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蝎座)小卡:堕落血路的仇恨之子,爱的双臂拉起落日的挽歌 (50)蓄势在新年前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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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静湖面下,隐隐暗潮涌动,天使面容背后,笑容宛如恶魔。——题记。
公元前1676年12月,夏朝残部与商朝多次交涉,商朝同意对南国开放科举,双方的战争在此刻停滞,但仅仅只是和平了几个月。
“什么?那帮秀才说要开放科举?”“是的,昨天晚上他们还开诗会庆祝呢!”“太乱来了!商朝绝对不是真的开放,他们想要劫持那群秀才!”“您何出此言呢?”“凭我所年在萨满之地做节度使的经验来看,萨满本是不懂文化的粗野人,怎么可能突然就接受我们赤陵和金陵的文化?”“可那些秀才都很高兴!”“那是他们没见过世面!”钟古的反驳意见让众人一惊。“咳咳,那些秀才在哪里,千万不能让他们去中原!”“回大人,两个时辰前已经出城了!”“过境了没有?”“早过了!”钟古的脸色一变,头一低:“算了,你们回去吧,这件事情,就看那些秀才的造化如何了!”
让事情回到那天晚上,小卡在贵宾浴室里洗了一会,突然听见外面人潮涌动,便知道是自己带来的那帮东西又惹祸了,穿好衣服出去一看果然如此,掌柜的都给自己下跪了,说不要钱了,快把这帮玩意弄出去吧!
正在这时,一个贵妇人从内庭冲出了门,冲出的瞬间祸斗与橥獳二鬼在大门两旁吓唬人,隝徯顺势空降擦过贵妇的身体卷走所有的首饰,看着浑身冒火的贵妇人一头扎进了水里。
“大王,来,您看看这些首饰,我们把他们当了,回去过上几年的好日子!”小卡回头一看,禺京两手捧满了金银项链,嘴里叼着一块玉石,浑身湿透,上身赤裸的滴滴答答的从池里走出来。
“我叫你们来是让你们驳回人类对我们的偏见的,我们本要改写偏见史!”“那又如何?”“过些日子就到大年三十了,我不希望谁再出现问题!现在,都给我脱光了好好洗一个澡,把千年的尘埃洗净之后我去要求他们给予你们邀请函,你们就可以在仪式上作为贵宾出席了,记住,不许吃人!”“那吃什么?”“我会逮数十只灵魂在仪式上供你们享用,但在此之前你们不要吃人,都给我忍住,明白吗?”“遵命。”“那还不快把这些东西带走,既然还不回去就赶紧埋了!”众鬼点头,把珠宝缠在身上,出了南门四处埋藏,守城的士兵看到这一幕吓的不敢出来问话。
小卡感觉自己就像是一帮流氓的保姆一样。
新年的气氛在第二次雪之后愈来愈浓,城中大部分的市民开始张灯结彩,家家烧火做饭,同时也有愈来愈多的年轻人回到这个地方,看起来是回来与家人团聚。
从未见过古人是如何准备出嫁,最重要的是缝制一双新鞋,象征白头偕老,然而没想到这次出嫁的竟然是自己,雪茗自然心里有一种无法言喻的美妙滋味。
郊外几十公里以外,商军正在准备操练步兵:
“洪烈大人,有一个赤联人要来投奔我们!”“不是来投奔,而是,我已经厌倦了那个王朝。”“夏朝的叛徒?嗯?我怎么知道他会不会衷心?”“这个呢?”太史令用风将洪烈将军卷入高空。“大胆,你为什么要伤害将军大人?”“不是伤害,而是证明,这片旷野,实在没有别的介质,只好拿人当介质了!”“放,放我下来啊!”“遵命,收。”太史令又走到一块石头前面,轻轻一挥手石头便碎了。“很好,我们正缺这样的人才,留在这里吧!”“大人,他现在还是赤联的人,不能这么快暴露啊,要不会丢掉性命的,我们已经商议好了,大年三十的晚上对赤陵发动进攻,信号是红色烟花!”“漂亮,这样会让他们防御空虚,我们乘虚而入。”“遵命!”
城东:
雪茗正与勾曜在清晨与钟古,三个人一起漫步昨晚吟诗的地方。
“钟先生,您还好吧?”“还可以,毕竟,这么好的风景,我可不想错过,但,真不知道还能见几次,上次的药,让我很舒服,但我听说,药房掌柜在之后死于非命,是这样吗?”“是的。”雪茗一看瞒不下去。“谁干的?”“不用你管,勾曜,你好好活着就行了,其他的别管!”“为什么?”“因为你要明白你是个正常的人类,而不是鬼,更不是机器!”“为什么这么说,你是不是有事情瞒着我!”“为什么?你以为为什么?”“我不知道!”“那就别想了,知道了反而会害你!”
“你到底瞒了些什么?”“你,根本什么也不懂!”“看在我的份上,别吵了行不行?”“那,告诉我,你到底知道些什么?”“我知道你还活着,不是吗?我知道我们都活着,难道不是吗?如果你想反驳,来啊!”“你,算了,看在你是我的女人的份上,我不想跟你吵了,现在,我倒是想找你做那些无聊的事情。”
“那,勾曜,大年三十的时候,我和太史令。。。”“不要再提他们了,现在,我在这一刻再次问你一遍,你,到底爱不爱我?”“我当然。。。这东西你怎么还留着?”雪茗看着勾曜掏出了昨天晚上张进士送的那朵苍冬兰。“为什么不能留着,我觉得它很美,纯白无暇,就像你,是我的女人。。。”“你什么意思?”“献给你,你戴上吧,一定很好看,我没什么可以送你的了,唯有这朵苍冬兰。。。”“谢谢。”“不用说谢谢,这本是我该做的,那么,这一刻,嫁给我,我便不会再问,过多的重复换来的是愈度加深的烦厌情绪,所以,我爱你,阿雪。”“那朵是,苍冬兰?”钟古在一旁看着两个人。
“把它给我!”“怎么?”钟古夺过那朵凋谢的兰花,扔进了池塘里,苍冬兰没有翻覆,便一头扎进池塘的深处去了。
“送你这朵花的人,想必也是个不懂情趣的人,苍冬兰是最无心的花朵,生无拖延,死无眷恋,生便规矩含蓄,死则义无反顾,绝不做留恋多时,乃君子之大度,你们既然摘得这样的花,本就是对苍冬兰的侮辱,无心之花不该在有心之人的手里攥留,更不应该作为求爱的工具!虽然所寄托的意思与其相仿,纯白无暇,其实,这正违背了它的意义,纯白留世,亦无暇而去,更不会被尘世所染,本该坠入池塘,化为朽泥为来年之轮回,岂可能够把玩的了?”
“这可是张进士送我的礼物!”“礼物?有心的人赠予无心的礼物,无意中多了讽刺的意味吧?苍冬兰,不是求爱的工具,你们若想求婚,等开春之后!”“可。。。”“我不想听什么理由,从几个月前我就发现,你们一个个的都很不正常,太史令整日夜不归宿,熊刃反复无常,勾曜看着血气方刚一遇到难题先想着逃避!你们,这样怎么能算是一个完整的赤联?还有,雪茗,你不要整天扯东扯西,耽误了他们的正事!”“我知道,但。。。”“我不想听你解释,我回去了,你们慢聊。”钟古走到不远的地方,又传来了熟悉的咳嗦声,后来,勾曜与雪茗回去的时候,在雪地上发现了拖了几米的血迹,凡痨咳咳血者,到了这个时候,一般是患病已深了。
“知道为什么钟大人那么说吗?”“我知道,是因为痨咳的原因。”“病人,是控制不好自己情绪的,所以,勾曜,你别介意。”“我何时介意了,可以说,钟古已经一只脚踏进坟墓了。”“是的,之前的药物,无不是为了缓解痨咳而做,只是有心的拖延无力的反驳而已。”“但这样,更会加深他的痛苦。”“我知道,我真希望他能够好起来,不过,现在想想那是不大可能的了吧?”“可能性微乎其微。”“这么说,还有一丝希望吗?”“微乎其微,根本不用考虑的渺茫,曾经,倒是真有这样的例子,但,那已是十余年前的个别了,不要想着反驳命运了,既然已经到了这一步,就应该去坦然接受,而不是不断的幻想如何改变。”“即使是这个朝代?”“是的,这个朝代,要知道,人什么都可以改变,性格,名称,祖籍,国家,就连同你的姓氏,都可以改变,但唯有两者无法更改,那便是向前流逝的生命,和永远不再的过去。”“夏朝,难道就只能这样了吗?”“至少,我们还有金陵,那里是我的家,更是我们的家。”“还有,钟古的命运,只能如此?”“要看,就看他自己的了,我们谁也没有办法帮助他解脱痛苦,如果上天真的希望他能够活下来的话,也许会帮他的吧?”“即使是人都无法做到的?”“是的,也许上天真的能帮助他,要记住,阿雪,不管是什么时候,相信奇迹,而奇迹,只会出现在相信它的人身上。”“你觉得,钟大人会相信吗?”“看他自己了,今后,无论这个世界变成什么样子,你都一定要相信终究会过去。”“那岂不如同是虚掷光阴?”“你觉得是那么就真的是这样,如果不是,那么就真的不是。”“什么意思?”“你觉得是什么意思?”“看我自己怎么想?”“是的,要听,自己心的声音。”突然想起了那两个鬼,不知道,没有心的人该怎样。“那么,没有心的人呢?”“所以我们应该感谢上天赐予我们一颗心啊!”“那,如果,把永恒的生命和一颗健全的心放在一块,你会选择哪一样?”“当然是永恒的生命,但我更想要一颗心,只是怕禁不住永恒这两个字眼的诱惑。”“先后顺序呢?”“我也不知道。”“难道真像钟古说的,你看起来血气方刚,其实遇难的时候只会一味回避是吗?”“也许是。”“那这样,你和懦夫又有什么区别?”“你的意思是?你觉得我很差劲?”“不是,我只是说,大年三十的晚上,我和太史令就要成亲了!”“别想他了,我们不是早就成亲了,所以,你爱的人只能是我!”“给我放开!”啪,雪茗又抽了勾曜一巴掌。“我不是故意的。”“我知道,你的意思是,你还是放不下太史令?”“我,可以这么说!但!”“住口,我迟早会让你知道,我好过太史令千万倍,爱错了,你可是会后悔的!”“那,大年三十的晚上,你一定要来参加我们的订婚仪式,我不想让他知道我是一个善变的人!”“他本来就是那样,你这是何必?”“早已订好的事情,断难改变。”“我知道了,一定。”
商军步兵训练场,某营帐:
“太史大人,您还不吃饭吗?”“我说过我不想吃,拿走吧,我再考虑考虑如何攻打赤联。”“洪烈大人说了,那已经是胜券在握的地方了,而且,这次我们将三面夹击,不会放走任何一个敌人。”
太史令突然恢复了精神。“那第四面是哪里?”“城东,对于这里,河流众多,山势险峻,土质疏松,夜晚还时不时的有鬼火出现,所以,我们决定从西线,南线,北线三线夹击,最终逼退敌人到山上,然后我们在包围山头,断其水,阻其人,让他们自生自灭!”“知道了,还有,我能申请负责打南线吗?那里,我最熟悉不过了。”“南线,都是住宅区,不过也好,这样,你领着刀斧手,进城杀光所有抵抗的人,与我们的铁骑在宫殿前汇合,一起从里打外,打到东门,再兵分三路环击敌人,务必将敌人包围在鬼火山。”
“那,城中百姓呢?”“随便,反正活下来的就是做奴隶,杀了他们还是一种成全,再说你何必留他们不死呢?”“退下吧,我再考虑考虑。”“是的,臣下先告退,对了,您的头发?”“我有假辫子,可以蒙混过去!”“我会为你保密的。”“多谢了。”
太史令攥着他脖子上的金属牌,作为赤联的一员的铭牌。“对不起阿雪,这条路愈来愈艰难,愈走愈迷失,往后,我只能一个人走了,请一定活着,相信我,我一定会想办法回到你的身边!”
第二天:
“洪烈大人不好了!”“怎么了?”“北营,北部训鹰营,所有鹰全死了!”“怎么死的?”“不知道,昨天晚上吃的东西,竟然发现了这个,你看看!”“这,这是赤联人的东西!”“叫太史令来!”
“叫我来做什么?”“你看看这饲料里的,可是你认识的东西?”“何止是认识,是,铁线莲的,干茎磨成的粉末,可以使人暂时昏厥,计量大的话可以直接毙命,对于鹰来说是无解的巨毒。”
“是谁干的?”“我哪知道?”“洪烈大人,这肯定是赤联人所为啊!”“可恶,宣布下去,全营提高警惕,加大训练强度,信客,写封信给子成大人,说我们再要两百只鹰,作为攻城之用,还望批准!”
“卡斯特?在不在?”“在啊我的宿主,怎么了?又要借用我的力量了吗?”“不是,你看看这黑色的颗粒,据我所知,铁线莲的茎绝对不可能这么黑,闻起来还有一股让人难受的味道,这,到底是什么,怎么像是黑元素?”
“这。。。”“怎么了?你知道吗?”“当然知道,有人,有人动员了我的手下,以我的名义调动了魔族的禁忌之魔:毒流积霾。一种没有实体的怪物,全身散发着这种味道,他的口水滴到哪里,哪里的东西便三十年寸草不生,在几百年前我已经把他作为禁忌封存,怎么,又给放出来了,看来,是有人在我休眠的这段时间,拿我的名义做了不该做的事情啊!”“难道,是那瓶黑血?”“你是说你放出的黑血?”“是的,那瓶黑血最后变成了和你一样的魔族!”“原来如此,是他,难怪,我的名义,可不是谁都用的起的,不过,是他的话就都明白了,这种晶体,乃是口水凝成的结晶。”
另一边,小卡正在离商军营盘不远的地方建立了秘密巢穴,数百个妖魔鬼怪就蜗居在里面。
“大王,祸斗回来了!”“大王!事情办妥了!那积霾的口水啊,可真是太味了,大王,您这招实在太损了!”“与萨满在千年之前做下的孽比起来这不算是什么,迟早有一天我会让他们全部被我杀死!”“哈,大王,跟着你真有意思,不过,你说的那个仪式在什么时候?”“大年三十的落日时分。”“能吃人吗?”“我说过不能。”“那有什么意思?”“我会捕捉上百的灵魂供你们吸食,但条件是不允许宰杀在场的任意一个人类!”“为什么不能?那些人类生来不就是供我们杀的吗?”“我说过不行就是不行!祸斗,你可真不愧是闯祸的泰斗级人物啊!”“过奖了大王,这本就是我的天职,更是我的荣幸,完成下毒很简单,遁地,到了地方投毒,然后再遁回来就行,被人发现了可以雾遁,有结界可以隐身,这样的任务,以后一定要多照顾我啊!”“我知道了,你们退下吧。”“是,天也不早了,您也早点休息!”
“大年三十会是个什么样的夜晚,我很期待呢,拜托那些人类,千万不要让我无聊,我可是给你们每一位都做了礼服!”
城内:“我真盼着大年三十早点到来,不过,太史令你到底去哪了呢?”雪茗在屋里寝食难安。
商军营盘:“他们能顺利突围吗?如果能的话,我也会在南线为他们敞开一条路,在商军直线进攻的道路上给他们腚上来一个反击,打破左翼,等到那时候,再向你们道歉吧?”太史令在营帐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