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七章 豆豆的美食经(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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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豆豆缩在床角,抱着双腿,眼泪哗哗的流,除了是疼哭的,还有她有种对不起这个身体原主人的感觉,瞟了一眼床上点点血点,云豆豆就难过的更直冒眼泪了。早知道就不喝酒了,早知道就不玩骰子了,早知道就……哭,还不能大哭,身边还躺着一个酒足饭饱吃干抹净的混蛋!
该死的她还不能怪对方,是她主动的,酒后乱性啊,自掘坟墓啊,自作自受啊,自讨苦吃啊,自找没趣啊,自寻烦恼啊………………更难受的就是她记得她被人压的印象,总么就没有她压人的印象呢?太不公平了?心里不平衡啊!
云豆豆的脑海中又冒出了昨晚的一幕一幕,再次无力的将头埋在膝盖中,神啊,把她收走算了,丢死人了!
“你窝在那里做什么?过来躺着!”身边突然传来小花匠带着浓浓睡意的声音,云豆豆吓了一跳,又缩了缩身体,奢求对方看不见自己!
可惜,尉迟凌从涼凤峦醒来缩到床角的时候就醒了,他一直假寐偷偷观察涼凤峦,直到发现他哭了起来,哭的还十分的可怜,等了好久才忍不住开口。好像昨晚他有点没顾忌涼凤峦的感受了!空气中还有淡淡的血腥味,很显然涼凤峦受伤了。
云豆豆依旧缩着没动,尉迟凌叹了口气,坐了起来,随便披了一件衣服,然后直接抱起涼凤峦,几个飞身就到了温泉池。
云豆豆早就吓的浑身僵硬,生怕自己掉下去,死死搂着小花匠的脖子。
“对不起,弄疼你了!”尉迟凌轻轻地将涼凤峦放进池水中,然后自己也步入水中,拥着涼凤峦给他洗澡。
云豆豆很想说对不起有个屁用,但是又想了想,抬头,声音还带着点哭腔“那个……其实,我也要对你说对不起,之前你也很疼吧!”而且他那个小花匠后还丢下他不管,要小花匠自己清理身体,比她现在的处境还惨吧!
“噗!”尉迟凌没忍住笑,直接喷了出来,涼凤峦不会信以为真了吧,真以为自己做了那档子事?不过这样……恩,感觉也蛮有意思的。
“……是啊,是蛮疼的,而且你也不帮我清理,哪像我这样给你清洗身子!”尉迟凌故意说道。
“对不起!”云豆豆低下了头,相当的难过。
尉迟凌玩味的伸手抬起涼凤峦的下巴,然后轻轻吻了上去,天知道,他很喜欢吻涼凤峦的唇,冰冰凉凉,还有一丝的清甜,味道相当好,昨天晚上尝过之后就欲罢不能了。
云豆豆开始有点抗拒,但是浑身酸疼,外加她觉得被小花匠吻的还蛮舒服,索性就配合小花匠好了,被吻到呼呼大睡。云豆豆真的是被累惨了!
尉迟凌看了看躺在自己怀里睡着的涼凤峦,心中升起了复杂的心绪,按理来说,涼凤峦是自己的死敌,也是江湖人人得而诛之的魔教少主,也是唯一一个不将他放在眼里,不将权势放在眼里的人,可是自从坠崖后,好像一切都变了,变的连尉迟凌自己都不能控制,望着怀里的涼凤峦,这样的涼凤峦如果有一天知道自己就是他嘴里说的混蛋王爷的话,知道自己就是那个逼着他坠崖的王爷的话会又如何的反应?
总有一天会知道的!那个时候新仇旧恨,涼凤峦会如何对付自己?
尉迟凌的脸色变的阴沉,他抱紧了涼凤峦,心中似乎有了主意。
也许是小花匠知道自己身体不太舒服,好几天都没有来打扰她,她除了每天要捧着屁股干活之外好像也没有什么不再在的。过了一个星期,终于身体康复了,云豆豆又可以活蹦乱跳,就在这时候小花匠好像知道了似的,飘飘悠悠的手里还拿着一个狗尾巴草,就走到了院子里。
“恢复了?”尉迟凌问。
“恩。”云豆豆也没看他,自己自顾自的做着手工活,这段时间基本都停工了,要抓紧时间做。
“之前你说的那个棉手套,也给我做二双!要和你的一模一样!”尉迟凌吩咐。
“不要!”昏死,她做自己的都很赶时间了,哪有时间给别人做。
“你说什么?”尉迟凌瞪了涼凤峦一眼。
“我说!不!要!我有一堆东西要做,时间很赶的,要过冬了。我没空给别人做!”云豆豆这回是耍赖了,她就不做,有字据有咋滴!
“那这双给我好了!”不知道小花匠是怎么做到的,总之云豆豆就觉得眼睛一花,她做好的一双棉手套就到了小花匠的手里。
“你……”云豆豆气的手直发抖,怎么有这么无耻的人,不给就抢!
“我什么?这双手套我要了,你还欠我一双,呵呵,豆豆,今天我意外得到一个消息,你想听么?”尉迟凌若有所思的看着涼凤峦。
“我不做!靠!我都不做了!冬天冷就冷吧!”云豆豆甩掉手上的针线活转身就要回房。
“江湖上传说天魔教的教主一直在找自己的宝贝儿子,找的都要疯了,他老人家说如果谁能找到他的儿子,赏黄金万两,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豆豆,你男扮女装,男的身份应该是魔教少主御炎雪对吧,不,应该是涼凤峦,涼王爷!”
云豆豆回头看小花匠的时候,已经浑身冷汗,她隐藏的身份是不是早就被这个小花匠知道了。
“你想怎样!要我做棉手套用上这种威胁!”云豆豆冷冷地说。她手里还捏着缝衣服针呢!完全可以学东方不败,给他来一针。
“你为什么要窝在这个王府里,这个王府的主子你应该知道是谁?!”尉迟凌逼问。
“我当然知道这个王府的主子是谁!要是之前知道是他的宅子打死我也不来这打工!你以为我想啊!我失忆了不记得这些事,早知道我就躲远远的!”云豆豆看了看小花匠“你要去告密么?”
“呵呵?告密?”犯不着,本王早就知道了,“你为什么不回魔教!?”
“不都告诉你了么?我不想回去,不想管江湖的事,回去还是要被追杀,而且我失忆了,就算面对魔教教主,我也不知道我是叫他父亲还是叫什么!死了一回,等到醒过来这里的全部我都不知道,不认识!这个回答你满意了吧!你要告密你快点!否则别怪我不客气!”云豆豆恶狠狠的说。
“哦?你要对我如何不客气?”尉迟凌上前一步,直视涼凤峦,这终于要暴露本性了么?
“我……”云豆豆手里的针都扎到自己手了,还是没勇气射出去,她没杀过人,也没和别人打过架,唯一一次打架还是她小时候在幼儿园和一个男生抢饼干。那太久远的记忆了,她都不记忆当时她打赢了还是输了。
“你想怎样!”云豆豆语气弱了下来。
“做我的人!”尉迟凌轻吐这几个字,云豆豆猛的抬头,不可思议的看着小花匠“我是男的!”
“我知道!”
“之前喝醉酒是我的错,但是那是意外!我都对不起了!你要做棉手套我做好了!”云豆豆想不通。
“我知道。”我还知道那不是意外。尉迟凌笑了笑。“从今天起你是我的人,我不会和别人说你在这里的,而且以我和王府管家的关系,你在这里住绝对安全,甚至你会过的很舒服!前提条件是你要听我的话。”尉迟凌又捏起涼凤峦的下巴,满意的看着傻掉的涼凤峦。低头吻了下去。
很久以后,柴房的小院里只有云豆豆呆呆的站在那里,她的脑袋还是一团浆糊,刚才小花匠连哄带吓的,好像就是希望他做他的人,然后吻了他,顺走了她一双棉手套,外加还预定了一双,她都傻不拉几的答应了,活脱脱吃人不吐骨头啊!
突然间,云豆豆觉得回魔教是不是才是正确的选择!
“涂聂,你这个混蛋!你才是混蛋,大混蛋,大大大混蛋!我艹(云豆豆第一次骂人),便宜都被你占了!你怎么不说做我的人!凭什么老娘要做你的人!”云豆豆火大的在院子里大吼,惊的周围的小鸟乱飞。
正在尽职尽责给王爷护卫的涂聂突然间一个响亮的喷嚏打了出来,惹来王爷不满的眼神“扣半个月的月俸。”
“是!”诶,怎么突然打喷嚏还没忍住,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小时候师傅说过,打一个喷嚏是有人在骂自己,难道有人在骂自己么?那会是谁呢?无辜被扣半个月月俸,如果要是被他知道是谁骂他,他肯定要抽了他的经扒了他的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