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女座以赛:禁忌的爱恋柔软满溢,含泪啜饮这过分迷人的香甜 (311)血与火的挽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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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塔尔疯癫丧命阳曲关,幽嘉启疏忽失明邯郸城。——题记。
恒基里卡塔尔阳曲大捷让库伦萨卡决定亲自去嘉奖他。
“喔,你这身铠甲倒是一个胜利者的样子。”库伦萨卡笑着向卡塔尔敬酒。
“荣幸之至,可汗,相信这胜利会永远延续,直至让整个世界都向我们屈服!”
“明天,我再调拨给你五百人,务必于黄昏时分拿下邯郸!我要在夏季到来之前,向世界宣告我一统东方大陆的好消息!”库伦萨卡撞杯说道。
“为了我们的明天干杯!”库伦萨卡笑道。
恒基里卡塔尔脑子中突然闪过一道电流,他一把攥碎酒杯,狂笑道:“我们的明天?哈!别他妈的讲你的什么政治情谊了!抛弃你那些没用的人,而我是阴间的主宰!”他二指指天,一道青烟从地底窜出,数十名全副武装的铁甲兵就站在了他的身后。
“邯郸?别开玩笑了,我对那老掉牙的烂城可没什么兴趣,反正迟早是我们的囊中之物,在正式开杀之前,就让我们先拿俘虏练一下这地狱的钢刀吧!抛弃掉无用的仁慈,八旗的战士向胜利进发,一血国仇家耻!”他指了指库伦萨卡的鼻子,两个阴兵就冲上去将库伦萨卡架起。
“你小子要反?”库伦萨卡才开始意识到事情的不对,眼前,自己最衷心的部下彻底变成了冷血的恶魔。
恒基里卡塔尔可以随便控制阴间的恶鬼,这些恶鬼是数十年前死去的满人,他们执意复仇,不肯转世,灵魂被吸入兵符化为诅咒,恒基里卡塔尔正是服下了兵符的灰烬,解放了这些恶鬼,作为报答,这些恶鬼将站在他的一方作战到战争结束。
邯郸城内,各方情报都显示以赛是因为某种灵异力量所击败的,胡彻依然不敢相信。
“我再说一遍,恶鬼都是老兵用来骗新兵蛋子的!现实中根本不存在!没有!”胡彻敲桌子喊道,他拒接接受一切超乎常人的逻辑可能。
与此同时,就在这座墙的另一边,首相和一些亲信正在做调查工作。
“相传数十年前,八旗曾有一支精锐的铁甲军在行军途中被陨石击中,他们的亡灵被吸入某个兵符,一旦有人释放他们,后果将不堪设想。”
“伊芙利特,去给胡彻说明这些事情,我们没有再多的时间了,这本古籍上说,亡灵的战力来源于对汉人的仇恨,而仇恨最终会将吞下兵符的人变成凶残,没有人性的杀人狂魔,我们必须,在那批俘虏到达拒朽崖之前,将亡灵统统赶回地狱!”首相念着一本从伊尹房里某角落翻出来的牛皮书,下命令道。
“胡将军,我再说一遍,那些传言也有可能是真的,况且满人距离我们不足十五公里,我们必须……”伊芙利特追上胡彻,对他解释道。
“你这种人我见得多了,无非就是捏造些虚假的传言吓唬我的钱罢了,你当一个江湖神棍还是蛮有潜力的嘛,本将军没有空陪你们神叨了,我还有更正经的事情。”胡彻背着手走远了。
“等等……”伊芙利特紧赶慢赶,却被胡彻手下的亲信拦住了。
“喂,请你们相信我,那绝不是正常人所能办到的事情。”伊芙利特对亲信解释道。
“好了部长,我知道管理一个部门压力很大,你应该考虑放个假,休息一下,我知道有个地方很不错,下班后来问我咯。”亲信笑了笑,跟上胡彻的影子。
“他们,人类还是不敢相信我们……”伊芙利特叹道。
“跟你说了多少次,那些怪物是不存在的,哦,为什么每个人都这么说,就算满人将刀子架在老子的脖子上,老子也不会放邯郸城给那些满人!投降?没什么好说的!”胡彻最不相信的,大概就是满人即将到来的讯息,看得出来,他也在两难的境地徘徊,交城是死,死守是死,难道,我们必须放弃邯郸了吗?若是让商军全部撤出太行山天险,那么洛阳偃师平原将无险可守。
他紧锁眉头,不停的喝酒,在这个危险的时刻,全城的人都被迫考虑现实的困难,邯郸再也不是过去的梦幻之都了。
与此同时,在沿渤海一带,以赛领军成功绕到正白旗军的后面,听说满人正白旗队伍押送着俘虏打算在再北方一点的拒朽崖搞大规模的屠杀练他们从地狱里抽出来的砍刀,那么,就必须在他们的必经之路上夺回我们的人!好让满人狂妄的计划尽数破碎!
现在,只需要一场或大或小的胜利,邯郸人的士气就能被提起来,只要一提起来,军队就可以振奋。
在这片银絮飞散的星海之间,迭起光怪陆离的山岚青碧,以赛陪着嘉启,在这里看的出神。
“白三叶到了夏季,已是开放的尽头,嘉启,与你知遇的这段时光,是我最幸福的时候,你仿佛是永夜里的瞬光,照亮满目猩红的地下。”以赛笑道,笑颜映衬丛丛水晶色清丽的白花在海风里点滴飘零,花和海风,仿佛摇曳的无心之火,又好似,只在夜与梦里闪耀的纯白笑颜崭新真挚。
以赛的笑容,总是似这夜里凋零的飞花雪月,注定,在苍茫晨曦升起的时刻不复再冉。
“先锋官,我们用来制作界标的绳子已经没了,您有什么办法吗?”林琼站在堤坝上,趴下伸出头,向下喊道,他低头,看到满坝墙都是相互缠绕的藤蔓,想到了办法。
“哦,我看这堤坝上的花藤倒是足够韧性,我们可以截取一些来捆绑路障。”林琼指了指堤坝上的白三叶花,抡圆了张大嘴喊道。
“这是个好主意,我这就上去!”以赛走到堤坝下的阶梯,正想抬脚,被嘉启一把抓住。
“为什么要拔掉这些花朵?这可是我见过开的最旺最大片的三叶呐!”她惋惜道,以赛抬头瞥了一眼堤坝上准备就绪在朝他挥手的林琼,转身将嘉启拥入角落。
“以赛?”她惊讶道,以赛无奈地叹了口气,将手搭在她的肩上,顺带帮她整理好衣服的领子,她躲闪不及,双眼直视他平直的两肩,即使经过多日行军的风尘仆仆,那身上的军装也依旧整洁端正,好像从来不会烂旧。
“嘉启,实在没有办法,我答应你,等到战争结束时,在我们的新婚之夜,这里一定还会长满更旺盛的花朵,我保证。”他强搂住嘉启的腰,瘦削的鼻尖强嗅着她肩头的体香,声音充满磁效而略带沙哑,像影子在脚步错乱时挪移中让沙粒发出的声响。
“我也答应你,战争,本就是这样让人惋惜的事情,想要改变,就先要学会如何牺牲。”嘉启遗憾的说道。
“可以,动手了。”以赛不等她反应,就招呼上面的人准备镰刀,上面的人齐刷刷敬了礼后,准备开工。
“行动,砍下藤蔓!一炷香的时间要尽数捆扎!快!”“士兵请完成任务!”林琼向拿着镰刀的士兵振臂高呼,那些士兵腰缠吊索,手持镰刀,一个个抬脚跃下,在月光下闪过斑驳的黑影。
嘉启紧按衣襟,揪住裙角,望着璀璨的银空下,一丛丛盛开似圆舞曲般绚丽缤纷的白花尽数被剥离根系,在盛开的最灼灼的时候,却迅速的淘尽了沸腾的生命旋律。
如风雪中仙逝而去的宿命,也应证了以赛的那句话,战争中的人们,总会为了不朽的信念与爱,香消玉殒在了完美盛开的时刻。
花的香气,夹杂着海风,凉又甜美,和谐安谧。
残忍吗?这世上又有什么事不是残忍?就是这样好闻的花香,竟糅杂有一种好像要落泪的悲伤,风刮的小了,潮水隐去,月平凌夜。
以赛在大坝上望着她,感知到她眸中闪过一丝转纵即逝的期盼,在急雨般散落一地的花瓣间,幸福的希望亦随之骤然倾斜,零落无踪。
过了一些时候,路障已设置完毕,现在,就等满人从这里经过了,以赛和诸多士兵埋藏在设置路障的峡谷的两山,向下望去,安静的仿佛落针有声。
和预算的时间差不多,没过多久,以赛就在望远镜里看到了押送商军俘虏的正白旗军队,他们行动缓慢,不时有虐待的现象发生,这让以赛想起了之前几个镇子遭遇屠杀的事情。
“望远镜里那个穿盔甲的男人叫恒基里·卡塔尔,是**痛苦的制造者,他必须为他冷血杀害的这里的成百上千的老幼妇孺负责,以及,整个民族的。”他狠话一撂,望远镜便被甩到了草地上,嘉启在一旁,看到他淬金的瞳孔闪耀着坚毅而锋利的锐光。
“准备绞绳。”他下令,林琼点头道:“都准备完毕了,就等满人被吊起来,什么时候点燃绳子,你说了算。”林琼眼神一横,满是血丝,发狠的鼻息在夜间令人不禁浑然抖擞。
以赛将浸过桐油的绞绳向下缕去,下面的士兵在地上布置了巧妙的机关。
“只要恒基里卡塔尔到了这里,绞索就会让他痛不欲生,这也算是,为千千万万惨死刀兵之下的我族寻一个真实的交代。”以赛一边往山谷下顺着绳子,一边说道,漆黑的夜色为他金色的眉毛镀上一层银霜。
“然后,点燃火把,将一切罪恶付之一炬,所有的苦难都将结束,我们将作为英雄重返邯郸。”林琼举着火炬,注视着熊熊燃烧的火焰。
“满人来了!快点熄灭篝火!准备战斗!”远处,放哨的人大喊道,以赛抢过林琼的火炬往远处的水塘里一扔,命令道:“只有一次机会,吊死那个统领,必须。”跟胡彻大相径庭的是,以赛也希望能够获得胜利,好为这次行动做一个了结,也算是给胞泽兄弟们一个交代。
山下,正白旗的大军正在继续推进。
“我们的脚步所涉及的地方,都是我们的领土,连同这里,库伦萨卡那老东西想让我臣服于他,用最为丢人的方式进行屠城,要知道,真正的八旗永远都敢于向困难挑战。”他示意后面的人停下脚步。
“统领,莫不是这里还埋伏着什么人?”他的副将恒基里肃台勒问道。
“喔,我闻到了仇恨的味道,肃台勒,你不是一直都想建功立业吗?那么,为正白旗重返皇城前进如何?”
“统领,这不符合规矩,按照八旗的规矩,您应该走在最前面。”肃台勒解释道,卡塔尔将他推上前,道:“嗯,这样的规矩是该改改了。”
“好的,统领,说真的我很荣幸,即使就这样死在冲锋的路上,我也……啊不!”肃台勒一脚踩中机关,脚脖子迅速被绳子勒紧,被吊了起来。
“救命啊!统领!求您救救我!”肃台勒叫到,卡塔尔毕竟有经验,他正想掏刀,就看到石头上有登山镐的刻痕,知道有人在山上。
“别急,耐心,等那统领靠近,找到一个风向合适的时候,一把火烧死他们!”以赛在山上低声道,按耐住身边的人。
“该死,中计了!肃台勒,你若是死在冲锋路上,我会封赏你的家人的,嗯,就给他们,每人十个汉人奴隶来伺候如何?”卡塔尔掰着指头说道。
“哦,谢谢,统领,能不能先放我下来?”肃台勒苦笑道,卡塔尔心生一计,道:“唔,可以啊!”他掏出刀来,故意暴露自己的位置,好让山上的汉人看清是统领在接近目标,故意的。
林琼不顾以赛,自发指挥到:“弟兄们!时机已到!建功立业的时候到了!都给我鼓足劲往下抡圆了,扔!”就在火把脱手的一瞬,以赛一把控制住林琼,“笨蛋!中计了!”他回头,火把已无毫厘之差,在夜色里冒着明闪闪的火焰,一把火点燃了浸过桐油的绳子,肃台勒在哀嚎中被活活烧死。
“果然是计,爷爷就觉得你们汉人不会放过这么好的地形,该死的,你们这是自爆方位,大家注意,朝山上放箭,快反击!”
山上,以赛命令道:“每人拿一支火把,往下扔了赶紧走!时间不多!快!”说完抱起嘉启,拉上林琼,挥手对那些士兵,那些士兵迅速将手中的火把扔了下去,然后,缩回头连滚带爬的跑下了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