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羯座)巴赤鸢:希望,救赎,抚平大地的伤痛,我将为新生歌唱!  (153)梦境之约   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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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年沧桑已逝,暮光拉长身影,天空恍惚梦境;二十离恼轻狂,容颜难开视线,周遭荧光之火。——题记。
    “被淘汰的队伍真是遗憾万分,现在只有两组队员顺利通过第二关,转入第三关卡,勇者激流!”
    以赛&幽嘉启VS魔邪&贺兰嘉黎的冠军角逐赛正式在冲击澎湃激流和遍布礁石的河畔进行!
    以赛操控铁元素的水轮飞速前进,现在第一,嘉黎利用光合作用制造氧气释放,推动波浪前进,名列第二,紧追不舍。
    “前面是激流,会有点不大好受,抓稳了!”“我们卡住了,该死的是水藻!”以赛看了看轮子被水藻卡住,前方就是激流。
    船不受控制的在激流上左冲右突:“铁元素附着,保护船!抓紧了!我不能抱住你!”“如果在胜利和爱情上,只能选择一样,我会说我爱你!”“谢谢你的肯定,加把劲啊该死的!我就不信了!”
    水轮被解除之后,卡在礁石上的船也开始移动,左冲右撞的一路坑坑绊绊,因为铁元素的保护才免于木板断裂。
    “加油,我们没有失败的余地,无论为了你还是为了我,我们要得到所有人的肯定!才行啊!”
    从来没有见过如此认真神情的以赛,满脸的汗水与泥泞只为为女孩子证明自己的忠贞不渝,只是,以赛,我真的配得到你的心吗?又能用什么,辅以回报?
    铁板终于被撞烂了:“我们该怎么办?”“没办法了,只能再试一次了!”“不要,太浪费精神了,这没有意义的,有时候,领先并不是好的事情,我们比他们先一步面对危险,其实,就像爹爹说的,放弃,也是一种勇气的表现,我爱你,但不代表我允许你透支,好吗?我们还有很多事情,不在乎这一次是否能不能赢。”
    “是的,抓紧我。”以赛放下船桨,任由船在激流中左右打转,闭上眼睛和嘉启拥抱在一起,随后到了下一个瀑布口,船自由落体的掉了下去,以赛和嘉启脱离铁船,身体朝下,抱住她的身体,坠入水中。“你做的已经很多了,而现在,还能指望什么呢?我已经很满足了,谢谢。”
    最终,还是被打捞队救起,以赛&幽嘉启组淘汰,最终冠军是还在瀑布上游慢慢悠悠荡漾的魔邪&贺兰嘉黎组。
    上游:
    “怎么回事?怎么突然变天了?”“没办法了,没有光线我无法借助太阳的作用,也就是说,光合作用无法进行,水藻就无法运动。”“是吗?那,只能放弃了吗?”“也只能这样了。”
    此时此刻:“打扰了二位,请你们说一说你们对获得此次的冠军,赢得荣誉之后抱有怎样的心情!”
    记者立马围住了两个人,在他们准备弃权的前一秒。
    “什么情况?我们,我们是冠军?”“嗯,是的,目前,船赛经过三轮关卡的角逐,魔邪&贺兰嘉黎组以他们娴熟的驾船技巧和坚定不移的信念,当之无愧为这次的总冠军,请大家为他们投去祝福,好的,谢谢!”
    魔邪和贺兰嘉黎就这么稀里糊涂的登上了岸,领了奖之后发表完了感言:
    “等等,魔大哥,你也知道,你我都是旱鸭子,不会游泳而且也不会划船啊!当时没有光合作用我真不知道怎么让植物听从我的命令,没有阳光他们不会听话的!”“这就叫人生一戏,全靠演技。好了,赢了不是很好吗?而且说真的如果到了激流虽然说可以不靠动力可以让激流推动我们前进,但那激流我们同时也不知道怎么去稳定船体,以赛的失败你也看到了,贪功冒进,激名逐利,结果下场是全身湿透,有些时候,其实权衡一下利弊也是很重要的。”
    与此同时,伪“布拉格金桥”上:“阿曜,这样的惊喜太让人欢喜了,不是吗?”“啊,是啊,你喜欢就好?你们到底弄的这是什么?”“我们也想问你啊,我哪知道这是什么?”“说好的溶洞怎么变成水坝了?”“说来话长啊!”“鬼知道这是什么东西,我所说的惊喜不过是那边的河道上有几朵鸢尾,谁这么好心给造的这东西,不过也好,省了大半的事了!”
    勾曜径直走到桥上,实际是踩在了榕树的树干上,看到了雪茗正在喂食鸽子:
    无边怅然的霞光恍如黎明的骄阳,梦似的差错开几个世纪般的让人眩晕,那奔腾的潮水在晚霞下面绚烂绽放宛如血色的曼陀罗一般冶艳动人。
    昏黄的十字金光剪裁出透析人心的弧线,照耀在瞳仁上,镶嵌在叶片上,半醉半醒的顷刻间全世界好像都被渲染了一层金色的粼粼波光。
    “这份惊喜,喜欢吗?”“当然,不过,只是幻象吧?感谢你的欺骗,忘记了真实的残酷,梦才会美好,但也短暂,像是这六月的焰火,承载着希望匆匆奔向七月的雨季,谁也不会站住脚在这里留恋似的,无情的谎言下呢喃不尽道不清,是非不分的,只有欺骗,至少,我愿意被你这样蒙蔽,我爱你,阿曜。”
    柔软的河流像是沙漏一般露出了色彩,那水中的浮藻竟知趣的像是风中的柳絮一般朝一个方向,被白色的浪花静静的淘洗着,享受着。
    雪茗将饼干喂给鸽子,此时正值盛夏季节,南方的鸽子都喜欢在河边避暑,躲避骄阳烈日。
    那两座山峰似的金黄色的高塔下面,迎着夕阳的降临原本垂直的光线倾斜了,和睦了,慈祥了,世界也安宁了,投下的光芒径直穿过桥洞,像是一条金黄色的丝带捆绑住世界上最美的风景,阿曜,你是我的一片天空。
    浮梦阳炎:
    昏黄的灯光,承载着闪动,你一日风景,如此神秘的绚丽,
    我还依偎昨天,记忆如树叶的摇曳,
    在你夕阳下,浮动的阳炎,
    抓住了把握的风险,
    将你的梦带到我的面前,
    我还依偎着,一样是昨天,
    我还记忆着现在,在这河上的照耀,
    时光中的我们,分外的逍遥,
    逍遥是一种氛围,不同于孤单的忧伤和死亡,
    就像昏黄的灯光,一直出现在我浮华的梦里,浑浊的声音呼唤着,沉睡的心,
    看那阳炎,有你一日的风景,如此神秘而绚丽,
    是一辈子的寻寻觅觅,终于得到了想要的东西,
    擦肩而过的有缘人,有你一日的背影,承载着闪动,是浮华的阳炎,
    我的心如树叶般摇曳,在这什么都能放下的天,
    来吧抛弃所有,心如释怀化为游鱼,
    沙滩上的鞋子轻轻丢下,不在乎了。。。
    在这时光中静止,我们永远沉溺,
    像心绑上了石块扔进了水里,
    像我们的梦里的颜色,
    不在乎的浑浊,像我们因释怀而更加放纵,时空无止息,
    不怕是否有长短这是你我共同主宰的梦里,
    无限静谧,需要用一生来寻觅,
    那样也相信,那样也愿意,
    即使这世间不给我们以消息,
    我们也愿意,塌陷在梦里的沉溺,
    看那万千灯火,留你一日风景,如此神秘而绚丽,
    一辈子的时间都用来寻找,一直在你的梦里,我相信为你,
    终有一日会得到我们都想要的东西,
    短暂而齐心,并排着走下去,
    重复身躯,是我的思索作怪,多日的逍遥,
    看那万千灯火,留你一日风景,如此神秘而绚丽,
    一辈子的时间,我毫不在意会错过谁准备的时差,我相信为你,
    为你珍惜是正确而幸福的,还在紧追不舍,
    如那浮华阳炎,有他的肩并肩,像树叶为追求自由的摇曳,
    在你我相信共同彼此的梦里,美好的夙愿让我们都一同甘心,
    我还是为你,为你主宰你的梦,
    无限静谧,无限回忆,不怕错过,
    即使怎样的现实,我也一并相信,
    看那万千灯火,留你一日风景,如此神秘而绚丽,
    无限等待,无限无奈,不怕回来,
    我终有一日破茧出来,还有你的梦里,也要装点,
    有那万家灯火,留我一片天空,如此短暂却也相信,
    不断痴迷,相信等待有意义,
    我从不忧伤,从不,彷徨,
    唯是相信,如同那浮华阳炎,静谧的日光灯,夕阳中摇曳,
    明日黎明还会回来,因为它还在,还在。。。
    我也在,在这时光中等待,
    还有你的梦里,也要装点,
    粉饰万家灯火,留我一片天空,痴心狂妄却也一直相信着,
    向着阳炎前进,自由的光点在岁月里召唤你,召唤这个世纪,
    都静止了光年,挥动的手臂跳动挥洒眩晕痴迷,
    永恒静谧,永恒安逸,沉溺在我为你营造的梦里,
    痴迷中的相信,像是跳跃式的手臂,不断的挥洒着,我祝福的消息。。。
    挥洒眩晕痴迷还在紧追不舍,
    相信着我,看那万千灯火,总有一日是占有,属于,我。。。
    完。
    杜旗太守府,大家在为魔邪庆祝,说白了就是乱灌一通然后吹牛,酒后天台:
    “白天沾了一身的水,好不容易换身衣服,不去休息,被水泡的都乏了,为什么还要站在这里呢?”
    魔邪身着一身黑褐色皮衣,上身是红色的丝带在宽领的边角缠绕到没有缝隙,金色的封边在衣服的两侧,银色的绥带缠绕在左胳膊下的腋下,左肩银色的肩章和羊绒,头戴银剑双叶锦葵银欢标志的软革黑色军帽,腰上别着一圈红色的束腰缨,通体褐色的威严加上红色的精神和银色代表的高贵相辉映,火红的长发似秋日的枫叶林般富丽堂皇,气势磅礴,碧色的双眼中好似用水晶刻刀雕琢的琉璃器皿,一股凛冽的寒气从瞳孔的深处袭来。
    细长而高高抬起且白净如玉的脖颈,淡淡发红的胡须在人中线的左右两端,薄而微张的嘴唇,深深凹陷的双眼,水滴石般的鼻梁,稍微突出的两腮。
    魔邪转过头看着头戴三角尖顶圆锥形下阔礼帽,蓝色丝带与金色链条缠绕在黑色礼帽的两边,灵动活泼的双眼散发出淡淡的智慧的蓝色幽光,细嫩白皙的鼻梁纯白无暇,平滑圆润的面孔与微薄浓红的嘴唇透出令男人心动的俏皮,脖子盖住的大半头发还有好像刚刚梳理完成的草绿色的直发,前缀形的前置发辫分散在脸庞的两端,每一个辫子上都打了与发色相同颜色的丝带捆扎。
    一身无袖黑色蕾丝礼服,左右黑色白边套袖在小臂上,衣服上好像是蔷薇一样的白色花边层层叠起,翘起的部分丝毫不冲突女性天然的美丽,两双白袜与透孔布鞋的贺兰嘉黎。
    “你好吗?我的冠军?”“还可以,你怎么能猜出我在这里?”“能一个人在露台上喝酒的也只有你了,他们说的哦!”“请让我像太阳一样慢慢暖和你,搂住你,深深思索你的柔情,在骨子里的何等方向,对应月光的弧线,简直无法自拔,也愿意深深为你沉醉。”
    酒精色的空气融合了月亮的柔情,照的他与她无法正常转移视线,无论任何程度的怠慢都似乎是有一种深深的愧疚,仅仅是拥抱亦能深刻的感受得到彼此的心跳好像是白天白河的波涛一般澎湃着,打击着。
    蓝色的瞳孔好似这颗星球一般美丽,火红的长发像是心中在释放的烟火。
    天台上面,紫色的苍穹不知从什么地方投下银色的剪影,寸许的斑驳点亮花园的朵朵迷人的球兰。
    白中透粉,形状类似五角星,只是肉嘟嘟的一片的花瓣中央,一圈大红大紫的花蕊好像和花瓣抱成了一团,擦着空气的流淌,时光的蔓延,淡淡的落下寂寥的清辉,投射的角度刚好,便向天空去回馈他的喜悦之情,将银色的清辉投向更远的土地,那里会有更多的这样的恋人。
    屋内:
    “我希望能够邀请女皇陛下,不知在下是否有这个荣幸。”伊奥科斯身着金绥银章白色礼服,雪茗则穿着黑色蕾丝连衣裙和左右不对称式的绥带肩章。
    金黄色的长发披靡艳丽,好似那烛火的光亮都无法比拟这一半的华美,水蓝色的瞳孔是地中海的颜色,带着似乎能融化寒冰的热度,关雪茗便在不知不觉间同意了。
    只见伊奥科斯一躬之后,执起她的手,温柔的放到自己宽厚的肩膀上,用手搂住她的腰。
    “只是致以敬意而已,无须太过拘谨,随便点就好了。”一旁的勾曜像是喝了醋一样的抱臂表示不满:“哈瑟先生,据我所知,一国之君就这样被人搂来搂去的,有几分不大符合您的身份吧?”“那么,哈瑟亲王之名,锦约之诸国之主,这个名字,够不够我的敬意和崇拜?”“随便你了,胆敢对她有一点不敬,我希望你提前到医馆去预定床铺,免得路上失血过多联系不到。”
    勾曜愤愤的走了之后,关雪茗唯感到一丝失落:“你在想些什么呢?皇上,来吧,我的舞跳的很不错呢!”“这。。。我不怎么会。。。”“您真是幽默,为什么您贵为九国之首,竟会在别人面前十分腼腆?这样的皇上我还真是头一次见。”“随便你好了,那个,我们跳什么呢?”“请允许我的冒昧,执汝之手,共赴圆舞的步伐。”
    圆舞不过就是华尔兹,雪茗之前只是听说在十世纪之后的东欧和北欧各地皆有盛行,但关于华尔兹的起源,众说纷纭,起源年代和地点更是无从可考,不过据说这种舞曾在宙斯的神宫里见过,宙斯曾扮成黑天鹅与赫拉共舞,想必这个时代出现圆舞也并不是特别值得惊讶的。
    “曲子怎么办?据我所知二胡和琴的五律弹不出七根弦的乐曲。”雪茗勉强笑了笑。
    “陛下知识真是渊博,这真是百年难得一见的治世之才。”“过奖了。”“不过不用怕,兰达尔,通知我们的乐队。”“遵命陛下!音乐响起来!”
    金碧辉煌洒满银光的宫殿里,坚固的藤蔓穿过窗户将屋檐布满,增添自然气息的同时为僵硬的人工场合输送氧气,那漫天的繁星与高擎的火炬相互辉映,珠宝玉石挂满了阁楼的窗户与九根蜡烛的群烛台,熟悉的类似现代音乐的曲调响起,而对于离现代过去将近五年的雪茗来说,好像这才是最陌生的声音,熟悉之余,竟一丝感伤之中,流露出几点零星的思乡,像是星光渲染的天空会像宣纸上的墨水一样扩散,只会更浓,但丝毫没有散失。
    伊奥科斯像是觅宝般的珍惜着眼前的异性,而她似乎好像已经被男性迷的像是强灌下二锅头似的找不着北。
    随着音乐的震动,升降,摩擦,摇摆,晃荡,逐步完成,而每走一步,雪茗的心中竟就忐忑一分。
    “你好像有什么心事,不用管这么多,放下吧,像是释怀的心,望着寂寥如水的星辰,还有什么是不可能忘怀的呢?嗯,我跳的不错吧?”伊奥科斯在跳的时候故意装出心不在焉的无视状,让雪茗稍稍一放松,紧接着旋律加快,伊奥科斯轻轻一转头,随后脚步急促强搂她进行旋转,臂膀伸缩,腿前后双向摇摆,腰部好像跟拗断一样的疼痛让她不得不小心着力。
    伊奥科斯在将雪茗搂住轻轻后搂的时候,雪茗的眼睛再也看不到其他的地方,唯独那伊奥科斯的面孔,放大了几百倍在她的视线中占有了全部。
    “艾玛,好帅的脸,不行了,我快昏厥了!”伊奥科斯这才放开她,雪茗一个不稳摔倒在地。
    几分钟前,勾曜憋着火走到指挥台,对指挥说请加快一下速度,说宾客们感到慢了下来,于是乎好说话的指挥先生使出浑身解数摇晃着胳膊和肩膀,下面的演奏者连忙跟上节拍。
    雪茗勉强站起来:“用扶吗?”“诶,好。”等等这声音。。。雪茗被抓入了男人的怀里,抬头一看勾曜满脸的不满。
    “对不起,我不该纵容他的。”“那就想想用什么办法弥补这个过错,在我的身旁待着,你好像很钟情这个舞蹈,不是吗?来啊!”
    雪茗怎么也没想到的是勾曜居然也会跳这个,因为之前的妓院引进了这一舞蹈李萧天天拿出来给勾曜看,所以看久了差不多也学会一点了。
    “你们想转死我啊!”“这还不够格我看。”勾曜的手腕抓的愈发的紧了,宽松的气氛也变的紧张了起来,那腕力像是梅雨季节的暴雨疾雷,传来凛冽的狂风。
    “我来代替他,为什么就不行?”“不是,人好歹是亲王,怎么说也得客套同意一下吧?哪有你这么蛮横不讲理的人?”“你是皇上,可以明确不同意的表态,请你记住,世上除了我,任何人都可以反驳。”勾曜的脸贴的更近了,一张圆脸上面不满的肌肉带有清冷而邪魅的笑容,那轻轻翘起的眼角直线般的浓眉,好像能感觉到的咬牙切齿。
    “至于吃这么多醋吗?”“这种事情我不会允许它再次发生的,亲王也不可以。”占有欲的强烈占有了她的全部,她的命运从此便牢牢的绑定在了他的身上。
    舞会结束之后,雪茗揉着发酸的腰挪出了宫殿,随后看到伊奥科斯在路上向他招手:“有空常来看看哦,我会感到很荣幸的!”“你就是故意的吧?”突然感觉到好像是自己的一些不切实际的幻想让伊奥科斯失去了冠军的头衔,不管怎么说也有直接关系,不过她想些什么,他管得着吗?这不是偷窥的结局是作死的活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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