牲总是听起来伟大,但谁又能无所求。若是看到了自己所求的,也就能平静地离开,饮鸩止渴也甘之如饴。
    有人问我,是不是该等待。
    我只能说,等待是爱情里最美的一种姿态。但这种美好是在等待的每一天里,你都变得越来越好,越来越温暖。如果只是静止成为一种单调而重复的生活,那就辜负了等待的意义,而变成了另一种私心,一种等待被救赎的懒惰,懒惰的人从来不会有幻想中的丰富而安然的生活。
    有人问我,孤独的时刻应该怎样度过。
    我只能说,如果没有人可以帮你,那么你能做的,就是尽力去帮助其他的人。这世界奇妙得很:我们总是受到偶然中来自他人的帮助,但给予者往往比接受者更强大。变成一个给予多过接受的人,当你变成某种意义上的强大,孤独就不再是一种煎熬。
    有人问我,为什么无法控制自己的感情。
    我只能说,我们生来不是为了要满足某个人,不是为了某个甲乙丙丁的心情而存在。我们来到这个世上一定有更深的意义,就算最终是碌碌无为的一生,也一定有一个闪光的时刻,看到隐藏在其中的一些启示。也许某些人的出现会短暂地控制住你的心,不过在漫长的人生里,这些也只是短暂的一个片段。
    不管你问我什么,不管我说了什么,除了能让你略感平静,其实没有别的意义。
    一个人是什么样子,他或她很久以前就是那个样子,只是你没有发现而已,没有人会一夜改变,所有结果是一个又一个自我选择的叠加。
    而话语是最卑微的事,改变不了什么。
    我想成为的自己不按理出牌的人,更容易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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