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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多人】【欢脱】(完结)
这文是关于阿郎周旋于费家三男人间完成卧底任务,顺便勾搭干爹的故事。
关键词:
制服,卧底,轻松
试阅:
费乔擎今天穿着纯黑的衬衫与亚麻西裤,全部头发都往后梳,干净利落,五官深刻眼神锐利,他永远都有股特别的优雅男人味,又很沉稳,这种男人看不透他的心思。
他是传言里的商界霸王,曾经影响整个华南地区的黑道大佬的唯一继承人,不过,经过几代费家男人的漂白,费乔擎的事业,表面上基本脱离了灰色地带。
在这个男人身上,找不到一丝庸俗的黑道味,他喜欢突击式的商战,攻击对手于无形,心狠手辣又不择手段,他的费氏集团,基本上很多捞钱的行业都会参一脚,不过,他喜欢挑战高难度的,在走私这块也有参与,凡事做得滴水不漏,而在政府高层又有他的关系,那些黑帐目,没谁拿得到,就算有指向他的案件,也会被抹掉跟他有关的痕迹,而他本人喜欢养技术人员,曾经也有拿到他的犯罪证据,但存放数据的主机一夜之间被黑掉,而存放实物的大楼被炸得支离破碎。
这样的男人,从十五岁就开始操盘家族事业,而他的儿子,快二十岁依然没谁愿意帮他。费乔擎还年轻,两个儿子假如培养不起来,他还可以再继续生继承人,偏偏,他的情妇很多,而这些年一直都未再有私生|子出现。
说起来,费乔擎还是未婚的,这对于已经有两个成年儿子的费老大来说,很怪异。
也许,对他这样的男人来说,已经没必要结婚。
费乔擎就坐在餐桌的主位上,两边站着很多仆人,保镖是不能进屋的。
而奇怪的是,主屋里的仆人,全是女人,还是可赛港姐的美女。
看费乔擎这种男人,也不至于挑仆人按挑情妇的标准来吧。如果以后来费家主宅做事,那可就有眼福了。周郎突感手上疼痛,低头看见坐下来的费煦阴沉地盯着自己。
周郎明白费煦要他拔针,他像不经意抬手,实际上扫地费煦的后脑,取下细不可察的银针,同时在费煦的背上,也取下三根同样细长的银针。
“你做得很好,泽明会给你应得的。”费乔擎若有所思地注视着两人的互动,而他的话,成功地让费煦爆发。
“坐下。”费乔擎威严地命令,但他的儿子是脱僵的野马。
“别他|妈的命令老子,老子不爽你们谁也留不住,还有……”费煦冷笑地钳住周郎的手臂。
周郎正在欣赏美女,一个不留神,身边的费煦将他一把搂过去,按住他的后脑马上擒吻他的嘴唇。
周围可听到几声抽气。
激烈的碰撞是用力地啃吮,疼得周郎皱紧了眉头,同时,第一次被男人这样攻击,突然被火烧身的他,竟懵懂脑中空白一片。
夜路走多了,终于有人报复了,而费煦的报复是来得那么快,让人措手不及。“费乔擎,这次送一个这么可口的过来,相信我跟费翎都会很满意。”
“啪——”周郎回神过来捂着嘴,血腥味充满整个口腔,而肇事者还大言不惭,脸上发烫,周郎愤怒地挥了对方一个巴掌。
费煦似不以为意,像是周郎在搞情调,“他送来的所有人,最后不是爬上我们的床就是自个逃了或者被他弄消失了,你不过也是同样货色。”
周郎不介意对方毒舌,眼神挑衅地轻哼,“有本事再说多点。”
费乔擎正想说什么,费煦突然脸上表情扭曲。
“他|妈的……你给老子下药!”费煦掐住周郎的脖子,但肚子闹得太厉害,掐的力道根本没法跟平常比。
“我是善良的兽医,不过是让你清肠胃而已,而且你再嘴贱,保你三天拉到脱肛。”周郎面无表情地提醒。
杜泽明担心地看费老大,周郎也太大胆了,再怎么说,这人也是二少爷。不过费乔擎却像是默许了般,后来什么都不管,低头吃他的晚餐。
而费煦,再强悍的男人也敌不过小细菌,值得一提,在这之后,周郎再怎么和蔼地诱使他吃东西,费煦都会三思而行。
这次周郎为绑费煦回家,弄了三个方案,第一下药绑人和第二暴力绑人都同时实行了,其效果相当令人满意,第三个方案是什么?因为没实施,就当它是秘密吧。
杜泽明很快给周郎送车钥匙和手机,手机卡还是已交月消费五百的套餐,无论上网还是电话都够用,除非周郎经常打国际长途或者无限刷流量。这无非是要周郎24小时待命,且杜泽明在送上手机时,也提醒周郎不得关机,只要大老板想找人,必须找得到。
“没问题。”周郎收下东西。
“你给二少爷下了什么药?”叫了费家专属医生也没能治好,对此,杜泽明有警告的成份,再怎么说,周郎只是个仆人,费乔擎没要教训那不代表让周郎横行。
见杜泽明脸色有变,有斥责之意,周郎依然无惧,手指轻揉着他被费煦咬破的嘴唇,“明天就会让他活泼乱跳的,我这不是病急乱投医嘛,要是不耍小计,费……少爷哪里能乖乖回来。”
周郎无害的表情与他的手段及不相符,杜泽明当时甚至在想,费煦肯定是自愿吃下药,而费煦如是出事,周郎肯定死得难看,费老大没意见了,他就点到为止。
“杜哥,我能开车回去?”周郎已经拿到车钥匙,费宅不会留宿外人包括少爷的生活助理,就连费乔擎的近臣杜泽明,也都不曾住过,就算费宅空置的房间超多。
杜泽明得请示费老大,让周郎先等等,不久,杜泽明叫周郎一起去见费乔擎。
费乔擎独自一人在客厅泡茶,气质雅致又内敛的男人,冲茶的动作倒有一种别样的风情,比起女子的优柔,男子的刚劲与茶道结合,生出一种高贵,他在享受茶的宁静致远。走近时,闻到茶的清香,让人神清气爽。
周郎这个从未喝过好茶的土老冒,顿时眼前一亮,暗道茶该有多贵,连他都能闻出独特的香味,以往看别人都是一斤一斤地煮,这费乔擎喝茶,让人觉得奢侈而且是享受。
“想喝?”费乔擎可不会随便给人泡茶,这次的茶才四两,今晚他的心情不错,才拿来品品,而像周郎这样不懂茶的,就算给他喝,也是糟蹋,以前他可不会问,不过是周郎那满是羡慕的眼睛,让人有种他也懂茶的错觉。
“可以吗?”周郎只是问问,实际上,他已经坐到桌子边了,旁边的杜泽明咳了几声提醒,周郎还扭头问,“杜哥,喉咙不舒服?坐,再加一杯。”转头还要求费乔擎添多了一个杯。
杜泽明眼角**,却是不敢像周郎那样放肆。
“你真有趣。”费乔擎只摆了两个杯,将茶水添满一杯送到周郎前面,不过,他也不必期望太大,周郎闻了闻,一口就闷了,结果肯定被烫到,而且也喝不出个所以然。
费乔擎笑道:“这一杯有一千块。”
结果让要吐出来的周郎生生将茶水咽进肚子。
“晚上就住下来。”
杜泽明惊讶地抬头,周郎则不领情地拒绝,“我得回去,这身衣服只租到10点。”
费乔擎很大方,“脱掉让阿泽送去。”
“我还要跟小白说一声。”周郎被烫得有点疼,特别是才被咬到的嘴唇,他抿了一下唇,继续说:“要是先斩后奏,小白会不理我。对了,小白是一个很帅的男人,跟你差不多帅。”
杜泽明觉得自己以后还是不要听周郎跟费老大的对话好,上次在飞机上这次在费家,也只有周郎敢这样明目张胆要求这要求那。
“那就打电话说一声。你还要照顾阿煦,不能离开。”
“那好吧。”周郎看时间已经八点多,从费家去租借店也至少一个多小时。
费乔擎整好以暇地看对面的周郎,周郎很大胆,是故意的?周郎站起来,脱掉外套交给僵硬的杜泽明,再解开皮带,拉下拉链脱下裤子。
费乔擎停了很久的泡茶动作,直到他发现,茶水泡老了,只得倒掉整泡茶叶重新换一泡,再坐到他面前的周郎,穿着短T恤和短裤,完全不知道“失礼”两字。
留在费家的第一个夜,周郎死活睡不着,他足足喝了10杯约计一万块人民币的茶啊,平常不怎么喝茶的人,一下子碰了生猛的,注定失眠。
在床上烙了两个小时后,周郎决定找人聊天。
现在整个费家大宅内就只有三个男人,周郎当然想找美女聊,不过,港姐般的美仆他暂时不能招惹,那些美女总觉得有点怪异,具体怪在哪里,周郎还琢磨不出来,所以,周郎最后摸进了费二少爷的房间。
“煦,陪我说说话。”周郎拉了张椅子放在床边,坐下来。费煦则一脸青色地瞪着他,显然不欢迎这个不速之客。
“来,喝口水,拉久了会脱水的。”周郎拿的水,费煦还能喝?周郎只有将水放到床头柜上。
“你知道仆人住哪里?”周郎觉得跟男人聊天太无趣了,费煦不是瞪他就是干脆闭上眼睛。“喂,那个……”
费煦坐起来,周郎马上去扶他,被费煦一手格开,他上个厕所还不至于需要人扶着,但对于周郎提到美女仆人时的那向往神情,费煦很鄙视还加“你是白痴”无声地拒绝回答,周郎立即辩解:“你肚子不饿?我们叫餐总需要仆人吧。”
“那厨房在哪里?”周郎追到卫生间门外,费煦上厕所没有关门的习惯。
“喂,我给你煮点东西吃。”
“真的,为了表示我的歉意,真给你煮东西吃。”
费煦再脸皮厚,也经不住有人盯着拉SHI的尴尬,“打-内-线。”敬谢不敏。
很快,美仆送来清淡可口的宵夜。
“难道杜泽明没告诉你?”
告诉啥?不会是在费家不能搞同事恋?还是不能随便看美女?或者是,这些美女全是大老板的?
“你真不知道,她们全是同性恋?”
周郎手里的碗差点打翻,晴天霹雳!费乔擎也忒狠了,费大少爷仇视同性恋、费二少爷喜欢辣妹,所以费家的仆人只能是搞蕾丝边的美女!?到底这两少爷闹了多少主仆性丑闻才让费乔擎想了这招?!
“我能理解你们为什么不愿回来的原因了。”周郎惋惜地埋下头,专心吃,一万块的代价太大了,饿死了,以后绝对不再喝有钱人的高级饮料。
陪费煦聊了一个晚上,大部分时间都是周郎在找话题,周郎就有本事能让人恨得牙痒但又赶不走。
翌日早上,当美仆应费乔擎的要求打开费煦的房间,看到的就是周郎坐在椅子上点着头睡着,费煦躺在床上睡得正香,阳光穿透玻璃窗,酒满一室金黄温暖的色泽,清香的味道溢满空间。
谁看到这一幕都是相当诧异。
费乔擎站了一会便转身离开,美仆知晓主子的意思,随手将门带上了。
门才关上,费煦就睁开了眼睛,他看向旁边的周郎——平静而看似无害的男人。
“嗯?”周郎迷糊地摔到地上,看到脸上萎靡、媲美国宝的费煦居高临下地看他,立即明白了他摔倒的原因。
“谁让你搞这种味道?”费煦将窗户全打开,意要散掉屋里的气味,他很不习惯——被人照顾、有人守夜、还弄了一屋的奇怪、会令人安眠的味道。
“你以为你拉了一夜屋里的味道很好?”周郎打了个哈欠,完全无视了某少爷恼羞成怒地握起了拳头。“这香味安神又去异味,还能驱蚊。”终于意识到有人很不快,周郎后面才补了一句:“你要不喜欢,以后我去买别的。”别的味道。
这时,费煦的手机震响起来,是梅超的电话,这才结束了早晨的针锋相对。
周郎稍整自己的形象,打算回自己的屋洗漱。
费煦边听电话边看向周郎离开的方向,越想越窝火,“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