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力温香暖玉在怀，好不自在。接过电话，就瞬间变了脸色，掏出一沓钞票塞在两女大氅的上衣里，径直走开。
    他来到台前，瞅准台上身姿摇曳的“美女”，签了张支票塞在她紧身的银色小裤里，跟着人群一起吹着口哨。
    “美女”下台不过十分钟，就摸到了李力身边，俯身在李力身边问他要不要出去聊聊。
    美女搂着她的腰掐了一把，小声耳语几句。美女似乎有些失望，但还是点头转身离去。
    不一会儿，酒吧经理来请李力去包厢。
    包厢里一下子安静许多，桌上摆着开好的香槟和红酒，李力大大咧咧地坐在沙发上，端起一杯红酒，却不喝。
    经理拍拍手，接连十位美女鱼贯而入。李力悠哉悠哉地半躺在沙发上，摇头。
    “不对，这几个年纪太大了，我更喜欢年轻的美人。”
    经理也不恼，挥手叫她们离开，紧接着五个年轻些的美女进来，环肥燕瘦，样样俱全，个个艳绝。
    李力还是摇头。
    经理道：“先生，这是我们这里刚刚训练完成，还没出过台的新人。先生见谅，这是我们酒吧最年轻的几个了。”
    李力透过红酒看经理扭曲的面容，缓缓道：“这我知道。我相信你也不会糊弄我。但是，这些人不符合我的要求。我之所以到‘不归’，是因为这儿的名声。有人告诉我没有‘不归’满足不了的客人。只要你能达到我的要求，钱不是问题。”
    经理搓搓手，犹豫片刻，咬牙道：“先生，您稍等。”
    再一批进来。这次是十五六岁的少女，身材不如之前几位丰腴可人，却胜在青涩可爱，少了风尘味。
    李力却依旧摇头。
    经理皱眉道：“先生，我完全按您的要求为您安排，您不是来捣乱的吧？”
    李力轻笑，道：“我相信‘不归’的能力，我听说你们这里来了新人？”
    经理恍然，板着脸道：“先生，我不管您是从哪里听说这件事的。但是这件事我无法做主，更何况新人还嫩得很，无法满足您的需求。只怕到时候反伤着您，坏了您的兴致。”
    李力道：“既然你做不了主，那就找个做得了主的来。不瞒你说，早在他没来‘不归’之前，我就盯很久了。他是我来此唯一的目标，无论多大的代价都值得。”
    经历沉吟片刻，道：“抱歉，先生，请稍等。我去问一下老板的意思。”
    十分钟之后，经理回来，带着一个瘦小的小男孩儿。身形纤瘦羸弱，隔着白色的衬衣都可以看到他根根分明的肋骨。李力吃了一惊，怀疑问道：“这小孩多大？看着怎么这么弱。”
    经理到：“这是月前来的新人。受训不久，身体底子本来不好。如果不是先生您一再要求，我也不会带他来。如果您不满意，那么我也就无能为力了。”
    “叫什么名字？”
    经理推推鼻梁上的眼镜，隐晦地看男孩一眼。
    男孩小声答：“巴颂。”
    经理掩唇咳嗽一声。
    男孩微不可察地颤抖，更加恭敬地道：“巴颂，先生。”
    李力嘴一撇，扬扬下巴，说：“就他了，留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