侠女鹰猎  第二十八章:兄妹情深   加入书签
章节字数:438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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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采莺从门缝里看见呼延平走了,采莺回屋换了一件夜行衣出去了,呼延平走在隐蔽的地方一直跟踪着采莺,采莺一个人来到了爷爷的坟墓前,从怀里拿出一壶酒,给爷爷倒了一杯洒在地上,对坟墓说:“爷爷,我又来看你了,现在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仇人寻不到,请你告诉我杀害你的人到底是谁,爷爷你一定要保佑孙女寻得仇人取了贼人的首级来祭奠你。”
    呼延平躲避在一边借着月光,看清楚了墓碑上的字,原来这是爷爷的坟墓,他看着采莺满脸流淌着眼泪,缓缓的走了过去,采莺发现有人跟踪抬起头卡了看呼延平亮出鞭子说:“怎么又是你,看来今日我要杀你,免得你将我的秘密暴露。”
    采莺说着要攻击呼延平,一鞭子抽了过去,呼延平伸手一把抓住了采莺的金鞭不言语。
    采莺握紧鞭子说:“你干嘛,放开。再不放手我要了你的命。”
    呼延平紧紧抓住鞭子看着采莺说:“采鸾,你是采鸾吗?”
    采莺看着呼延平说:“你怎么知道我的小字,你到底是什么人?”
    呼延平看着采莺流下眼泪说:“采鸾,我是呼延平,我是你哥哥呀?”
    采莺一愣说:“呼延平,你,你是哥哥。”
    呼延平点点头说:“嗯。”
    采莺很激动鼻子一酸哭了出来说:“你真的是我哥。”
    呼延平点点头说:“我是,我是你要找的哥哥。”
    采莺开心的哭出来,收起鞭子跑过去紧紧抱着呼延平说:“哥,哥哥。”
    呼延平紧紧抱着采莺说:“妹妹。”
    呼延平和采莺抱在一起痛哭起来,呼延平对采莺擦了眼泪。
    呼延平说:“都是哥哥不好,这么多年才找到你。”
    采莺高兴的笑了出来说:“我很感谢上苍,让我终于看见了哥哥,不管怎么着我是很开心的,哥。”
    呼延平摸着采莺的脸蛋,说:“傻丫头,你变得也让哥哥认不出了。”
    采莺拉着呼延平的手说:“我再也不会跟哥分开了,哥。我跟傻子一样,看见哥很多次了,连哥哥都没认出来。”
    呼延平说:“这些年让你受苦了。”
    采莺说:“没有关系,能够见到哥哥,再苦都是值得的,哥这里就是爷爷的坟墓,是我找到了爷爷,打听了很多年才知爷爷安藏在这里。”
    呼延平看着坟墓跪了下来说:“爷爷,孙子不孝,到今日才知道你安藏此处。”
    采莺说:“是爷爷显灵了,让我找到了哥哥,爷爷。”
    兄妹相认便有一番话要说,两人坐在爷爷的坟墓前谈了很多的话,星空很美丽,
    采莺说:“师傅死后,我下山寻找仇人,可是找了很多日却没有消息,哥哥,你知道我们的仇人是谁吗?”
    呼延平说:“我也不知道,我们小的时候父母都不曾将这件事告知我们,但我相信总有一天会找到仇人的。”
    采莺眼泪掉落下来说:“我们的家人一夜之间走散,娘亲、二娘、三娘、哥哥、姐姐、还有妹妹不知道去哪里了,我真的想他们。”
    呼延平说:“二娘生了双胞胎,我们还有2个弟弟。”
    采莺说:“是啊,弟弟还小,没来得及看我们一眼都走失了,但我相信他们还活着,我一定要找到他们。”
    呼延平紧紧抱着了妹妹点点头,采莺说:“今日见到哥哥,我就怕这是一个梦,等梦醒来哥哥就不见了。”
    呼延平说:“我们永远在一起不会分开的。”
    采莺说:“对了,哥哥,你刚刚说的话是真的吗?你能帮忙张大人?”
    呼延平说:“是的,现在那个信函才是关键,不能落在太师手里。”
    采莺说:“可那封信函却是不在我手里,被那个蒙面人拿走了,他说可以帮忙张大人。”
    呼延平说:“你知道此人是什么人吗?”
    采莺说:“不知道,此人神出鬼没,是他从瑞莲公主手里骗得了信函,之后交给了张大人,想借张大人的手把信函呈献给皇上,他怕事情败露,所以将信函交给我,让我去开封府交给**,接下来,就被你抢走了。”
    呼延平说:“我抢走信函后,被那个蒙面人又抢走了。”
    采莺说:“是啊,那个蒙面人武功高强,他想杀你灭口被我阻拦了,我看他是个好人,所以很放心的把信函交给他。”
    呼延平说:“他一定会再拿着信函去找人帮忙的。”
    采莺说:“既然他是好人,也为大宋出力,我想他会去找**的,对了,我怎么忘记了,那个蒙面人不是别人,就是庞太师手下的杀手。”
    呼延平惊讶的说:“什么?庞太师的人。”
    采莺说:“正是,但事情变得扑朔迷离了,他为什么要给庞太师作对,这其中一定有问题。”
    呼延平摇摇头说:“可他为什么要跟庞太师作对,他将信函呈献皇上用意何在。”
    采莺说:“这个我也不知道,看来我只有暗中去调查了。”
    呼延平说:“但你要小心,他是好人的话自然为好,就怕他是坏人拿着信函另有目的。对了张大人现在在何处。”
    采莺说:“在一个很隐秘的地方藏身。”
    采莺和呼延平在爷爷的坟墓前聊了很多的话,采莺决定去暗查呼延庆,呼延平也回了潘府,计划先不要将此事告诉他人,等采莺调查有结果再做打算。
    在呼延平回家的路上之时,潘玉红和庞龙正在夜市里游玩,潘玉红手里拿着糖葫芦吃着,庞龙给她扇着扇子,小青跟在后面说:“小姐,我们该回家了,我已经走累了。”
    潘玉红说:“难得你姑爷有雅致约我出来走走,我不累,你累什么呀?”
    庞龙问潘玉红说:“你累了吗?”
    潘玉红弯下腰揉揉脚说:“有点累了。”
    庞龙过来将潘玉红按坐在路边的石凳上,把她的鞋子脱了下来给她揉揉脚说:“这样是不是好一点。”
    潘玉红想把挣脱说:“你干嘛?”
    庞龙说:“别动?给你揉揉疲劳马上就会解除的。”
    潘玉红说:“别这样,叫人家看了多不好意思。”
    庞龙给潘玉红揉揉脚说:“我怕别人的眼光怎么看,你走路脚都疼了,我给你好好揉揉。”
    潘玉红说:“我的脚很臭哦。”
    庞龙笑笑说:“我不会嫌弃的,只要让你快乐和舒服,做什么我都愿意。”
    潘玉红说:“你这样对我,什么意思?叫我一下子承受不起啊”
    庞龙说:“没什么?因为我们要完婚了,这是一个做丈夫对妻子的责任。”
    潘玉红坐在那里不动弹说:“随便你吧?不过这样很舒服?”
    庞龙揉了一会说:“怎么样,还疼吗?”
    潘玉红说:“好多了,再揉一会吧。”
    小青站在一边捏住了鼻子,潘玉红对她瞪了一眼,潘玉红又闹着累了,庞龙只要背着她回家。亲自将潘玉红送回府里,庞龙从潘府出来时,刚刚遇到了回来的呼延平,他将呼延平叫一边谈话,天色晚了,一轮明月挂在天空,晚风吹拂着树叶沙沙的响。庞龙、呼延平在外面谈话。
    庞龙说:“我和潘玉红要结婚了,从现在开始你离潘玉红远点。”
    呼延平很生气的样子说:“我警告你,玉红嫁给你后,你要欺负他的话,我绝对饶不了你。”
    庞龙说:“这是我们之间的事,应该和你没有关系,你只不过是潘贵的义子,说白了就是一条从外面捡回来的狗。”
    呼延平生气的说:“你,我不给你一般见识,你好自为之。”
    呼延平气愤的说着转身走了,庞龙也离开了回自己的家了。这个时候妙瓷的身影躲避在一边,看着呼延平的背影心想:“我师妹手里没有信函,会不会再三儿手里,这小子很聪明,庞太师命我盯着他,看来我要从他身上下手了。”
    妙瓷转身走了,她一个人悄悄的回到了桃花庵,拿出钥匙打开了一间屋子,点燃了烛光,柳迎烟、瑞莲被绑在屋子里,嘴里被塞了白布,妙瓷蹲下来对瑞莲说:“我把你们抓回来是有用处的,要你们帮我办一件事。”
    瑞莲的嘴被堵上了叫不出声,妙瓷又说:“你们两人中了我的毒,别以为给你们吃了解药救安然无恙了,不妨告诉你们,你们所吃的并非解药,真正的解药还在我手里,等你们办完了事,才能得到解药。”
    瑞莲摇摇头又点点头,妙瓷将瑞莲嘴里的白布拔了出来,瑞莲吐了一口说:“你好卑鄙呀?”
    妙瓷说:“特殊事情,当然要用特殊手段了?”
    瑞莲说:“姑奶奶认栽了,说吧?要我们帮你办什么事。”
    妙瓷说:“你武功不弱,是最合适的人选,我要你们去取得一个男人的心,打听些消息报告给我,最好是把东西偷回来。”
    柳迎烟看着瑞莲不言语,瑞莲问:“什么东西呀,去哪里偷?你要说话算话,东西到手解药给我。”
    妙瓷说:“一言为定。”
    瑞莲说:“到底去哪里偷呀,说明白了吧。”
    妙瓷说:“去潘府。”
    瑞莲和柳迎烟相视了一下,不言语,瑞莲答应了妙瓷的条件准备去潘府行动了。
    次日的上午,呼延平无事在街道上行走,一边想着这些天发生的事情,只见街上处处酒旗招展,呼延平腹中饥渴,行到一处酒家,步上酒楼,只见一个女子,独据南面临窗的座头,把酒代酌。女子服饰华贵,似乎是富家小姐,她独自饮酒,一杯又复一杯,身子摇摇晃晃,颇似有了酒意,摇头摆脑,酸态可掬,咕嘟嘟又尽一杯。
    东面座头的瘦汉子看见了一边的女子走了过来叫道:“妹子,好酒量呀,要不要我陪你喝一杯?”
    女子看了男子说道:“想要我陪你喝酒,先把这五坛喝了!”
    瘦汉子看了女子脚下的5坛子酒说:“我说喝一杯,你非喝我喝5坛。”
    女子道:“你喝不喝?”说着提起那酒壶便灌,汉子大怒,用力一推,给酒淋了一身,假装跌跌撞撞,一下子撞到呼延平的身上,随手将呼延平的一块玉佩偷在手里,呼延平怒喝道:“岂有此理!”
    忽听得“当”的一声,呼延平的一个绣荷包掉在地上,几个小金锭和一串珍珠滚了出来,酒馆里人都看着了,呼延平一脚踏着荷包弯腰拾那珍珠金锭大叫道:“你们想抢东西吗?”
    那汉子倏然停手说:“谁抢你的东西?你竟敢赖人,看老子打你!”
    旁观的酒客,做好做坏,上前劝解。女子心中暗笑道:“这个汉子分明是强盗的线人,借闹酒为名,故意撞跌荷包查察公子的虚实。只是有我在此,可叫你们不能如愿。”
    女子走过去,双掌一推道:“你们不是要我陪喝酒吗?怎么闹到别人的座位?”顺手一摸,把汉子的银两都摸了过来,女子身手轻灵,在喧闹之中偷窃玉佩和银子,竟无一人知晓。那汉子给她一推,胸口发痛,吃了一惊,不敢再闹,嘀嘀咕咕地言道:“谁叫他赖我偷东西?”
    旁边的人劝道:“好了,好了,你们先撞人家总是不对,回去好好喝酒吧。”
    呼延平举起酒杯说:“姑娘,我请你喝一杯。”
    女子道:“多谢了。”
    回到自己座位,看个汉子如何。那汉子盯了女子一眼,叫道:“掌柜的,结帐!”他先掏银子,一掏没有,面色发青;伸手摸自己的荷包,银子也不见了。他做声不得。偷鸡不着反蚀把米,不敢张扬。
    掌柜的走来说:“承惠一两三钱银子。”
    男子一听面色尴尬,手放在怀中拿不出来,掌柜的道:“大爷赏面,承惠一两三钱。”
    汉子嗫嚅说道:“挂帐成不成?”
    掌柜的面色一变,冷笑道:“来往的客人都要挂帐,我们喝西北风不成?”
    酒保也帮着吆喝道:“你是不是存心在这里闹事?闹酒、打架、撞人,现在又要白食白喝?不给也成,把衣服脱下来。”
    看热闹的酒客哄堂大笑,都说这个汉子不对,汉子无奈,只得脱下衣服。女子说:“这两件大褂不够。”
    汉子伸手把两顶帽子也摘下来说:“今日算我倒霉了!”汉子光着头,上身只披一件汗衣,抱头鼠窜而去。
    呼延平好不痛快,独自又喝了两杯,猛然想起了自己身上的玉佩一摸居然没有了,他方才明白被那汉子偷去了,急忙要站起来去追他们,女子走来站在他身边,将玉佩给了他。呼延平很感谢她,女子却说:“四海之内皆朋友,千金散尽还复来。”
    呼延平对瑞莲说:“谢谢姑娘?”
    瑞莲面红过耳,低声说:“谢什么?我教你一个秘廖,下一次喝酒时多穿两件衣裳,将玉佩藏起来就不怕贼偷了。”说完转身走了,呼延平看见她走出酒馆时,上了一辆马车,原来门外有一名丫头在等着她,瑞莲坐上了马车,和柳迎烟一起离开了,瑞莲掀起车帘子朝酒楼望了一眼,和呼延平面面相觑,微笑一下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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