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蝎座)小卡:堕落血路的仇恨之子,爱的双臂拉起落日的挽歌 (62)人心各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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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告别了李萧和柳惠,四个人又回到了金陵,此时小卡正在为如何将众魔族乖乖带回山而苦恼着,因为金陵这地方对他们来说简直就是人间天堂,而鬼火山则太过枯燥。
“玩的怎么样?”“还行,你们呢?”“你觉得呢?”小卡将四个人带到了一处类似客栈的建筑。
“自己进去看看吧?最好能把祸斗给我弄出来。”
几个小时前:“同胞们,这次行动真是很出色,但往后更强的敌人也会等着我们,我们不要骄傲,在和平时代还要修炼,以期一统**魔族!”小卡感觉说这番话简直就是对牛弹琴,尤其是在金陵这片乐土,众魔族谁也没有心情听小卡的训话。“为了表彰和奖励大家如此卖力,我决定,将这些混有魔力的银两交给你们,他们的魔力足以让你们在三天之内无障碍的娱乐,但三日之后的这个晚上,我们在此处集合,返回鬼火山!”话刚说完,魔族们便散去了。
“斗斗大人来了,快点好好招待!”人形化的祸斗与人形化的地妖进了金陵市立澡堂。
该澡堂开放了鸳鸯戏水服务,正符合祸斗的想法,并且,叫那些美女蒙上眼,自己也蒙上,一起在热水中互相抚摸。
雪茗看完之后便跑了出来。“怎么样?”“五颜六色的就跟我眼瞎了一样!”雪茗心想,这尺码的跟自己简直不是一个档次,好歹在勾曜他老婆的身份上还能找回点面子,否则自己根本没脸看那些女性。
“金陵的脂粉气息是全**最重的,这三天过后,我想他们也玩疯了,先走吧,三天之后再想办法把祸斗给我弄出来!”“嗯。”
转眼已是黑夜降临,小卡与雪茗就这样在街上走着,漫不经心地消耗这三天难得的快乐时光。
一家客栈内,传出了一个暴躁的声音。
“掌柜的!再来些鹅肝!”“等等。”小卡与雪茗经过客栈门口,突然小卡停下步子拦住雪茗。“怎么了?”“这声音我怎么听着这么熟悉?”“莫非。。。”“不管了,反正也累了,今天晚上在这歇了也好。”“走。”
屋内的声源,是一个国字脸络腮胡,一口黄牙,眼神外凸,呈菱形,眼珠很黑,黑的空洞让人莫名增添一股惧怕。
那大汉一见了小卡。“亲王殿下?哎呀这巧劲的!来来来坐坐坐,主人家,鹅肝快些切好,端上来!”屋内一个纤细的声音较他的声音像是蚊子哼哼。“哦,官人您稍等!”“他娘的快点上!”
“你是?魍魉?”“嗯,我人形化了,还是这样方便,在人类的世界。”
“嘘,小声点,不要让人类怕我们,那样就不妙了!”“哎呦怕什么,做魔就好好做魔,做人就好好做人,你怕个啥啊你!”“雪茗,你也不要站着,来坐下吧。”“这小姑娘是?”“哦,是我老婆的朋友。”“嫂子呢?”“哦,她去睡了,前些天跟一群水鬼打架打累了!跟勾曜在一起。”“不要说她了,说说你,准备今天晚上住在这么?”
“王良大官人,这是您的鹅肝!”小二颤颤巍巍的走过来放下一盘子鹅肝。
“嗯不错不错,再去切一盘子!”“官人,您吃的下?”“怕什么?老子有钱。”咣当一声魍魉掏出一把银子。“喏,去去去,再去切一盘子。”魍魉用手抓了一块直接搁嘴里。
“好久不见,你还是这么喜欢吃肝脏啊!”“那当然,自从我发现了人类这什么光。”“那是火,是烧东西用的!”“哦火,自从我发现这个火啊,烧出来的东西比直接吃要好吃的多,而且,你别看金陵这人娘娘们们的一个个跟事妈似的,但他们做出来的东西,是真好吃,尤其是这玩意,你看,沾上蜂蜜,来来来你俩也尝尝,别说你王爷不讲义气!”“不不不我刚吃饱,没胃口。”“你呢,殿下?”“不了,你自己吃吧?”
雪茗突然想起之前看过的山海经,魍魉这种妖怪最喜欢吃的是人的肝脏,但如今被小卡教化的已经开始吃鹅肝猪肝了,并且知道怎么用火了,已经是很大的进步,语气粗鲁行为不经大脑吧?可以改,这没什么,不过,真有点佩服小卡了。
“对了,以后别叫我魔名了,叫我王良就行了!”“嗯,这倒也是。”“对了卡殿下,您的这名字也改个吧?叫起来真不是一般别扭!”“这东西很重要么,即使重要以后再说吧。”“行,小二,愣着干啥?没看见我朋友在这干坐半天啦,过来倒酒,快点!”“你们吃,服务员,哦不,小二,我客房在哪?”“小姐,楼上第七间。”“多谢,我自己去就行了,你赶紧去倒酒吧,不然我可不敢保证一会老王不会气急了打你。”
楼上,雪茗很轻易的就找到了那间房,就在即将走到的时候,隔壁六号房里,却走出来一位似曾相识的女性。
墨绿色的发丝沾着水珠垂在两肩,一双如积雪般明澈亦如吸收了太阳光的瞳仁闪着金色,像流淌的水一般夺人心魄。
“你是,幽冥?”“是的,怎么?”“没什么,在南巢的时候,多谢你救了我们。”“因为我们是一伙,同伙没有谢谢与不谢,有的只有生与死,生,就是价值,死,就是失去,我希望你明白这点,不要用你们人类的感情来玷污我们的灵魂!”砰的一声,幽冥把房门一关,还真是个大小姐脾气,不过,说话的语气确实不怎么讨人喜。
不过,魔族貌似只有两种长相,一,帅男帅女,二,丑男,貌似,目前没有看见一个长的丑的女性,即使是看见乾,也觉得乾比自己漂亮不少,不仅是因为那种自内而外散发的清高傲岸,更是那股出淤泥而不染的冰雪聪明,让人觉得虽然没有战斗力,但却又是极具杀伤力的威胁性存在,这也就是为什么次次都有魔族来找她的麻烦,而没有人找熊刃的麻烦,说起熊刃那呼噜真是打的山响,简直就是鬼见愁。
在进屋之后,突然响起了敲门声。噔噔。“进来!”“是的小姐,这是门口那位先生为您点的鹅肝,仆下就先放在桌子上了,好梦,再见!”“喂,我吃不了啊!”砰的一声,怎么这个地方的人都喜欢摔门啊!
算了,等明天肚子饿了吃吧?雪茗找来盖子将那盘冒着热气的鹅肝罩住,准备睡觉。
半夜,咔嚓咔嚓的声音接着咣当一声,再咔嚓一下,雪茗拉开窗帘一看,一只猫偷吃了她的鹅肝,还将盘子摔的粉碎。
“你这只臭猫!”雪茗起身去追,猫轻轻一抬腿窜进了隔壁的六号房。“幽冥?在不在?有只猫进去了。”没有回应。“不说话,我直接进去了!反正合情合理!”
开门之后,雪茗便撞上了一个浑身赤裸的男性。
“小姐?你是?”摸着不像女性啊,而且心跳这么快?勾曜?不可能,勾曜在城那头呢!
雪茗抬头一看,鸢尾红色的发丝和幽冥一样,只是颜色不一样,紧贴在两肩,上身没有穿衣服,浑身是水,看样子是刚洗完。一双冰蓝色的眸子像掺了冰的鸡尾酒般清冷醉人,散发着月庞般的朦胧微光,瘦长的面孔,高高抬起的下巴和细长的喉结极其凸起的脖子,映衬着往上那两边翘起的颧骨和如水晶挂坠般标准的鼻梁,一张淡的看不出肉色的薄嘴唇,两腮像是商量好了似的平摊在高高的颧骨之下,没有一丝杂乱无章,火焰般的红色长发丝毫不显杂乱无章,好像是被精心打理过似的。
“你?你是魔邪?”“您是?赤联的朋友吗?来这里有什么事?”“没什么,那只猫。。。”“妹妹!那只猫呢?”里屋传来幽冥的声音。“在我这,怎么了?”“那只猫,你说吧?”“那只猫刚刚偷了我的鹅肝。”“进去说!”“好。”正好想看看幽冥这位大小姐住的是怎样的房间,结果进去那么一看:
各种铜钟像一股脑的扔在地上一样乱成一堆,铜钱随地乱丢稍微一不小心还有滑倒的可能,各种奇珍异宝,珍贵玉石,还有那副,在李萧家里的翡翠,居然也在。
“看够没有,没看够继续看!”“妹妹,你别对我们的人类朋友这样,毕竟是跟我们一起战斗过的。”“她出力了吗?”“这。。。”“没有出力何谈伙伴?”“这先放在一边,妹妹,你这一地的宝贝该整理整理了吧?”“从哪开始呢?”
“小雪!别乱跑!”“你叫谁?”“猫啊,过来小雪,怎么?”雪茗突然意识到自己居然跟一只猫更何况是偷自己鹅肝的猫居然同名。
过了不久,两个女性看着魔邪把屋子收拾好了,各种金属器具器皿礼器摆放的井井有条,丝毫不显杂乱无章,不用问,雪茗庆幸自己理解,十二星座中有一个神奇的星座特别喜欢做这种事情,定死了是处女座男人了,不过,能与自己妹妹关系这么好也确实奇怪,看两个人年纪也不小了,怎么还住在一起?
“你们出来玩还带着这么多东西?”“那要不然放哪?”“你们是怎么带出来的?”“次元麻袋,现!”魔邪召唤出一个类似于麻袋的精灵魔族。
小叮当的异次元口袋?不,这是三千六百年前的中国不是一百年后的日本,怎么可能会有这种口袋?
“你这是?”“人类真是麻烦!看好了!”“别这么说妹妹,人类也有他们好的一面。”“你啊,就是太心软了,还有,别一口一个妹妹!”“我比你大20天,要不喊你什么,难道还能是姐姐?”“人类看好了!”幽冥拿起一个茶壶扔进了麻袋,瞬间茶壶便消失了。“永远不会装满,是我们家祖传的法器。”“祖传的?能轻易拿出来看吗?”“无所谓了,那个家族,已经不在了,看看又有什么关系?”“你们到底是干什么的?”“怪盗!”“怪盗?”雪茗再次提醒自己并且意识到,这里是三千六百年前的中国而不是二百年前的英国,哪来怪盗这么一说?
“你们是贼?”“不要说的这么难听,我们只偷得来不义的东西!”这时,门外突然响起了小卡的声音。“雪茗,那些肝你吃了吗?你在里面吗?”“殿下叫你了吗?去吧。”“那就不打扰了,再见!”“雪茗原来你在这,怎么样,好不好吃?”“被猫偷走了。”“哦,是幽冥养的猫吧?”难怪是怪盗家的猫,连猫都是溜门撬锁的一把好手更何况人了,还有那个黑洞一样的麻袋,祖传的,那岂不是意味着,他们两个一直是贼?“你在想什么?”“没什么,就是幽冥的猫,怎么跟我一个名字?”“我也很奇怪,不过,关于他们两个的故事,我还真是知道一点,自从去年年末,我让他们脱离大地的庇护醒来,他们为了表示忠诚,表示永远归顺于我,然而,我可知道他们的真实目的,那就是向卡斯特复仇,其实,我们每个人又何不是如此?背负着仇恨的使命,怎想卡斯特恰恰喜欢的就是仇恨,仇恨越多,他就越是强大,弄的我们都不知道如何是好。”“为什么?”“每一个魔族,天性都要迷恋一种人类感情,就像你们人类的审美观一样,认为这是最好的精神食粮,并且,这种感情越多,他的法力便会越强,常见的,是卡斯特的仇恨,还有恐惧,欲望,疯狂,嫉妒,自私,猜忌,杀戮,荒淫等等,每一种情感,都会吸引与之相同的魔鬼,这种魔鬼会与人类签订契约,将自己的心,也就是那种制造感情的源泉,交给魔鬼,魔鬼可以任意吸食,但必须尊重主人,并源源不断的奉献上力量,以供主人再生这种情感,但魔鬼为了活命,有时也会拼命强化主人的负面情感,但一旦失去利用价值,也就是失去情感的人,如同失去了心,魔族就会用另一种手段,人就会被魔族同化,成为魔族的一员,伊芙利特便是这么回事,但她,丧失的是勇敢。”“那,魔鬼岂不是很可怕?是每一个都要求一种人类的感情吗?”“是的,我也是,但我喜欢的,并非仇恨,但我自己也不知道,也许,日后在某一种情感的催化下,我的能力也会变的强大,而,幽冥和魔邪所钟爱的人类感情,则是贪欲,不仅如此,很奇怪的是,他们的家族居然都靠吸取贪欲为生,但又不肯屈尊去做寄居灵,便只能靠盗取不义之财来吸取贪欲,那些财富对他们来说没有意义,他们只是想要吸取沾染在财富上的贪欲而已。至于他们两个的家族,曾经本是一家,但随后,遭遇了灾难,整个家族只有两个人活了下来,他们为了求生,不得已重复先人的老路,拿着祖先传下的异次元麻袋,去搜寻不义之财,吸取贪欲。”
“幽冥,和魔邪的父亲,本是很要好的朋友,幽冥的父亲名叫幽烨,魔邪的父亲名叫魔罗,二人互相娶了对方的姊妹结为一家,可以说,幽冥和魔邪是表兄妹,不久之后,魔邪便诞生了,20天之后,幽冥也出生了,两家人更是亲如一家,相互扶持。但好景不长,随后,卡斯特发现了这两个家族和魔氏家族的宝物,这个异次元麻袋,卡斯特惊奇的发现,麻袋的魔力竟然可以与自己融合,制造黑洞吞噬不忠于自己的人,他先是派人去找魔罗,要求与卡斯特亲王合作,但魔罗谢绝了,随后,两方便展开了一场厮杀,魔氏家族的族人被斩杀殆尽,魔罗侥幸幸存,最后,他与卡斯特达成了一项协议。”
以下,不用说话的方式,以旁观者的角度叙述:
面对成山的尸骸,魔罗的理智在一瞬间崩溃,这时候,卡斯特一方也损失不小,元气大伤的他们决定不用武力解决另一个家族幽氏家族,而是,在魔罗理智崩溃的时刻,卡斯特找到魔罗。“杀掉你的小舅子,也就是幽烨,那个幽氏家族的长老,杀掉他,我便同意放过你和你儿子一条生路,但必须交出麻袋!”
此时的幽烨正在与自己的女儿和妻子在森林中的某一处小屋过着十分幸福的生活,此时女儿已经六岁,年幼的她便是幽冥,还不知道将来要面对什么,五岁之前一直过着大小姐的生活,而如今却为了避免氏族之间的仇恨而选择了隐居,直至魔罗动了私心,为了保全自己家人的性命而答应了卡斯特,条件是交出祖传的麻袋,同时杀掉幽氏一家三口,但卡斯特,依旧不知道幽氏夫妇还有一个小女儿,依旧认为他们两口子在一起,为了修炼,他未亲自出马验收,而是派出了小卡。
那一天清晨,幽冥在里屋刚醒,便听见外面激烈的谈话声。
“我曾以为,我们能够在这里,避免外面的战乱,可我们都错了,不仅是被仇恨的君主蒙蔽了双眼而疯狂杀戮的你,还是一位逃避,认为能够躲过一劫,因此而堕落,而懦弱不堪的我,我不后悔,对于魔族来说,失败者没有活下去的权利,所以。”幽烨微笑着,用本该因惧怕而颤抖却异常稳定的手替友人稳住了杀人成瘾而理所应当却因眼前的人是友非敌而一直颤抖的手,稳住了划入自己心脏的刀刃。“我的身体已经千疮百孔,如果这样能换来你们家族的延续,我愿意作为赌注而抛弃,这本是注定的事情,没有更改的余地。”话音刚落,用胸膛顶住了刀,直接扎入心脏,在垂死之刻用最后的理智化为言灵飞入魔罗的耳朵里,说出了最后的遗言。
所谓言灵,是第三者听不到的语言,只有极其危难的关头才可以使用,因为十分透支精力,并且很难驾驭的一种灵魂,幽烨最后的遗言是:“带走我的女儿,求求你,她不该死。”话音刚落,魔罗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小舅子兼自己最亲密的朋友倒在了血泊里,他用最初的信仰完成了对后代年轻生命的最后救赎。
“我杀了他?”“是的,是你杀的,这,是仇恨吗?亦或是绝望,不过,我看什么也不重要了,现在,我好像听见里屋有一个小老鼠哦!不用怕,我会答应,请求卡斯特亲王赦免你的家人的。”里屋门被强行打开的时候,小卡准备好了镰刀准备一击致命,但就在这时,年仅六岁的幽冥冲了出来。
“爹爹我好害怕,带我走,带我离开这里。”魔罗突然意识到,这绝不是小姑娘被吓坏了说的胡话,而是,一种超乎常人理智所能之为。
“哦,他是你父亲?”“是,是的,这是我的女儿,魔雪。”魔罗随口编了一个名字,但却被幽冥牢牢的记在了心里,毕竟,这是能让她保命的名字。
“你答应过我,要遵守你的承诺!”“卡斯特亲王一向很守承诺。”“那,同意放过我的家人,那,也包括我的孩子,这个孩子,是我让她舅舅带她来这片森林里来玩的,所以,时候不早了,现在我接她回去,你回去告诉卡斯特吧!”“哦?祖传的麻袋呢?”“这,在这里,转移。”麻袋到了小卡的手上。
当时小卡还是卡斯特最信任的杀手,可就在这时,他有了人类的感情,他并不是不知道这个小姑娘的真实身份,隔着百里千里的脚程,好端端的怎么可能让她呆在她舅舅身边?所以,那个小女孩绝对不是魔罗所生,但,小卡也放过了两个人,只是拿走麻袋,找卡斯特交差去了。
随后,卡斯特撕毁契约,再次袭击了幽家和魔家,两家人联手将幽冥和魔邪转移出定居的地点,转移到千里之外的南国。魔罗与所有族人,都在那场战役中身亡,整个家族,活下来的仅仅只是两个人。
再后来,两个人得到了叛徒的消息,知道卡斯特在广陵建立了秘密的基地,来提炼麻袋的法力,便在卡斯特即将成功的当晚,来到这里,准备偷走麻袋,可谁知被卡斯特当场发现,幽冥与魔邪此时已经初步具有战斗的能力,与卡斯特打了起来,实力不济即将被杀之时,幽冥在刀刃即将刺入自己心脏的瞬间释放灵魂怨念,咒掉了卡斯特所有的魔力,并下了永恒沉睡的诅咒,可谁知,仅仅只是沉睡了十年便醒来了。幽冥与魔邪二人从“地狱”逃出来之后,回到了曾经的故地,自认为已经为族人报了仇,可曾想到,这种仇恨的满足竟然催发了卡斯特复原的可能,十年之后,卡斯特便醒来。
逃出来之后,二人找到了那片被族人的血染红的富饶的平原,埋葬了一部分尸骨。
“族人都没了,仅仅只剩下我们两个,你,后悔吗?”“凭资格而论,我们不配,但,从今往后,我们必须互相扶持,一个人倒下了,另一个人就要立刻补上,要强大到任何人也无法打倒!”幽冥与魔邪从此隐姓埋名,利用唯一的麻袋靠盗取官吏和地主和巨商的不义之财所吸取的贪欲为生,他们带着与生俱来的高傲感,依旧与这个世界格格不入,不肯屈尊去做寄居灵,而是做自由的魔族,在无人可抵的风之彼端独自浴着月华,用自己的方式享受着惩处不义之人的快乐,用当来的钱资助了那些曾经与自己相似的,失去双亲的孤儿,四处行善,直至,与当年杀死幽冥双亲的直接凶手重逢,被小卡召唤了出来,小卡也没有想到,只是试探性的召唤一下,可怎想昔日的两个幼小的儿童,如今已经成为了互相扶持并名扬天下的怪盗兄妹,但幽冥随后也知道,小卡虽然是杀手,但并非真正的主谋,杀人的人也是被蛊惑的人,永远是背后的政治在不流血的幕后杀人,自私而可笑的四处宣扬着自己的清白,并认为那理所当然,那便是,卡斯特,为了复仇,与背叛了卡斯特的小卡成为盟友,最终目的便是杀死卡斯特,但因为仇恨每强大一毫,卡斯特的力量便强大一分,兄妹二人只能暂且放下了仇恨的欲望,继续行侠仗义。
“说起来,两个人的经历还挺多灾多难的嘛!”“是的,我们每个人又何不是如此,怪盗二人靠贪欲为生,而如今我能感觉的到,乾,所钟爱的情感,竟也是非常可怕的情感,这种情感,比仇恨还要极端,比恐惧还要可怕,绝绝对对的被动性情感,是自己无法酝酿的出的,所以,乾要想获得这种情感,成为强大的魔族,恐怕是很困难的,但,如果真是那样,她便会堕落成嗜血的疯子,乾所喜爱的人类情感,是——绝望。”
“听起来好像挺普通的。”“绝对不是,恐惧,虽然极端,但很好酝酿,而且,对于魔族来说人类的恐惧简直多种多样,根本不用寻找,轻轻松松一个鬼脸便可以获得大量的恐惧,仇恨,在战争中可以获得,至于贪欲,贪官污吏比比皆是,这也不难,可唯独绝望这种情感,绝对不是人所能做到的,生育仇恨,在生命结束之前,仅仅有一丝一毫,其余的摄取方法,我也不知道,但唯一知道,想要找到绝望的感情,那必须将一个人逼入万劫不复,在回光返照之时,便是。”“乾哪有你说的这么可怕?”“当初,在赤陵的时候,乾差一点害死熊刃,在掐中熊刃脖子的时候,乾的一声欣赏的狞笑,错不了便是魔族发现猎物时的征兆,而熊刃当时的情感中,大部分的是不甘,极小部分是绝望,即使是微乎其微,但也足够让魔族欢呼雀跃。”“这。。。”“不管怎么说,你以后小心她一点,我不希望我们想要守护的人,我们最亲密的伙伴,会是下一个卡斯特的傀儡。”
三日之后,到了小卡说要返程的时候,小卡从监狱里面赎出了朱彦隝徯,从窑子里面拉出了橥獳,将喝的不省人事呼噜还打的山响的魍魉,现在叫王良,扔上了马车。
“都到齐了?”“乾,勾曜?你们来了?”“来了,走吧,卡先生,卡先生?”“还有一个,祸斗。。。瞬空符,给我把祸斗找回来!”
过了五分钟。“差不多了!祸斗,瞬间转移,目标,马车!”没有动静。“怎么回事?你的法术不灵了?”“不可能!伊芙利特,用你镜子一下!”镜子中,祸斗竟然蒙着眼睛,在和妓女在澡堂子里嬉戏,小卡顿时火冒三丈。
“雪茗,跟我去一趟澡堂子!”“干什么?”“把祸斗给我弄回来!”
“砖头和棒子哪个管用?”“你要干什么?”“祸斗下了结界,瞬空符无法克制,我也没办法,现在,唯有把他打晕拖出来,他的结界才会消失。”
“随便了,棒子吧,棒子手感稍微好一点,这样,我在外面候着,你进去打晕了赶紧拖出来,不要惹着老板娘,听说是个寡妇!”
小卡走了进去,祸斗丝毫没有感知到小卡就在身后,和妓女在水中嬉戏,互相亲吻,好不自在,不过,都蒙着眼,这是一种在夏朝很流行的性活动,自姒履癸首创。在当时不犯法,尤其从中原传到金陵发展到巅峰。
小卡一挥棒子,一个妓女晕倒在水里,而祸斗一低头,躲开了。“绝对是故意的!”雪茗在门外。
小卡再一挥棒子,像打玉米似的打昏另一个妓女,祸斗低头涮了一下头发,再次抬起来。“行不行啊大哥,别把一池子大尺码的全给得罪了,你可买不起。”
第三次,哎呦一声惨叫,祸斗趴下了,小卡给祸斗穿上衣服拖了出来。“这场闹剧结束之后,我再也不来金陵了!太要命了!”小卡绷着脸,满眼鲜红,像流淌的血液一般,没有喜怒,只是觉得一种不亚于仇恨的情感在内心升华。
祸斗是免不了吃一顿揍了!
“目标赤陵,瞬空符!转移!”嗖的一声,众人回到了赤陵,熊刃等候多时。
“说好的玩几天就回来,怎么等了这么多天?”“没办法,那地方实在太。。。”“太美了!”祸斗抢话,被小卡一个耳光扇过去。“再给我提我让你好看!”“得得得我不说了!”
“别提了,他们几个,唉。”“那地方谁去了也受不了,会让人丧失战斗力的!”“那这么说,熊先生年轻的时候去过了?好像看样子也不轻快!”“那是!。。。去去去,小丫头片子懂什么,大老爷们说的话。”
“不理你啦,乾,伊芙利特,咱们下来,对了,熊刃你个自作多情的万年老处男!”“你说什么?”“儿子这么大了还老不正经?”“熊先生,别跟女孩子一般见识!”“对,我不跟你们一般见识!头发长,见识短!”“你说什么?”“算了算了。”“都给我静一静吧,熊先生,你一定有重要的事情,所以不可能每天都来等我们。”“是的,要命的是,我们又收到了一封商朝的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