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羊座)东谷莺煖:阖上眼睛的夜莺,怎样逃离这悲惨的命运?  (162)眼中的唯一   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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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蒙蔽血色的双眸,辉煌的最终胜利只是虚无的谎言,终将明晰的一切,于现实张开爱的翅膀。——题记。
    距离击剑比赛还剩两天的时间,城郊空地,训练场:
    “以赛。。。原来你已经在。”“我怎么会不在呢,搏斗比赛就要开始了,要加油了!”“你就是这一点才让人安心,我会记得为每一个有责任感的男士加油的!”“别说客套话,这次你也得上。”“等等,我记得皇上说过这次比赛可以做出改动。”“的确,可我们的对手是凯特尔帝国,还敢说很轻松吗?”
    “你说那帮黑人。。。很厉害吗?”“看他们的肌肉就知道了,我的基因里有斯巴达战斗种族的血液,而你呢,秦淮一代的夏人姑娘。。。这次岳父特意为我们包下了训练场,就是希望我们能彼此寻找一下默契,对了,忘记说了,比赛将会是两个阶段,第一阶段单挑,但第二阶段我们就必须一起上了,刺中敌人带有护具的要害为胜。”“跟决斗很像吗?当然不是那种你死我活的。”“你要是觉得自己不行,我会给上层提出双人组由我一个人参加,不过你娘的脾气我可管不住。”“我参加!”“奇了怪了,世上有什么困难能比你娘的脾气更困难吗?”“估计还真没有。。。”
    嘉启当机立断,想想自己母亲对着自己发火的样子再困难也毛毛雨了。
    “早点这样爽快不好吗?换上这套吧。。。难道你想穿着妓院工作服去搏击你的敌人吗?”以赛扔给嘉启一套便服,随后站到了稻草人模具的旁边。
    “眼睛和鼻孔是人类最脆弱的地方,当然我们的对手也可能是魔族,但即使是魔只要是有人形的就基本和人体一样,一旦受到猛烈的攻击便会产生极大的疼痛,想想比赛的时候应该禁止对五官攻击,所谓的进攻也仅仅只是允许肢体接触;气管,颈动脉之类的要害,受到猛烈攻击会窒息而死,大概也不会被允许;胸口受到剧烈打击严重了会导致心脏停止,猝死;手脚各个关节也许会是取胜的关键,大概拿竹竿子敲一下子顶多会暂时停顿,但如果是铁器的话可使韧带断裂,失去活动能力;而下阴部位的攻击。。。算了,你不需要知道这个,我想比赛也会对其作出防御,否则每一次庆典都变成了太监入门级选拔考试,通俗一点讲那些贵族渣宰们为了心理平衡所以打算出这样变态的举动,不过首相已经考虑到了,所以陋习应该被停止才是,这无须通过议会,大家都心知肚明并早有成见,只是没有说出来而已。”
    所谓贵族渣宰不是指一般的人渣,而是指的某些渴望长生不老的贵族吞食仙丹,含有红色硫化汞之类的丹药会导致那些症状,所以很多贵族没有生育能力,这些人一般十分钟爱让健康的男性进行角斗,无论任何一个国家几乎都有这种变态。
    “我们要怎么一起训练呢?”“回去找你父亲,他如果会帮忙的话就好了。”“都是一家人有什么不可能的?别太拘束了嘛,我想他会来的!”
    几个时辰之后:“以赛,爹爹来了!”“见过岳父大人!”“当然见过,怎么样,需要我的能力吗?”“万分荣幸。”
    橥獳放出能力,霎时藤蔓钻破土壤附着稻草人生长,整个屋子里很快充满了藤蔓,藤蔓上开出红色的花朵。
    “剂量可以吗?”“多谢,足够了!”以赛脚下铁柱升起,将他载入高空,蹦到那棵最高的藤蔓上,用绳子缠住房梁,默念咒语让刀刃均匀刺穿那些藤蔓,随后迎着花雨藤片空降而下。
    飞花:
    风之飞花,空前月下,
    当空气都凝结,心跳不已,
    随着花朵开放的,还有你温润的双颊,
    愿你的脸颊随它,继而升起光晕,绯红不已,
    愿它的芬芳,能常在你的心中,
    无论夏天的夜晚,初次见面的港湾,
    哪怕匆匆路过了许多年,不在乎这呼吸间,
    它渗透入你的两肩,温暖的爱意悄然浮现,
    愿你幸福的人啊,也像着这花朵一样,
    悄然拔去荆刺,不在意流血的手掌心,
    只愿意把温暖奉上给你,像心永远的唯一,
    愿他陪伴的夜晚,只愿意塌陷的两肩,
    都无比沉沦,在这绯红的眼前,
    氤氲着生动酝酿着真心,
    斟酌着恢弘不在乎损益,
    真实的爱意双方都怜惜,
    虚假的噩梦从此不光临,
    像荆棘终将刺痛的手掌心,
    坎坷的将来牵挂着我的人,
    愿你纤细柔弱的手指,
    巧妙的避开荆棘,
    愿它不留遗憾的生命,
    划出的璀璨痕迹,
    照亮我们的心,照亮的言辞声讨你是我唯一,
    将它紧紧握在手里,
    它陶醉在你的热情,
    而这鲜嫩,终将枯萎,
    终将被过热的激情凋零,
    无法回避,终将悲痛不已,
    终将过去的经历,将成为永远的回忆,
    还在刺痛着我焦渴的心,
    而它的,那绅士的气息,
    终将被,我们一起铭记。。。
    愿它的芬芳长久存留在心中,
    像是在舞台上舞动着梦,
    愿他生命中不再留有遗憾,
    过去的再也难以回头,像那梦不会将现实挽留,
    那么请将此刻珍惜,
    像那热情的玫瑰,
    注视着红颜,注视着双颊,
    我的拥抱塌陷在你的两肩,
    我的热情沉沦在你的枕边,
    升起红晕的双颊,绯红不已的真心,
    无论初次的夏季午夜,
    无论相见的港口江边,
    从此刻开始,铭记这份经历,
    再多的苦难也会一直在,
    重温着,真心。。。
    守护着,真正的经历。。。
    完。
    花瓣散尽,以赛和嘉启缓缓落下,鞠躬谢幕。
    “啊嚏,什么啊,好香。。。”“是花粉,在用刀刃割破每一朵花蕊的同时,我将它们洒在你的头上,现在你身上的味道好闻多了不是?”“我洗过了,用不着这个。。。”“哈,即使是陪同训练,你也不像个战士反而更像是从妓院偷跑出来的了!”“在我面前三句话不离妓院你们是不是真希望我以后去那里工作啊?”
    “我看谁敢!”幽冥推门而入。“娘!”“乖,你们在做什么?”“没什么,为双人击剑游戏做训练而已。”“橥獳,你退下,以赛,我来陪你练一练,我可不会手下留情!橥獳,帮我把稻草激活!”
    “明白,枯萎的稻草啊,请你重现生命的光华吧,转生命体!”随后稻草人便动了起来。
    “不过如此,别忘了凭借刽子手的能力瞬间击溃木属性魔物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开膛刃!”“刀子是凭借轨迹来划行的,以赛,你习惯性按照计划中的影像来完成击杀,那么,如果有人在那之前便把你的计划破坏掉,你也知道,战场上不一定所有的人都是按照原定的规则来的,你可能猜得出战术,但猜测不了步伐,猜测的出步伐,却无法估测他的战术重点,多点变通,这要比一成不变的搏击术要好得多,灵魂震荡!”
    幽冥动用了能力,稻草人被次声干扰,随后抓狂一样的四处乱撞,以赛原本眼中的线条很快便被次声所干扰,那笔直的线路错综复杂的脉络突然变的模糊不清,上下摇晃,天花乱坠。
    “而在这种情况下,你还是认为你的刀法能够准确无误吗?”“如果不能,何谈战士,诸刃式!”以赛将刀片分裂成几十把,每一把都锋利无比的插入稻草人的心脏和脖颈,只要插中稻草人们便自动拆散。
    半月形的镰刀,长条状的长枪,血气方刚的柴刀,月牙与大刀组成的戟,弧线的板斧,依次被召唤出来,有生命似的寻找着目标,形成一阵气流好像能带动人的身体,那些兵器环绕在以赛的周围,毫不近身,却唯独能够感觉到兵器的肃杀与袭人之风,像是强劲的风暴将稻草如疾风扫落叶般连根折断在空中。
    刀刃收回,落地,烽烟散尽,没有一粒稻草与灰尘的以赛从烟雾中走了出来:“岳母见笑,贱婿不曾知礼,多冒犯之处,还请原谅。”
    嘉启赶忙为他拿来毛巾,却才发现他身上竟没有一点碎屑和灰尘,明明是那样的雾气,那样的稻草,按理来说即使是刀法极其纯熟的人也不可能在毫无规律可循的稻草里不染尘埃,就像是油漆匠的身上不可能没有一滴油漆。
    “以赛,你怎么样,累吗?”“毛巾从哪里拿的?”“桌子上,怎么了?”以赛推开嘉启看了一下桌子上的灰尘,赶忙跑到水盆上拿着肥皂开始搓。
    “下次麻烦洗干净了再递给我,知不知道这样很恶心!”其实说起来一尘不染也不是因为技术多么高超,而是因为洁癖的潜力发挥了作用,看那嫌弃和抓狂的小眼神,生辰定死了就在处女座的范围之内打转了,处女座的人面对灰尘都会爆发潜力的,其实一尘不染也并不是什么最高奥义或者我本不想用这招。
    随后的两天,以赛和嘉启一直在一起训练,说是训练其实就是以赛拿来一堆蔬菜来切,嘉启在一旁洗菜或者帮他打水再或者拿毛巾递工具,两天的快乐时光很快就过去了,决战的前夜:
    幽府外的庭廊上面,空荡渺远的尘埃寄托了对月光的思念泛着耀眼的白银,纯白无暇的池塘上面像是刚打磨好的镜子射出的光,泛泛着的灰尘在月下重叠。
    流水与风的摩擦犹如耳畔传来的乐音,像是透过她的心灵听到爱的回应,酸涩的汗水被一阵爽风带过,树木的枝叶在风声里挥洒着,像是洒脱的酒客在弹奏乐器。
    像铃铛般奏起,像竖琴般划过,摩擦的风声在水上点出涟漪,鱼儿调皮的将水泼向岸上的梧桐,那褶皱极多的树干上,皱纹般的年轮好像愤怒的老人。
    沟壑纵横的铁质栏杆,形化倒影将池塘的一汪月光分割,像是一块奶油蛋糕被分开露出黑色的盘子一样,月光承载了太多,亦不会在意这些的,只是这些没有生命的物体,罔顾欢乐,阡陌里再次沉睡,颜色也凝固了,与黑夜融为一体了,不断的吟唱着,直至声嘶力竭,像极了,为爱献身的人们,如果恋爱真的会将智商降低几个小数点,那么还有谁能够撑得起这个世界?说着嘲笑人心的人啊,不懂得那些真挚的祝福,热切的希望与但愿,但愿中的挂念等等,这样说未免太决绝了一些。
    “以赛,很留恋这样的景色吗?喜欢吗,喜欢的话不妨把庭廊改造一下安上墙壁,你以后就住在这里好了,也不用再跑去果园的储藏室睡觉了。。。对了,你没有家吗?”“我不在乎这些,没关系的,或许我永远只是一个过客,永远得不到爱,我想要忘记痛苦,忘记杀戮,可这有什么用,鲜血依然会让我恶心,充斥我的喉咙,使我在半夜哭醒,我怕跟你们在一起会吓到你们。”“真是麻烦呢,你以为我们有家就一定是正常人吗?当年我在杜旗保卫战的时候,曾单手杀死敌人五百,用藤蔓让他们窒息,当然,看着敌人在眼前死去,确实很过瘾,很快乐,不过未来更多的却是与之前等量的愧疚,你岳母更是如此,她的父亲是潼关一代的征北将军,被称之为幽烨鵼枭,是一种在夜晚降临的鬼禽,可这又有什么关系,即使我们那样,现在不一样开心的活着吗,你的不忍心,其实是更深的懦弱与逃避,想要有一个鲜活的人生,纯白的未来,就要自己给自己一个机会,而不是这种顽固的堕落,我想你应该明白,人啊,除去什么精忠报国,除去什么一厢情愿,谁不是为自己活的呢?”
    宅子里,浴室门口,以赛敲了敲门,里面的嘉启连忙应声:“谁?”“是我。”“等等,还有一点!”“我叫你出来!”“是。。。马上!”“快一点!”
    满嘴牢骚的嘉启开门之后,被以赛使劲涌入怀中,棕色的发丝紧贴她的下巴和脸:“以赛,我身上湿。。。”“我爱你,嘉启。”强吻的意志,发红的双眸将努力占有。
    嘉启的眼前像是蒙了一层水雾,一层清净渺远的雾气,白色的昏花着,蒙蔽着,现实隐退,她除了他的额头,便什么也看不见了。
    “我会好好爱你,照顾你,为你效忠,我亲爱的以赛,你,听的见吗?”她撩起他额头的发丝,抹去他的汗珠,用嘴唇亲了下去,代表思慕成为现实。
    氤氲的雾气扩散,涂满容颜的泪水竟悄然流下,他趴在她炙热的胸口默默的抽噎了起来,颤抖的感觉传入她的神经,一半冰冷,一半炙热,冷漠的世界,和炙热的人,唯独让她感到心酸和等同的落泪。
    “以赛,你思慕我,我何曾不是这样,也爱着你?”她的身体变的柔软,灵敏,在他的身上刮蹭,将嘴唇对准脸,胸襟,后背,依次亲吻,满足感传遍全身,触电般的神经紧张剧烈,像是八月迟来的暴雨,打雷和闪电。
    亲爱、厚爱、满足、爱情、所有、占有、思慕,她想不出还有别的什么词汇,只是知道以这些作为方式已经足够具有代表性。
    “万能的神啊,如果,这一刻是梦的话,就这样不再醒来的沉眠也好,至少我们是在一起的,哦,我亲爱的以赛,感谢神赐予你勇敢的泪水,你的喜极而泣,让我感受到了除去冷漠的另一种渴望和情怀。”
    “对不起,果真,还是我太容易动摇了吗?不是吗?”“你在说些什么,明明这样敏感,却要装作迟钝,明明喜欢却要划定界限和距离,爱哪有这样的道理,你也没有洗过澡的样子吗?来吧!”
    嘉启将以赛搂入浴室的五分钟之后:“首相万岁,奥委会传来的命令,选手以赛·奥加斯先生,幽嘉启小姐,明天辰时在赤陵总体育场集合,具体情况明早会通知,万岁!”
    嘉启再次开了门,看着外面的传令警卫的鼻孔长大,使劲呼吸,红色的活跃物质从鼻孔喷涌,随即低头看了一下自己的身体,然后再抬起头:“看,再看,你所说的我们都已经知道了,所以不用麻烦了,不过还是要谢谢你。”“那个,首相的命令,他建议你们今天晚上不要洗澡,因为明天的比赛需要肌肉的紧张,不能太松弛。。。你们已经洗了吗,啊抱歉,打扰你们了,好吧。。。这。。。小姐你。。。”嘉启随后用手抓住了警卫的手腕,抬头眯着眼对着警卫的眼睛一笑,警卫的理智在迅速崩溃之后连忙鞠躬离开。
    “哼,臭男人,那个,亲爱的,我们继续。”
    “刚刚那警卫真是胆小,狗仗人势。”“是吗,可笑的是他说是首相命令,但还是建议,难道首相也摇摆不定了吗?”“他也学会恋爱了,他没有为了国家去净身的欲望,要不然百姓们都得哭着为他的父母送葬。。。”“以赛,不要管那些了,星辰都在对我们微笑呵,你,为何笑不出来呢?”“哦,当然,怎么不可以,哈哈。。。”以赛发狂了似的拍打着水花,像是赶走这曾经不幸过的岁月,嘉启从浴缸的顶端飞到他的身上,扑到他的怀里。
    “好像一只蝴蝶犬,那么可爱,毛茸茸的让人忍不住去摸,总是如此。”“你心像是成熟的水牛,嘴皮子怎么像是贱嘴的狐狸,我舅舅也没有你这么能说会道!”“八成是被岳母调教的吧,哦,我可不想那样活着!”
    幻梦心中:
    从曾经那天,不记得岁月,
    而如今渴望重叠,书写的信件,
    我还记得,如同花月吹入我的心间,
    被坚实的这世界,无情的放逐,
    远远的,离开世界的重心,
    世界在悄悄挪移,已经不是我们过去的土地,
    不复甜蜜,梦境残损支离,
    越爱越吃力,终于有人,不堪重负的逃离,
    你却还痴迷,弄这样的倒影。。。这样的痕迹,是谎言。。。
    像是飘满的泪水,满溢的容颜,
    却仍旧想要,抓住这世界的裂痕,
    在裂痕上深深撕咬化为亲吻,
    抓住你想要的东西,在这坎坷岁月,
    竭尽所能,抓住你残留的气息,
    我召唤来的幻梦,
    孤醉于心中,
    想念你真心,还在这漩涡,
    莫叹息,时光的命运不会挽留,
    只能抱怨人太痴情,
    痴情的岁月弥留的罪过,
    只是硬生生,激进的漩涡,
    我对你的爱化为符咒,一生一世的诅咒,
    然而音符熄灭,幻梦重叠,
    尘世展现,尘埃飘满了,
    我和你的衣襟,旋律擦过衣角,
    犹如长发披在两肩,
    然而音符熄灭,色彩消散,
    字符化为乌有,哪里去寻找,你和我的旋律,
    还是否动听,只是世界都太痴迷,
    痴迷的淡漠,在拥抱的梦里下沉,
    漩涡孤醉在心中,直至追到了沙漠,
    被流放的人心中,依旧拥抱着符咒,
    他心中的符号,只是想要命运眷顾,
    下沉,流放途中,落向无尽虚空,
    直抵那被遗忘的心的角落,
    却发现你已经存在,在我的,
    每一粒细胞之中,你痴心的占有,
    贪心的说着还不太满足,
    用光影刻画你的模样,用旋律描摹你的忧伤,
    我向古老文字的言灵,我心里相信,
    虔诚的心,始终还愿意,为我们祈祷,为世界之遥,
    的你,接近那是,曾经你的,真实,
    然而如今符纸都破灭,现实的幻梦沉醉在沦陷,
    音符熄灭,世界塌陷,不复重演,
    色彩消散,字符化为乌有,
    连同我们的全部,一起不在,
    时间已经过了百年,
    百年的下沉,落向无尽虚空,
    直抵那被错过的曾经角落,
    却发现,无论流惘的旅途,还是,流放到的沙漠,
    你已经存在在我的心里,每一寸的细胞,像这世界,
    每一个角落都充满,
    如同星辰一般,
    冉冉亮丽旋转,
    你的心一直与我同在,即使是亘古,也会,如常。。。
    完。
    “欢迎来到赤陵体育场,今天我们将进行一项非常隆重的比赛,呃,按照首相的要求简介被省去了,那么,直接比赛!”
    首相站在主席台上点头致意,一旁的伊奥科斯闭目养神,陪罗斯今天倒是特别活跃:“斯库里,今天我可压了大款呢,你也知道,我们凯特尔帝国可是有不少好马,比那个穷鬼哈瑟要强了不知道多少倍!”小卡没回话一边的伊奥科斯拍桌子起身:“你说什么?还嫌上次输的不够丢人是不是!”“上次角斗是因为我们的人没有准备好,但这一次,哦,瞧瞧吧伙计,你们的人呢,在哪里呢?”“特里斯阁下,我们并没有准备参加武器类竞赛,请您自重,谢谢!”兰达尔在一边充当润滑剂,随后陪罗斯横着坐在看台上,他吩咐过侍者将椅子换成天鹅绒皮椅,随后舒舒服服的倒了下去,旁边不知道从哪弄来四五个穿着暴露的女子端着果盘围着他转,陪罗斯得意的翘起二郎腿,古铜色的皮肤上充满了嘚瑟和得意的神情,他冲着伊奥科斯和关雪茗得意一笑,那伊奥科斯自然也不甘示弱吩咐侍者给自己弄来一张牛皮貂绒椅子,也倒了下去,随后叫来一帮美女围着自己,双手合拢放在膝盖上,腿变成X形状。两个人活像是荒淫无度的奴隶主,其实也差不多已经是了,真不知道他们这么炫耀到底有什么用,是在炫耀自己的挥霍和浮夸吗?不过那身行头也着实让众人羡慕。
    毕竟对于人的审美观来说,还是雅典的白人女性漂亮啊,那陪罗斯在埃及再怎么富有毕竟那些黑人比不上白人,不过两边得意的笑声简直是在给雪茗示威一样,雪茗凑到首相身边:“那个,你看人家一国之君都这样显示身份,那么我作为我们国家的一国之君总不能让人看扁了吧?”“随便你,别搞太出格了就行。”“漂亮,胜日,去拿些丝绸和棉花!小絯,拿把勾曜的鞭子过来。”
    几分钟之后椅子便组装好了,雪茗坐在了绿色的丝绸表皮棉花椅子上:“管你什么天鹅绒什么纯牛皮,咱金陵有丝绸你们比不上,你们有埃及黑珍珠和希腊雕塑女,我有金陵小鲜肉!”
    雪茗穿了一身貂绒红袍外套,里面是白色丝绸加金丝底料长裙,手拿皮鞭和扇子翘着二郎腿,一边勾曜,李胜日,李小絯三个人围着簇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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