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女座)魔邪:忘却的猩红闪电催动激进的心灵迈向崇高的黎明 (94)相信的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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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暂的梦境仓皇重逢,幸福宛如水中倒影,空洞的金眸之中,倒映着希望的翼翅。——题记。
金陵,硕海宫议会:
“对边境的贸易全部放开了,太守大人,请您对大家公布您的下一步计划。”“很好,至于下一步,基于边境大批商人的涌入,证明我城商业逐步复兴,从今天开始,一切政治必须服务于商业,商业必须服从于法律,法律必须服务于人权,越权之人,不管官职大小祖宗是谁,一律酷刑解决全家。”
“会不会太狠了?”“商家的场合,怎样过分都不是真正的狠,对于这个世界的残酷,你们这些在温室里学习政治,满腹经纶的文人,又怎能理解商人的痛苦?”“我们太守府府内的政事,岂能容得一无品商人随意置嚎?”“慢着,李萧可是我请来的,他是金陵商人的代表,从此以后,他与你们享有同样的议政权,怎样?敢有异议,忘了我说的了吗?一切都要为商品服务!”
散会之后:“有点做作啊,太守大人,嗯?”“别忘了是我推荐你进来的,不要用这种讨打的语气跟我说话,你知道这些天我心情也不怎么好,总之,你多包涵吧!”
“真是没办法呢,不然,你让我对一个因为冲动砸了我家店白白让几千人送了死还一脸死相的家伙说什么呢?恕我直言,这次狡辩的结果,无论是占理还是无理,结局都是一样注定是你要输呢!”“别再挑战我的底线了行不行?”
“你不会的,因为官府已经跟商市两清了,你没有权利干涉我的话语权!”“退下吧,至少这你还得遵守。”“对了,如果你要欣赏秦淮河的风景,和你的女人一起,我不会介意在旺季的时候给你留一间双人房哦,先说下免得到时候求我,那时候就真的没法挽回了,还有,一定下手要快,否则,搞不好你哪一天会收到带有喜字的罚单哦。”“你什么意思,非要用这种讨打的语气说话么?”“意思就是,直白了我怕你女人被哪个野男人睡了,而一把手的男人却还一点不知道,直至发现她对你已经爱意不再或是怀有身孕,然后,悲哀的叹息着,可惜不是你。”
“你这是逼我!”“怎样,刚刚立下的不干涉商人的规矩,作为规划者立马就想改口不成?放聪明点,放开让我们商家去做吧,我保证,市场上的一切将从政治的污浊之中彻底脱身,没有强征,没有暴敛,有的只是公平的交易和最微积的税收,我想,这也就是你为什么要让我参与政治的原因,只可惜,我永远都不会参加你们政治家的事情,所以,那些心眼子还是打住吧,我知道你原先是什么意思,不就是想要用政治束缚住商人的钱币吗?只可惜,这跟你发下的誓。。。”
“够了!我何曾发过这样的誓?我不明白!”“在你要求别人做任何事情的时候,你就已经等于是在对自己发誓了,而违背自己誓言的人,是千刀万剐亦死不足惜的,如何,现在想想怎样胁迫我们改口对你俯首,还不如你自己想想自己有几个脖子,几根骨头能受得起那些惩罚。”“你敢?”“天可以做到,不用我们出手,稍加等待,需要耐心,这正是你们政治家所缺乏的,收起你那虚伪的伪善者的脸,诚信的人不需要玷污!永远记住,我们商人怀有的是资格上的青睐,而绝非没有利益的忠诚,这是我们的尊严所在,而这,是纯爷们的底线,永远不要触及,你可以给我警告,然而现在政治已经和市场是平等的了,所以,相同的警告我亦可以按原样返还给你,请一定记住哦,完美的第一次啊,是个好兆头,好兆头啊,对了,差点错了应该有的礼节呢,李萧,告退,太守大人自重。”
此时,赤陵:“老酸,你丈母娘来了!还不快出来迎接!”“橥獳,怎么回事?什么丈母娘?祸斗你在说什么?”“朱彦,我去看看。”“小心你肩膀上的伤。”“不要紧的,你还是去看看伊芙吧,她是个女孩子,更需要人照顾。”
几个时辰前:
“这是你住的地方?”“不是,还要往里走,这个,这不过是我们开会的地方。”“开会?给谁开会?”“姑母,幽冥她已经是赤联的宣传部长了。”“啊,哎呦呦,我的女儿有出息啦,孩她爹可以在九泉之下瞑目喽!孩她爹啊,咱家女儿有出息啦!老头子啊!”“慢点慢点,大早上起来的,别叫醒了那帮人。”魔邪心里想:疯病还没好利索吗?
“谁啊,大清早的,扰人清梦,来干啥,这是我的地盘。”说话的功夫,祸斗,魃,魍魉三个彪形大汉,从里屋走了出来,祸斗双腿往桌子上一抬,手往胸口一抱,旁边魃和魍魉坐在旁边:“你们有什么事?”魃连忙帮祸斗把皮靴提上,领子整好。
“这。。。这是?你的朋友吗?哎呀呀,你们怎么能对宣传部长这么说话呢?我家女儿可是宣传部长啊!”“陌生人吗?老规矩,咳,贪污办。”“水军司。”“庖厨屋。”三人同声:“司长是也!”
“啊,小民参见三位司长。”“起来吧,什么冤屈,统统报给本官。”
“祸斗,别玩了行吗?这是我娘。”“哎呦,什么风把您老吹来了!来来来,里边请。”“不不不,您是官,我是民,怎能这样呢?敢问您是几品,哦不,正几品?”“这。。。喂,魍魉,咱倔驴老大没有给咱们定品阶啊,这怎么办?”魔邪当场一语道破:“全是自封的,姑母你不用怕。”
然后就有了上一幕:
“丈母娘来了,女婿头要大了,头要大了,出难题难倒女婿也不让嫁啊!”祸斗敲着鼓站到桌子上敲个不停,一旁的魃和魍魉也跳了起来。
“去去去,说什么呐,就算是丈母娘又怎么样?姑母,您看,这就是您的女婿,也就是,妹妹的男人。。。您看。”
“呦,小伙子挺俊呆的嘛,头发好有个性啊,特别这双大眼睛,跟猫眼一样,哪里的人呀?”
“呃,大娘,您。。。”“喂,老酸,记得叫丈母娘,我给你说,这机会可不是谁都能等上的!”
“呃,南阳人,大娘。”“不要叫大娘,多见外啊,叫娘就行,我不在乎!”
过了几个时辰之后,逐渐关系混熟了:
“小伙子家在哪里啊?”“南阳森林。。。里面,抱歉我不大记得了。”“得多吃点核桃补补脑啊,这记性我可不喜欢,家中几口人啊?”“这。。。这。。。很多,我数不清楚。。。”“大家族吗?”“是的。”“当过官吗?”“没有。”“干什么的?”“种树的,按照人类的说法是的。”
“娘,橥獳他是,是南阳的植树官,品阶正八品!”“不错了,至少有点出息,比我那死老头子强多了!家里几亩地啊?”“一个盆地。”“一个盆地?”“是的,全部都是。”“那,种的什么?”“你想种什么,我来年回去种上,现在北边一大块地没东西种看着也空的慌。”“那,种桃树吧?桃树怎么样,到春天啊,那蝴蝶漫天飞呢!”“好,种桃树。。。不过这,对了,我记性不大好,您是为何而来。。。”“老酸,她是你丈母娘,我再说一遍!”“你他娘的给我闭嘴,那个,丈,哦不,娘亲,这个什么。。。”“什么这个那个,你和小冥,关系怎样了?”“这,关系吧?”“娘,已经很好了,你不用担心。”“哦,那你们俩离着这么远做什么?靠近一点!”
几分钟后:“真好啊,要孩她爹看见了,还不得笑开了花啊,真想去你们家乡看看,看看我家女儿找了个什么样的人啊!”
橥獳哗的一伸手,丈母娘,幽冥,魔邪,四个人便到了南阳森林,在山顶的树上。
“好吧,这里就是我家乡,这片山下的森林,还有你看,从这里,往北的那片空地,都是我的土地,怎么样,这里种上桃花,向阳,应该会很不错。”
“这,这,你也是魔族?”“难道您。。。”“哎呀我以为你是人类呢,早说是魔不就行了。”蓝谷芳摘下帽子来,尖耳和乱如白麻一样的卷发下,一双金黄色的眼睛,和幽冥基本上一样。
“别害羞嘛,既然不是人类小伙子,那么按照魔族的规矩来就行了!来,我们比试比试!老身这身筋骨啊,也该松散松散了呢!”说完摇着那一身骨架子乱响。
“您,您是能力者?”“不完全是哦,因为我的身体还没有停在时间里,还没有正式契约,所用的,是祖先留下来的能力,蓝谷氏族的金眼法术之一,碎质,只要是没有生命的物质,只要我开动能力,就都能碎得掉,那些本没有生命的物质,可真是不失为一种被动的荣幸啊!”
“这,这不好吧,大娘,我知道您的厉害,晚辈不敢当,这个,要不就算了吧。”“不行,一大小伙子怎么说话跟个娘们一样!”“这,好吧,召唤藤蔓,很抱歉的是,您好像打错算盘了呢,我的能力,是催化有生命物体的移动,和我的能力充分融合,而对无生命物体的招数,用来对付我,恐怕是不行的吧?”
“那不妨试试,别小瞧老人啊,迟早会让你们这些乳臭未干的小子长长记性。”“哈,大娘真是说笑了,不过呢,无生命的物体,究竟怎样对有生命的物体,做出影响呢?”“反问老身吗?不如试试看,作为前辈,我先让你一招罢,来吧。”“点到为止,绝不多做没必要之举。”“同意,央求老身饶你的话,不如打完再说。”“这句话是话中有话,不妨拆开与前言相比较再论呢!既然央求的话,又何必要等到出结果呢?”
橥獳上去就是一根藤蔓,缠绕着荆棘,藤蔓上因喝饱了水分而充分肿胀的茎变成了随时可以爆炸的武器。“真的,抱歉了呢!”
只见蓝谷芳双手抬起,双眼斜视,嘴角略带微笑,发丝轻轻摇摆,眼中邪魅的冷光带有一种轻蔑般的冷冽,让橥獳不得打了一个寒颤,只见那土石被转移到空中,四周的沙尘急剧摇动。
“这,您不是说,只能碎掉无生命物体吗?那这。。。”“我说过我只会一种法术吗?小鬼,这个世界多少骗局,不要因为老身一句话而误导了你自己的判断啊!如何,还不出手。”
怎么办?要不打的话肯定会被丈母娘瞧不起,万一打伤了丈母娘以后又肯定没的混,橥獳先生正在面临这辈子最艰难的选择,在一个和平日常的午后。
幽冥站在一旁咬牙切齿:“难怪你单了五十多年,这么多精灵族的姑娘没一个看上你的。。。木讷脑袋啊!”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尽管放马过来!”
橥獳用藤蔓直刺蓝谷芳,蓝谷芳在藤蔓即将刺上的时候,突然一道波动略过表皮。
“什么声音?”橥獳只感觉到神经萎靡,手上变换出的藤蔓一样低垂下脑袋一样胀大的水囊,那水囊在土石的摩擦间逐渐破开了口子,水分便流失了。
“这到底是?”“灵魂的怨念,所凝结的无法被人耳捕捉,却能直接伤害精神的声波,在这种声波的影响下,什么植物也会没精打采,失去斗志,包括动物,这样,是对有生命物体的作用能力。”
“既然没有生命,那么又怎么能算作是作用?没有生命的物体,本身就是腐朽在时光中等待凝固的垂头丧气,又怎么能算作是一种荣幸?”
“我可真是,越来越喜欢你了呵,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我来教给你怎么对长辈说话,那些藤蔓枯萎了,没有生命了,而你,因为无法忍受生命死亡的痛苦,而断掉了与你神经的连接,现在,他便是脱离生命的无生命体了,表层退化!”唰的一声,枯藤的表层像是被刮去了一样,削去了表面的一层,下面是依然新鲜的茎脉,里面是逐渐滴答的水分,在枯藤的一边,有一个巨大的水囊。
“你知道,等我划破这些水囊,后果会是什么吗?”“你不会的,因为你只能碎掉这些物质,却无法使用它们。”“是吗?那捡起来呢?”蓝谷芳将一颗尖锐的小石头捡起来划破了肿胀的水囊。
“划破之后,伤口会加速藤蔓的枯萎,因为你刚刚让藤蔓在一瞬间生长,相对的,它也会在瞬间枯萎,没有中间,这是生命最大的不幸,现在,因为藤蔓的尽头,是与你神经连接的结缔,倘若我发动碎掉的能力,便可以直接将能力的影响溅射到你的神经上,但我不会这么做的,因为,你已经是我的女婿了啊,是我的孩子,我怎么能忍心对叫我娘亲的人下手呢?”
“恭喜大娘获胜了,晚辈真是输了,现在,我们回去吧!”“回什么回,作为报答,你要带我在南阳好好玩一玩。”“这。。。”“嗯,怎么,不行吗?”“南阳可是商朝的领地,再往北,便是我们夏与商的边界了!”“那怕什么,人类的法规,我们何必理会,走啦走啦,去玩啦!”
“啊-嘶。”“橥獳你怎么了?”“没事,伤口又裂开了吧,前几天被箭伤了胳膊,要不是因为。。。算了,接着走吧!”“什么,有伤吗?你咋不早给娘说啊!来来来,娘这里有药,你吃下去效果会很好。”“什么?”蓝谷芳从衣服里掏出来一陶瓷小瓶,里面是一些黑色的粉末。
“算了,这伤不是药能医治的,您也知道,魔族的体质会很特殊,人类的药剂无法起到作用。”“可娘心里疼的慌啊,娘可是个糍粑心肠!”“娘,我们不是去玩吗?哦对了,魔邪,你的金光屏障先在橥獳肩膀上下一个结界止血,玩完了回到赤陵再包扎便是。”“好,这办法好。”
在愉快的玩耍之中,魔邪隐约感觉到了对于这种药剂的不安,黑色的粉末闻起来总有一股熟悉而可憎的气息,像是卡斯特身边的恶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