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 第二十八章 松之诀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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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清晨,我从梦中醒来,梦里我与王叔拉着手在蓝天,山坡,青草那个桌面里坐着,我问王叔F盘里的日记记录着什么,王叔捏着我的脸说,“傻瓜,当然是我们的故事啦!”我高兴的搂着王叔的熊腰摇晃了几下撒娇“讨厌,干嘛要写我们的故事啊?”王叔偏着头靠向我“因为我在乎你啊。”
我是在这个美如画的梦中醒来,一缕抹了蜜的阳光撒在脸上,我摸摸被窝,王叔不在。回想昨晚发生的事情,太不现实,又摸摸内裤,干了的白色液体告诉自己昨晚那一幕是真实的,我不禁有些尴尬,抬头扫射了房屋,王叔不在,他去哪了?他尴尬昨晚做的事情溜了?桌子上的千层饼又告诉我他没溜,王叔去哪了?我起床穿衣,水瓶里满满的热水,洗漱吃饭,打开电脑,我还是想看看F盘里的秘密。
开机的空隙,我又仔细的观察了王叔的小屋,床下放着三双鞋子,一双第一次看到王叔穿的白色运动鞋,一双昨天穿的棕色休闲鞋,还有一双黑色大众皮鞋。王叔难道穿拖鞋出去的?打开衣柜,一件件外套层次不穷的叠放着,柜子下有两个抽屉,左边放着一堆袜子,右边放着几件裤头,我猛然回忆起昨晚的誓言,望着这些衣物我却没了兴奋,关上橱窗,点开F盘,进入日记,我只想验证我最后的事实。
“老婆 我明天就要出狱了 你会来接我吗 我特别的想你……”
事实被验证完了,我可以告诉自己,王泽雄是个直男。失望还没结束,门开了,我以为是王叔,一个漂亮的女人打扮的十分耀眼的进来了。
这个女人看到我有些紧张“你是谁啊!怎么会在雄哥的房里?”
我第一反应便觉得这个女人是王叔的女朋友,还这么亲密的称呼雄哥
“我是他侄子。”
“侄子?我怎么没听他说过有个侄子?你,你,你不会是小偷吧!”女人说完自己后退了一步。
我也是第一次被误以为是小偷,有些哭笑不得“你见过小偷光天化日不穿裤子偷东西的嘛”
“哦,那你真的是雄哥的侄子咯?”女人眼神下视。
“如假包换啊这是,昨晚还一起睡觉的呢!”
“你王叔人呢?”女人叫我开玩笑,也平静的有些长辈的语气问道。
“不知道,起来他就不见了。上厕所了吧,他没换鞋。”我还真有点不满这个女人突然转变的语气。
“小鬼?你怎么来了?”王叔回来了,我听到拖鞋摩擦的声音。
“雄哥啊,你去哪了?”这个叫小鬼的女人突然转身握住王叔的手,兴奋的头发也跟着活跃起来。后来才知道这个女人叫严舒惠,王叔如同分不清‘川’和‘窜’一样分不清‘惠’和‘鬼’,但后者要稍微好点。严舒惠举动便可看出和我一样,垂涎王叔的身材,爱慕王叔的性格。
王叔看到我起来了,撒开小鬼的手,进了屋“小松你起来了啦?你也真能睡,都快十一点了。”
其实我挺想和王叔说今天早上才睡着的,我用一夜未眠宣泄了昨晚的感慨,夜里王叔搂着我,千丝万缕寻了一夜的美词来形容内心的激动,又暗淡撇开望着王叔的眼眸失落在这窒息的黑色中,握不过来的他温暖的手腕,瞭不见的他神秘的心田,揭不开的他设下的纱,我眼睛湿润了,王叔只是个单纯的直男,我这样警告自己,我不能再留在这个小屋,我不希望出现第二个爱慕一个视我为学生,朋友的汪老师。
“都十一点了啊!糟糕!我得赶紧走了,中午约好和同学吃饭的。”这个借口我已经编制了一夜,我是喜欢王叔的身体,喜欢王叔的细心体贴,喜欢王叔身上独有的味道,更喜欢握着他的手腕,蹭着他的脚背,搂着我的温度。可他喜欢的是女人,或许正是眼前的这个小鬼,他不会喜欢我这个变态,不会喜欢拉着一个男人的手逛街,不会喜欢一个男人搂在他怀里睡觉,更不会喜欢和有着男性**的人做爱。昨晚的小激情也只是他在监狱里学来的手段罢了,虽然王叔停住了狱里的直接,但我也不傻,也能猜到点什么。
昨天的夜里,窒息的夜里,我松开了王叔的手腕,撒开了王叔的怀抱,我没有发抖,这份决心令我熬过了寒冷的夜晚。我不能去喜欢直男,时间久了受伤的只会是自己,我坚定了曾经汪老师为我定下的这条原则后再凌晨五点睡去。
“哦,给你买的早饭也凉了,我去给你换杯热的豆浆喝完再走吧。”王叔摸了摸豆浆。
我不想吃东西,我觉得饿着走心里会好受点,饿着走委屈会多一点,这样我不用太怪罪自己,我可以将心中的不舍分担点给胃去消化。
“不了,都快中午了,王叔,我走了”我穿好衣服,拿起手机准备离开了。
起来有一会了,我没选择穿裤子,我还有一丝的犹豫,虽然我下定决心不再去喜欢王叔,可我们还有叔侄关系,明天还会在市场碰面,我也不需要像和叶大林一样来个决断,至少凭借叔侄关系能一起吃个中饭。但是突然冒出个女人,还如此暧昧的握着王叔的手,我打消了这个念头,我必须得离开了,显然在这个叫小鬼的女人眼里,我已经成为活生生的瓦斯灯了。
“这么急啊,我还想准备露两手,炒几个菜让你品尝品尝的呢。”
王叔,你的菜留着和小鬼一起品尝吧,我必须得离开了,我不能吃着你的菜流着泪道出我的心声,我无法享受那份甜蜜,更无法承受那份痛苦。
“不了,我走了,王叔!”我出了门下楼了。我看到了王叔的嘴角些许的微动,他想说什么,我加快的脚步,也可以说我决然的脚步没给他说出口的机会,他想说的话绝不是矛盾后的不要离开我,也不会是承认错误的原谅我,更不是分手的万能公式对不起。
下了楼,“小松啊,出去拐个弯就能打到的。”像昨天一样王叔趴在阳台上对我喊到。
我已经泣不成声还是张开嘴沙哑的回应王叔,摆了摆手,王叔消失在拐角。
我蹲在墙边,无助的哭着,我哭我不能喜欢上王泽雄,我哭我羡慕那个严舒惠,我哭我为什么喜欢男人。
哭又有何用,哭,不能改变王叔喜欢女人的事实,哭,不能改变我喜欢男人的事实,哭,又不能令时间静止,还不是自己安慰自己,抹掉泪水,招个出租车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