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牛朱彦:人类罪孽暗地的缩影,以绝对不会说出谎言的绝对真实为证! (79)背后黄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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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在黑夜绽放的鸢尾之翼,向世人展现名为正义的忠诚,然而当翼翅沉沦黑夜,闪烁交缠金属光泽的荆棘十字,流淌应该被救赎的罪恶之光。——题记。
乾借用雪茗的身体,完成了一天的训练,而雪茗在里人格里休息了一整天。
“谢了,真是多亏了。”“在你心里住着,我快无聊疯了啊,也是想找点刺激做才会。”“怎么?”“勾曜,那个人类?他怎么来了?”
“阿雪,过几天之后。”“人。。。啊不,勾曜,你。。。你有什么事吗?”
“没什么,就是,你生日快到了,所以。”勾曜趁着乾摊手的时候,一把抓住她脖子摁了下去。
另一只手迅速从腰间拔出匕首,将匕首横过胸前,同时肘子向下压用力,摁住乾的另一只胳膊,拿匕首在另一端斜对乾的喉咙。
“你不是阿雪,你是谁?”“怎么猜出来的?”“阿雪的生日早在半年前就过了,而且,据我所知,你们魔族,是不懂什么是生日的吧?还有,真要是阿雪的话为什么胳膊这么冷,而且,阿雪见了我接着脸红,而你,面无一点血色,种种迹象表明,你绝对是魔族,跑不了。”
“我有承认过我是阿雪吗?”“不许你这样叫她!也不要想着反抗,我想,是你的爪子快还是我的刀子快,你应该很清楚。”“很强的占有欲,嗯?要真想杀了你,何须跟你耗时间。”
“你办不到的,如果你用的是风系或是雷系的法术,弱点是近距离会伤及自身,我可以跟你同归于尽,如果是金系或者火系的法术,弱点是攻击的时候无法防御,我可以想办法让你引火烧身,如果是水系和土系的法术,特点是准备时间长,而我现在就可以杀死你,如果是音系或是时空系的法术,需要大量的精神,如果我现在让你流血,你是使不出一点力气的,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魔族,告诉你,再装的话我非得杀掉你不可。”“这副身体本来就是她的,杀掉我她也会死。”“那她去哪了?”“休息而已,放轻松。”“不行。”勾曜将匕首离的更近了。
“你是真喜欢她。”“这与你无关。”“可她对你没有兴趣,她经常想起一个叫太史令的男人,之前在襄陵的时候。”“住口,她喜不喜欢我都无所谓,但只要我喜欢她,她就必须跟我!”“你真傻,难道你要一直被她骗下去吗?她可是。”“如果这是我能够接近她的唯一方式,我宁愿被她欺骗!”“你一定是疯了才会这么做,不过,说的很漂亮,完了吗?”“什么,呃。。。你,你这是什么妖术。”勾曜的手不听使唤,放下匕首双手掐着脖子,后退了好几步险些摔了跟头。
“我曾经发过誓不动你们人类,但也别逼我,放心,不会让你死,对了,之前你说的那些,对于你们人类来说是不错的水平了,我从来不知道人类竟然能把这些法术的弱点分析的这么清楚而透彻,但你可知道,这些话你给任何一个魔族讲起来,都是杀身的祸患。”“你以为你们魔族有什么好东西?”“定住吧,必须承认,你说的没错,但很抱歉,这些法术我都不会,但我可以直接控制你的大脑,从而影响你的心,只要我愿意,我可以立刻让你,生不如死。”
“不就是心灵力嘛,这种低级法术我当然会破,只要几分钟,我也可以让你生不如死。”
瞬息之后,乾对勾曜的控制减弱了很多,勾曜脱身之后立马再次扼住了乾的身体,用胳膊压住了她的鼻子和嘴。
“如果你不是阿雪,我真想把你脑袋给你剥开,像剥桔子一样,知道吗?你们魔族杀了多少人,手上的罪孽是永远洗不清的,换句话说,你们都该死,还有你这什么心灵力,弱点就是,一旦精神动摇就可以被突破,而现在,你还有什么办法,只要我不触碰你的气息,你有什么办法,我知道,你们魔族不用呼吸,但我可以立马杀了你,你这个该死的,想要我从哪里动手呢?”
勾曜可是金陵的太守,虽然年轻气盛但毕竟是壮年,力气很大,而乾却是因为没组织没细胞,没肌肉没器官的这么一空壳,虽然借用了雪茗的身体但浑然不知力气怎么使用,除了那点通心读梦以外基本上什么不会。
“放开我,有人来了,为避免误会,所以。。。”“哦,现在软了,果然,魔族的力量也不过如此,终究是会遭天谴的种族,虽然强大在某种意义上必须承认,但是没有一点尊严,还是低贱的不行啊。”
勾曜还是放开了手。
“不要想着进攻,再来的话效果是一样的,别看你是女人,对了,貌似魔族不分男女,只谈资格。”
“有人在吗?”“谁?”“首相大人的命令,要求各地太守回府,说是必须服从。”
“真是麻烦,算了,我命令你,几天之后,把身体还给阿雪。”“她想要的话虽时可以。”
此时,广陵:
“哦,首相的使者大人们,我尊敬的客人,对我广陵城的招待还满意吗?”
广陵老太守洋洋得意的说着,接着,橥獳单手扔出了一个盛满金首饰的盒子,咣当一声,各种价值连城的宝贝全倒了出来,有的金丝戒指被摔的粉碎,折断。
“我们只是奉命执行任务,阁下何必这样?”“嫌少吗?这,我广陵城赤贫,实在拿不出更好的宝贝了啊,这,您看要不,过几个月,等秋收之后我亲自送到你府里去,比这些宝贝还多好几倍,告诉我地址。”侍者拿出了牛皮纸。
广陵老太守使了一个眼神,侍者连忙将牛皮纸又收了回去。
“慢着,那卷轴。”“想跑?”侍者撒腿就跑,抱着牛皮纸的空卷轴,结果被橥獳一下刺穿胸口倒地身亡。
“啊,这这这,您,您怎么能。”
“牛皮纸你也用得起啊,看来连侍者都对你这老头子有成见,可还是被我们发现了吧?之前,我来广陵调查的时候,你献上这些宝物,贿赂神使,连声称自己的城富足,这不过是一种虚伪的彰显,能证明什么,唯有证明你的腐败不堪是现实罢了,虽然,太守高度自治,权利与国王相当,但也不意味着没有制裁,证据,事实,不都摆在眼前了吗?请你告诉我,这,就是广陵人的礼节吗,规矩吗?你们把人类的尊严,人类的良知,都放到哪里去了?请给我一个解释。”
“之前,来到广陵城的时候,发现这里商家众多,买卖繁杂,不过,那不过是少数富人的行径而已,而隔墙相对的河道边上,贫民窟里,却是另一番景象,这就是你所谓的政治吗?还有这些金光闪闪的东西,对于魔族来说根本是一文不值的废品,无论硬度,耐用程度,与铁无法比拟,众所周知,金子做的武器,一扯就断,用这种东西作为贿赂,是想挑战我们的权威吗?”
“这,我的国家的确贫穷,为了避免诸位的不适,迫不得已才,是迫不得已啊!”
“迫不得已吗?你不是,而贫民们才是,先前,饱受大臣们赞誉的你,首相大人对你起了疑心,于是派我们来调查广陵的情况,而等我们来了之后,却发现,你手下的门客们正在拆迁,拆除那些贫民的居所,将大批量的含有真实纳税信息的文书竹简全部投入广陵江的主河道,贫民们流离失所却被你手下的人任意杀害,然而尸体不及掩埋我们便已经到达城边,你没有料到这次我们速度这么快吧,另外,我们有幸从城外捡到了你扔进河里的这些竹简,而我手中的这一条竹简上,正好记载了你的用途,是不是你写的日记呢?”
“还有一事,之前,大臣们赞誉你,百姓们议论你,全是好事,而来到这里我们竟然发现了我们在赤陵听到的议论在这里竟然如此一致,这分明是你故意的做作,我就不信那些人是亲眼所见!”
“而且,广陵城并非贫困之地,这里水量丰盈,广陵江直接贯穿东西城,南边是秦淮河,长江,北边是广阔的平原,东部是入海口,有丰富的渔业资源,盛产水稻以及艺术工艺品,这样的地方,怎是赤贫之地?而你所谓的富足,是那些故意装出来的人,所谓的赤贫,虽然是理由,却也是不争的事实,你的门客,都在这里。”幽冥将麻袋拿了出来,倒出了那些被橥獳藤蔓所绑的结结实实的门客们。
“伊芙利特,言镜,听听吧,这是他们几个时辰前的心声,另外,我请到了一些嘉宾,这些都是没来的及被你的门客打死的贫民们,给他们松绑之后,我们有幸将他们请来,与我们共同见证此刻。”
“如果战争再次打响,我们就能以征用为由,向民众征收更多的税金了。”
“是啊,这些税金,一半用来置办军费,和军备,另一半,我们平分私吞吧。”
“然后再向国家申请援助,要来更多的钱,我们就能天天花天酒地了!”
“那些边境附近的人怎么办?”“管他们作甚,一帮贱民而已,活该受死。”
“这,这是我们的声音,怎么可能,是妖术吗?”“是不是妖术,我想也不怎么重要了,幽冥,念吧,用音系的法术,让全广陵民众都明白。”
“嗯。”幽冥随便拿起一筒竹简,展开。“无锡排骨加广陵蜂蜜共计十斤,燕南红色高粱酒五两,除此之外,还有很多。”“一个月的吗?”“一天,还不计浪费。”“他能吃多少?他家养猪了吗?”“衣食住行,哇,全是金陵的高价货诶,还在金陵秦淮大妓院创下过九九八十一个时辰连喝不醉的记录,这得费多少米啊?哇,太守这个职位油水可是真不少啊,难怪。”“恐怕还不止这些,每周还要出去约会,你看这个,小梅,小丽,小芳,小兰,贵花,小叶。。。。。。”“够了别再念了!”“就是,谁会听你们魔族花言巧语。”“终于露出本来面目了吗?最让我所憎恶的就是这一点,你们人类,总是自以为是的一本正经的说自己是对的,那为何要放下尊严和我们魔族定下契约最后又一次次反悔?”“那是你们魔族不讲诚信,一次一次加码,召唤!”“原来你也是能力者啊,早这样不就完事了,嗯,我学着分析下,贪污腐败的狗东西,用的也一定是阴人的小个子的类型,这种鬼我见一个灭一个没问题。”朱彦面前却出现了庞然大物,一个高大的梧桐树精。
“什么年代这梧桐树都成精了,看来跟着这太守太丢人了连树都看不下去想卷铺盖拔腚走人呢!”
朱彦一挥手,瞬间梧桐树精被放出的火焰烧成了灰烬。“如何,还有什么办法?”
之后。“好啦朱彦,给点教训就行了,对了,说起饭,我突然想起晚上金陵我订了一桌酒席,是最大的李富豪开的哦,这样,再见了,民众们,现在广陵太守和他的走狗都在这里,主谋一个不剩,你们知道该怎么做了吗?不要让我们失望,几天以后再见。”
走之前,橥獳放出荆棘困住了广陵太守。
“放开我,你们这些贱民,喂喂,放开我啊,有话好商量。”(画面过于血腥暴力所以在这里就不多说了,为避免某些精神敏感人士的不适。)
公元前1673年7月,广陵太守被民众群殴致死,连同门客也一起死于民众暴动之中,民众们将幸存的一些门客及士兵吊死在城中心的广场上示众。
转眼间,黄昏时分:
“要不要告诉首相大人?”“算了吧,就他那倔驴脾气,肯定又得指责我们,别想不开回去找骂了,说你一天真心要死的心都有了对他来说很轻松。”“我怎么觉得首相大人像是一头白毛的毛驴呢?”“我觉得也像。”“别说出去,别让首相大人听见!”“那酒店在哪,不用你了,我看到了!”
“诸位里边请,请问几位?”“自己数。”
幽冥,祸斗,橥獳,朱彦隝徯,地妖,伊芙利特,魑魅魍魉一行人,治挺了广陵太守之后用瞬空符回了金陵。
“七位里边请!”“有预定吗?”“我姓玂,为玂獄氏。”“很古怪的名字。”“李萧,认识就承认吧,都熟人了还打官腔。”“这不是习惯了吗?楼上壹号桌,小二,腿脚麻利点!”
李萧伺候这一帮子是人不是人都分不清的祖宗坐下,真不知道他们会不会吃人类的东西,突然想起来他们会不会吃人?
“七位要不要点菜?”“当然要。”橥獳一把将菜单抢过去。
“嗯,虽然我不清楚这些字是啥意思,反正,上面有的统统给我上,我全要了,幽冥,银子!。”幽冥将一麻袋银子全倒在地上,小二本来就像老鼠的眼珠子瞪成了一个句号。
“这。。。这贰百多道菜,您,吃的过来吗?”“怕我不够把你吃了吗?”有魍魉在怎么可能吃不过来?橥獳看了一眼魍魉。“您,这可使不得,这。。。”“小二,别怕,橥獳,你小子想给我败家是不是,咱是治贪污的不是他娘的盲流,明白?这样,小二,高档宴席十道菜,现在去做就行。”
“高档宴席是冷拼四碟,两荤两素,热炒四碟,两荤两素,外加两汤。”“对了,就这个就行,去做吧。”“诶,好嘞好嘞,壹号桌高档宴席菜一桌!”
“你小子怎么就不长长记性呢,如果我们要几百道菜,首相大人不得活剥了我们的皮?今天晚上就是为了庆祝庆祝。”正说着,小二端酒过来了。
“七位要喝点什么?”“这是什么?”“三十年汾酒,这里最好的了。”
“拿来!”地妖一把抢过去,一坛子瞬间直接进肚。
“不是这么喝的,杯子都没有怎么喝?”“诶,这就来!”“地妖兄弟,你的肚子是直通地府吗?当心阎王爷不愿意。。。”“管他的呢?尽兴就行。”
就在这时候,蹬蹬蹬的牛皮靴子声音杂乱无章的从楼下逐渐往上传来。
“官人楼上请。”“好酒好菜多多的上,银子大大的有!”“官人可是,极北人?”
里屋七个妖怪听了个一清二楚。“听见没,极北的,听这口气是一帮混混。”
伊芙利特拿出言镜,透视出了这几个人的相貌。
为首的一人手持绿边玉帛九折扇,头戴头带不过是一般的粗布,眼神迷离散漫粗鲁,嘴角泛起大大的黄色门牙,瞳仁不是一般的小,鼻头弯曲,眼珠发黄,浓重的眼翳红色的血丝,看起来确实奔波过了,腿是罗圈腿,看样子是骑马的主,随从四五人皆皮袄加身,里面是粗布长衫。
“娘的个稀屁的,极北的蛮子还敢装秀才穿长衫?”“哈哈,是啊是啊,那地方来的,冻成这样,到了这,不热晕了才怪呢!你看那脸上,一个个的跟熟透的枣粽子似的,不知道的还以为哪地方的猴子跑出来了!”“真像是猴子诶,你说的没错。”“来来来,干,干。”
“刚刚你们说什么?”一行五个混混立马走到另外两个喝酒的混混身边,揪住其中一个谈笑的人的衣领。“你他娘的是哪嘎达的?说!”“就是,海哥啥样的人没见过呀!”旁边的混混附和着大哥模样的人。
“金,金陵本地人!”“你他娘的,这是个警告明白了吗?以后见到哥绕着走,明白吗?”“哦,不如让他们几个脱光了衣服,出去裸奔边跑边喊,我是淫贼!”
“明白,明白!”“切,金陵的娘娘腔,草包一个,哥几个才不跟你们计较,走,继续喝!”“是啊,连这周围的空气都变得廉价多了啊!”
“这算黑吃黑吧?”“哪来的词?”“咱倔驴老大的。”“他那奇葩脑子啥词没有?”“管他鸟的,咱也喝,别管这帮玩意,爱闹闹去。”
不一会李萧进来了。“又啥事掌柜的?”“嘘,千万别出去,这几个不是一般的盲流,都小点声,别惹恼了这几个活祖宗,咱应付不起。”
“怕啥?我们还打不过他几个,就算是最弱的幽冥也能一对五!还绰绰有余。”“喂,你说谁最弱?”“不就是你么?”
“别吵了,你们几个嫌命长,我可还没过够呢,我是说他们几个背后的靠山,左玄大人。”
“不懂。”“没听过。”“管他娘左玄右玄的,就算是个陀螺老子也能给他抽的不敢落脚。”
“我真求求你们了,这次忍一忍好吗?”“行,听你的吧,毕竟是你家的店。”
“掌柜的,外面又来了三个人,其中一个说要见你掌柜的,还有一个红毛,很奇怪。”“谁?”“是勾太守,另两个就不认识了。”
“哎呀呀,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还有这位,是您的朋友吗?三位里边请!”
“十分荣幸!”“呃这位,关小姐是吗?”“她。。。不是。”“怎么不是?难不成还是其他女人吗?哎呀勾曜你也太花心了,不过,你小子可算开窍了,终于勾搭到手了,计划咋样了,成了不,现在人情还上了吧?”一旁的是雪茗和魔邪,训练完了出来闲逛没想到碰上回金陵的勾曜,勾曜说:“走,去金陵我让你见个老朋友。”结果就这么来这了。
“喂,李萧,那小子怎么还在这?”勾曜指了指那个极北的喝酒的客人。
“别说了,咱喝酒就喝酒,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您老就别再闹了,这场子砸不起。”
“看他真不爽,尤其跟女人在一起的时候,真他娘的太碍眼了。”
勾曜故意放大音量,那几个混混听见了,走了过来。
“你小子什么意思?”“字面意思,让你滚。”“你小子活腻歪了是吧?”混混的左右连忙将三个人围住。
“勾曜,我来解决。”“魔邪,这不关你事。”“诸位,也许是我们无心冒犯了你们,我为我们无礼的行为向你们道歉,不过,我想你们也并不想把事情闹大吧?我说的是吗?”
魔邪的气场大概是镇住了这几个混混:“哼,既然有这么礼貌的人出面道歉,那么我们就走吧!”“老大,你不是想扁这小子的吗?”“混蛋别给我找事了行吗,那红毛是能力者你没觉出来吗?敢这么说话绝对不是一般的能力者,该死的你们长点记性行不行?”
“掌柜的,没有空座了!”“这怎么办?”“李萧,够朋友的话就帮我一起把那混混揍出去,然后把桌子给我们三个腾出来。”“这。。。”“怎么?怕砸你场子?放心,我以太守的名义担保。。。”“魔邪,你怎么来了?”正碰上酒喝多了出来上厕所的祸斗。
“呃,你们认识?”“何止认识,我们都是赤联的。”勾曜没说完接着魔邪上来捂住勾曜的嘴“你闭嘴吧,想死也别拉上我们啊,掌柜的好心提醒你没觉出来吗?你这么声张如果这里有卡斯特的线人在过不了几个时辰就会有大批量的杀手赶到啊!”
一行人终于算是坐在一块了。
“那行混混到底什么来头?乾?还是雪茗?”“这不分明是关雪茗么,从耳朵上就能看出来。”“乾已经变成了灵魂,目前寄居在她的身体里面。”“是的,我不是我的本体,勾曜,如果你能承认我,我就告诉你,否则,我们便是敌人。”
“这帮子人简直就是祖宗级别的,今晚咋回事?先是来一帮恶鬼,然后进来一帮极北的混混,再然后勾曜这活神仙也来了,天啊,老天真觉得我命长是不是?”扶着墙发表一方感叹的李萧憔悴在月光下。
“那行混混,为首的一个叫李贵三,其余的三是张海五,王六,和张二狗。”“这起名的明显没读过私塾。”“极北那地方有几个有文化的吧?”“摆明的了。”
“他们的目的绝对不单纯,可能来这里另有目的,但很抱歉,他们心里有某种结界,我读不太深,我的灵力只能达到这种程度。”
“那左玄大人是何方神圣?”“谁知道?”
“等等,这是9道菜,上错了!”
“我出去看看,你们接着吃,别声张。”
勾曜出去后不久,便和那几个小混混打了起来。
“喂,你们不要在这里打?有什么解决不了的吗?”“李萧,看在我还认你这个朋友的份上,你应该知道你应该站在哪一边,我可不敢保证,况且一对四有点悬。”
“要打也不能从这里打啊,伤着其他客人怎么办?”“狗养的你别小瞧人,我的兄弟也不少,对付你是绰绰有余!”
“你该不会是动真格的吧?”“清场,不用清也可以,活动活动筋骨,好久没打架了,这骨头都不大舒服了啊。”“都给我上!”
“勾曜,我哪得罪你了,算了,一定是我上辈子欠你的!”说完一番感慨,李萧拿起瓷杯冲着张二狗的头扔了过去,投入了激战中。
再往后,祸斗一行五个男爷们也投入了战斗,一看有仗打都兴奋,就剩下魔邪一个看着伊芙利特,幽冥,和乾三个女人。“我们怎么办?”“看着就行了呗?他们揍混混肯定没问题。”“那你。”“唉,我这讨厌战斗的性格,最受不了这样的场面了。”
事后,几个人算是玩大了。“记住,敢到你老子面前去说三道四,你知道后果。”
回到赤陵之后,小卡顺理成章的发了雷霆。
“都他娘的给我太放肆了!开会!今天有个非常严重的事!”
“是不是咱前一阵子用公款去赌场的事被倔驴老大发现了?”“谁让你把钱都糟干净了?”“瞅啥瞅?怪我咯?我猜是去金陵打架的事情吧?”“是不是那广陵太守告状来了。”“吊死了,我后来证实过了。”“我啥也没干啊,别怪我头上。”“嘘嘘,总之别多嘴,先听听是什么事再说吧?”“勾曜惹篓子也不小啊。”“喂,魔邪,老大发火会怎样?我没见过。”“不知道。”“大概,会咬人的吧?他那脾气。”“你见过驴咬人的么?”“兔子都咬,更何况驴了。”
“你们这帮东西,有几个让我省心的?这一次,让你们去广陵把那该死的玩意抓来挨几鞭子再给还回去就行了,你们呢,发动人民暴动直接吊死广陵太守,倒是干净利落,结果呢?现在广陵没法管了,各种事故频发,我动用了军队好不容易才平定下来,你们又去金陵给我砸场子了,砸的干净彻底现在人李萧没活干了只能在街头拉二胡了!”“有这么惨?”“等等老大,这你是怎么知道的?”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们的行为,平时一个个的都把自己打扮的光鲜亮丽的比个人类还精神,叫开个会一个个拖泥带水恨不得半个时辰之后人才到齐,这种不该积极的时候一个个表现的都跟那挤茅坑的似的,我看啊,统统有过之而无不及!平时一个个磨蹭的那程度:
有祸斗这种的,每天早上给自己头上恨不得扣上一罐子松香定型要有香味,知道的知道你是在整头发,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在刮猪毛呢!
还有幽冥,魔邪,你们两个,每天早上不惜大量的精力用来召唤风神,就为了吹自己那头发,幽冥你那一头黑发还好说,魔邪你那一头红毛本来就显眼,还吹不顺楞就是死活不肯出门!还有幽冥你那金黄色的眼珠子整天看着没精打采一睁开吓死一片,简直就没法见人麻烦你收敛一下行吗?以后适当的瞪小点,还有眼睫毛留长一些,要不太惊悚了!
还有橥獳,你每天骗克法说是为了工作,让克法帮你卷头发还义务的不给报酬,你当人克法是傻子还怎么地啊,没有卷发你没法活了是吗,一头绿毛比个王八羔子还显眼,就不怕哪天兽化了然后被人逮去煲了汤。老实交代这次行动总指挥是谁?”
“他!”众人齐刷刷指向祸斗。
“等等,老大,我们的事情你怎么知道的这么详细?”“我在金陵,广陵,全城都随即埋下了苍蝇蛹监视装置,通过复眼能看到案件的发生集中在哪里,但凡是集中在哪里哪里就有你们的出现,你们真是想气疯我是不是?”
“慢着,老大,金陵你弄这么多苍蝇蛹监视着我们,而金陵妓院这么多,你该不会是。。。”“不不不,没有。”“我能证明他有,因为他的声音极其不稳定。”“摊上你这个会读声波的再加上乾那个会读心的,再加上伊芙利特那个能看穿一切灵魂的镜子,你们三个简直可以称霸一个公堂了。”
事情不了了之,让视线转移到昨天晚上,四个流氓被打出来之后,满身是酒水和油水的四个人衣服被扯烂了索性扔了光着膀子溜到了大街上。
“啊嚏!呼,三哥你不是说金陵四季如春吗?怎么晚上这么冷?”“笨蛋我们这是在河边上,当然冷了!”“好冷啊,呼,你们几个,冻不冻手?”
“当然冻手了,不然你想怎样?”
“别动!”“干什么的!”“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干啥坏事从实招来!”“举起手来,不然放箭了!”“饶命啊官人,咋了?”“你们刚刚说要动手?”“我们没啊,没那打算!”“不然你们想怎样,蹲在路边看着运粮的车队,不是想动手是想干什么,还把衣服脱了,不是饿的不行的被老婆赶出来的想动手抢粮的是干什么的。”“我们。。。不能说打架的事啊!”“走,回府上,我且再问你!”“好的好的。”“能走吗?”“能的能的。”“士兵,你们几个,看住他们四个!”“好嘞大人,快走快走!”
于是乎,金陵警署联系了赤陵的首相大人,结果就有了上面这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