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羊座)东谷莺煖:阖上眼睛的夜莺,怎样逃离这悲惨的命运? (164)槐树树叶飘落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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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得到,守护的星火从黯然的面庞下沉沦着;确立目标,脆弱的心灵向世界发誓,从此懦弱只与过去的自己有关。——题记。
归依之所:
像每一刻,我都想过,
从世界的角落思索,
我会从河流的源头记忆,
会从人生起点相信,
一直在追寻,一直未忘记,
像点燃了火把燃烧这生命,
一直如一始终是为执着,
的做,
踏遍现实浑浊,原始的骄傲始终如一是路过,
还有你的容颜,
守护唯一,炙热可喜,
荆棘却从,我们脚下开始长起,
愿意相信,只是这真挚,
拔掉荆棘,人终要走向前方光景。。。
渐变色潮水,碧波如洗,
随墨点缀,芳草若歌,
带着骄傲回溯,请尽情穿梭,
人终要向前,不在乎哪一片,芬芳。。。
月光穿起,水波涟漪,似字字珠玑串联,
我从梦中升起,从人生起点,
一直也怀有相信。。。
月影苦短,人生赤贫,如点点星影摄沙,
无论是爱是恨,总要痛饮下,
我心惶恐着真切,迷茫不顾是哪边,不足经历,人生潮涌潮落,
它乡风景中交织,罪孽终将会远去,吉光片羽,春秋一季交错,
世界是否还在,舍本逐末,一直在你争我夺,
美梦过夜便会,强迫浓缩,回天乏术仍相信,
无论如何,拥抱的理由,致谢的骄傲,
人的故事在离去前,永远不会落幕,
尘埃蒙蔽万载,人士才能,终会像历史一样愈发清晰,
只是我们累不累啊依旧还在你争我夺,
谁渴望流光,终末亦遗忘,长不过天再亮,
疏影陌生的帆,爱恨那里呼唤,不知名的地方,
情感换取的捷径,是爱与恨都交织的结晶,
痴迷曾经荣光还在,现实的容颜,贪心终挂了彩,
抱怨山太远水太阔,谁曾衡量过,伤痕粉上了墨,
满载的人心,填充物伤心与落魄,浮夸与沉着,
一直在担心,誓言若丹青,
谁留下姓名,谁纪念爱情,
人终将老去,青丝褪白发,
事定将改变,红颜成白眼,
一问一追逐,一次一仓促,
一人一悬殊,一事一踌躇,
一生一赢输,一手一倾覆,
一思一回溯,一忘一荒芜,
一现一灯枯,一年一停驻,
一程一路途,一生一执著,
一夕一屠苏,一旦一恍惚,
终不过第二遍,数不清的天,
请一定这样相信,在我们呕心沥血的故事里,
永远不会落幕。。。
一呼一主仆,一脸一成熟,
一梦一醒悟,一杯一生疏,
总是相见恨晚,抱怨着人世累不累啊还在你争我夺,
如果人能活,且能够,好好的活,
不在乎沉浮沉着,不在乎天晴天阴,
粉饰会在意,失去会困苦,
给予明天的殷勤,人总是会留一点东西,
谁道的清孰是孰非,难解是骄傲的缘故,
周全的平衡木,天平的一边,
谁看过那基座,总是太孤独,
人心的衡量,何以太悬殊,
是否还能够,彼此更靠近,
请铭记这,呕心沥血的深夜,
被苦涩的咖啡搞到的胃酸泛滥,
依旧思想剧烈,欲望迫切,
酸痛的两肩,
只是为了真实的心,
我依旧为了你,哪怕这世界依旧,繁华错过,
时间中穿梭,数不过的坎坷,
我们的狂欢也不会。。。累累的话语不会成空果,
即便累成混蛋,
这些故事,
真挚终究不会落幕。。。
也请在每一个深夜,热切的期待着,
期待着这深夜到来。。。
——☆谨以本诗歌,为纪念《见习小道士》点击破万,《冠冕血缨魂》收藏过一千,推荐破两千成就达成,衷心祝愿盟友同行同道,共创未来佳绩,向着百万一起努力,也请读者朋友们在百忙之中抽空支持,在下以及鑫火先生定将更加努力,为大家献上更美更长更含义深刻的精致美文,谢谢!☆——。
让事情回到正传,橥獳借助月光翻看手中的罪恶探测器,这是一块紫檀木雕,长约一个筷子长,宽也宽不过一个瓶子,圆柱形,木雕在月光下呈现出一行银色的篆体字:“请让迷失在罪恶中的人,醒悟,最终解释请见柱子底部。”
橥獳前些日子,将木雕拿给同僚们看了又看,最终有人指出这可能是一种文字,橥獳在国库里查了很多典籍才查到有关酸与氏的有关依据,在上百个甚至上千个已经被编上页码的前王朝的文献中找到一个其中的属于自己的页码,并非易事,好在在那之前橥獳便将文字锁定在酸与氏的范围之内,最终,他成功将这一段文字翻译出来:“请让罪孽回到源头,在那里一切都将被解除。”
橥獳曾听说过,山神曾有一种需要借助神秘介质才能完成的魔法,能够清除任何一个生命所有的罪孽,而只会留下美好的记忆。。。他思前想后,想到山神在年轻的时候曾劝导共工放弃专制,将魔法分给人类,另外一想,号称生命之源的他,而有人,就注定了会有罪孽,诞生了生命的他,自然也有理由承担这些罪孽。
杜旗,山神居所:
“快走,犯人318号由特勤组带到,证件在这,首相万岁!”执法者将东谷莺煖绑结实了扔给太守府的卫兵,随后行礼告辞,看他们的样子好像一刻都不想和这个犯人呆在一起,不过也可以理解,毕竟是卡斯特的人,是战犯。
东谷莺煖很快被带到了橥獳的面前:“别想以任何方式叫我屈服!”“为什么不呢,你以为我还在怪你你就错了,我完全可以原谅你拆了我的房子,怎么样,为了表示不满要把这里也拆了么,可惜你没有那个权力。。。对了,别想咬舌自尽,在那之前已经给你的上下颚都注入了软骨水,现在你除了说话以外根本无法正常咬合,不过是有时间限制的,别拿那张臭脸看着我,一个时辰之后,你就可以解脱了。”“卡斯特大人的圣魂永远不朽!他的意志将推动我们赢得这场没有仁义的生存之战!最终胜利的必定是我们魔族最英武的战士。”“卡斯特吗,确实,他的灵魂确实和那檀木棺材一块永垂不朽了,不过你以后只能在书面上看到他了。。。醒醒吧,战争结束了,哦,那些人可真健忘,其实推动这个世界转动的,不过是某人的意志而已,而这种意志,只需要火柴轻轻那么一点,结果就大不同了,而现在火灭了,世界和平了!”“我们绝不投降,发过誓的。”“那么你应该不会介意重申一遍,这种鬼话听的太多了,听起来像是蚊子的叫声呢!”“即使是尸体,也和人格一样无法被敌人侮辱!”“卫兵,好了没有,赶快送到山神他老人家那里,我快被这疯妮子整成同类了。。。要知道一个时辰之后药效消失之后就都毁了,她可是关键。”“明白太守阁下,给我接通山神,是的,赤堇山线,什么,占线?哦好的好的,我申请动用宣传部长的权利,请给我开一条专线。。。大人,通了,是的,这里是杜旗太守府,首相万岁,是好消息,头奖!我们抓住了敌人的头目之一,令郎打算将她送往您那里做心理督导。”“我明白了,我会放开通道,保证她一根毫毛也不能少!”“是!”
“现在想想还是老婆的权威大啊,没有她在我真不知道怎么疏通这些官僚主义者。”“大人,现在出发吗?瞬空符,瞬间移动,目标,赤堇山山神居!”
橥獳一行人将东谷莺煖带到山神家中,将她松绑,一个人扔了进去:
“你这叛徒,你竟敢背叛我们的引导者卡斯特陛下!”“用茶杯的碎片吗,哦,那可真是不对,小姑娘,为何要这样动武呢?现在你可是在我们的手里!”“我不会接受你们这些堕落的思想和文化,我会持续坚定自己的意志和信仰,直至我们走向最终胜利!”“你们已经胜利了,这样说可以吗,如果你们想要我们随时可以将胜利让给你们,名号上的,不过事实是就看卡斯特那老小子敢不敢自己来拿了,我们明明已经准备拱手相让了!橥獳说的没有错,你的罪孽探测器,还记得是谁送给你的吗?”“我不会听一个叛徒的话的,即使他曾经是我们的战士也不可能!”
山神强制性采取了结界控制,将东谷莺煖的罪恶全部提取出来:“沧海桑田,吾唯难忘情于汝,若令嫒可执掌一方水土,老朽亦三生有幸,八方邪魔,四海领主,请听从我的呼唤,为养女莺煖洗去罪恶,我愿以生命作为永久的封印,东谷莺煖,还记得当年的情景吗?”“我会坚定我的意志,不会屈服于任何的敌人!”“忍住了,头可能稍微有点痛。。。记忆复原!”
“山神爷爷使出了复原术,这是以一换一的法术啊!”“山神爷爷,您无需用生命作为代价,这个魔鬼,就由我们来处理就好,快停止啊!”“不要靠近,正如我之前所说的,孩子们,我的时代注定要结束了,没有谁能够活过超过寿数的寿命,咳咳,其实,我从半个月之前,已经。。。”山神变成一道光融入了东谷莺煖的身体,结界扩大,将橥獳等人也一起融入。
这里是有关人的记忆的提取库,那些扭曲人性的记忆将在这里得到另一笔改写。
“被迫丢失的记忆碎片,将在这里得到治愈,用鲜血弥补的心灵将走出囚笼,记忆的光辉将重新绽放曙光,一切伤痕都将得到弥补,愿神保佑你不会将伤痛裂开。”
二十年前的记忆:
“莺煖,我将这个探测器送给你保存,果然孩子的内心世界才是纯白无暇的,莺煖,答应爷爷,永远要将这一份纯洁珍藏在心底哦!”
十八年前的记忆:
“为什么,为什么要杀死她呢,她只是一个孩子,孩子没有资格承担这样的责任!”“她是魔鬼,是咒死了我们族长的人!”“没有哪个孩子会希望自己的母亲去死,只有那些魔鬼才会希望别人的家庭分裂,你们醒一醒吧,看一看这个世界的面貌,作为潼关的男儿,应该站在一起同仇敌忾,共同对抗卡斯特的侵略,记忆库存,请将这一幕抹去吧!”
随后山神将莺煖剩余的零星记忆全部抹消,只剩下了纯洁和快乐:“你的心中,再也没有那些痛苦和悲伤了,好好的在爷爷的怀里大哭一场吧,哭完了,回到现实中努力撇清他们对你的偏见!”“爷爷不走吗?”“嗯,我要继续守护你记忆中的净土,任何人都无法侵犯这一份美好!”
“山神呢,天啊,那个魔鬼杀了山神,山神的尸体,我们要为他报仇,妖孽,纳命来吧!什么宽恕,什么仁慈,对这样的魔鬼有什么被宽恕的资格?”一个冲动的士兵挥刀砍上来,却被一道光将刀拦了下来:“果然,如我所料,你们,无法面对这一切吗?”“山神,原来您还活着!”“听好,我剩下的时间不多了,橥獳,记得你的诅咒吗,那些逃避,猜忌,傲慢,对外人的无法宽恕,这是一个精灵应该有的行为吗?你这样最终会害了自己的,祸斗,我想,天宫没有教过你目中无人没有王法吧,表面对人恭敬,背地却用那样的手段剥削弱者的生命,这样下去与刽子手和奴隶主还有什么区别。”“那是让那些老鼠为自己赎罪!我这是在医治他们罪恶的心灵!”“住口,医生也是屠夫的一种,只是穿着打扮不同而已,而你这样,不像是屠夫,反倒是更像是一个虚伪的政客了,据众所知,政客是远比医生和屠夫更加暴虐的物种,什么赎罪,你有资格让他们为你赎罪吗,这种一己私欲,最终会将你带入歧途,下面,是朱彦,朱彦,你可知道,什么是欲望,和家庭吗?”“因欲望而产生家庭,或者,因家庭而产生欲望,从而奔波?”“如果单凭用眼睛去看的话,是这样的,可难道你那炙热的心口,只是虚无的空洞吗?你一味追求功名,追求利禄,酒场里迷失的过客,二十年前所抱有的,也仅仅只是相同的愿望,最后,是贺兰嘉黎,暂时的求知欲,不代表永远的智慧,皮毛的功夫最终换来的只能是肤浅的耻笑,很抱歉,我并没有什么能够送给你们的,当年那些罪孽的生命,是因我在共工面前的诡辩而起的是非,我拆散他的魔力,也就等于拆散了他的家庭,本身是想要人类得到魔法,更好的创造和传承,可曾想到,所毁掉的却远远不止是这些,欲望,傲慢,猜忌,仇恨,疯狂,色欲,懦弱,这些终究会毁掉你们,其实,比起你们,我才是最大的懦夫,最大的爬虫,我一生都没有勇气走出这座山,很抱歉,我想你们是恨我的吧,恨就恨吧,我一个将死之人,又能在意些什么呢,其实,东谷莺煖这孩子,我亏欠的她太多,这个世界,也是如此,我终生无法偿还的债务呵,请将我的法力赠予她,算是,最后的愧疚吧,不知道她肯不肯接受我这个,迟来二十年的歉意,记忆的光辉呵,永远不朽的记忆和梦幻,二百年来,多谢照顾了,今后,请替我守护另一个人好吗,去吧,都去吧,别像我这样堕落,眼睁睁的看着世界为自己牺牲,却无动于衷,橥獳,最后的话,这个长命锁里,记录了那些你在洗脑之后,被忘记的童年,那时候的记忆虽然幼稚,但我已经没有再隐瞒下去的本钱了,将它,也一块带走吧,这锁在你二十岁之前,一直是你最喜爱的玩物。。。”
长命锁中,缠绵了十余年的恩情在此刻被握在手中,而父亲却在眼前永远的消失了,十余年本该遗忘的那些荒谬,却又如潮水一般涌来,原来恩情是真正的可以忘记愧疚的东西,他将此物牢牢的握在手心里,回头对东谷莺煖说了一句话:“你是去是留,我们不会刻意要求,这二两银子给你作为盘缠,父亲叫我留情,可不代表下一次的作恶的下场,也是如此。。。”
山外,那棵二百年的槐树的叶子,终于是凋落了,被风吹散一地的碎片,那些褶皱的裂痕,那些参差不齐的边角,都如同那个逝去了的老人的面孔,零星无返,他知道,父亲永远的去了,生命注定结束之时,或许在几百年后,他也可以对女儿们说出自己心安理得。。。随后,橥獳命人在原先的宫殿前挖了一个坟墓,将他的遗体以简单的方式葬入,并在墓碑上题词:
风簌簌,泪如冰滴何踌躇,经变迁,身覆变迁论殊途。
雨麓湿,心似绵延折返途,凝再望,崎岖征途与相融。
莫叹人世魂暗淡,何知生死相怜远,
尘世忍痛谁再念,黄泉一路泪岂歇,
呼从折条天路去,惊引通途遍地香,
回头满眼凄瑟事,节哀目里亲安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