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二 江流千古英雄泪 第七十九章 秦楼自管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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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慕容衡越重新拖回云月阁的谢清桠急得直冒汗,“快送我出去,我要去龙泉山。他们可能是去找什么金子,会……”
“金子?你说他去找金子了?”慕容差点惊叫出来,心里暗琢磨:这谢清桠说宁文泽和那幅画性命攸关,想必那画里的玄机是和龙泉山的金子有关?
“你叫这么大声做什么?生怕别人听不到吗?我是要出去了,你想留在这里就留下吧!”说完谢清桠就左瞧右看地往阁楼走去。
“站住!什么人在这里鬼鬼祟祟?”
“我是云月阁的客人,你是……是,啊,是你!”
“竟然是你这个江湖骗子,看我不抓住你给世子领赏!”
大感不妙的谢清桠忙往慕容衡越那边跑去,一边跑还一边喊:“慕容将军,快救我!”
闻声快速奔出的慕容急道:“谁要动你?”
“慕容衡越?你也在这里?”
“嘿嘿,你爷爷我就在这里,还要找你家世子和那二王子叙叙旧呢!”慕容刚好出来就抓到那司马日照身边的随从,扣住他脉门恶声道:“那两个王八蛋在哪边?识相点就带我们过去,不然爷爷我现在就废了你!”
“是,是,是。那二王子正在前院的水榭听歌呢!”随从也是聪明人,出卖自家主子不如出卖旁人的好,反正这慕容要找的人里面不就有二王子吗!
一掌狠拍在那随从背后,看着那随从张大眼睛一脸恐惧地慢慢倒下,慕容对他狠啐一口:“别以为你是什么好家伙,出卖自己主子就得死!”
一旁的谢清桠这时是走也不是留也不愿,看着睁大眼睛死不瞑目的随从,惋惜道:“就这一下就没了,早知道你就别抓我好了嘛!”
“别可怜他了,都不是好货!我们快去找那两混蛋吧!”说着就拖着谢清桠一路飞奔跳跃到了前院。
慕容心里焦急万分,听谢清桠说话,宁文泽似乎是因为宝藏之事去的龙泉山,而从他嘴里得知这消息还是司马日照说出的,会不会是故意引他去的,还是黄雀捕蝉呢?不管怎样先找到那两个混蛋再说。
这边的宁文泽和司马睿也是一刻不停地往云月阁来。两人心情畅快,一路不停飞跃云月阁就在眼前了。“我今天就带清桠离开吧?如果他呆这里我怕他会有危险!”
司马睿斜眼看他一会,确定他只是关心谢清桠没别的目的,“我让红云送他回去就是了,你哪里也别想去!对了,神日教的事是师父告诉你的吗?他还要我瞒着你呢!真是的,明明就把我当孩子一样生怕我做不了事……”
宁文泽听他一说也没开口说出真话,只是平静地点了点头,算是吧!如果让他知道真相大家都不好受,索性心里明白就好了。
云月阁门前人声嘈杂好不热闹,两人从容从大门进入,就像来逛青楼的熟客一样。其实宁文泽一直都不明白为什么这司马睿和神日教主都热衷于开青楼妓院?难道每天客迎门进万金吗?既然这样,那他干嘛不开它几十家,又何必辛苦去找那宝藏呢?
一面思索一面看这人来人往,丝竹雅乐,美人如云,欢声,笑骂交杂一片的地方,心里也是感慨良多。却没留意身边人有些不快地看着他,“这些女人就这么好看吗?瞧你的眼珠子都要掉下来了!”
宁文泽好笑的看他,“你哪只眼睛看见我在看女人了?”
心里不舒服的人再一瞧宁文泽,却像喝了很大一杯凉开水似的,透凉透凉,暗惊道:文泽明明是个有侠义的男人啊,他喜欢看女人也应该的,只是我就不喜欢他看女人。莫非他也喜欢女人?毕竟他是正常男人啊!
“你不会……喜欢女人吧?”
满目惊讶看他的人刚想回他一句:就知道胡思乱想时那边的水榭庭阁就传来女人们的尖声惊叫声。
“我就说吧,女人就是麻烦!除了卖弄风骚就是鬼喊鬼叫的,吵死人!”司马睿好像抓到女人缺点一样数落起来,而一边的宁文泽却是头痛,自己明明就没看女人,更别说什么喜欢女人了。虽然你现在带着那极丑的面具,我也没不喜欢你啊,更何况你的真面目比她们要美得多啊!不知道你何时对自己这么没自信了?
两人可能大事已解,又心无聊赖,不自觉好奇地往水榭庭阁里走去。人影翻飞的庭阁里已是一片狼藉,一个高大黑衣人正与两个华衣锦丽的公子斗得正起劲,看到的两人却是暗暗一惊,两人对视一眼,心有灵犀的准备离开这是非之地。
“宁大哥,大哥,我在这里啊!”躲在暗处的谢清桠眼尖的看见他们出现,心里大喜,大声叫了出来,心道:总算可以摆脱这几个三言不合就开打的家伙了!
只道不好的两人硬硬收回迈出的脚,定定站在原地。
“宁文泽?!”
“宁文泽!”两声不同声调的声音响起,一个似乎很火大;一个很欢喜。
“你还敢出现在本世子面前!今天我要好好的招呼你!”司马日照想起自己被宁文泽点倒错失了大好时机,心里邪火一个劲的只往上冒。
“你们这些王八蛋竟敢打他的主意,敢说那画和他有生死关系?今天我就要好好招呼招呼你!”慕容一听司马日照口出狂言也大嚷起来,心想以宁文泽老实的性子可能又被这司马家的混蛋给蒙骗了,什么龙泉山有宝贝金子?只怕是耍他的。
“什么画?本世子都不知道你说什么?慕容兄,你们家怎么出了个这么搞笑的人?怪不得要被你追着打呢!”司马日照笑得猖狂,毫不把慕容放在眼里,一旁的慕容二王子也是趾高气扬,目中无人。
“想把他骗去龙泉山找什么宝贝,现在人家好好地回来找你们算账了,你们还是求他手下留情别把你们打残了!”慕容衡越一番话说得在场几人都是大惊,司马日照顿时阴着一张俊脸,像毒蛇一样冷着眼看向满脸惊讶的宁文泽。
刚才还一片闹腾的庭阁此时一片死寂,慕容衡越暗里瞧瞧两边,发觉情形很不对头,又不明所以,绕着头暗道:我说错什么了还是说对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