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九,剖心之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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荀谌在奉孝走后,留下对荀彧说了一番话。这番话真是剖心之言——
“其实,五大兄,你喜欢公达贤侄吧?”
荀彧:“……”
“可是,公达贤侄现在感到很困扰——他说,希望这一年都不要见你了。”
“!”
荀玉有些不忍,阻止荀谌道:“谌阿兄,彧阿兄自然是了解这些的。”
“我本也无心……”荀谌又道。
荀彧气笑了,“人岂会无心?岂会有无心之言举?”
荀谌:“……”
荀玉道:“我们还是铁三角吧?毕竟……”
荀谌笑道:“既然五大兄也明白人岂会无心,那我倒有心说几句。别再给公达贤侄增添困扰了!他是我们共同重要的大侄子,不是吗?如果你还不确定自己的心,又为什么屡屡……冒进?更何况,公达已经结婚了,作为叔父,我希望他有平静的生活,你就别再……”
“……我明白了。”荀彧回答得很轻,很轻。仿佛所有辩驳都消失了。
一时,三兄弟间出奇的寂静。
荀谌眯了眯一双桃花眼,“没事了,我们还是好兄弟,对吗?”
“对。”荀彧答。
“要做一辈子的好兄弟!”荀玉说道,他叹了口气,“我也知道,彧阿兄喜欢大侄子……”
“……不是,你误会了。”荀彧感到自己辩解无力。
“如此,彧阿兄果真没有确定自己的心情?那倒是如谌阿兄所言,彧阿兄不是了。”
“我……”
“你如果不喜欢公达,请不要给他留下希望。”荀玉正色道,“如此,烤了一半又不打算食用实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