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08章 真相大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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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樱花堡的接下来几天里,贺临之与灵芝白日里结伴游玩,夜里也是一同赏月游水。一次酒醉后,无意中看到道晚凉的画像,画中之人确实跟灵芝十分相。
灵芝今日见贺临之迟迟不来找自己,便主动寻至书房。原来是贺临之在与刀剑神域的来者讨论关于此次论剑盛会的事宜,作为剑者世家传人的贺临之被邀当评鉴团。
灵芝见还在相谈,便自行离开,在花园游玩。
“你说,咱们老爷与那灵芝公子最近总腻在一起,不会是断袖吧!”
“应该不会吧……咱老爷以前也没见有这癖好啊。”
“我看十有八九,那灵芝公子本就美不可方物,而且咱们老爷最近红光满面。要搁我这么个大美人人,我也把持不住是吧!”
灵芝听闻,整个人顿时慌乱不已,随即怒火中烧。
那边的小厮依旧不知死活,满脸猥琐。“这男人的**啊,可不比女人差!那灵芝想必……”
小厮话还没说完,只感心口一阵剧痛,低头惊见血溅洒全身,倒地。
“啊!!杀人了!”另外个小厮急忙而逃。
片刻,地上之人失血过多死亡。樱花堡的侍卫也都赶来,团团围住灵芝,也不敢贸然上前,毕竟灵芝功力深厚。众人僵持片刻,领头的侍卫上前准备缉拿灵芝,灵芝以一敌十。
“住手!怎么回事!”贺临之姗姗来迟,连忙呵斥众人停手。
“禀告堡主,灵芝杀害了衮牙子。”
贺临之皱眉,灵芝应该不是会无故杀人的。“此事由吾亲自审问,你们把衮牙子厚葬,赔他家人白银百两。若是灵芝滥杀无辜,必然不会轻饶,若是……,都退下。”说着贺临之将灵芝拉走。
两人一路沉默。
“怎么回事?”
灵芝不知如何开口,沉默不语。贺临之无法,对峙良久,怒道:“老秦,将刚才事发之时当事人带来!”
灵芝以为贺临之是嫌弃他带来的麻烦,其实不然,贺临之只是恼怒灵芝不信任他,什么都不说,也不替自己辩解。
灵芝回房休息,收拾行李,准备离开。父亲什么的,他灵芝从来就不需要。
傍晚。
“灵芝还在生气?是吾对下人管教不严,以后不会再发生了。”贺临之推门进来,见床边收拾好的行李,心里不快,语气也不善:“你准备离开?”
“堡主,灵芝给你添麻烦了。”
“这件事我已经调查清楚了,衮牙子虽然口无遮拦,但是你也太过心狠了。”
“灵芝向来如此。”居然嫌弃他心狠,呵呵。
……
“留下来。”贺临之拉下老脸,还是轻声开口挽留,他也十分不解自己的行为,才相识几天,竟如此不舍,好似前世已相识相知。
灵芝一震,流言蜚语想必已经流传整个樱花堡,他还有什么理由留下来,难道将所有人杀光?!他灵芝不在乎这几百人命,可贺临之……
“给我一个离开的理由。”贺临之见灵芝没有软化:“如果你是因为那些流言蜚语,大可不必,我已经下令堡里的人再胡言乱语就逐出樱花堡。”
灵芝内心更是煎熬,这几日的相处,他明显感觉到贺临之对自己的喜爱关怀之情。如果今天没有意外听到外界的流言,他断然不会如此矛盾,如果告知贺临之他的身份,也许就能解决此事。但现在这种情况,让他开口说出事实,实在毫无勇气。
说还是不说,灵芝矛盾不已,沉默许久才下定决心般抬头直视贺临之。
“贺大哥,听闻你多年前遗失自己的儿子,你难道就不好奇他到底还活着没。”
“灵芝怎么突然关心这个?”
“也许他过得很不好。”灵芝语气强烈。
“你,你知道些什么?”贺临之不知为何慌张不已,心跳很快,也许他快接近某个真相。
“贺大哥,你难道就不好奇灵芝为何蒙面。”
“你现在不想说我不会强迫你,你究竟知道什么?”
“灵芝今年刚好十八,无父无母。2岁起便生活在明宫,我唤灵芝,而你名临之。这难道不巧合吗。”
“你、你……”贺临之右手颤抖着着靠近近在眼前的脸,一直觉得莫名熟悉的双眸,原来竟是和自己一般。贺临之又惧怕着这层真相,还是缓缓将面纱摘下。
令人心惊,与道晚凉十分相似的脸庞。
“贺大哥,不、灵芝该称呼您为父亲?”
“灵芝……”贺临之双手轻抚眼前熟悉又陌生的脸,不单单是失而复得的意外惊喜,更多的是不能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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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知秋与毕连宿醉在山顶,近中午,叶知秋先一步醒来。看着毕连一脸安慰的睡颜,那大半坛酒几乎都是叶知秋解决的,毕连最后忍不住喝了点,倒头就醉,喝不得还偏要喝。
摇醒毕连,见他衣服迷茫的样子,哪儿还还有平日里的威严,也只有这种时候难得一见:“我的大剑圣,酒量真是天下无敌了!”
“谬赞了。”毕连对于好友的打趣愈来愈有抗压能力:“下山吧。”
“哎呀,我们正经的大剑圣什么时候脸皮如此厚了?”
……两人回到附心居。
小道士连忙端上准备好的茶水。
“慢!”叶知秋打断毕连喝茶的动作,夺过茶水倒掉,地上的泥土马上被腐蚀掉不少。
毕连震惊不已,看向自己的徒儿,只见他整个人双眼无神,显然是被有心人控制心神。
此时叶知秋已经运功挥掌,唤回小道士的神识。
“啊?”小道士明显的迷茫,记忆还在拆房,怎么一下子就瞬移到这儿了。
“茶水不小心被吾打翻了,真是抱歉,麻烦再泡一壶了。”叶知秋不想小道士心里有愧,打发小道士出去。
等人走远了才调侃:“我的剑圣真是敌人不少啊,作为你的好友,知秋真是每天都提心吊胆。”
“论剑盛会即将而至,吾早该有所觉悟,还如此大意,还好有好友在,才不至于遭人陷害。”毕连诚心感激。
“此毒乃道门之物,想是与道真水火不容的道玄所谓,好友近日小心为上,算了,吾还是与你同行直到论剑盛会结束。”
“如此有劳了。”
“好友,不劳。记得请知秋喝酒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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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乡暗殿。
“谁给你的胆子,私用炽舍利的?!”
“吾擅自主张,如此一来了却的佛摩心诀无法在精进,对我们欲佛进一步阐释佛乡与整个正道百里无害。”
“蠢货!以赋写意与了却的关系,必然能知晓如今欲佛的壮大,对接下来的计划不利。”
“吾思虑不周,暗尊请降罪!”
“不要以为本尊不知你什么心思,鼠目寸光,等欲佛称霸洹河神州,区区了却,还不是如蝼蚁?!”
不过暂时不能失去悲闲这颗棋子,暗尊按下嗜血的冲动,只象征性的惩罚一掌。
“退下。”
悲闲离开,暗尊思虑接下来的动作,需有所变动。而悲闲这个棋子,既然不听话,就不必再留,此事必须有所因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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卞闭观。
“今后有何打算?”
“如今吾狸抄一无是处,心有余而力不足,自会归隐山林,叨扰许久,该是离开的时候。”狸抄一脸无可奈何。
“无碍,此乃吾多年练就的保命丹药——护心丸,你随身带着,以备不时之需。”
狸抄没想到云纱道姑如此舍己为人,将这丹药赠予自己。
“多谢!吾狸抄毕生难忘道姑的救命之恩!他日”
“请。”
木原默默跟随狸抄。
“木原,无论如何你都要一直追随于吾?”
“是的,主人。”
“好,随我前去青莲居。”
“青莲居?如今主人功体全无,这样去报仇必然毫无生机!属下不准!”
“这仇,吾狸抄必报。不过……吾也不会以卵击石,咱们这是明面着去投靠赋写意。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等他松懈之时,我一击中的,让他赋写意死不瞑目!”
“额……”
“怎么,还不惊叹于本殿下的过人智慧。”
看着此刻的狸抄,木原心情空前的轻松,这几日来的低霾是他从未见过的。骄傲的狸抄才是他木原心里的狸抄!
“是是,殿下真是天资过人、举世无双、能屈能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