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羊座)东谷莺煖:阖上眼睛的夜莺,怎样逃离这悲惨的命运? (160)对剥削者的最后宽容不是软弱,是挽救罪孽的最强通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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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渲染光明,脆弱的温柔留恋的泪水,悲惨的命运枯涸的血液,燃烧的仇恨爆发在丧失真理的深夜。——题记。
星河璀璨,水般莹亮冉冉,淼淼的寒雾悄然凝固,像一朵蒲公英般被呼吸所吹拂,依赖生命,便仿佛与尘土相融。
“你曾说,你是尘土,我若山雾,你落地重生,我飘渺无忠,稍纵的梦幻总是太多差错,以赛,如果有一方动了真心,那么另一方,在你的心里,该不该去遵守这个概念?”
“即使我说爱你,于现在,恐怕你也不怎信是罢,太空缺的谎言,也太字字珠玑了,像是书卷气的书生一样,即使我再怎样承认,彼此心有灵犀,可这终究不是完美的故事。”
“上天不会允许凡世有完美的东西,凡是看似美好的事物,总是那样的瑕疵,而人在追求完美的路上,却又如此固执,总是被梦想引到绝路,才发现那命运原来如此的不堪重负,有时候,即使回头看看经过的坎坷,不但不能明智,反而又会自责,是什么让自己经过这么多,也许下一秒便会因此而动摇。。。”
像这条路,他们不知走过多少次数,或是双数,或是三位数,两个人一直如此,看似亲密无间,其实却无法感觉,她总是幻想一个家庭,充满馨香,每天能够插一支新鲜的花卉,供他疲劳的视线将自己和花放在一起欣赏;而他总是顾虑不安,忐忑着这繁峙崎岖的命运,担心的多余,时间的捉弄,流水下注定了无限的礁石,他磕过也绊过,哭过也放弃过,同时又无比希望有人的理解,只是自己双手的鲜血,怕是今生也难以洗净了罢。
看似风光的将军以及佣兵,总会在退役之后追溯起那些故事,黯然神伤,心中有千斤似的吊坠,像悬的铅块泄露出的液体,像悄然融化放出的热,灼伤那天真的水平线般的心田。
承受,成熟:
垂危的梦里,芬芳的过去,
还记得脆弱,繁华的心绪,
卷入这醉里,浮光与阳炎,
是否人世上,多少会错过,
心如凡尘,若不甘心梦的翅膀,
便做那,泥土与尘埃,
花只会盛开在,泥土的肮脏,
多少人生,爱不过成熟,
多少效忠,世道还沉着,
过早的心灵,沉淀不来的苦难,
还要面对现实,泡影下丑角般的脸。。。
还是否有纯真,任凭这世道无法玷污,
志愿的手,执起走过的坎坷,
依旧还是手,依旧未成熟,
命运下的诅咒,从生命开始就要注定了承受,
有谁点名悲哀,从这人生开始,
有谁回忆前世,长不长心绪,
叹息这不断沉吟的梦,只是命运的定律,
一语成谶,未免太决绝,
好强的心,谁能够愿意,只是还相信,
自打这命运开始,便注定要承受,接受这痛苦的现实,
还要面对现实,海浪下浮华的盐。。。
还是否有纯真,任凭这坎坷无法阻断,
厮守的路,一起走过的困惑,
依旧还是路,依旧未成熟,
只是这分了的岔路口,从爱开始就注定了要承受,
有谁点亮星空,从这宇宙伊始,
有谁悲叹前世,依旧未开始,
那回忆的美梦,反反复复只不过还是,
命运的定律,
现实一语成谶,被窝里的伤心哭泣,未免承认太决绝,
谁都有好强的心,谁又能够甘心,又能够愿意,
沉默接受从宇宙开始,人生的道路从一开始便要学会承受,
还要面对现实,眼角里哭湿的痕迹。。。
还是否有梦幻,任凭这苦难也要继续,
塌陷的路,肩并肩过的同伙,
依旧还是路,依旧未成熟,
任凭这雨打风吹谁的精彩谁的骄傲,
人生从一开始便要注定了承受,
无论沉默,无论纯真与否,
人要学会承受,像那命运的结局,
任凭再多的血汗,再多的苦难也要继续,
也要学会承受,
那回忆的迷梦,迷津里反反复复,渺远的希望星火,
反反复复不还仅仅只是,命运的定律,
从一开始就注定要学会去承受,
痛苦的承受,幸福的接受,
谁来容纳自己,谁来呼唤伙伴,
只是还要面对现实,眼角里的痕迹终究。。。
还是否有等待,还是否会沉默,任凭再多的苦难,也要学会的承受,
梦想还要继续,新的人生还是会开始,命运不该这样结束,
但要学会承受,命运的路上才能够,
这样,让彼此更成熟。。。
完。
幽府,深夜:
“先生,舞会已经结束了,为了您的安全请您离开,如果不走的话我们将通知部长,如果你想住宿的话我们也欢迎,但需要办一定的手续才可以。”
“我可是你们部长的老朋友,怎样,不叫她出来叙叙旧吗?”
幽冥被侍者们喊出来之后:“你们快点离开,别问为什么。。。总算不怕波及到别人了,东谷,你果然还是耐不住呢,想必卡斯特的小牌已经用光了吧?只剩下这么四张大牌了,该到摊王牌的时候也只能如此。。。说吧,什么事情。”
“你认为是公怨,还是私仇呢?”最后一名贵宾摘下帽子,银色的眼睛直视着金色的眼睛,幽冥怎么说也得有一米六的身高,而眼前的东谷莺煖充其量不到一米五。
“这么多年还没长高啊!小煖”“不是这个问题,其实呢,来一趟也蛮不容易的,所以,你的心脏就让我收下好了!碎心镰刀鬼,准备收割!”“遵命。”被幽冥拍了头的东谷莺煖恼羞成怒。
骷髅兵抓起镰刀冲着幽冥的心脏刺去,被幽冥一道声波镇住,失神片刻,便被幽冥一脚踹回原地。
“我知道你很不容易,况且是办了一张假护照,不过违法越境是要被判刑的哦,你毁坏了这些私人物品,那么刑罚也会增加,如果你诚恳请求我我倒是可以考虑给你减刑,毕竟你并没有什么战犯的罪过。”
“在真正开打之前,我倒是想问你一些话,你也知道,魔族自生来以罪孽为荣,以血汗为傲,他们是绝不低头的种族,每一个魔族无论男女身上的罪过都数以万计,因罪过的累积而不断增加能力,可以说,每一个魔族的身躯都是经过千锤百炼的!”“所以不是高大上恐龙就是矮冬瓜,像你们这种心理变态的东西无法理解美学的论调。。。对了,关于锻炼什么的我确实不怎么反对,只是罪恶越多,诅咒也就越多,蒙蔽也呈正比不断增加,最后那是会导致疯狂的,我劝你收手吧,既然没有罪孽那为何要渴望,就这样过正常人的日子不好吗?”“住口!堕落的你没有资格进行任何的说教,不以弑杀为荣,你已经失去了作为魔的价值!自古弱肉强食,没有竞争能力的魔族不配被称之为我族之人!你们只是在玷污我们的智慧和荣光!”“求之不得!”
“什么事情这么吵啊?哎呀,来客人了吗?是嘉启的朋友吗?”蓝谷芳就在这时候突然推门出来看见了东谷莺煖。
“娘,小心!”“我最讨厌的就是别人嘲笑我矮,认为自己没有缺点,只是为了追求平衡和让自己好过,就任意践踏别人的尊严,如果不是你在这里碍事,你的女儿早就死无葬身之地了。”
“小幽,这小妮子怎么了这是?发烧了吗?”“有点,不过您老就别瞎操心了。。。因为,快躲开!”
“反应神经确实不错,知道镰刀的弱点,只能单发的镰刀自然对付不了移动中的人,像曾经的那个假面骑士一样,认为自己独断专行,好强逞能,结果呢,目前连下场也不知道,落得这种悲惨结局,我想,一定是他知道失败者没有尊严,然后含恨自尽了吧,只是可惜了他的尸体,在你们这些堕落的人的手中是会腐烂的,所以你们还是为他赔罪吧!”
“我不管你说的是什么,什么假面骑士,我们根本不知道这个人好不好?”“雪魁的徒弟,尽管他的背叛让家父为之动怒,但他既然是我们的战士,就一定生是我们的人,死是我们的鬼!”“人又没有签卖身契!”“从发誓效忠的那一刻已经够了!知道他的背叛让家父多伤心吗?我知道用劝解的方式无法平息他的痛苦,所以才要冒险深入你们国境,带走他的遗体!”“终于知道你为什么长不高了,你父亲平常靠打你减轻自己的痛苦吗?”东谷莺煖点点头,随后蓝谷芳走到她的面前:“痛苦的过去是需要忘记的,也许在老身的怀里痛快的哭一场会好得多!”
东谷莺煖将一块木条放到蓝谷芳的身上:“绿色级别,这种东西不用害怕,只是一种测量身上罪恶深浅的仪器,分为五个等级,白色,绿色,红色,紫色,黑色,奇怪了,你身上的罪孽比我杀过的很多其他派别的魔族都少啊,看来是跟着人类的原因了,长期堕落的生活让你们遗忘了那些罪恶了吗?”“我们为什么要记住那些,遗忘不是很好吗?”“作为魔族连自己罪恶都无法铭记,那么又什么资格作为战士,正统的魔族是依靠罪恶的多少向心灵深处的潜意识,靠心魔索取能力的,而你们既然丢失了大部分的罪恶,那又有什么资格存活在这个世上?”“人都是有罪的,仅靠罪孽来评判一个人的性格实在太过勉强!不过是不是魔族已经不重要了,其实获得力量也不一定非得依靠心魔,解开诅咒用情感化解仇恨不是更好吗?”“只有混不下去的低级使魔才会这样去说,真正的战士应该问心无愧!”“谁规定了作为魔族必须罪孽深重,而人类必然清白?魔类也有好人啊,比如帮着大禹抬山的大力士,帮着共工兴修巴蜀水利工程和湘淮水利工程的那些鲤鱼精,再比如在杜旗森林里靠吸收瘴气为生的精灵,这些不都是好的种族吗?”“这样的种族我们已经忘记杀过多少,他们既然选择了人类,就不配为魔,而失去了身份的魔类,自然成为了我们的抹杀目标。”“你这孩子怎么油盐不进呢?这么想来硬的吗?”“这样即使是失败也是光荣!”
随后只见蓝谷芳眼中的太阳金色突然变的璀璨,咔嚓一声镰刀鬼的镰刀和东谷莺煖的匕首都碎成了碎片。
“凭借太阳的温度瞬间融化金属是理所当然的事情。”“怎么可能,难道那个传言是真的,我们的敌人蓝谷氏与幽氏的同盟,那个熔金术与通灵术的共同体,难道幽冥你真的。。。”
“说了这么多你到底是谁,为什么来这里?”“既然作为战士互通姓名,那样我也应该坦诚相待,我叫东谷莺煖。”
“东谷。。。怎么可能?”“娘,怎么了,东谷怎么不可能?”“相传,二十年前,卡斯特与东谷氏分裂,随后派出大量的魔族战士前往屠族,东谷氏的族长战死昆仑雪山,随后族人将她的女儿绑在火柱上烧死,那个女孩,名字就叫,东谷莺煖。”“你,是人,是魔,还是鬼?”
“没错,二十年前,我确实是被绑在铜柱上确立火刑,可所谓的过世,亦不过只是一个谎言。”
二十年前,陕西高坡,东谷村,战乱之际:
东谷莺煖那时还只是个不满八岁的女孩,在买菜回家的途中听到了路人:“听说族长战败了,敌军要打到这里来了,唉,这可真不是什么好消息。”“是啊,族长唯一的女儿年纪尚小,又只是个女娃。”“女娃怎么了,族长不也是女性吗?”“这样杰出的女性能有几个,你觉得她的女儿能够胜任这样的职务,带领我们作战吗。”“那可说不定。”“就算是那样,可一个八岁的女孩又懂得些什么军事要领,我看不如早日另谋策略,早日转危为安,让百姓的生活恢复正轨才是正事。”
东谷府上,空无一人,所有的仆人全都被族长带出去打仗了,看样子也没有任何的指望了,晚上,东谷按照规矩,做好了一桌的饭菜,虽然说家中无人,但毕竟是族长的俸禄,她并花不了多少。
莺煖走到牌位旁边:“爹爹,今天是您的冥诞,是您的寿辰,请您在天之灵,一定保佑我娘平安归来。”莺煖对着共工的画像拜了拜。
随后,大家还是将莺煖推上了新的族长之位,殊不知这只是一个阴谋,果然,在不久之后,东谷莺煖母亲战死的消息传回村落,村里的人连忙瞒着新的族长召开紧急会议,随后在族长府邸门口:“把莺煖给我摁住!把她家的房子砸掉!”
“王顿云,王长老,您这是要做什么?我不是族长吗?”“哼,什么族长,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做过的那些勾当,哼,不祭我族的天,去祭奠什么鬼什么神,你想造反吗?莺煖,如今大敌当前,不帮着村里想想对策,还将这样不吉祥的东西摆在族长的府上!”“那,那是我爹的灵牌,不是什么不吉祥的东西!”“我说不祥就是不祥,你有资格异议么?知道这他娘的你拜的是谁吗,是恶魔啊,是水怪共工啊,你想把厄运招来吗,想让黄河决堤淹死我们吗?人和魔不可能和平共处的,据我所知,你父亲是魔物吧?”“我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不知道,看看你的眼睛,瞳仁的颜色这样浅,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人类不需要你们这些魔族的帮助,大家说是不是!”“对,是的,魔鬼,滚出我们的村子!”“不,不,不,那样太便宜这些妖魔了,三日之后,我们以火刑处决她,这是每一个魔鬼都应得的下场!”
王顿云长老这样说道,心里却在想:哼,我管你是魔是人,这族长的位子姓东谷的坐的太久了,也该是时候让有才能的人上位了,再说关于血统上,他们家族本来就存在嫌隙,只要将缝隙扩大,何愁不能垄断人脉,对不起了小姑娘,如果你没有牵扯在这件事里面,我兴许会看在你的脸蛋上放你一马,可是不行,这潼关城的天,该变了,等拿到族长之位,我便与卡斯特联合与幽家将决战,以雪当年弑儿之仇,如果不除掉你们家,往后我这位子不会稳固,有什么冤屈,找阎王爷说去罢!我这也是为了族人好,等你死后,我会记得在你坟前上香的!
三日之后,东谷莺煖被绑在火刑架上执行火刑,望着那些仇视自己的人,他们将自己认为是罪人,可随后,就在她意识即将消逝的时候,雪魁吹起一阵寒风将她救下。
当时的广陵,国立医馆:
“雪将军万岁。”“废话少说,那个女孩怎么样了?”“按照您的吩咐,我们用了最好的魔药,遏制住了她的伤势,您的魔力应该可以让她康复。”“她没有亲人了吗?”“没有了,将军,她唯一的牵挂,她的母亲在与您的战斗中牺牲了。”“哦,看来那些低等的冻土急走兽还是有点作用的。。。无所谓了,死了就是没有了,这种记忆也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病房中:“我来看你了,我可怜的孩子,你们,执行记忆提取!”“大人,这样的话会对她的精神和记忆力造成极为严重的损伤,我看要不然还是吃药。。。”“没有时间了,我已经迫不及待想看看她的记忆了!”“遵命将军!”
随后:“给我毁掉这些所有的父母的画面,将那个男人换成我,改变她的记忆。”“没问题,这倒是不难,只不过,您不认为这对于一个孩子来说太过残忍了吗?”
“想死的话,继续反驳便是。”“遵命将军,我们这就执行,记忆提取,掩盖这些真实的痕迹吧!”
几个小时之后,莺煖便清醒了过来:“父亲。。。”“躺下吧,孩子,你的伤势还很重,你是我的孩子,我是卡斯特的征北将军,我们在征讨我们的敌人幽氏和蓝谷氏的途中,负伤,好孩子,你知道为父多么想你吗?知道为父有多么爱你吗?快让为父好好看看你!”
雪魁故作温柔的画面,捏碎了她心中最后的净土,她忘记了美好,变成了雪魁手下的一枚棋子,叫卡斯特为伯伯,为他们发誓效忠,说出那种话也并不奇怪,被洗脑的人说的话要比这过分的多。
让事情回到现实,随后莺煖便使出碎心锁困住了母子二人:“蓝谷氏,幽氏,都集齐了是吗?国仇家恨,就在此一并清算吧!”“你除了碎心这个词就不会别的?”“会这个不是已经很强大了吗?还需要什么?”
“碎心锁会直接索取你们的情感,直至你们的情感收割完毕,魔族第十一禁兽,作为我的猎物你们应该感到荣幸,不久之后你们将叫我,主人。”
碎心锁其实是融合了恐惧的水魁灵先生的能力,水魁灵能够勘测人心深处的恐惧并为自己食用,作为精神食粮,而东谷莺煖则能够剥夺人的任何情感,水魁灵的能力刚好抵消了她的副作用心碎,何乐而不为呢?
“原来,你们在一起已经有三十年了,这真是一份令人羡慕的感情呵,不过,我最恨这些感情了知道吗?魔族就是因为有这些没有必要的感情而堕落成现在这个样子!”“不对,正好相反,魔族的堕落是因为他们的疯狂是在自我毁灭,好在我们的觉悟让我们保留了这份真挚,知道吗?只有心怀仁慈才能拯救我们这个种族不被淘汰!”“大错特错,只有无情才能成为战士,为取得最终胜利我们必须冷若坚冰!”“你这是诡辩,是在负隅顽抗!”“低贱的种族没有资格和战士在一起理论!”
感受下留守儿童的愤怒吧!
“我将问你们几个简单的问题,如果全都答对的话就算我输,不过这样的赌注还是挺有意思的难道不是吗?”“我不知道你那能力到底是怎样的邪恶,不过我劝你还是收手吧,小煖,还记得我们一起玩耍的时候吗?”“我跟你很熟吗?”“非常熟,六岁的时候我们是最好的闺蜜。”
“住口,不要妄想用这种东西突破结界!”“娘,她的精神已经动摇了,我能够感受的到,等到我们坚定信念之时,蓄势力量,一起突破这层结界!”
“第一个问题,蓝谷芳女士,你知道你的女儿最喜欢的人是谁吗?”莺煖心想: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大部分的母亲认为的女儿应该喜欢的人其实是女儿所最讨厌的才是,这是个叛逆的时代,而她们又怎么能够放下自尊。
“酸与橥獳!我猜的没错的话!”“该死的,第二个问题,幽冥小姐,你母亲最喜欢的人的生日是哪一天?”幽烨已经死了二十多年了,这种事情怎么可能还会记得?
“六月。。。六月二十七号!应该是的,我记得那一天他带我去度假!绝对没错的!”
恐惧的能力是勘测人心,人心的情感一旦在不断的质问中产生动摇,那么就会被恐惧吞噬成为奴仆,但问的问题一定得是当事人心中所有或者曾经经历的,否则根本无效。
“那么,最后一个问题,你们知道对方最喜欢吃什么东西吗?我说的是最爱哦,从世间几十种最爱中挑选一样,我想这是很困难的吧!”
这时候一个侍者推门而入:“打扰了,这是夫人最喜欢的茉莉竹荪茶,和姥姥最爱的热橙子果酱酥!呃,是我打开的方式不对吗?你们继续啊!”侍者听到了一声人品碎裂的声响,那锁链在瞬间碎掉了,莺煖理所应当的遭到了心碎的反噬。
“你还有什么话说呢,对了,关于你刚刚说的那些,有很多需要反驳的地方,第一,我们并不堕落,情感是一种高尚的东西,至少没有血腥的渲染,世界会干净很多,第二,还是那句话,谁说魔族一定要罪孽深重,谁说人类一定清白无罪?如果真是这样,那我们可能就不会活的这样自由了,第三,对,我们是不配做魔,那么我谢谢你,因为这种以罪恶来冠冕的人生,堂而皇之的犯罪,没有宽恕的心灵世界,我早就过够了,我想很多的同僚肯定是抱有相同的思想在思考问题,有谁能明白生命的定义,让你看看我们赤联人的宽容,你不必求我,不必言辞,我自然饶恕了你的死罪,换成任何一个魔族,都会迫不及待的杀掉弱者吧,对了,你解脱了,没有必要回去复命了,如果你改造的好,兴许我会在几天之后饶恕你所有的罪过,对了,这东西借我几天!”幽冥摸出了那个罪恶探测器,冲着莺煖的心脏这么一点:“呈现蓝色,其实,很多人类的罪过,大概是紫色的吧?有什么用呢,罪与不罪,谁能真正分清呢,选择释怀吧,这样你才会舒心,才会幸福,否则污蔑了他人的灵魂,自己就一定好受吗?”
“杀了我吧,弱者不配活在世上,自古弱肉强食。”“对不起,那样我会和你一样,用活着来赎罪吧,至少你不应该去逃避!”幽冥发动了能力,用声波将情感从莺煖的收集容器之中放了出来,然后用罪恶探测器再往她的心口上一放:“瞧,你看,这样不就是白色的了吗?罪恶的多少会随着承受的多少相应作出变更,你既然释放了这些情感,现在他们也应该回到他们主人的身体里面去了,即使这些情感里有逃避,懦弱,骄傲,无理取闹,那也是他们自己的原因,你没有资格让他们赎罪,反倒是你自己,需要以赎罪证明自己的改过自新。”
东谷莺煖很快被赶来的特派员带走了,到伊芙利特那里接受调查随后转交监狱长兼外交部长朱彦隝徯,询问国籍与别国交涉,随后放进监狱。
“娘,你去睡吧,我还有一些事情,至于这些倒塌的椅子,桌子啊,还有破碎的墙,明天叫地妖先生派建筑队过来搞一搞就可以了,顺便再扩建一下我并不满意的地方,不过,想想我们国家的边防还真是渣啊,随便一个人想潜入就潜入,还有这都是哪里来的警卫这么好说话?民主也不一定全部都是好事,不过那些恐怕也不归我管了。”
幽冥随后变成了猫头鹰拍拍翅膀冲着城中的福源酒楼飞去,福源楼里,湿漉漉的幽嘉启正被以赛抱着,搂着,蹭着,橥獳坐在一旁扇着扇子,酒楼太贵导致三个人只能分一间客房。
“丫头,你这模样可真是像。。。”“像什么?”“简直像是一只蝴蝶犬,真想让人抱在怀中亲两口。”“去去,净说我不爱听的,对了,你们不担心我娘会不会。。。”“她不会的,放松一点吧,不要太紧张了,要不然,瞧瞧,真是糟糕的感觉,我甚至都能感觉到她在我身后了,你们也知道那双眼睛,很奇怪的感觉不是吗?”
“奇怪什么,我怎么会生你们气呢?”“真,真在这,哎呦我滴个亲娘嘞!”橥獳连滚带爬吓的下了床,随后被幽冥一把提起:“没关系的,能再看到你们并感觉到你们的存在我已经很高兴了,今晚家里出了点事情,娘,进来吧!这个,屋里的房子明天早上可能要修理一下,所以不如,我们睡在一起吧,你说是吧,橥獳,嘉启,我们好像很久没有在一起睡了!”
“用不着,我们现在就去帮你们开房,等着别动!”
“哦,三号房,呃,没有看到你们还有其他人啊,怎么,是预定吗?”“不是,那两位确实来了,只不过。。。”“她们会飞!”“哈哈,确实,确实。”橥獳摸着嘉启的头,妇女两个上了楼。
“唉,真是两个怪人,等等,怎么一号房的牌号也不见了,我明明只给他们开了二三号!”
屋内:“你们走的太快,我忘了提醒你们了,在你们下去之前,我们来的时候就已经将牌号拿到了,喏。”
楼下:“诶,怎么又回来了?”“对不起,这是一号房的牌子,对您造成的不便让我们感到万分惭愧,请您谅解!”
“今天是真见鬼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