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七章 诗的未章 署名过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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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经写过这样一篇文章叫《一件难得的绿帽子》,我深刻的认为,年轻的时候,我们无法容忍对方的生理出轨,长大了才明白,最痛心的是心里的背板。只是,这么多的道理又有几个人赞同?
更何况,当时我们都是那么的年轻。
第二天中海和天成结伴来找秋白。
“赶明我筹备好药店,就搬来和秋白住。还能免住宿费,就不用回宿舍晚了,还得看宿管大妈的脸色。”
“我们舍就是钉子户,查寝大妈都不去咱舍。不用每次都急匆匆的穿裤子,等待查寝后再脱掉,像是等待临幸是的。”中海抱怨道。
“感谢机智的秋白吧,窗户上挂着吹起来的避孕套,上书‘女人止步’。哈哈”
“不会真的是秋白用嘴吹的吧?这么恶心。”
“万能的秋白什么做不出来啊,我是无力阻止他的。权当他不是人类好了。他曾经跟他们院的设计老师传过绯闻。”
“看来没有秋白不吃的白菜啊。你去敲门,我拎着东西呢”。中海邪恶的笑着。
“秋白,开门。”按门铃无果,天成推了推门,竟是开着的。
“搞什么啊,这家伙。你跟他睡,不怕晚上被偷走。我看你还是别搬来跟他住了。”中海笑着说。
就像多年后一样,秋白始终没有晚上睡觉关门的习惯。在这一点上秋白是有辩解的。首先是他不会带不认识的朋友到家来,所以知道他这个习惯的人都是他要好的朋友,其次是他不会跟女人在家里做爱,他不想把体力劳动后的垃圾丢在家里,更不允许自己的床上有别的女人的体味,因此开门不怕被别人撞到做坏事。最主要的是,如果地震了,方便逃跑。
天成先一步,无意中看见鞋柜里的高跟鞋,像是在哪见过。天成忽然想起,中海和倩文决定关系的那天请客,倩文穿的就是这双,正好踩了天成一脚。他在秋白的介绍下了解这双鞋是Prada的新款。全校有这双鞋的人并不多。
天成眉头紧皱,他知道秋白的为人,一个不祥的念头涌来。
“伙计,沙发上有武器。”中海放低了声音。指了指沙发上的避孕套。
天成不相信,不过心里害怕极了:“我们还是先走吧。这小子昨晚肯定嘿咻了。”
天成和中海出了门。
“你怎么从出来就一直绷着个脸?看见你家秋白跟女生通宵,心里不高兴了?”中海显然没有觉察。
“哪有,我只是忽然想起来,我定的药草应该到了。你先回去,我去接货。”
“你不是开西药药店吗?”
“你知道我家世代为医,研究,只为研究。不说了,先走了。”
天成必须去闹个明白。他在下个路口绕了一个弯子甩开中海重新回到秋白公寓。他不知道如何是好,更害怕稍后的结果。
应该不会的,秋白是几个人中最讲兄弟情义的人了,他不会做出对不起兄弟的事的。再说,秋白也不缺炮友啊,倩文不是秋白的菜。天成这样想,倒是安慰了许多。
这时,秋白从浴室里出来,愕然道“我以为你会晚上来呢。我都没怎么收拾。大早上的我要是知道你回来就让你帮我在外面买点早饭回来了,昨天喝多了,现在还头疼呢。要不你给我做早饭吧,是在懒得动弹。”
“少跟我扯淡,我问你屋里是谁?”天成即使很小声,但秋白能听出天成在生气。
“干嘛这么严肃,我昨天喝多了,在浴室里睡了一晚上。屋里还有人呢?我忘了。”
“我不管你上面的头疼还是下面头疼,你跟我说,屋里是谁?沙发上的避孕套怎么回事?”
“三哥。”秋白定了定,无聊的笑了,“你还不知道我,这不就是你说的拦精灵。可能是昨天从钱包里掉了出来的。屋里是。。。。。。”秋白想起来了,昨天是跟倩文一起去喝酒的,喝多了,然后,,,,断片了。
“天成?你这么早来找秋白?我昨天喝多了,宿舍回不去了,就糊里糊涂来这了。本来是想自己一个人出去住的,结果昨天是周六,大学情侣的happy日,所以就没有房间了。只能来这凑活了。”倩文正好从卧室里出来。“你可别多想,”
“嫂子看你说的,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怕秋白这个畜生又犯下什么情债。”天成这才放心。
“什么跟什么啊,我跟倩文现在可是好朋友了。她不光是我嫂子,哈哈,我现在是发现了,你们几个都不是倩文的对手,我昨天可算是服她了,这么能喝。”说着秋白走到倩文身边,将胳膊搭在倩文的脖子上,“看到没,这是哥们。”
“秋白,你醒了啊。刚才和天成来,拿的水。。。。。果。”中海看见乱着头发的倩文,还有站在一旁尴尬的天成,瞬间明白了。“放这了,我还有事,先走了。”
“中海,中海,你去哪。你听我说。”秋白上前去拉中海。“收齐你幼稚的想法好吗。”
“滚。你他妈连自己的老师都能上,还有什么你不能上的女人?”中海一把把秋白推在地上。
倩文在后面叫着,追了上去。
天成无力的坐在沙发上:“就算我想相信你是清白的,中海呢?你知道的,他一直都是那种单纯的人,这种场面简直是刺激到他了。”
“什么叫做就算是你相信啊?你觉得我是那种人吗?我跟倩文昨天在老大的演出上见到的,因为中海一直躲她,所以昨天我们一起去喝酒了,喝多了。然后我就在浴室里睡了一晚上,就像你来的时候看到的一样。我觉得没必要跟你解释。”
“那你是不是觉得也没必要跟中海解释呢?要我说你什么好呢。你能不能改改你的臭脾气啊,算了,我去找中海我去跟他说清楚。”
“用不到你他妈的做和事老。老子没有做对不起兄弟的事。”
生气的时候,我们习惯大声的说话,是要保持住自己的气场,也要大声的告诉这个世界,本来的答案,这就是我们的解释。
天成气愤的摇头出了门。
秋白觉得这算怎么一回事啊。他拿起沙发上的避孕套,打开钱包,不对啊,这不是他用的牌子,钱包里的还在啊。也就是说避孕套不是他的。除了倩文没人来过自己的房间啊,秋白觉得一阵凉风吹来,感觉这次真的要出事了。
中海跑出去以后,知道倩文在后面跟着,他不想听她的解释,本来就没打算和她恋爱多久。中海心里知道,他没有生秋白的气,秋白的为人他最清楚了,他刚才说的都是气话,就算是秋白好色,也不会跟倩文有什么瓜葛的。况且,倩文也不是秋白的菜,秋白什么样的女友没有啊。秋白是重情重义的人,为了方便他考研,秋白的笔记本都送给了中海。不过即使他知道秋白最重义气,但在那种场面下中海发脾气合情合理,。他只是想给自己一个台阶,或是一个摆脱倩文的借口。
中海不知道自己是否真的喜欢倩文,在家里破产后的没几天才接受了倩文的表白。他知道自己开始依赖倩文,他所有的衣服,鞋都是倩文给买的,他在经济上离不开倩文,中海知道这不是爱情。他虽然不喜欢在经济上靠着倩文,但摆脱不掉,终于,这是个很好的机会,他不能错过。
“我死也不会跟你分手,你要相信我!”中海听见追不上来的倩文在身后大喊,他顿了顿,就跑开了。气愤和委屈,通过流汗,是最直接有效的解脱方法。
爱情里的解释是最多余的部分。不信任,解释则成了画蛇添足,信任,解释则是败事之笔。我们已经错过了跟人生中最重要的人说对不起,怎会有余力和配角做解释。
倩文无力的蹲下来了,她不确定自己为什么会选择说谎。秋白没住过宿舍,所以不知道宿舍几点关门,她骗秋白宿舍回不去了,她也知道这个点宾馆没有房间了。她更不确定的是,自己是否真的喜欢中海。在和中海恋爱的这场独角戏了,自己就是一个懦弱的小丑,演着不属于自己的剧本,还要努力迎合别人的笑。
我们又何尝不是笑着别人的故事,哭着自己的悲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