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蟹座)幽嘉启:在绽放笑容的晨曦中,破晓的光辉爬上地平线 (131)赤鸢之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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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涸的仇恨静候湿润,潮流的喜悦不耐燥闷,以我赤联之鸢之名,重振大夏国威。——题记。
潘阳湖港口:
“鉴于,凌总督的种种错误,他已经不适合担任总督一职,从此,水军总督由魃将军继任,愿他带领我军重振国威,万岁!”
晚上,潘阳水榭酒馆外,就是河滩边了,那远近不一却又在扎眼的恍惚中迷失方向的怅然云霞,随即扩散在任意的地方,像是黄色的宣纸上面涂满了朱砂与墨水,那种黑色肆无忌惮的在无边无际之中蔓延,直至充满整个天空。
像粘稠的蜂蜜一样的河水粘合着沙质土壤一排一排虽说不整齐但很有规律的知趣的褪去,那暗礁与明礁像是蜂蜡固定在蜂蜜的中间一样,固定在潮水的中心,亦不用担心被冲毁,因为他们是自千百年前就已经稳稳的落脚了的。
被黑暗冲淡了的夕阳,像是将搅棒放在蜂蜜水里一般,霎时那片仅存的湛蓝和赤色的天幕就被某种不明不白的东西包容了似的,好像永远不会满足一样,即使能包容正片天空,也还希望能够染手大地么?即使是贪心,达到目标也是能够被称为可谓的,但还是仅仅停留在可以,而非绝对的不错,远非绝对,因为即使是黑夜包容一切,也总有光明在人间,就好像是人在问那片黑东西,你能吞的了火么?答案是否定的,亦是肯定的。
科尔雅坐在河畔的一颗凸起的岸礁上,望着奔腾一波波褪去的江水,泛起白色的沫子居然能冲淡太阳的余晖,不过太阳也管不了这么多了,他还要去别的地方加班,几小时后就要赶到,所以每次离去总是急匆匆的。
科尔雅一身洁白的连衣裙,低矮的衣领宽大的护肩,蓬松的裙摆,系着一根金黄色的带子,如一尘不染的丝绸一般超凡脱俗的白色长发没有一丝瑕疵般的如瀑布般顺流而下,青蓝色的瞳孔像是澄澈的河水一般透明,亦像是含裹着冬日天空的颜色,魃悄悄的出现在她的身后:
“这次有请柬,又不是暗杀,明目张胆的舞会而已,为何不去了呢?”
“你不觉得每天晚上喝到凌晨,况且明天你就要上任了,如果迟到的话,首相会说的吧?”
“开心还来不及,再说又怎么会。。。”
“这些天,我梦中总是能够梦到,好像我们杀了太多不该杀的人,即使他不配在我们眼前叫嚣,那也是所谓的生命吧,人毕竟非草木,即使是枯萎也有人心痛。。。你是不是也这么觉得呢?那些人不该死?”
魃抓起了她的手,雪白的像是刚刚沾染露华的茉莉,撒上黄橙橙的花粉:
“喏,你觉得,这是一双怎样的手?”
“吃饭的,干活的。。。还有。。。杀人的?”
“几千年的堕落,无论曾经是神是人,变成魔,就已经把杀人不当做特殊职务了,他们这么平凡的手,甚至丑陋,再甚至精神分裂的手,却是犯罪天才的摇篮,而至少现在。。。我们不是。”
“杀过人的手。。。抱歉,这我也知道,不是,又怎么可能?那些罪孽不会洗清的啊,从我走上这条路开始,我就已经知道了。”
魃将科尔雅搂在怀里:“如果我有资格喜欢你,我一定让你忘却过去的杀戮,以人的资格活下去,我们可以睡床而非睡石板,可以喝奶而非喝露水,我们可以愉快的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不问世事,不周国政,然后,再繁衍我们的子嗣。”
科尔雅的心中,像是北冰洋海峡那融化的冰滴在了太平洋般浩瀚的暖流里,完全融为一体,或许,真的有朝一日,能够品尝到,做回人类的感觉。。。对于魔来说,即使拥有虽然不是永生但也足以一二百年,虽然不完美但基本上每一个都是美男美女,极度精致的面孔和令人羡慕的法力以及速度和力量,亦或是强悍的生命力,但他们几乎都缺乏同一种东西,感情,而这却恰恰正是人类最想丢掉的东西。。。
“跟我做个游戏,怎么样?”“什么?”“数三个数,闭上眼睛发动能力,然后,睁开就可以了,把爪子给我。”“哦。。。”闭眼的三秒钟,她依稀感觉到有潮水跃动,像是他的呼吸,从未如此近距离的接触男人的心脏,只是这一次,注定了是永恒。。。的但愿如此吧。
“可以了,发动能力吧!”“是,冰霜凝固!”
在闭眼的三秒钟,魃用能力在潘阳湖里制造出喷泉,然后科尔雅将其凝固,形成了一块滑冰场:
“可以了,睁开眼吧,你有没有想过,其实,能力者其实也可以造福,愉悦自己,而非满足杀戮的凶欲,和洗清那些耻辱的禁锢。”
魃找了两把铡刀绑在鞋底,和科尔雅一起滑起了冰:
爱河:
是否落满尘土的星河,等待着消亡,
只留梦境中的真心,孤醉在我梦里的你,哪怕星辰暗淡你也依旧是我唯一,被祝福的唯一,
是否哭干泪水的天空,等待着翘望,
只留徘徊中的意志,灌输在我心里的你,哪怕爱河蔓延爬上草野浸湿我衣,被歌唱的欢喜,
我不甘心,在梦境中破裂哪怕现实依旧依偎,
我不甘心,在空洞中觉醒哪怕现实依旧以为,
你是出现在我梦里的你,是我破灭过的回忆,
我也始终,带着不承认的不甘心,这是我对你,许诺过的意义,
花落的回忆之河,泛起涟漪,漂浮在空气那里,沉默泡影,
我知道我们都还不愿意,就此离开的远方,是无边的哀伤中,你我泪水依旧,
我知道我们都还不甘心,就此分手的道路,是徙倚的夕阳下,你我转世重逢。
回忆洒满在,沉睡的心湖中,索绕着的一般是,桃花粉色的离别之梦,
青睐歌唱在,苏醒的梦境里,回荡着的一般是,鸢尾红色的埋葬时空,
此刻听见鸟鸣,闻见花香,回忆起曾经的重叠,命运静止在哪一天?曾还能够,看到你的麽样?
啊天边的云彩,塌陷在,转机覆灭的那片旷野,不记得那是哪一边?是否可以,看到你的哀伤?
我希望中的重叠,我梦境中的迫切,我回忆中的梦魇,我现实中的音阶,
回忆洒满在,苏醒的星河中央,让它,引接在破碎的梦境里,继续下去还好吗?
荧光索绕在,枯涸的黄泉流淌,让它,覆灭在还原的身躯上,挽回的来还能吗?
消逝残存的哀伤,不复存在的微光,
我依旧期待着,这一世的重叠,在覆灭的歌声里,听见鸟鸣闻见花香,我会抓住紧紧不放的唯一,回忆起曾经的那片旷野,旷野上的两个身影,我希望在此刻能够再次重叠,
战火燎原在,沉睡的冰湖中,索绕着的一般是,水银蓝白的梦境时钟,
期翼试隼在,苏醒的银河上,鸣动着的一般是,潭水渲绿的极目天堂,
不甘心冻结的生命在,意义上用鲜血来谱写,至少我依旧在依偎中相信着,梦境迟早会再次用重叠,来致谢。。。
完。
潘阳湖上,金色的灰尘笼罩着洁白的霜,染作镀了金的帘帐,被冻成了一片冰原,即使很快就会化开,那短暂的快乐也会值得永远的回忆。
划出的冰痕宛如精心篆刻的花纹,金光闪闪的冰纹一深一浅各不相同,魃制造出来的喷泉被冻成了一朵朵盛开在纯白的天地中的银莲,等待天空逐渐暗淡了下来,那些凝固的冰雕竟然映衬出七色的星光,在七个角度映射出不同颜色的彩虹光芒。
首相府,夜深人静:
“咱开个会怎么跟盗墓的一样?”“在会议之前,我有一个好消息告诉大家,我们的纳械司的朋友们,昨日出了很多人才,他们设计了自杀式的弩炮车,能够在近身的时候在奔腾的马车上一箭穿心。”“好,这样真是漂亮。”“只可惜穿的是自己的心,因为他们设计了双头的箭,能够在脱弓之后顺利原地返回击穿自己人的脑壳,还有这件铠甲,先是一层皮衣,还给戳一堆孔说是透气,不穿不是更透气?上面绑上的铜块子质量如何我就不说了,但你以为你只长了一个肚子?再说这么软的东西怎么可能防御敌人?要我说拿块菜板子举个菜刀都比穿这些装备强,更让人服气的是这些婊子养的宝石镶嵌在刀上,姑且不说那些士兵们会受到敌人怎样的非人待遇,但就是这些宝石,谁会用这东西去杀人,这东西不留着招揽顾客还留着干什么!”
“这。。。确实啊。”“魔邪,我希望这一个月你能给我搞出什么有用的东西能够上战场!而不是在后方消耗着资源和粮食在这偷工减料弄巧成拙!”“是,遵命首相!”
“我们继续说,之前,关于魃总督取代原来总督的事情,以及改革策略,请你们传看一下。”“有几成把握?”“百分之百,都要改革,首先,军队和国家必须分开,只有这样才能鼓舞士兵的斗志,这样将领们才会去真正放开手展现才能,而不是拘泥在国家的威慑下被别人欺负连个屁也不敢放!”
“使不得,首相,您可知道,曾经太康也曾这样,放手让将军们去做,结果落个不理朝政的昏君的名声为后人所耻笑暂且不说,单就寒浞乱夏一事,就是千古难逢的灾难,所以,绝对不可以放开管理,这等同于是敲响叛变的警钟!古之政变,十有八九都是这么来的!”
“熊刃,你思想还是太固化了,我倒是认为,这样做倒是不错,毕竟能让他们去舒展才华,为国谋利,这样能够让我们看到未来的希望,况且,作为将军你要学会服从上级,他们培养你不是让你在这里吵嘴!”“姓张的书生,你这个不折不扣的机会主义者,只顾自己向上爬!你可曾为人民着想,为国家着想!”“天高皇帝远,离了政治的束缚,一切理论都将得以舒展,您又为何执迷不悟!”“政变了你担得起责任吗?”
“都给我住口,一个个的整天就知道窝里斗!有没有完了还!不就是机会主义吗?有何不行,我们活着,不都是为了机会吗?那为何不能完全放开!凭什么要拘泥在政治中等死!政治是所有人的牺牲品,同时它也能够牺牲所有人!而且,好的国家,自然有人爱,空谈爱国有什么用,政治家只要将国家搞好,自然有人来,又何必整天提心吊胆担心政变,最烦心的工作有时候往往是最省心的职责。”
“我不同意军政分离!这样是在分裂国家,同样是叛国罪!像这种机会主义应该被统统吊死!”“同意的举手。。。好吧,我同意,另外,从此完全废除兵奴制度,改为雇佣,每一个当兵的男子,满十五岁之后,在选择务农或者务工等等继承家产,或者从商从戎,一律杜绝义务劳动,什么样的工作给什么样的工钱,反对的人我很高兴改天能够把你吊死,不过现在我还不想,散会好了。”
公元前1672年5月,夏历479年,天曜2年,正式实施改革,将军队从政治的阴影中解脱出来,将军不用受制于统治者,太守可以自己行使自治权,商家政治服务于经济,将由富商担当整个市场的运行。
几日之后颁布了关于军装的改革:
夏国的军队大体上是分为步兵弓兵骑兵,水兵和工兵作为辅助兵种。
军官制服照旧是白色呢子大衣或者褐色马甲配白色布衣,太守以上级别能从领子上披挂裘皮或者金属,在身后挂袍,大多数是金色和红色两种,在肩膀的右侧的下面是红色的太阳图案,在腰部的左侧的上面是向东方展翅翱翔的金色的鸟,袖口图案是金鹰,下身褐色长裤配黑色布鞋。
步兵:
褐色呢子大衣,肩膀往下一直到袖口侧面为银色条纹,外翻立领,右侧肩膀下面为银色的问荆草,左侧为金色的金鱼草,象征严格戒备,在扣子两边是银色的长剑,长剑的翅膀托起左右两朵花,军礼是将右手握拳置于体前,左手握住右手,为作揖礼,从远处看就好像握住了胸口的剑。
下身为同色阔裤,裤子的侧面亦为银色条纹,下面是皮靴是布鞋得看将军人品了。。。
头戴软革毡帽,帽前图案为冉冉升起的太阳和向上飞的青鸟,两侧为宽大的银色或是金色翅膀,象征守护。
弓兵:
蓝紫色呢子大衣,肩膀往下一直到袖口侧面为金色条纹,外翻立领,右侧肩膀下面为银色的醋粟花,左侧为紫色的藿香蓟,象征预测与精准,在扣子两边是金色的弓箭,长弓的下端是金色的天竺葵,军礼是将右手攥成撒盐状置于左侧胸口心脏部位,左手高举握拳,象征杀敌的决心,从远处看就像是在拉弓。
下身为同色阔裤,裤子的侧面亦为金色条纹,下配皮靴。
头戴软革毡帽,帽前图案为一把箭分裂太阳,象征长虹贯日的气魄,两侧为向中间合拢的天竺葵,象征着决心可以阻绝一切困难。
骑兵:
黑色呢子大衣,肩膀往下一直到袖口侧面为红色条纹,外翻立领,右侧肩膀下面为欧芹,左侧为棕树树叶,象征着高尚的胜利,在扣子两边是银色的马在奔跑的图案,马图案下端是蓝色条纹的河流,军礼是将右手向前延伸,左手高举,象征扬鞭为胜利而战,从远处看就像是没有马的勇士们斗志高昂。
下身为同色阔裤,裤子的侧面亦为红色条纹,下配马靴。
头戴虎皮纶巾帽,或是铁骑银盔,后置长缨,帽前镂刻银色的奔腾的九匹骏马,象征着日夜兼程。
工兵,纳械司全体制服:
蓝色工作装,或是黑灰色布衣,主要工作是在工厂负责赶制军工,位于鬼火山一带的矿脉,遍布着他们的足迹。
水兵:
银蓝色呢子大衣,肩膀往下一直到袖口侧面为绿色条纹,外翻立领,右侧肩膀下面为水芋,左侧为巴卡丽丝,象征着开拓与热血,在扣子两边是蓝色的海浪蓝色的丝线,海浪图案下端是粉色的荷花,军礼是将右手横握于体前,左手置于头的左侧太阳穴,象征衷心报国,从远处看就像是水蓝色的浪潮奔腾着年轻的忠心恳恳。
下身为同色阔裤,裤子的侧面亦为绿色条纹,下配。。。随便穿什么都行,毕竟水上功夫对装备没什么过多的要求,会游泳和下盘够稳就行。
首相府:
“报告首相,新型军舰的图纸已经研制成功。”“宣魔司长上殿!”
“请看图纸,以上是我们新型军舰赤鸢—479号的截面图,舰头为威力巨大的桦木长弓,可以瞬间击穿敌舰的铁板,射程二百余米,左右都有带棱角的铁板,可以对近距离的敌人进行鱼死网破的攻击,同时还可以利用杠杆原理发射石头,将敌舰揍的粉碎不是梦,甲班下面尽头是船长室与会议厅,旁边是餐厅,一次可供二十名士兵就餐,甲班底部是储存食物的空间,船尾的下面独立空间是禁闭室和厕所,中间呢,是弓箭和舵手的工作室,同时也是休息室,床铺的话还需要商议,这只是一个雏形。”
“很好,很好,真不错,不过还有待改进,小魔啊,什么时候带我们去看一下样舰?”“这个,因为时间紧,我们先把图纸赶制出来了,至于船究竟怎么造还需要商量,约莫着四年以后出成品,现在只不过是张图纸,不过这么短时间能把图纸弄出来已经很不错了。”
“魔老大啊,不是我说你啊,你们忽悠人是有一套,不过这图纸怎么说也得靠点谱,四年时间,我看有十年就很不错。”“是,我这就去督促。”“不用督促,慢慢造吧,谁知道什么时候能造出来?”
晚上:
“报——,纳械司首席机械师求见!”“进。。。什么事?”小卡头抬起来,双目无神的看着眼前的这个唱戏出身的工程师:
“报,我们研制了新型的毒气,从铁线莲里提炼的花粉制造的,哦,那滋味您是不知道有多美妙,只需要闻一点。。。”“你的意思是你闻过?”“没有。”“哦,什么时候能看看?或者说,又是个理论上的半成品。”
“不,已经有实体了,不过,这种气体穿透性比较强,所以,如果在这里释放的话。。。整个首相府都可能会充满,更不能从山上放,因为会招来潮虫的。”
“报——师傅,首相,魔司长将毒气罐带到首相府,请您接收。”
“参见首相,毒气在这,只需要闻那么一点,您试用一下。”
“谢了,我没那癖好,我说你们这整天在这坑爹呢这是,这么一罐子危险物品随便带进来,哪里的门卫这么好说话这是?”“这。。。”“或者说又是你们贿赂的。”“那不是重点,重点是这罐子毒气真的很奇妙,铁线莲又称断肠草,其花粉能够用来烧制断肠烟,我们提纯了一罐子这不想让您瞧瞧,要不您尝尝味道如何?”“你小子想造反。”“没,没有,您怎么能那样想?”“提着你这罐子和这唱戏的孙子快滚!没有正经的发明别来见我!”“是,是的,遵命首相,首相万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