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女座以赛:禁忌的爱恋柔软满溢,含泪啜饮这过分迷人的香甜 (316)第四种奇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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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毒,真的很厉害,用常规的办法毫无作用。”贺兰嘉黎咬着手指,把脉道。
“也有可能,是森林被动过了手脚?眼看着就要丰收了,怎么会有这么丧心病狂的人?”卢清宵看了一眼贺兰带来的草药,发现药已经被污染了。
科尔雅赶忙撸开巴赤鸢的袖子,就看到胳膊上的肌肉已经在溃烂了,三天之后,毒素将战胜他的身体机能,然后在全身溃烂后悲惨死去。
“是的,就目前所知,这白色的粉末对一切生命体都会起到腐朽的作用,这也就是说……”贺兰嘉黎抽手,科尔雅惊恐的捂住了嘴。
“三日之后,很遗憾,是这个日期。”贺兰嘉黎收好药箱,点头叹道,“按照那人说的去做吧,我去换个药箱,你们各自去准备好了,到时候,在他拿过水神剑的瞬间,我们再想办法对付他。”
众人看向巴赤鸢,各自想着如何去安慰他,巴赤鸢跃身到座位上,喝口茶,十分冷静的说:“都走吧。”月光死一般安静,照着他苍白的面容发灰发暗。
“嗯,不要担心,我们一定会胜利的。”贺兰嘉黎笑了笑,跟其他人一起走了,不久关门的声音清脆完毕。房间中只剩下巴赤鸢与科尔雅。
“阿鸢,我记得米酒可以去毒的,淋在粽叶上,敷上几天就会好。”科尔雅去看巴赤鸢胳膊上的伤口。
“没有用的,三天之后,让我一个人上路就好,阿雅,照顾好自己。”巴赤鸢用报纸遮起笑容来,不多久,科尔雅从桌上拿起奶粉,用一碗沸水融化之后,巴赤鸢看到了烟雾,放下了报纸。
“你在做什么?”巴赤鸢问,科尔雅看到一旁一点试验剩余的白色粉末,没等巴赤鸢伸手,就自顾自的倒进了碗里,闭上眼,一口气喝了下去。
“你疯了吗?白糖在那里!”巴赤鸢放下报纸,怒喝道。
“我知道,这样我们就相似了,阿鸢,即使是那个世界,我也一定会陪你去走的。”她掀开袖子,手臂一阵刺痛。
“阿雅,呵,为什么要这样?怎么值得?”巴赤鸢跳下椅子,一把搂住科尔雅。
“为什么不值得呢?”她接过那由他臂膀所传达来的热情怀抱,眼角泌出一丝苦涩的眼泪。
男人都是害羞的感情动物,他也一定,深爱着我,就这样,在暖融融的时空里度过我们最后的三天时间,生命又何妨呢?
这三日来,他们在一起查了很多的文献,果然,汉人的方法对于这满人的盅毒毫无方法,这也是,他们一开始就意料到的,现在看来,只剩下一个办法可行了,即使它不是办法……
科尔雅整理好着装,拉开储物柜,从暗处拿出来一把长剑,她用尖牙挑去系剑的红绳,剑鞘在月下脱落,蓝光闪闪。这就是第三神器,看样子,只可惜……
“对不起,我知道你很厉害,可是,为了救他,为了挽回我们的未来,我必须这样做。”科尔雅将剑回鞘,回天乏术般的坐在化妆台前,屋子里满是对未卜之路充满遗憾的叹息。
“你不应该这样做的。”巴赤鸢闪进了门,他抓起那把剑来,对她说:“对于向满人摇尾乞怜,我更希望能在临死前将剑送给值得托付的人。”
“可这样我们会死!”科尔雅大呼道,“你说过你深爱着我!”
巴赤鸢一愣,脑子里像过了遍电流一样,她看得出,他两样都不舍得,一定是。
“相信我,我们都不会死,都不会。”真的么?她紧紧靠入他的怀中,像飞蛾扑火般怀着最美好的情谊将鼻息贴在他单薄衣料后炙热的胸膛上。
“都不会死……”他低声重复着,一遍又一遍的,像咏唱的旋律,声声敲入了她的心里。
“是的,你说得对,都不会死,怎么会死?”她苦笑着,忧伤的气息从舌尖推出,轻巧如蝶翼震颤的声音是包涵遗憾与一丝希望的惋惜之情。
……
“阿雅,我们到了,带上他要的东西,我们已经准备好了地点与机关,就等他自投罗网了。”贺兰嘉黎推开门,她看到,昔日的战友们,都已整装待发。
她将水晶发卡重新戴好,巴赤鸢抓过手腕,道:“他们想要的只是这把剑而已,不是巴卡丽丝。”他脱口及抓握时,力度都显得苍白。
没有药,大概活不过今晚了,当然我也是……想到这里,科尔雅稍露遗憾的神色。
“相信第四种奇迹,巴卡丽丝的祝福不是吗?”她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只是想用笑容让他好受一点。
“奇迹吗?可我们只知道前三种神器的力量,阿哲手里的保鲜棺材、幽冥手里那把照明的剑,还有我这把,嗯,救生圈。”他翻看了下剑柄上并不清晰的铭文,露出一个模糊的笑意。
拒朽者、守夜者、海翎者,还有,这块发卡,虽被称之为四大神器,但至今这块发卡还是如此神秘。
“阿雅,要走了,你还留在上面做什么?”巴赤鸢命令式的口吻响起在黑漆漆空洞洞的楼道里,还有一阵噔噔噔下楼的声音。
传说中,每一神器都有着属于自己的奇迹,即使在烟火般湮灭的前一秒,也都有着足够化整为零逆转乾坤的愿望。那么,巴卡丽丝呢?会如花语所言,向着开拓的方向送去真实的幸福?
夜里,远山猎猎作响的旗帜,擦肩而过阵阵北风的叹息,仿佛弥漫在这摇摇欲坠的皇城中依然未变的百年呜咽与无情哭诉。
“我们去哪里交换解药?”巴赤鸢问。
“城东,新建成的游乐场附近,我们已经向他们做出了试探,我们将在草丛里埋伏重兵,等到满人出现时,就当场拿下!把那解药给你搜出来!”伊芙利特说道,她在前面领队。
灯光更亮,透过紫银色的一株株杉树,将影子洒在路人的围巾上,科尔雅看到,在离游乐场不远的地方,站着一男一女,那男的很娘,长的也白净,没跑了,是邓兰钦,果然,他身边那个一米四的女人就是东谷莺煖。
约会真会挑地方,科尔雅本不想理他们,她问伊芙利特:“今晚这么繁华,不宵禁真的能抓住那狡猾的人吗?”
“你想惊动首相,引来大批皇城亲卫队?”伊芙利特转头答道,月银片光洒在她金色的眉毛上。
“引来什么卫队?”邓兰钦走过来了,他笑着向这边一群人打招呼道:“真是巧啊,阿鸢,莺煖她想来看看这里,只是,我的身份你也知道,一暴露就是大片的砰啪砰啪,躲都来不及,所以,拜托你了,我回去还有篇军事论文要写,哦对了,用我的卡吧!多谢了!”就这样,东谷莺煖的加入让众人感觉到难以启齿,很快,这里的安宁与快乐就将不复存在。
“大哥,嫂子!你们也来吗?”东谷莺煖问。
“我们不是来……”伊芙利特刚想说,巴赤鸢一下拦住他。
“是来战斗的吗?我好像,做错了一件事,阿鸢哥哥,是这样吗?”东谷莺煖老实的说道。
喧嚣尾音的颤声,让他于心不忍,眼前的这个孩子,没有理由承担我们数十年来背负的苦难,巴赤鸢想到这里,对伊芙利特说:“我们那点仇恨,怎么可能用来淹没光的颜色?她的心灵因自由而生,所以,不要让再多的童年沾染血污了。”
他走到莺煖面前,俯下身子,笑道:“告诉哥哥你想玩什么?”
“那里!”莺煖喜笑颜开,指了指摩天轮,巴赤鸢也笑了,只是,这笑里充满的是悲凉的意思,毕竟她是小孩子。
“去玩吧。”巴赤鸢拍了拍她,莺煖笑道:“我想让哥哥您和嫂子一起!”
“当然可以。”他露出一个温暖无死角的微笑,只是,科尔雅看到,他身体每苍白一次,笑容就更加脆弱,莺煖,你好像,真的错了。
在上摩天轮之前,他们还买了一些糕点和饮料,以及一些玩具,这短暂的几分钟里,三人都感受到了快乐,以及,这份童心再现的无忧无虑,这过分甜蜜的奢侈的幸福。
摩天轮随着音乐静静的转到了底,巴赤鸢搂住莺煖,说:“开心吗?”
“嗯,当然,有哥哥在,一切都是好的。”莺煖笑着,那笑里不含任何杂物。
“好孩子,去找伊姐姐,哥哥这还有点事,用你的眼睛去说服她们吧,乖。”巴赤鸢将东谷莺煖推开了,摩天轮又开始上升。
科尔雅倚着椅背,望着外面五彩斑斓的一片,那高悬于远山的明月,将紫中泛白的铁索照的似命运的琴弦,放眼世界的边界在月白的轨迹里清晰可见,沉睡的浮光绚丽,万丈红尘之火下面,永远有着能够独领风骚的一片纸醉金迷。
“我休息一会。”她喘了口气,“我这是在做什么?”
“开心么?”他问,他那稳定性极佳的笑容逼真,看在眼里,甜在心里,但终究不是真实,人皆知,却不愿知。
“……”她失神时,千言万语在脱口时都化为了虚无,只剩下空照的月牙清冷如是。
“我到底在想什么?怎么会不开心,怎么会?”他掩面,笑已虚弱,月光仿佛从他身体里跑出来的一般。
“你听过一个关于摩天轮的传说吗?”他稳定了姿势,重新直起身子,说道:“一起坐摩天轮的恋人会以分手告终,但如果在摩天轮到达顶点时,与恋人接吻,就会永远一直走下去。”
金属的冷寂在斑斑星蓝下奔跑跳跃起来,粼粼梦里,光怪陆离似千万银铃的碎片闪耀,他起身——
“阿雅,答应我,今生,请陪我一直走下去——”他紧紧握住她的指骨,爱的牵引力将两个人的唇纹几乎完美的贴合在了一起。
月冷的光,美的像风雪,他的围巾被风撩起,扫下一片辉明的银芒。
沉默了些时,他开口说:“我,永远不会忘记今天的。”他大口的呼吸,气息已经焦躁了些,她感觉的出,只把痛化在心里。
“阿雅,告诉我,我该怎么办?这种感觉,我真的好想永远拥有它。”他那双银色的眼睛锋利的像水晶的闪光,透过那含着浓浓烟草味的愁语里仿佛能感受到一丝凉薄。
“红色的,月亮……”科尔雅蓝色的眼仁中,突然出现了一轮红色的弯月。
摩天轮停止了转动,在最顶层,他们知道,是正黄旗的人的爪牙用魔法控制了摩天轮。
“阿雅,待在上面,等一会我会来找你。”他说道,科尔雅拉住了他的衣襟,“我该怎么办?”
他义无反顾的跳了下去,血腥浓重,红光将世界渲染的漆黑沉痛。
“剑带来了吗?”正黄旗首领彻叶嘉胤领着一群阴兵从林中走出来,那是第二号阴兵,他看到,那些阴兵有着像太妃糖一样粘稠的身体,四周弥漫着腐烂的臭气,他们走过的地方,都瞬间枯萎,不用怀疑,导致那些庄稼在即将丰收之前突然一蹶不振的元凶就是他们。
“别废话了,我改主意了,为了在说尊严的民族,也为了雪我家亡之耻,今天,允我在此与你这屠夫一战!”
“哦,那么……”彻叶捏过装有解药的瓷瓶,力抛而碎,巴赤鸢已经坚定了必死的心愿,彻叶狰狞的狂笑道:“把那神器给我夺过来!”一群阴兵恶心的朝他奔来。
最上面,科尔雅望着下面的激战,顿时萌生了想要去帮他的想法,他已身中剧毒,虽然自己也是,不过,两个人并肩作战,总比看着他死要好得多。
下面是什么情况?一点都不清楚,他让我在这里等着,是不想让我看到什么吗?顺着这些钢架,应该能够爬下去,那么,赌一把吧,以前又不是没做过!几百米的雪山我都爬过,这又算得了什么!
她奋力向下爬去,抓住摩天轮的铁索时,怎料就一脚踩空,她死死的抓住上面的横梁,怎想就在这时,肌肉突然急速的疼痛起来,那毒素,开始扩散了,为期三天一定已经过去了!她就这样掉了下去。
“阿鸢,对不起,不能看到你英勇杀敌的画面了,真的好不甘心,如果接吻是一种誓言,我们下一世还做恋人……”她紧紧闭上双眼,不再留恋光的温度……
同葬:
既然彼此,都上不了幸福的天堂,
也绝不让你,一人在地狱,与孤寂相徊,
登上山丘的远端,将祈祷的力量注入血液,
充实这伤痛的思念,
让唯一的序章去向未知的方向,
照耀着紧握全力的爱恋,
在于晨曦时一切光辉与希望,
我对你的思念经年流延,
从不让信鸽乖乖停在屋檐,
我对你的爱恋日以继夜,
希望像嫩芽劈山开枝散叶,
花蕾绽放,奔跑着的路,
会断开在景色的某处,
月光庄严,细细的在地面,
在于游子的肩上,吹满金玉色的糖霜,
腐败的志愿落了,秋日凋零与一色雪花,
弄淡了长风,白了五色的梦和我们的头发,
至少眼下盛开这一点,任谁也无法改变。
……
甜的发腻的空气洒满临街,
呵出的白气曾是融化心灵的沸点,
带着莫名的确信向你接近,
我一直相信温暖是部法典,
就如轻巧的香绒与呼风交叠,
带来柔软的眩晕装点霹雳闪电,
我曾经愿望辩不过时间虐的千百遍,
简片墨痕心存心向全心的思念,
如泪水在弥漫伤痛的血脉里挥发,
随命运风干,匆匆脱落了的四季恒迁,
无情的时间行进在林间,
不等考验完结就仓促灵验,
命运的琴弦错了按键,
吹残了年岁红颜止步白眼,
月光的庄严重复在湖面,
涂花了镜妆白衣付炬红烟,
我愿意拥你在呼啸的据点,
不复燃的希望,同苦难灰飞烟灭,
无法守约的幸福,与海同葬的归焉。
我也曾昧着真心咏诵誓言,
字字珠玑与伤与谎与相爱。
两个身影掠过房间,
像乌云洒满流星光焰,
漆黑里聚拢爱意,
跌入我灵魂的无垠,
再艰难也要无比坚强的交叠,
分开了太久才知道,
我是有多想回到你身边,
想念到今天才揭晓,
我是有多想留在你身边。
……
双手撼动,宇宙照应焦土孤冷,
祈祷的颜色,用尽一切在世的声音,
泪已尽洒,笑分真假,
用尽一切,也不曾挽回你,
眼中映照出,巨大的远方,
那是被唤作为大地的兄弟,
吵闹繁荣,曾朝气蓬勃,
丛林被胸血浸染,
眼睛如黑洞般永远沉默,
染上了名为欲望的疫病,
在于一切希望,一切梦想,举起了腰刀……
用风暴绞碎这无情的现实,
让世界回归初始,
记忆中的景色永不改变,
让我一直都记得你温柔无限,
既然彼此都无法到达那个天堂,
在现实在地狱,
也绝不放手孤单徘徊,
既然无法,守约拥抱幸福,
我愿与你同葬……
有你的笑容,如白蔷薇点点绽放,
在世界在鼓点,在命运在时间,
红色的蔷薇渐渐枯萎……
拥抱时,
那海蔚蓝深邃,
没有人类。
再见吧,
在万花朽落的这世界尽头,
我始终相信你捻起的这片桃花。
……
黑暗的尽头,科尔雅缓缓睁开了眼。
“就知道你不肯乖乖待在上面,这样多危险?”睁开眼时,正在巴赤鸢的怀里。
“已经结束了,所有都结束了。”他笑着,透过一点复明的蓝色月光,她看到他的笑容已经依稀,痛苦让他的声音也不再磁性流畅。
“我们的解药呢?”科尔雅挣扎着坐起来。
“解药,抱歉的是,我并没有拿到。”巴赤鸢说,声音已经沙哑的多,正在她失望时,他突然急剧的咳嗦起来,几滴鲜血就从嘴角滴落。
“不,告诉我你没事,告诉我你会没事啊!”科尔雅摇晃着他,突然,她也跟着咳嗽起来。
“科尔雅,抱歉,我看是不行了,今天的约会,我真的很高兴,希望来世……”话还没有说完,科尔雅迅速扑上去,和他吻在一起,然后松开……
“咳咳,你这是……”巴赤鸢苍白无力的说道。
“最后的吻哦!对了,还有一件事情没有做到,还记得,这枚发卡吗?”科尔雅摘下那枚银红双色的水晶花来,一头银发披肩而下。
她将发卡按在手心里,又抓住他的手来合上,微笑道:“知道吗?传说中巴卡丽丝能够庇护开拓的英雄达到雄心的奇迹,实现最远大的梦想,这也是,世世代代守护维根人的圣花,如今,巴卡丽丝的红色部分属于你,象征着血与开拓的精神,而另一半,是我。”
她闭上眼,沉而无力的倒在了他的怀中,他正想去触摸那瓣水晶,就在这时,水晶中突然窜出一道光束,直插云霄,白光旋转,最后紫红色的月亮化为无数一面雪白一面暗红的花朵,如梦似幻的洒下大地,地上残存的毒液,瞬间被植物吸收干净。也是在那一刻,河流与大地重现了生机,一缕曙光也终于划开了天际。
“相传只要爱意足够真心,就能召唤来白色的巴卡丽丝填满一切哀伤的痕迹,而这种花朵生长在阿尔卑斯山数百米的地方,是一片严寒之地,只有最勇敢的勇士才能为其所爱的人摘下,阿鸢,你就是我的奇迹!”
黎明时分,原先花瓣落下的地方,已奇迹般的开满了这类花朵,仿佛满地的皑皑白雪,浩瀚似永不破灭的启明之星。
“记得是那样的誓言,做我永世的恋人。驱走黑暗的,是装满愿望的真心!”她笑着,不掺杂任何的颜色,滋润而纯白崭新。
为芒种节忙碌着的农夫们,惊奇的发现了原先死寂一片的战场突然开满了这些花朵,微风朗朗,隐约看到草丛里有两只浑身雪白的狐狸在打闹,不远处,站着一位吹风笛的黑发青年,青年笑着,那一刻,苦难的风,终于触碰到了幸福的临界。
“真想一直这样下去,是的,我们要创造一个这样的世界,无论它需要我们去做什么,为了我们的将来,为了子嗣的童年。”
相信他们,一定能为如歌的青春谱写一个感人至深的美好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