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林自己的那辆拉风跑车早在那天说乔氏有问题的时候就被乔林抽空送回了家里，陌陌的这种甲壳虫一样大小的代步工具乔林深深觉得伸不开腿之余连方向盘都袖珍的可怜。乔森的公寓已经搬空了，这件事乔林一早就知道了，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他明明是想开车回酒吧的，一回神人已经在乔森公寓前的那个广场了，同一个位置，同一支烟，乔林想起那一天也是这样的时间，杨贝汲着拖鞋，远远跑了过来，那一刻，乔林一直摇摆不定的心情忽然平静了下来，就好像漂泊了很久的船终于找到了停靠的港湾，这种宁静，哪怕时隔多日，也让乔林不由自主地微笑出声音来。“实际上，一直都是你在拖他的后腿。”乔林忽然被笼罩在了阴影下，说话的声音很耳熟，乔林双手撑在额角，拒绝抬头，每次杨贝的离开都和这个声音有关，如果可能乔林希望这辈子都不会再见到这个人。不过，乔林这么想，那人却似乎很想出现，只见乔林没说话，那人便一个转身坐在了乔林的身边，很是富有感情戳了戳乔林，说道，“如果你想找到他，最好抬头认真和我说话。”就这一句话，乔林立刻正眼看向来人，果然如乔林所想，殷东还是和以前一样的阴郁，就算点了根烟，烟雾缭绕下的殷东看起来更加有来自幽冥界的气质，只是现在乔林没有那个时间害怕，“你知道贝去了哪里？”“算是知道。”“什么意思？”知道就是知道，不知道就是不知道，算是知道是什么意思。内心戏虽然很足，但是对上殷东那份鬼气，乔林实在没勇气把后面的话说出来，否则在他听见知道杨贝下落的时候就蹦起来揪领子严刑逼供了。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乔林总觉得这次见殷东似乎比之前更加阴郁了。好在殷东也没有让乔林等多久，猛力吸了一口，被自己的烟呛得眼泪鼻涕一块流了下来，才幽幽地哑着嗓子说道：“杨贝是做研究的，你知道吗？”乔林点点头，这件事电视天天放，想不知道都很难。殷东眨了眨眼睛，似乎没有等乔林的回答，不过是开头需要酝酿下情绪，“我知道他的研究方向是长生不老，灵魂重塑和控制思维。”乔林傻乎乎地举手提问，“你在说什么？”殷东狠瞪了一眼乔林，那股鬼气森森吓得乔林赶紧闭嘴示意殷东继续，殷东叹了口气继续，“我也不是很懂，你只要知道他的研究除了接近成功就是已经成功的，所以抓到杨贝就等于控制世界。我和M国的蒋和辉是情人关系，早前蒋和辉派他的弟弟假扮王衍潜伏在杨贝的身边，我来原本是想配合他弟弟把杨贝绑架回M国，中间出了点意外，也就是杨贝飞机失事，我的身份就变成了辅助王衍寻找杨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