叛乱密函  第十章:仙姑情史   加入书签
章节字数:558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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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妙瓷将师傅扶回了山洞里,当天晚上浔沼没有吃晚饭,独自一个人在喝酒,他喝迷迷糊糊昏睡起来,躺在石床上睡觉了,妙瓷端来一碗饭放在石桌上,看见师傅睡觉了,她去给师傅盖被子,突然师傅抓住了妙瓷的手说:“不要离开我,不要,你走了,我怎么办?不要走好吗?”
    “好,我不走,一辈子不下山,永远陪着你。”妙瓷脸红心跳的爬在师傅怀抱里,浔沼紧紧的抱住了她,妙瓷的芳心意乱,正是情窦初开之时,他对师傅的感情变成了喜欢和深爱,妙瓷主动的吻了浔沼的嘴唇,浔沼在醉意中抱住妙瓷亲吻起来,妙瓷又激动又害怕又害羞的给师傅解开了衣衫,她也将自己的衣物脱了下来,紧紧的拥入在浔沼怀里,突然,浔沼清醒了过来,一把推开了妙瓷大声问:“你干什么?滚开。”
    妙瓷差点被师傅推倒,急忙过来一把抱住了浔沼说:“师傅,我喜欢你,真的喜欢你,你就要了我吧,让我今晚做你的女人,从此之后把那个女人忘记了吧?”
    妙瓷主动抱住师傅亲吻他的嘴唇和脖子,解开了浔沼的裤带,浔沼用力的推开她,她还是紧紧的抱住了浔沼说:“桃花林没有别人,就你我两人,我们师徒做一对相依为命夫妻,从此恩恩爱爱不好吗?浔沼你要了我吧,我真的喜欢你,喜欢你声音,喜欢的笑容,喜欢你身躯,喜欢你的手掌,喜欢你的。”
    妙瓷说着将手伸进了浔沼的裤内,浔沼的酒清醒了说:“你叫我什么?”
    “叫你浔沼呀,我的亲达达。”妙瓷抱住师傅的脖子说。
    “贱人,师傅的名字岂是你叫的,给我滚开,别碰我。”浔沼用功发力一股猛烈的真气从他身体里发出一道白色之光将妙瓷打了几米开外。妙瓷惨叫一声撞击在地上,突然口中鲜血狂喷,如一根血柱般射了出来,妙瓷昏倒过去了。
    第二天一早,妙瓷站在悬崖要自杀,她跃身跳了下去,身体在崖下渐渐坠落,突然师傅从悬崖上跳了下来,双手接住了妙瓷,妙瓷微微睁开眼睛看着他说:“为什么要救我,我只想留在你身边,为什么你不要我做你的妻子。”
    浔沼抱住妙瓷不言语,飞身上了悬崖将妙瓷救了上来说:“为师今生只爱一个女人,不会再喜欢第二个你走吧?”
    “我不走,要么我死,要么今晚我们洞房。”妙瓷固执的说。
    “留下来可以,但你答应我不再寻思。”浔沼说。
    “好,我答应你,为了你我会好好活着的。”妙瓷开心的说。
    “还有一个条件,那就是你打败我,如果你打输了,立即离开云台山。”浔沼日子的说。
    “好,那就得罪师傅了,看剑。”妙瓷说着取出腰间宝剑向浔沼刺来,此时妙瓷的武功其实远不及浔沼,妙瓷非输不可。但她每一招每一式都是配合得丝丝入扣,浔沼猝不及防,又当心神激□之际,竟全无招架之功,浔沼武功了得,虽处劣势,竟是丝毫不乱,放手撒剑,低头避过,就在这一瞬之间要夺回长剑。当的一声,双剑相交。妙瓷见他回剑既快且准,不禁暗暗称赞,突觉自己手中长剑不挺自伸,竟被对方黏了过去。一惊之下,急运内力回夺。他内力自是远为深厚,双力互夺,浔沼长剑反被牵一过去。只微一凝持,突然放剑,双掌直欺,猛击他前胸,同时剑柄反弹上来,双掌一剑,三路齐至,妙瓷武功再高,也挡不住这怪异之极的奇袭。当此之时,浔沼只得撒剑回掌,并手横胸,急挡一招,只是手臂弯得太内,已难以发劲,妙瓷已震得胸口剧痛,两臂酸麻,急忙倒退三步,过气护住胸前要穴。浔沼剑气闪烁,纵横挥动,妙瓷却无可乘之机,到后来便渐落下风。浔沼掌力沉厚,不断催劲,压向妙瓷剑上。妙瓷手臂只感微微一痛,突然妙瓷疾起右腿,竟将浔沼手中长剑踢飞。浔沼不等她右腿缩回,伸指向他膝弯□点去,伸手接住从空中落下的长剑,指在妙瓷咽喉处。
    妙瓷见自己败阵了,她停了手站在师傅面前闭上了眼睛,浔沼收回了宝剑,甩手扔在地上对妙瓷说:“你走吧,不要再回来了。”
    妙瓷睁开了眼睛看见浔沼已转身走了,她流下了眼泪站在哪里,哭啼出来,妙瓷的话讲到了这里,瑞莲不想听了,站起来说:“喂,别讲你的情史了,快把解药给我。我看你倒风骚主动上了师傅的床。”瑞莲伸手要解药。
    妙瓷从怀里取出解药扔给了瑞莲,瑞莲给了柳迎烟一粒药丸服下。两人身上的毒解了。
    庞虎听了妙瓷的故事的说:“所以你下山当道姑了。”
    妙瓷说:“正是,如果当年我赢了师傅,就能嫁给他了,说不定现在我们过着双飞双宿的生活,孩子也长大了。”
    瑞莲突然大笑起来:“哈哈哈,笑死我了,你想的真美,还想嫁给你师傅生孩子,你知不知道师徒是不能结婚的,这样会遭天诛地灭的。”
    妙瓷一甩佛尘说:“什么天诛地灭?两个人相爱的话,就算是天大的仇人也能在一起。”
    采莺说:“原来你是这样离开了云台山,可师傅真的从来没说过我还有一个师姐。”
    “恭喜你们呀,师姐妹二人相认。”柳迎烟微笑说。
    “我可没有你这个师妹?”妙瓷对采莺说。
    “我们已是同门师姐妹,为什么又不认我了。”采莺问。
    “师傅生前曾经说过,他会将毕生武功教给他心爱的女人,而你所使的功夫就是他从不外传的武功。”妙瓷对采莺说。
    “这话什么意思?”菜莺问。
    “看你长得美如天仙,是不是师傅对你动心了,才将毕生功夫传授与你,我真的不知叫你什么好,到底是叫师妹,还是称师母呐?”妙瓷又媚眼看了采莺说。
    “你胡说什么?师傅是正人君子,他不曾与你做夫妻,岂能会看上我。”采莺生气的说。
    “这可不一定,师傅毕竟是男人,他在深山里寂寞孤独了那么多年,早把那个女人忘记了,突然有一个漂亮姑娘送上门来献温情,是我的话,我也会动心的,你是不是已经跟师傅暗中做了夫妻,他才传授你武功的。”妙瓷说。
    采莺气的站起来说:“休得胡说,这是没有的事,我和师傅清清白白,绝对没有你所的那些事。”
    “我随口说说,你生这么大的气做什么?看你生气的样子倒叫我有所怀疑了,到底是有,还是没有呐,你心里应该更清楚了,自古以来师徒是不能做夫妻的,就算你们做了夫妻,也不好意思让外人知晓?”妙瓷一笑说。
    “你?”采莺很生气的指着妙瓷说,她的伤口疼痛起来。
    瑞莲在一边说:“你做了尼姑,还不知廉耻,知道什么叫洁身自好吗?我看你就是发春的贱货,强暴师傅不成,反口咬自己的师妹。”
    “你再出口骂我,小心我杀了你,看清楚了,我是道姑,不是尼姑?”妙瓷狠狠的对瑞莲说。
    “以我看都一样,都是出家之人,放不下六根清净,入不得三界五行之中,亏得披一身尼姑破衫,哼。”瑞莲翻了她一眼说。
    “小妮子,我看你是找死。”妙瓷要举手打瑞莲,采莺拦住说:“住手,在师傅面前不可乱杀人。”
    “你的尼姑是白当了,双手沾满了鲜血?”瑞莲又说了一句。
    “我斗不过你的三寸烂舌,最好给我闭嘴。”妙瓷警告瑞莲说,柳迎烟拉拉了瑞莲的衣角不让她说了,瑞莲气的坐在地上了,妙瓷对采莺说:“你既然不是师傅最爱的女人,他凭什么传授你武功,我才是他的大弟子,得到真传的话也应该是我。”
    “既然你被师傅赶出了山,又归入佛门,你不再是云山派弟子了,师傅自然不会把武功传授给你。看在我们同门之谊的份上,我叫你一声师姐。”采莺说。
    “这个师姐我当不起,快把师傅的武功秘籍交给我?我便是你的师姐。”妙瓷伸手要书籍,采莺说:“我没有,师傅都是口头传艺。”
    “我才不信,那本书我曾亲眼看到过,快拿来?”妙瓷说。
    “师姐我真的没有?”采莺说。
    “鬼才相信你的话,你不但会本门武功,居然还会呼延家的鞭法,江湖上流传着一句话叫杨枪金鞭,所指的就是杨家将的枪法和呼家将的鞭子,这两门绝学独步武林,没想到你学了一门,你手里一定有呼延家的鞭法秘书吧?拿来我瞧瞧?”
    “什么鞭法,我不知道?”采莺怕再呕血,不敢高声说话,低低的说。
    “不知道?骗谁呐?”妙瓷说着拂尘挥动,呼呼呼出了三招。这三招虽先后而发,却似同时而到,正是云山派武功的厉害招数,采莺对这门功夫习练已熟,虽远不及妙瓷功力深厚,仍是轻描淡写的闪开了她三招,妙瓷拂尘回收,采莺慢慢蹲下身子一摸脚下一块石板,当下用力板动,只听得轧轧几响,脚下的大石块突然下沉。妙瓷一惊,她没想到山洞中到处都是机关,立即抢上来向采莺便抓。此时采莺全无抵御之力,大石板虽然下沉,但妙瓷见机奇快,出手迅捷之极,这一下竟要硬生生将庞虎抓下来。庞虎大惊,
    只觉采莺、柳迎烟、瑞莲公主沉下去了,她们眼前一黑,砰□两响,大石板已落入下层石室。室顶石块自行推上,登时将采莺与妙瓷一上一下的隔成两截。妙瓷瞪了一眼庞虎说:“庞公子你怎么会和我师妹在一起。”
    “之前我们见过一面,仙姑我求求你不要伤害她好吗?”庞虎请求妙瓷说。
    “看你关心她的样子,你是喜欢我师妹了吧?很好,我不伤害她就是了?”妙瓷说。
    “谢谢仙姑,不过,还请你不要将我的事告知爹爹,他知道我在外面找女孩的话,又要骂我了?”庞虎抱拳说。
    “可以,今日之事,我当什么都没有看见,绝不会在太师面前提半个字?”妙瓷说。
    “谢谢你,等回府之后我请你喝酒?”庞虎说。
    “但是你知道,你爹交给我的任务是什么吗?”妙瓷看庞虎摇头,告诉他说:“瑞莲公主手里的信函落在我师妹手里了,庞太师命我取回来,少爷,那封信函可是关系到你爹的性命,既然你认识我师妹,去把东西抢回来如何?”
    “要我去抢?”庞虎指着自己的鼻子说。
    “不抢也行,骗过来总可以吧?随便把武功秘籍也弄到手?”妙瓷冷冷的说。
    “她不是说,东西不在她身上吗?信函?你们也找了,不是没有找到吗?”庞虎说。
    “这小妮子的话是骗人的,信函和武功秘籍都在她身上,只要你帮我弄到手,这个功劳就是你的,你爹爹知道你做了一件了不起的事后,一定会夸赞你的,话又说回来了,如果我师妹身上真的没有东西的话,你也不吃亏呀,我出手假装给她打斗,你来和英雄救美,到最后抱得美人归,岂不是两全其美的好事,你放心,你喜欢的女人我不会伤害她的?”妙瓷阴险一笑说。
    “这个让我想一下?”庞虎挠头皮说。
    “还想什么?你不是很想在她面前表现自己英雄、男人的一面吗?今日可是一个大好时机,错过了这次,我可不帮你追女孩子了?”妙瓷说。
    “好,我去试一试,要是东西弄不到手的话,你可不要怪我呀?”庞虎说。
    “怎么会怪你,你可是我的小主子?我们快去找密道在哪里。”妙瓷说着和庞虎一起去寻找密道,
    采莺在密室里,朦胧中见室中似有桌椅之物,于是走向桌旁,取火摺点燃了桌上的半截残烛。采莺叹道:“我血行不足,难以运功治伤。纵然斗不过我师姐……”
    “对不起啊,都是我不好,本来是想帮助你打败那个尼姑的?”瑞莲内疚的说。
    “我看你是在帮倒忙?”柳迎烟说。
    “不要责怪自己了,我知道你是好心帮我?我的师姐一定还在洞外,她得不到东西不会就此罢休的。”采莺说。
    “她想要你的武功秘籍,不要给她?”柳迎烟说。
    “她要的不是武功秘籍,是信函?”采莺说。
    “什么信函啊?”瑞莲问。
    “就是你的信函呀,你把身上带来的信函交给谁了,知不知道那封信函惹了多大的风波?”采莺问瑞莲。
    “哦,那封信函呀,我本打算撕毁的,最后交给我官人了?”瑞莲说。
    “什么官人?你在中原还认识了别人?”采莺问。
    “就是我男人,我和他一见钟情,私定终身所以就把信函给他了?”瑞莲公主说。
    “你把东西随便给一个男子,不会被欺骗了吧?”柳迎烟说。
    “应该不会?万一他是骗我手里的信函,我、我下次见到他杀了他全家?”瑞莲公主说。
    “好了,事已至此不要说了,你的身份不能叫外人知道,关于信函的事也不要对旁人说起,因为庞太师正在四处寻找你?”采莺说。
    “知道了,现在我们怎么办?对了,那个救你的公子被尼姑抓走了,她对男人施暴很感兴趣,不会把他给破处了吧?”瑞莲说。
    “他的安危尚未知晓,但愿他不会有事?”采莺说。
    “你有没有发现,那位公子很喜欢你的,他色迷迷的小眼睛一直在你身上打转?”瑞莲说。
    “那位公子是好人,他还救过我一命?”柳迎烟说。
    瑞莲说:“是呀,他长得也不错,我已经有男人了,要是认识他早一些,我就嫁给他。”
    采莺对瑞莲说:“你会些功夫,帮我运功疗伤,我带你们逃出去。”
    瑞莲公主提起双掌,从她手心里发撒出微微的蓝色光芒摄入了采莺的身体里,采莺血气上来精神大振,自知性命算是保住了,睁开眼来,瑞莲见她双颊本来惨白,此时忽然有两片红晕,有如白玉上抹了一层淡淡的胭脂,柳迎烟扶住采莺问:“怎么样,感觉好些没有。”
    采莺说:“好多了,等会寻找出口,我们一起离开这里,但是洞中机关很多,不易出去,”你知入洞道甚是狭窄,只容一人通行,洞门有一块巨石堵塞了门口,我一个人不论力气多大,终究抬它不起。你们要一起移动师门便可。”
    瑞莲、柳迎烟点点头,采莺凝神片刻,按动石壁机括,轧轧声响,石壁缓缓向左移开。她带着瑞莲、柳迎烟寻找出路,突然看见了妙瓷和庞虎站在门口,妙瓷用佛尘缠住了庞虎的脖子对采莺说:“师妹,你出来了,这小子刚刚口口声声要为你而死,你交出武功秘籍换他的性命来。”
    庞虎假装很难受的样子说:“姑娘快救我?”
    采莺见他脖子被缠得通红,他之前救了自己2次性命,今日庞虎有难她必然出手相救,她手中的鞭子立即挥出,攻击妙瓷,去势迅捷已极。
    妙瓷拂尘挥出,将庞虎甩开,挡了她鞭子。拂尘与鞭子都是至柔之物,以柔敌柔,但妙瓷功力远胜,两件兵器一交,采莺的鞭子登时倒卷回来。采莺左带回转,右带继出,刹时间连进数招,鞭子夭矫灵动。
    妙瓷又惊又怒:“师父还是给你做了夫妻,要不他不会偏心,把绝学交与你。”
    采莺自忖尽可抵敌得住,也不必便下杀手,在这偌大石洞中实难寻找,妙瓷与师妹拆了十余招,拂尘一翻,卷住了她左手绸带笑道:“师妹,瞧瞧你这么耐不住性子要救这位情郎。”
    “她满嘴胡说,我替你杀了她。”瑞莲出手,一条白色绸带飞去,与妙瓷的佛尘相击,手劲到处,绸带登时断为两截。寻常便兵刃斗殴,以刀剑震断对方的刀剑已属难能,拂尘和绸带均是极柔软之物,居然能以刚劲震断绸带,比之震断刀剑可就更难上十倍。半截断带扬出,已裹住了她拂尘的丝线,右手绸带□地飞去,卷住了拂尘木柄,一力向左,一力向右,拍的一声,拂尘断为两截。
    这一手论功力远比妙瓷适才震断绸带为浅,但出手奇快,运劲巧妙,却也使妙瓷措手不及。她微微一惊,抛下拂尘柄,空手夹夺绸带,直逼得瑞莲连连倒退。采莺一见挥舞鞭子帮助,又和妙瓷拆了十余招,采莺已退到了石壁后,眼见身得已无退路,忽地反手在石壁上一抹,对愣在哪里的庞虎道:“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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