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女座)魔邪:忘却的猩红闪电催动激进的心灵迈向崇高的黎明 (110)杀戮过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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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骨无情的悲鸣,葬送生命的乐章,从天而降的死神披荆斩棘,只是难解的误会上的额外筹码。——题记。
“首相,我是魔邪。”“首相收到,请讲。”“报告进展,我,魃,伊芙利特,朱彦隝徯,四个人已经突破大理国国境线,正在前往黎族腹地。”“明白,进展稍微加快一些也好,毕竟,你知道吗?在狄国的四个人,任务已经完成了。”“明白,不出意外的话我们将在三天之后返回。”“祝好运。”
“这么就挂了,真不给面子,首相太偏心了么?”“谁让我们在森林里转悠了这么多天,你还好面子不敢跟首相大人坦白。”
“我们适当的该小心一点了,之前我听路人说这森林四周有三处是悬崖,只有一处是通往九黎县的道路。”“是吗?那确实是。。。”
魔邪一脚踩空,随后岩石崩塌,草皮皲裂,四个人滑下了悬崖。“魔邪,你不是有功夫吗?怎么下盘这么不稳?”“我那是旱地功夫,在空中根本没用啊!”“那,朱彦,你快点翼化!”“这种着不了地的地方,翼化,化不出来啊!”“行了,都他娘别互相得罪了。”“你说的轻巧,这高度就算是魔也能摔的头开肉绽啊!”“我有一个办法?”“什么办法?”“蒙上眼睛想象自己的娘亲。。。”
“有这时间用来写遗书我看比什么都强。”“对我这里有笔。”“写我胳膊上等到落地之后希望赤联救援队能够发现我的尸体,呃,亲爱的爹娘,儿子不孝。。。”“!@#¥%……&*!!!”“一个字的,我祝你早日成仙!”“谢谢夸奖,彼此彼此。”
“别吵了,你们有没有觉得,为什么我们还不落地,其实是有原因的!”“这悬崖很高。”“确实很高。”“不对,是我们变慢了!”“是,还在减速。”“我看见大地了,大地很美,爹娘,儿子先走一步。。。”“唉,时代变了,连死都不可怕了。”“我们没有骗你,真的,减速了!”“那有什么用,这种冲击下是谁都会粉身碎骨,即使你拥有再稳定的体质,也不过如此。”“我仿佛在闭眼的时候。。。这种时候根本写不出遗书啊,我满脑子都是骑着羊驼奔腾在大草原上的情景。。。”
“怎么还没落地?”“你就这么盼着死,兴许那地面是海市蜃楼也说不定。。。”“那难道我们就困死在这天上吗?”
一道烟雾飘起,四个人便落地了。
“喂,能从我身上起来么?这地上潮湿的很,就跟谁家撒了狗尿一样。。。”“朱彦。。。为什么?”“翅膀打开也得着地之后,现在的我还不能完全凭空发力,你们自然也不行,但除非是弹起来的。”“听起来像是意志很脆弱似的。”“我们本来如此。”
“喂,朱彦,别找理由了,没有鸟类会无法飞翔,除非那是它的懒惰决定了它的一切,而你不是,之所以不能飞,那大概是某种结界。”“现在的魔啊,到处设结界,几百年前千金难求的结界现在撒泡尿的功夫就能出来。”“跟撒尿一样容易。”“哪里都有,甚至甚于撒尿。”
“爱制造结界的小狗子抬腿一个便成。。。说起来我们为何不用瞬空符。”“在赤陵瞬移到这片森林,然后再怎么启动也无效了,我们暂且还不知道原因,就当成首相的法力又出问题了。”“是情报部的放假了?”“那外交部的可麻烦了。”“的确,我亲爱的外交部长。”“因为情报部长出游,导致整个部门停业休整吗?”
“你们两个别打趣了,赶快弄清楚这里到底是哪里?”
辽阔的绿色原野,不远处的山丘遮盖着半边的斜阳,那远近不一的暖橙色与清的像是能挤出水的绿色斜交相互辉映,阡陌之中没有一丝聒噪,只是静默的注视着,对视着倩丽如火的骄阳。
“我看,大概又是某无聊之人设下的场景结界吧?不然成本就太高了。”“不过,这有什么意思?你还指望我们的朋友或者敌人,会是彬彬有礼的公侯权卿吗?”
“夏朝瓦解之后,诸侯各散一方,商朝即使统一中原,只可惜至今也没能把那些跑掉的诸侯重新收拢。”“毕竟想要完全取代一个四百年的帝国,是很难的,嗯。”“好在我们有四百年的历史,都是光荣的。”“死前的最后勋章,如果也是的话,那么我便可以认同你的说法。”“那是傻子认同的尊重,除非你想要一个傻子不去骂你,勋章便是通往傻子世界的大门。”
朱彦起身,却发现背后的草坪里的土坑上,爬着一只通体赤栗色的青蛙。
“煮熟的田鸡?祸斗应该好这一口。”“带回去给柯堇吃吧,她生孩子需要补补。”“先让贺兰先生鉴定一下是不是有毒。”“那当然。”
“别,别吃我,我。。。不会轻易屈服你们的!即使我们失败了,我们的意志依旧没有!”
“哦,又是卡斯特的属下,没关系,继续说,我们听着呢乖,放心,不用跑,我们不会去追。”
那青蛙一听拔腿就跑接着被一道金光拦下,魔邪将十字戟插入地面,四周环绕的金光牢牢的锁住了那只青蛙。
“都告诉你别跑了,怎么就是这么不乖呢?没事,死前多做点运动也好,这样肉质会更筋道。”
“青蛙还活着吗?怎么被煮成这个颜色了?谁干的呢?是不是朱彦你做的呢?”“伊芙,你太坏了。”“对于这种东西,怎么做都不过分,我看现在应该找吊索和绳子然后再弄把斧子,将腰斩和绞刑合体,然后,剁了煲汤。”“同意。”“中立。”“成交,立即执行!”
“好了好了,你看它吓的那个样子,快别玩了,当心它跟我们玩命。”“我看也是,且饶你不死,还不谢恩。”“你们这些叛国者!不要想让我们的意志屈服。”
“那是个国吗?不过是蝼蚁的谎言而已,你知道空幽怎么死的吗?”“空幽大人,他,他为自己的意志慷慨赴死,他是英雄,是勇士,我不允许你们这么说他!”
“那你应该很了解他的死因了?”“为了掩护卡斯特陛下撤退,空幽大人义无反顾献出生命。”“他不过是命不好刚好被我们碰上,然后我们联合把他做掉,而你,如果在战斗的时候,我想你没有资格和我们说话,这是老魔族的规矩,然而,如果你能够放下这些顾虑,和我们一样弃暗投明,生存的道路便会向你敞开,如何,据我所知,你也不想这么死吧?你还年轻,兴许马上就当爹了也说不定,怎样,我说的对吗?嗯,你一脸想哭的表情是怎么回事?”“分明是个光棍,我能从它身上闻到一股香料的味道,居家的男人不会抹这种东西,只有出来找小妮的才会抹的这么香。”“那个,伊芙,你别刺激它了。”“噗,一只蛤蟆还想找女人,真是笑话。。。不过,如果你投靠我们,我兴许会帮你物色一个性格不错的。”
“好了伊芙,带上他,我们该去办正事了。”“确实,魔邪,给你,你看着办,还有,要活的,不要煮的。”“煎的行不行?”“你看着办,非常时期才可以。”
与此同时,朱彦和伊芙与魔邪和魃分开而行,在距离村落不远的地方遭遇土匪。
“来往的商人,都应该知道咱的规矩,小白脸,这种时候还带着女人,是来度假的吗?哦很抱歉,你的好运气终结了,包袱拿过来,让咱这兄弟也瞧瞧。”“哈哈,你这么富裕,留下来些财产来资助我家大王吧!”“别过来。。。你们。。。不能好好说话吗?”
“说什么,一口官腔的家伙,老子最不爽的就是你们这些官僚了!”“伊芙,我来处理,你拿着行李快走。。。去找魔邪。。。”“可他,我不知道他去了哪里!”“那快躲起来。”“你怎么办?”“这是命令。”
“哈哈,英雄主义就趁现在吧,该死而堕落的官僚,尝尝小爷朴刀的厉害!”“朴刀?你是什么人?”“黎族民兵大当家,江湖人称霸刀鬼!”“你是什么人我不知道,这可真是,暴民祸世啊,夏朝已经灭亡了,现在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新的朝廷,不要再跟过去的恩怨过不去了!”
“俺是粗鄙之人,何须这般道理,多费口舌而已。”“那好,大当家,多有得罪,是你不放我们过去,也好,就让你看看我那该死的本来面目吧。”
“装什么神,弄什么鬼,你们这些官府,除了会欺负小本生意人,还会做些什么?”“政治家懂的你们又怎么能理解,虽然我不怎么喜欢那些搞政治的,但至少我知道他们也比你们这些无理取闹之人好几倍以上。”
“看看你能不能接住我这一刀,接住再说!”
那霸刀鬼双臂上举,跳跃压刀利用惯性和引力将沉重的刀携带着威力与几乎狂暴到极点的寒光闪闪一并袭下,对于普通人来说一刀两半会很轻松,但对于魔族来说,这已经是训练场合常见的搏击技巧了。
“看似勇猛的一下,其实稳定性极差,这样你的软肋也会暴露。”朱彦默念咒语,血红色的瞳孔与噩梦般飞舞的紫色长发共同闪耀着死亡之舞的前奏之光。
利用风的风速与自身反应能力,朱彦向左边躲闪,躲开之后在霸刀鬼落地的瞬间,抓住胳膊使劲一摁,一声清脆的声响过后朱彦将那个人的胳膊磕碎在石头上。
“比砸核桃难不到哪里去。”“怎么可能。。。我不信,你以为断掉一条胳膊就能阻止我们?我们可是注定的天选之人,我们要用替天行道来回报上天!”
“冷静一下,天不需要你来行道!”“饥饿至极的时候,你又怎能不怨恨。”“即使是那个时候,我宁可相信上天终将赐予奇迹,然后在噩梦中恍然惊醒,其实,你所做的,不过是历朝历代的君王在年轻的时候都曾做过的噩梦,放手吧,即使你希望能推翻这个王朝,可于我们任何一方,都不见得有任何好处。”“一辈子锦衣玉食的宦官,又怎能理解徘徊在死亡线上的贫民的苦痛!”“那么给我放手啊,对了,你的伤我可以治愈,对于魔来说那是可以做到的!”“真的吗?”“是的,我拿性命担保,立血契也可。”“那么。。。哈哈,你以为我会相信你,作为敌人,想讲和便是懦夫的行径,而真正的勇士,敢于在任何情况下都无所畏惧,无所动摇,没有仁慈,只有战斗!什么狗屁魔族,在老子的朴刀面前都是渣宰!”
“断掉的手臂,正好作为血饲,不归的道路,黑暗的门扉在堕落的彼岸敞开,那里盛开繁花,那里是生命终点的悄然落幕。”
朱彦一只手臂肌肉皱缩血管爆裂从皮肤内部流出,他颤抖着咬开皮肤组织将血像倒水一样倒了出来,血水在手心处凝结成剑的形状。“让我带你到绝望的地狱去走一趟吧,但愿在意识消亡之前,你会有所觉悟!”
“这是。。。”“是摧毁你意志的人,比起你的狂妄,你的愚蠢更让我感到无可救药,那么之前说的一切都只能算是,自认为美丽却丑恶的误会而已。。。”
草丛里的伊芙看见朱彦将红色的剑刺入那个大当家的心脏,无可阻止的血水四溅,在随风四散的猩红的血泪花朵之中,朱彦血红色的瞳孔深处燃烧着竭力嘶吼的破灭前兆的回光返照。
“血手龙牙,相传朱彦家族在生命垂危之际会释放出体内封印着的龙牙,那是一只祖传三代都极其暴虐的龙,世上降服他家的人只有三位,第一位,千年前的轩辕,抽了他爷爷的皮做靴子,第二位,五百年前的大禹,抽了他爹的皮作为防止铜铁器在治水过程中生锈的保护膜,第三位,十年前的姒履癸,啧,那个冒失鬼,将一心想复仇的龙牙的孙子(也叫龙牙)镇压在商丘冶炼厂之下,日复一日消耗着精魂,直至商丘那场爆炸过后,龙牙才被放了出来,而能驾驭他的,也许就只有禁兽之五的朱彦家了。”
用精血作为召唤的印子才能完全激发龙牙的活力,然而随后的情景却是人间修罗的复苏。
朱彦宰杀大当家之后,血红色的瞳孔中那种含有泪水的激进色彩不但没有消退,反而愈演愈烈,他用内力将血手龙牙从皮肉之中伸出来,到了最长的高度停止,不过依旧没有分离,看来朱彦并没有想决一死战,而是,他需要健全的四肢,但这样杀敌,痛苦会蔓延到骨肉之上。
朱彦单手挥动,另一只手轻抚没有魔化的臂膀,看样子费力而伤神,在血肉模糊之间任意穿插,在不经意间成为了修罗方场中唯一站立的存在。
潇潇悲鸣的秋风携带着萧条的暮色传来苍老的风声,潺潺的溪水镀牢了金箔在粼粼之间显得浮华又浑重。草叶与树干被泼上了炙热冷却的鲜血,满是又腥又粘的狂躁的哀嚎,死者,尤其是刚死之人,虽说必须尊重但亦是非常可怕,谁能想到这些人刚刚还是站在这里的呢?而面对一具死尸,谁也不敢去瞧见一眼,更何况,是比死人更残忍和可怕的那个唯一幸存者。
在和平年代,我们总是宣传着要尊重死者,可真当去面对的时候,勇气浑然不觉已经全无,是被汗毛孔浸湿的战栗,浑身的细胞没有不沸腾的,像是热水里的青蛙。。。伊芙利特此时比谁都清楚作为一个屠杀的看客,匆忙路过便足以胆颤心惊,那么,作为当事人的朱彦,难道他竟然没有一丝愧疚?这就是,十三禁兽所谓的兽性吗?不近人情吗?毫不留情吗?
残阳的金光闪耀在平波无澜的湖面上,照的夺目而璀璨,像是眼底的那抹血红暗淡下的剪影。伊芙利特甚至开始怀疑眼前的这个紫发红瞳,跟自己曾经上司现在生死未卜死对头简直一摸一样的男人,到底是不是曾经的那个他。
“你。。。朱彦,告诉我这。。。这不是真的你。”朱彦走了过来。
“真的假的,一时半会又怎能讲清。”“即使他们诚心激怒了你,你也不用杀光他们吧?毕竟,他们也有父母,也有家庭!”“可我有什么?”“孩是孩他娘生的,狗是狗它娘生的。。。我们都曾经是人类,既然现在想要回到那个时候,就不要继续堕落了好吗?我们都有一个目标,加入赤联,就是希望有朝一日能找到几百年前的那个自己,然后,处理掉一切不利因素之后,再好好活下去,你难道,不想你的父母吗?不想你的家人吗?即使那些不可能挽回,那么重新开始,对于我们永恒的生命来说,这不难做到。”
“我不是人之子,我是。。。魔鬼之子,身上的血是永远也洗不清的,中原屠杀,战乱,商丘爆炸,荥阳雪灾,阳夏暴动,随后朝代倾覆,而我,却是默然的覆辙之人,事到如今,我还能奢望什么,只能希望,不,也是奢望,灾难能够远离我们。。。你也是。。。不要故作怜悯姿态!”明显抖动的沧桑和仓促,带有血腥的滋味更加酸苦,连同情感的波动同时间剧烈而愈发无可收拾。
“我到底,说了些什么,为什么你连我都不肯相信。”“全身沾满血污的人,没有拥抱的权利与资格,即使我褪去盔甲,如同卸下黑暗,追随黑暗影子的人,又怎能步入光明的捷径?”
“至少你可以希望,不,是相信,相信比希望更加真实,也更加容易实现,只需要一点奇迹即可。”“那有什么用?堕落的魔,不能成神,即使想要变成人,也是不可能的吧?”
“因为仇恨的指引,使天各一方本无缘一面的我们,因为各自的原因由人变魔,疯狂的复仇过后,我们又怀揣着各自的夙愿,谁知那夙愿竟也如此相近,是喜悦招揽了我们,我们有活下去的权利,而非仇恨的傀儡。。。”“住口,那是你们,现在的我,又怎么能奢望那么多?”
“求求你,不要再做出什么不再奢望的表情,那样真的比那锋利的刀刃更加。。。退却了?”
血污连同沾满血的剑刃化为无形,赤红色的夕阳扩散的光芒笼罩了二人,形成了结界。
“这是。。。解除诅咒的结界,朱彦,你看到了吗?看到了吗?我们做到了,你。。。”
沉浸往日骄傲,不堪现实堕落,宁为修罗不做尘埃的宿命之子呵,北国的金星牛郎座永远保佑你,抬起你的头颅,洗清被欲望蒙蔽的心神,第一次正眼看一看这个百废待兴的世界吧,你将享有喜悦和骄傲的特权,放下欲望的苦恼,再次为这个世界奋斗。
十三禁兽之子,金牛座,焦欲的朱彦隝徯,诅咒在此刻破解,重新与世界接轨,傲欲之心,在此刻解除,对应伊芙利特,摩羯座,相信之心。
“谢谢,这真是我第一次睁眼看一看这个世界,感谢你解救了我。”“解救的是你自己,现在,距离人心又近了一步,真是恭喜,顺带的,我的诅咒貌似也松动了。”
“我的父亲骄傲过,我想要继续骄傲,由来的贪欲,从来没有好好睁开眼看一看这个世界,然而从今往后,想必一切都会坦荡了。”“小规模的还是有的。”“只要在我们承受范围之内。”
另一边,魔邪和魃被一帮村民围住了。
“魃,要不要出手?”“等一等,你忘了首相嘱咐的话了?不要在无辜的人群里作战,然而现在,一定是一种误会吧。”
“该死的土匪,这次又来我们村子做什么?”“真是土匪就好了。。。你们谁见过这么讲礼貌的土匪。。。”“抓住他们。”“村长,这会不会冒犯那位。。。大当家?”“哼,就算是冒犯,你们想想他们绑架我们多少次了,这次,我也要找他们要赎金,只要他们真的像他们自己说的那样仗义,带走!”“是!”
“首相。”“任务完成的怎么样了?”“这里没有结界,没有魔族,可以放心说话。”“好歹可以安心睡一觉了,其实被关起来也没什么不好,吃什么喝什么,几个月不吃不喝也没问题对于我们来说,先睡了。”“喂,魃你别太不靠谱了,啊是的首相,我们被关起来了,不过,我们没有使用能力。”“听好,没有结界那么瞬空符是可以用的,既然不是魔族的领域,那么你们最好。。。那个,明白,还是老规矩,不允许伤害平民,更不能留下使用能力的痕迹,让人类看见这个月的月饷统统扣除!”“是的,那么,那个十三禁兽老十到底长啥样。”
“等等,伊芙利特的言镜上有显示,嗯,通体像是着了火的田鸡,你们可小心点,千万不要当成田鸡给煮了,只是样子像,但是却是不能吃的,对了,这种东西据情报所说大理只有一只这样的田鸡,通体红色,没有斑点,不要抓错了,我可不喜欢吃那东西。”
“老大,还有点靠谱的情报没?”“没有,这帮东西长的奇形怪样的我哪记得住?”“你不是都见过吗?”“那是千年以前,东方诸神之战那会,再说那时候我是跟在卡斯特身边的小喽啰,伺候那活祖宗还伺候不过来呢哪有时间注意这么多,我那时候还年轻,唉,年轻真好啊。。。”“知道了,您一边抒发感慨,诶对了,橥獳他们怎么样了?”“预计过几天返回,对了,半个月之后便是建国一周年庆了,我希望你们能在那之前赶回来。”“明白,呃,不过他们降服的那个妖怪是什么样的?”“是精灵,是。。。我这里没有图像,只是知道那是一只灵魂寄居在桦木里的精灵。。。而你们要抓的,哦不,是要降服的这只,是千年前被火神祝融降服的田鸡,是一只神蛙,拥有一定的神力,不过只会在夜晚释放,在白天就是一只鲜艳的田鸡,虽然确实有点垂涎三尺。。。你们他娘的可得给我忍住了!”“等等魔邪,你还记不记得白天朱彦抓住的那一只,你放在哪里了?”“你说那只红色脆皮田鸡?”“嗯是的。”“交给村民保管了,哦不。。。你也想到了,哎呀。”“呵呵,看来红色的田鸡可不止一只啊,首相大人说错了。。。我听说黎族人最喜欢吃田鸡,那只神蛙肯定藏在他们找不到的地方,所以绝对不可能被我们逮住。”“看来田鸡可真是多啊。”“呵呵是啊。。。首相大人一定不知道。。。”
这时候,关人的仓库外:“开水烧好了!”“香料准备好了!”“走,去跳舞,今晚村长要食用刚刚逮到的,红色的变异田鸡!”“呵呵一定很好吃吧,你看那脆皮就知道了。”“如果我也能尝到就好了,给个青蛙腿也行。”“你小子想的美,站岗站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