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蝎座)幽冥:哀伤湿润了金瞳与红羽,不再陨落的铁翼再搏天日 (66)推翻武陵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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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这里是石狮子广播电台,据我方侦察员祸斗多日在武陵城南精心伪装调查发现,商军正在搭建城墙,好像是为了防备之用。”
中午:“事情有了新的进展,据我方侦查员朱彦隝徯在空中发回的报道中指出,商国人在武陵以北大肆修建武陵墙,禁止商朝人翻墙入夏朝国境,可笑的是,这对我们并没有任何影响。”
晚上:“事情的进展出乎所有人的预料,商朝人加固了城墙,禁止商朝人对夏贸易,企图实行封闭,殊不知,我们在赤陵,在金陵,有大片的土地可以自给自足,无须贸易。”
当晚,祸斗与橥獳与魍魉与乾四个人,还是老办法,祸斗刨洞,四个人从土里潜入了商朝国境。
“都给我变装成人!”魍魉变成了络腮胡大汉,橥獳变成了书生,祸斗变成了痞子,乾还是老样子。
魍魉化名王良,在武陵城南贩卖夏朝的通行证。之前,这是小卡定下的主意,他了解到商军正在准备筑墙,是为了防止商朝人出逃,可能有什么秘密在武陵,派出三个人,拿着夏朝的通行证在这里销售,而祸斗负责贩卖酒水饮料,博取好感,橥獳则控制树木,好让武陵城的人民顺利越过城墙。
城下:“橥獳,看你的了,树种够吗?”“够了,瞧好吧!”橥獳控制树木生长,在城下施法变成一棵小树苗。“生长吧,长成大树!”嗖的一声树便驮着橥獳生长起来,到了和瞭望塔一样的高度,橥獳放出树种,像机关炮一样打掉守卫的太阳穴。
另一个瞭望台,魍魉直接发力把瞭望台连根拔起,用力挥了出去,打掉另一座塔。
还剩下一座塔归祸斗来管。“哎呀,何必费心费力爬这么高啊,爬树的那位太娘了,用力扔的那位太蛮力了,哥的方式没有痛苦,简单直接。”祸斗用脚踹了一下瞭望塔的柱子,把洛阳铲往地上一插:“地面,塌陷!”轰隆一声,瞭望塔直接沉入地底,地面合拢。“踩踩看实了没有。”“你们成功了?”“完事了,现在进城。”“要我打开城墙吗?”“别了,太费力气,而且,城破的巨响很可能会吸引大批量的敌人,我们应付不过来就麻烦了,小卡说过,要秘密前进。”
四个人最终还是让祸斗土遁到了城里面。“接下来要怎么做都知道了吧?”“你请好吧!”“摆摊去喽!”橥獳和乾留在城下面,王良去了城那头,祸斗在橥獳身边,为了掩人耳目,他们仨开了个算命的摊位,吸引士兵注意。“走过路过不要错过,千山万水咱总是有情,给点青睐咱们武陵的老少爷们行不行?”不久之后围过来不少百姓,士兵也跟着来了。“士兵比我们想象的要多啊,他们值夜班的不少啊!”“怕啥?忘了咱插在地面上的洛阳铲了?地面,塌陷。”靠拢过来的士兵掉下了塌陷的地面,瞬间合拢,不漏声音。
“老朽以通神明之德,以类万物之情,附则观象于天,侧则受法于地,前知五百年,后知五百年。”“算卦了算卦了,走过路过看一看了啊!橥家算卦,童叟无欺,不知道结果不要钱!”
有乾的读心术和催眠术在,什么算卦都没问题,想知道啥让你知道啥。
过了一会:“乾的能力快耗光了,不知道朱彦隝徯到了没有。”“大概到了,这样,现在执行下一步。”“咳咳,诸位,很高兴大家的捧场,我们先知小姐需要休息了,今天先到这里。”“再给我算一个呗,再算一个呗!”“好吧,再算一个,我预测,当你们头顶划过一只通体火焰的鸟儿,长着九只脚的鸟儿,在那只鸟儿经过的时候洒下火焰,它象征着你们要逃出这里,逃往南方,那里,有用这只鸟儿作为图腾的国家,那里,比这里更好,不用纳税!”
“是吗?”“是真的吗?”“有这等好事?”“九足鸟?那不是夏朝的图腾吗?”“这位兄台说的对,就是夏朝,我们是赤夏,是夏朝的重生体,我们是一个很民主的国家,请记住,当那团烟火划过你们头顶的时候,你们一起跑到城北门,那里,有一个手持夏朝通行证的长着大胡子的男性,他会将通行证发给你们,拿到之后迅速回来,有人在这里接应你们,并帮助你们逃出去!”
天上,朱彦隝徯到了武陵上空。“已经飞到目标天空,请指示。”朱彦隝徯拿着小石狮子法器,另一边幽冥负责联络。“很好,顺利的话执行下一步计划。”“明白,天火焚城,四散!”朱彦隝徯放出火焰,原型的身体在地面上看就是九足鸟。
“看啊!那是,那是九足鸟,先知的预言灵验了!”“真的灵验了!真的灵验了!伙计们,我们再也不用忍受商朝暴君的压迫了,再也不用了!”“快去城北门,快去城北门啊!”武陵市民蜂拥在北门城下。
喧闹之间,魍魉身着白袍,头顶光环,背后一对翅膀的从城上面缓缓降了下来。
“小卡的飞行符,加上熊刃的光宝石,再加上赤陵裁缝给咱做的白衣服,再加上乾和关雪茗给咱设计的图案,真能蒙混过关吗?你觉得那些人能信吗?”“信不信的吧,不信他们就等死好了。”城墙上面,橥獳与祸斗施法操控着小卡给的飞行符,让魍魉缓缓降落在城下。
“武陵城的百姓们,我是你们的救世主!我将带领你们走向光明的彼岸,现在,神之办公桌椅,现出你的凡型吧!”魍魉手一指,祸斗扔下了一桌子,差点砸中魍魉。
“你就不能轻点吗?差点砸死他!”“这么高没摔烂算不错了,风这么大我怎么砸的准?”
“神之印台,神之玉帛,现!”城上:“瞬空符,移动,目标,城下魍魉的桌子上!”
唰的一声,装备齐了。
“等等,我怎么觉得差了一个东西?”“什么?”“糟了,忘带椅子了!怎么办?”“去你大爷的,死马当活马医吧?”
“真是神啊,真是神啊,神降临了,神来了!我们的神来了!”“是救我们出去的神啊,是救我们出去的神啊!”“天神爷万岁,天神爷万岁!”
“肃静,凡人们,我的子民们,我救赎你们脱离苦难,请不要害怕,恐惧只会让凡人的心更加迷茫,若不想被打破,那么就坚定你们的意志,相信我,那些残暴的士兵,已经被我们惩罚了,他们已经下地狱了,现在,你们来我这里,领赤夏国的通行证,从南门逃出去!”
“给我一张,万能的神啊,我万能的神啊!”“给我一张!”“给我和我孩子两张吧!”。。。
领完之后,武陵几百市民又蜂拥跑向南门。
橥獳在南门下面扣着鼻屎,一见人来了赶紧弹飞。“咳咳,藤蔓,生长吧!”“神大人,请问,我们应该怎么出去?”“高墙的后面,总有一颗坚强的草,它的力量,足够将高墙顶飞,它将承载你们,承载希望,飞向明日之光!那是名为救赎的力量!”
橥獳一抬手,藤蔓长了出来,祸斗和乾还有魍魉也过来了。
“神的藤蔓,一两银子一次!”“都什么时候了,还想着钱钱钱,你他娘的不能追求点别的东西!”“咳咳,好吧,神之藤蔓,只载美女!”“不是,我说是。。。”“娘的哪来的这么多废话和麻烦事,铁拳!”轰隆一声,魍魉把城墙打塌了一个大窟窿。
“逃吧,士兵都没了,也不怕扰民,哪还像进来一样这么畏畏缩缩?”“这样也行?我怎么没想到?早知道我让他们全土遁了!”“我怎么有一板砖拍死祸斗的冲动,你能土遁为啥说用藤蔓出去,你不知道藤蔓生长有多耗费精力吗?”“土遁也是,也是,息怒啊伙计们。”
众人回过神来之后,人已经全走光了。
天上:“九足鸟呼叫怪盗妞,九足鸟呼叫怪盗妞!听到请回答,听到请回答,这里是九足鸟!”朱彦隝徯拿着石狮子法器。“怪。。。不,幽冥听到,请讲。”“任务已经完成,圆满结束,全武陵市民无伤亡全部逃出城,现在正在向长江北岸走来,呃,船只安排好了吗?”“早就安排好了,不过不是船而是魃。”“让魃当船吗?魃那点小身板。。。我看够呛。”“你惯性思维该改改了,不是让魃一个个驮过去,而是,三言两语解释不清楚,等等你到长江上面就知道了。”“嗯,明白,我正在飞,不,正在前往。”
武陵的市民携家眷到了长江北岸,江边站着一位面貌清秀的黑衣少年。天上:“魃人形化了吗?我低空飞行,看到了,场面还真的很壮观啊,不过,魃人形化了要干什么?”“这我也不清楚了,大概是怕吓到市民们吧,不过,魃人形化还真挺帅的。”“你腐女癖又来了?真是,等等再联系。”“等等,什么腐女,喂!”
地面上:“欢迎你们,武陵的朋友,从今天晚上开始,你们便是我们赤夏国的子民了,我们会善待你们的,请跟我来,天地洞开,水波分割!”哗啦哗啦的声音之后,只见长江的河水在中间一条线划过之后,向两边分开,而中间的一条线,逐渐扩大,居然形成了桥,两旁的流水和喷泉一样喷涌。对岸,众魔与众人拉开红地毯,洒满鲜花,拉开横幅,挂上鞭炮。
“这,这是给我们过的吗?”“快点走,我怕士兵们又追来了!”“是,是过去就安全了吗?谢谢,谢谢,小伙子,谢谢你救了我们,祝愿你幸福啊!”“是啊,老天保佑您啊!”
天上:“看到了,不过,这招我怎么没想到。”“因为你反应慢,鸟人。”“等等。。。喂!”
第二日清晨:“这里是石狮子广播电台,为您播报昨晚的撤离情况,昨晚,武陵城内全部百姓在掩护下逃出商军的魔爪,接应的夏朝侍者礼貌而有尊重,现在,钟丞相和卡丞相正在为新的人民安排工作,更令人欣喜的是,赤陵城周边有很多没有用作耕种的农田,因为战争而废弃,赤陵地广人稀,现在,那些土地全部被用起来了!”
“本台记者祸斗先生在现场用法器为我们进行采访,现在连接祸斗先生。”
“各位俊男美女们大家早上好,现在我们来采访一下被安排工作的农民王先生。”
一堆赞美之后,祸斗将小石狮子拿回来。“看来,农民们的生活是真幸福啊!”
另一边,伊芙利特和幽冥在言镜成像后面,看着祸斗的一举一动,她们一清二楚。
“这个祸斗,问问题之前能不能先把他那破铁锨放下?举在那老王的脑袋旁边,问谁谁不是一堆好话?”“不过,我想至少那些农民是快乐的,脱离了商朝独裁的魔爪,从苛捐杂税重劳役的世界到了这个不用纳税有地种的世界,问谁谁都是一样的笑容吧?”
早朝上完之后,众人出门踏青,去了城西郊。
“再走一会,就到了张若的墓了吧?”“是啊,现在想想,张若,一定很羡慕我们吧?”“是谁羡慕谁呢,这还真不好说。”
“张若,商朝求和了!告诉你,我们可高兴了,这个世界和平了,和平了啊!您在九泉之下也可以瞑目了!”“熊刃,你。。。”“我在说些什么狗话,我怎么能嘲笑张若,对啊,我怎么能嘲笑你,张若,我对不起你!请你再等几年,几年以后我下去一定陪你好好喝一杯!等着啊!”“你儿子怎么办?”“有你们照顾!”
“张先生,对不起,熊先生只是一时情绪激动,请你千万不要怪罪我们啊,还有,很感谢您在天之灵保佑我们取得战争的胜利,我真是,不知道怎么感谢你才好,请你一定要好好休息,不要再挂着了,我们和平了,这个世界和平了!永远的,永远不会再打了!请你,一定走好!”
“是啊张若,别怪我说话粗啊!来,这瓶子汾酒,我敬你,来!干!”熊刃从腰包里掏出来一小瓶子白酒,碰了一下张若的墓碑,撒了一些酒在墓碑上,随即,一饮而尽。
“真厉害,一饮而尽,酒量不减呢!”“我们,不要打扰他的安宁了,能沉睡在一片安静的乐土,也是,难得的恩赐吧?真是,谁羡慕谁呢?”
众人走远,雪茗再次回头看那个墓碑的时候,突然感觉到,离近了,看着是巨大的墓碑,离远了,却感觉那是与大地融为一体的和谐色彩,没有半点凄清萧瑟,只有一种安详,一种甜蜜,一种沉醉的甜蜜,一种对和平安逸的向往,永远永远,被淹没在了那片绿色之中,在战火燃遍大陆之后,山上仍有花开,不管是什么时候,只要是灵魂还在躯壳里转动的时候,就永远不要放弃生的希望,永远相信山上依旧会有遍地的野花开放,带着希望的露珠转动着奇迹的光辉,带着祈愿的理想憧憬太阳的热度。不管怎样,不管是死者,还是活下来的幸存者,都应该这样相信,在那一片温柔的绿色天地之中,如同谁的笑容绽放了整个季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