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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
    景炎懊恼的把自己埋在床上,这几天自己是怎么了,因为受伤的关系,景炎不得不让忆野帮自己处理伤口,看着每天都得让忆野帮自己把衣服脱掉,然后再慢慢的帮自己处理身上的伤口,每一次忆野靠近自己,都让自己紧张得不得了,一下从床上坐了起来,想到这些景炎只感到自己的心跳在不断地加速。
    可是就在瞬间一句惊恐的话突然跳入景炎的脑海中,“不知是我在做梦,还是你在做梦,你不过是一个傀儡而已,还想知道自已的过去,真是异想天开”,一股寒意直接撞击着景炎的心,在脑海里挥之不去,如果自己真的如他所说,那么又自己有什么资格留在忆野的身边,一个什么都不是的人,而且现在也不知道忆野为了自己是和靳斯长垸发生了什么事情,这几天景炎不是没有问过那天自己在地牢里见到忆野昏倒以后,忆野是怎样把自己带出来的,按照靳斯长垸那样的性格,就算是杀了自己,也不会让自己离开晟域烬界半步的,可是只要自己一问到这件事情,忆野要么不说话,要么就是岔开话题,而且这段时间忆野就一直没离开过自己,就算是出去,也是买个东西,两三分钟就回来了,根本就不可能有时间到晟域烬界去,难道忆野因为自己的事情被除去了现任人的身份,所以他才什么都不告诉自己。
    不行,自己今天一定得问出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就在景炎准备下床时,房门就被忆野打开了,忆野一脸笑容的坐在床边,“你今天想吃什么,等一下我好准备材料?”,看着忆野脸上的笑容,景炎感到从来没有过的愧疚,无法再直视忆野的笑容,“忆野你是不是因为我的事情被除去了现任人的身份?”,景炎缓缓的说出,“是的”,没有任何的犹豫,忆野快速的回答了景炎的问题,“其实我是不想告诉你的,但是如果我不告诉你,你又在那里瞎猜,告诉你吧,你又一脸的自责,看看现在的你,我没说错吧,一脸的苦瓜”,“你没必要这么做,等身上的伤好了以后,我会回晟域烬界去向靳斯长垸请罪的,这样你就可以恢复现任人的身份了”,听到景炎的话,忆野只是轻轻的抱住了他,“没必要的是你,你不需要这样做,做什么事,做什么选择,这是我的事,我从来就没有后悔过选择失去现任人这个身份,放心一切有我”,看着听到自己话后处于一脸呆状的景炎,忆野只是笑了笑,“对于我来说,最重要的只有你••••••我看今天就吃鱼好了,做好了我来叫你,你就先休息吧!”,说完忆野就走出了房间,留下了还在处于呆状的景炎,此刻景炎的脑中处于一片空白,唯有意识的只有忆野最后说的那句话,“对于我来说,最重要的只有你••••只有你•••只有你”。
    沉浮的世界,不知是谁沉浮了谁,不知谁被谁所沉浮,只有那窗外的月色依旧,却已昨日的月光不会因为任何人而停留,不知谁会为了自己所停留,那自己又应该为谁而停留呢?
    难道自己就要这样不明不白的度过这一生吗?这一个问题不停在景炎的脑,看着坐在沙发上的忆野,他已经为自己的任性受了这么多的伤了,自己怎么还可以让他在受到伤害,暗暗地在心里下了决定,这一次只能靠自己,绝对不能让忆野知道,自己不能再让忆野为自己受伤了,“景炎••••景炎••••”,忆野连续喊了几声景炎,不见人回答自己,又摇了摇景炎的肩膀,“啊~~怎么了”,景炎一脸茫然的看着忆野,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之中,“什么怎么了,叫你老半天,你都不回答我,看你那个呆样,你不会又是在想一些不该想的事情吧?”,忆野半开玩笑半严肃的说着,想到刚刚自己在想的事,景炎不管正在跟自己说话的忆野,径直走向了自己房间,可是就在转身的瞬间,就被忆野抱住了,“不要想着害怕我受伤,我知道你为什么要去烬妖界拿那本书,但是那个地方太危险了,我不在乎你到底是谁?我只要你在我身边”,心被什么恨恨的撞击着,倔强的睁大眼睛,不想让那眼泪被压出来,“我知道!”,正因为自己知道自己对你是多么的重要,所以自己一定要能够正大光明的呆在你的身边,所以对不起,所以我爱你•••••
    平静的日子,幸福的在一起,自己每天的任务就是躺在床上好好的养伤,张着嘴等着忆野来叫自己吃饭,就算自己下床去上个厕所,忆野也要扶着自己去厕所,要是自己可以和忆野一辈子就这样就好了,可是现实就是这样的,给了你无尽的惊喜,也给带来不尽的不安。
    “景炎,不好意思,好像晟域烬界里出了什么事情,所以我得马上回去一下”,安静的房门被突然的打开,忆野一脸抱歉的说着,看着忆野的样子,景炎只是笑着点了点头,“等我~~”,忆野看着景炎,眼里透出无尽的温柔,可是眼底却是无尽的不安,听着忆野的话,景炎依旧的只是笑着点了点头,轻轻的在景炎的唇上留下一吻,看着消失在门口的忆野,决定早已在心中,对不起忆野!翻身下床,拿出藏在柜子里自己准备好的东西,刚打开门,一个熟悉的身影就出现在景炎的面前,“你来干什么”,景炎冷冷的看着眼前的人,从忆野的口里得知自己偷取饰魂丹的事情就是良希内告诉靳斯长垸的,景炎对于良希内就没什么好感,“难道你不应该请我进去坐一坐吗?”。
    不顾景炎冰冷的眼神,良希内一脸笑容的说着,景炎没有说话,只是依旧站在门口,一个侧身良希内从景炎的侧面进入了房间,“看来你和忆野住的地方还是不错的嘛!”,进入房子,良希内自顾的就观察起房间来,“你到底来干什么?”,景炎一把抓住了良希内,“如果你是来观赏房子的,那你来错地方了”,这时景炎已经气愤的揪住了良希内的衣领,“唉!你还真是开不起玩笑,看你这个装扮,我想你是想趁忆野不在一个人去禁区”,听到良希内的话,景炎不经的惊讶,不过脸上却还是一脸的冰冷,“那又怎样,反正现在我已经不是晟域烬界的人了,还轮不到你来管我做什么”,景炎甩开正抓住的衣领,径直走出了门口,良希内默不作声的跟在了景炎的身后,“你到底想干什么?”,“带我一起去•••”,说着良希内看了景炎一眼,继续着说道,“不想我告诉忆野这件事情的话,就带我一起去”,良希内一脸得意的看着景炎,而景炎却是面无表情的看了良希内一眼,转身就不在理会跟在自己身后的良希内。
    来到禁区的入口,良希内看了看景炎,“你想好了,进去可就不一定出得来了”,“如果你害怕,就回去,我可没有要你跟我一起去”,听到景炎的话良希内只是笑了笑,他知道景炎有多么的讨厌自己,但是自己何尝又不是讨厌他,不,是恨他,要不是景炎,忆野也不会讨厌自己,真希望景炎可以死掉,永远都不要再出现。
    小心的走进入口,一条黑暗的走到出现在两人面前,黑暗的走道越来越深,不知走了多久,一束火光突然出现在眼前,景炎迅速的从身后抽出了一把短刀握在手中,良希内也警惕的看着四周,直到察觉四周没有任何危险以后,景炎和良希内才缓慢的接近火光,一道破烂的大门出现在火光的背后,良希内奇怪的用右手触碰了一下破烂的大门,突然一道白光闪现,良希内的右手一下就变得扭曲了,“啊~~~”,一声巨大的惨叫,良希内顿时就倒在了地上,紧紧的抱着变得扭曲的右手,“你怎么了,没事吧!”,景炎小心的扶起到在地上的良希内,“看来••那个门上被下了很强的咒,只有用那把钥匙才能打开”,良希内缓慢的从地上站了起来,右手的疼痛使得良希内的额头不断地流下冷汗。
    “你还好吧!真是个累赘,看来我得先送你出去了”,听到景炎的话,良希内一下就推开了扶着自己的景炎,“我••我不用你管,你还是先管好自己吧,快用••快用钥匙打开门进去”,手上的疼痛让良希内不得不靠在墙上来支撑自己,身体渐渐的变得越来越冰冷,看来门上施的是冰咒,施这个咒的人还真是厉害,看着靠在墙上的良希内,景炎并没有说什么,他知道他们都是一样的人,一样的固执,小心的把手中的十字架钥匙插入门上。
    安静的大门缓缓打开,刺眼的光芒从门缝里不断的透出来,使得景炎喝良希内不得不抬起手来挡住这刺眼的光,不知过了多久,景炎和良希内只感觉自己越来越疲惫,就在这时刺眼的光满突然消失了,等景炎和良希内反应过来时却发现他们早已被红色充满血腥的液体给围住了,红色的液体不断的想他们漫延来,景炎想跳起来,可是却发现自己脚根本就动不来了,一旁的良希内也针扎着想离开红色的液体,可是无论自己使出怎样的技能,身边的物体都毫无反应,渐渐地红色的液体将景炎和良希内慢慢的包围在中心里,景炎只感到一阵窒息的感觉朝自己涌来,无数刺痛的感觉在身体的深处慢慢的漫延开来,原本紧握双手无力的散开,景炎的眼前渐渐地变得黑暗,红色的液体还在不断的涌出,血腥的味道充斥着整个地域。
    黑暗的房屋中,只有一点烛光照亮着整个房间,房间的正中间被银色铁链紧捆着的黑色棺材正在颤动着,黑色的液体不断地从棺材中流出,捆绑的银色铁链正在一根一根的断裂开来,突然黑色的棺盖一下子飞了起来,掉落在一旁,蓝色的身影从棺材之中慢慢的坐起,身上还沾着许多黑色的液体,一个轻盈的起身,蓝色的身影缓缓的站在地上,就在这时紧闭的房门被猛地一下打开了,银色的身影快速的冲到了蓝色身影的身边,“沭唯,你没事吧?我马上就帮你换上新鲜的血液”,靳唯一脸紧张的说着,刚想伸手擦掉沭唯身上的黑色液体,没想到下一个瞬间,一巴掌打到了靳唯的脸上,“闭嘴,我想我应该警告过你,应该叫我什么了吧!不要让我在听到一次你叫我的名字,不然你知道后果是什么”,嗜血的眸子紧紧的看着靳唯,说完径直甩开靳唯伸向自己的手。
    坐到了一旁的椅子上,靳唯只是看着沭唯笑了笑,他知道如果自己现在自己再叫沭唯一次她的名字,那么自己的下场就是死,可是现在自己还不能死,因为她还活着,自己怎么可能安心把她丢在一个自己不存在的世界里,让她受一点的伤害,所以自己还不能死,清理好棺材之中黑色的液体,新鲜的血液被慢慢的注入棺材之中,就在靳唯刚想转身叫沭唯时,一双手却环上了靳唯的腰,沭唯把头轻轻的靠在了靳唯的后背,犹如珍珠般的眼泪慢慢的侵湿靳唯的后背,“对不起小靳,我不想这样,我只想要哥哥回来”,“我知道,没关系”,转过身,靳唯紧紧的抱着沭唯,抬起头,淡蓝色的眸子看着靳唯,“可是我不想在伤害你了”,一脸愧疚的看着站在自己眼前的靳唯,“没关系的”,话刚说出口,靳唯就感到自己的腹部传来一阵剧痛,一下子就被沭唯推开倒在了地上,“哈哈~~你还真是蠢,随便几句话就可以伤到你”,淡蓝色的眸子瞬间变成了嗜血的红色,倒在地上的靳唯慢慢的从地上站起来,身体一下倒靠在了墙上,腹部的伤口正在不断地流出鲜血,看着紧盯自己的沭唯,靳唯自嘲的笑了,一切只因是你,“别给我在那里装可怜,又不会死,我叫你给我办的事情办好了没有?”,听到沭唯的质问,靳唯缓缓的说着,“已经全都办好了”,听到靳唯给出自己想要的答案,沭唯脚下轻轻一点,整个人就站到了棺材里,慢慢的躺下,鲜红的鲜血立刻就侵蚀了沭唯的整个身体,看到躺好的沭唯,靳唯费力的把棺材盖从地上抬起盖在棺材上,右手轻轻一划,黑色的棺材瞬间就被无数根银色的铁链捆住,因为刚刚抬起棺盖时用力过猛,腰上的伤口更是撕裂开来,缓缓的走出房间,关上房间门的瞬间,靳唯就倒到了地上。
    不知过了多久,等到靳唯醒来就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床上,环顾四周整个房间内几乎没有什么东西,除了自己睡的这张床以外,就只有一张桌子和两把椅子,就在靳唯审视房间时,紧闭的房门被缓缓的打开,看到进来的人,靳唯不由的吃惊了,“你怎么会在这里?”,听到靳唯的疑问,克良只是笑了笑,把手中的东西放到了桌子上,“我看你还是先吃点东西吧,怎么样了,伤口应该不痛了吧?”,没有理会靳唯的问题,克良自顾的说着,“哦••已经不痛•••现在不是谈论这个问题的时候吧!我说你怎么会在这里”,克良笑了笑,把桌上吃的东西放到了靳唯的手上,“前天,我到那里想看看沭唯怎么样了,到了门口却发现你倒在了门外,就把你带到了这里,毕竟你的伤口得好好的处理才行”,听到克良说的话,靳唯一下子从床上坐了起来,迅速的穿上了衣服,“你干什么?小心伤口”,克良立刻就拦住准备离开的靳唯,“什么小心伤口,我才不在乎,为什么要救我回来,要是沭唯出了什么事情,我是不会放过你的”,靳唯激动的朝克良吼去,“你镇定一点,沭唯没有事,这三天每天晚上我都会去守一夜才回来这里”,听到沭唯没有事,靳唯整个人松了口气,看着这个样子的靳唯,克良的心不经抽痛了,但脸上却还是一脸的微笑。
    靳唯不紧不慢的吃完手中的东西,一旁的克良只是看着靳唯,“我该走了”,说完不等克良说话,就从床上站了起来准备离开,却被克良一把抓住了手臂,“你不要在这样下去了,在这样下去迟早有一天你会死的”,听到克良说的话,靳唯大笑了起来,一把甩开了克良抓住自己的手,“我想还轮不到你来管我吧!不要以为你告诉景炎那本书的事情,没有人知道,不过你听好了,就算景炎找到了禁区,也不可能改变什么,记住了你什么也不是,只要做好你自己该做的事情就可以了,其他的轮不到你来插手”,不知自己在这里站了多久,等到克良反应过来的时候,靳唯早就已经离开,看着离开的靳唯,手中隐藏的东西被缓缓的放下,脑中一直不断的重复刚才靳唯对自己说的话,‘你什么也不是•••’。
    心狠狠的被撕裂,眼角感觉有什么东西在悄悄的滑落,原本自己以为只要告诉景炎这些事,让他知道自己是谁,让他想逃离这些事情,那么沭唯的目的就不会实现,靳唯也就会一直需要自己,那么自己就能一直陪在靳唯的身边,可惜老天永远都不会站在自己的这边,而自己对于他永远也都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人,就算乞求般的呆在他身边,但他视线永远都不会在自己的身上停留,而自己也却始终的无法放手。
    无尽的悬崖上,银色的身影随风吹拂,四周的一切似乎都已经静止,只有那随风摆动的银发证明着这一切还没有停止,时间还在不停的转动着,你我的命运还在不停的交错,相交了吗?错过了吗?可是我们之间似乎只有平行线,无法离开却又无法靠近,只有这样一直一直的在彼此的身边,可是似乎只是我无法离开你,一直想在你身边。
    沉静在一片黑暗之中,景炎只感到自己全身无力的悬浮着,突然手臂上传来了一阵剧痛,紧闭的双目顿时睁开,一时无法适应周围的光线使得景炎不得不抬起手来遮住光线,可是景炎却发现自己无法动弹,看向四周,景炎发现自己躺在一张桌子上,身上还被许多的铁链捆绑着,可是景炎却没有发现良希内的人影,突然景炎感到自己的右手传来一阵剧痛,看向自己的手,景炎却发现自己的右手手掌被一根铁棍刺穿了,伤口的剧痛立刻就传遍全身。
    景炎用力的挣脱着身上的锁链,就在这时,一个女人的声音传入两人景炎的耳中,“没用的,不想让和你一起来的那个人死,就给我好好的躺着”,看向来的人,景炎不由的惊呆了,沭唯••怎么可能,沭唯怎么会在这里,看到景炎用奇怪的眼神看着自己,进来的人甩了甩肩上淡蓝色的头发,坐到了一旁的沙发上,“不用担心,我不是沭唯”,坐在沙发上的女人缓缓的开口,“那你是谁?为什么会在这里?”,听到景炎的问题,女人大笑了起来,“我是谁?哈哈•••难道你连自己来这里干什么都不知道嘛,还问我是谁?”,女人大笑之后,突然愤怒的吼向景炎,一下子冲到了景炎的面前,一把拔出了,刺穿景炎右手的铁棍,疼痛的感觉立刻就被放大了,原本已经停止的血液此刻犹如泉水般不停的流出,“啊•••你到底想干什么”,看着景炎一脸疼痛的表情,站在一旁的女人大笑了起来,“哈哈•••好玩真是好玩,你的表情真是不错”,女人伸出手轻覆上景炎的脸颊,低头靠近景炎的耳旁,温热的气息的立刻将景炎包围,“难道你不想知道你是谁了吗?”。
    听到女人的话,景炎全身的细胞都变得紧张起来,“既然知道又何必问我?”,“那你就应该知道,我的答案可不是轻易就说出的”,“对于这个我早就有了准备,只要知道答案,就算让我死我也无所谓,只要不让我伤害别人就可以”,“哈哈•••那你还真是伟大”,说着女人做到一旁的椅子上,手上轻轻一挥,原本捆住景炎的铁链一下子就松开了,手上的剧痛也消失了,看向手掌,面目狰狞的伤口早已消失不见,仿佛就不曾存在过一样,女人示意景炎做到一旁的椅子上,“跟我一起来的那个人呢?”,一坐下景炎就急忙的询问,“你还真是急性子,不过不要忘了,我只回答你的三个问题,难道你真的要为了这样的人,浪费一次机会吗?”,“这个轮不到你管”,“唉!你这个人还真是无趣,放心吧!他就在这里隔壁的房间里休息,这个答案不错吧!”,听到女人说的话,景炎一颗悬挂的心松了一口气,“那第二个问题是什么呢?景炎”,听到女人叫自己的名字,景炎心里不由得一惊,她怎么会知道自己的名字。
    “我既然能知道过去的一切,你的名字我自然知道,而且,我更加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所以在我面前最好不要想得太多哦,呵呵”,听着女人说的话,景炎的心情一下子变得更加的复杂,自己怎么可能什么都不想,算了还是先问问题吧!看着景炎一脸变来变去的表情,一旁的女人不经笑出声,“呵呵•••你虽然和他是一个,不过你们的性格还真是大有不同”,沉浸在自己思绪中的景炎没有听到女人讲什么,一脸茫然的看着女人,“你说什么•••我的第二个问题就是,我到底是谁?”,“傀儡••••你不是谁?你只是一个别人创造出来的一个傀儡而已”,紧张的说问出自己迷惑已久的问题,可是答案却是如此的简短,简短得让景炎不知所措,自己只是一个别人创造出来的傀儡,靳唯说的话不由自主的浮出脑海,“你不过是一个傀儡而已••••”,为什么会是怎样这样,这样的自己怎么可能安心的陪在忆野的身边,怎么配得上拥有他手掌的温暖,只感到自己心脏传来一阵疼痛,一股热血直从口中喷涌而出,原来老天还真是公平,让我遇到了你美丽的一切,但却又只能让我永远看着你的背影而已。
    “砰••”的一声,景炎只感到自己眼前一黑,看着昏倒在地上的景炎,女人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扶起倒在地上的,“你和靳沭还真是一样的不一样”,刚把景炎扶到椅子上坐好,一把刀就指向了女人的脖劲,“你对景炎做了什么”,良希内站在女人的身后冷冷的问着,“看来今天伟大的人还真是多啊,一个是为了自己不想身边的人受伤,而另一个则是为了自己所爱的人而保护他所爱的人”,“放开景炎”,虽然听到女人所说的话,让良希内很是惊讶,但是脸上却还是一脸的冷静,没错,自己是为了忆野,所以才会跟着景炎来到禁区的,目的就是保护景炎不让他受到伤害,因为如果景炎出事了,那么忆野是不可能会如此简单的就对景炎放手的,“哈哈•••你还真是可悲啊!对于一个不爱自己的人竟然可以做到这种地步”,“这不关你的事,告诉我,禁区出口在哪里”,就在良希内询问女人时,一个巨大的响声震动了整个禁区,紧接着天花板上出现了一个大洞。
    一个银色的身影缓缓落下,看到来的人,只见女人的脸出现许多的表情,惊喜、愤怒、失措而这些最终都化作了一股悲伤,温热的眼泪顺着脸颊缓缓的落下,沉重的双脚一步一步的靠近自己日思夜想的人,“靳唯,你回来了”,女人轻声的呼唤着,害怕这又只是自己的一个幻想,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女人,靳唯却冷冷的和说出了让所有人都疑问的问题,“你是谁?”,听到靳唯的问题,女人所有的动作突然停止了,是啊!自己是谁?谁又能告诉自己这个答案,面对这个把自己创造出来,而且又让自己爱上他的男人,自己由该怎样说,刚想伸手触碰这自己所深爱的人,女人就感到自己的腹部传来一阵剧痛,肌肤撕裂的感觉,一脚踢开靠近自己的女人,“神经病”,不看倒在自己面前的女人一眼,靳唯径直走向了昏倒坐在沙发上的景炎,这一切发生的事情,使得良希内不由得一呆,直到靳唯靠近景炎,良希内才反应过来,一个跨步挡在了靳唯的面前,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人,“你是谁?”,“先不管我是谁?我是不会让你靠近景炎一步的”,“哼!又多了一个废物”,说完,手中瞬间出现了无数的冰凌向良希内飞去,盾牌瞬间划出挡住了部分攻击,可是因为靳唯的冰凌太过强大,盾牌只挡住了部分的攻击。
    良希内的肩膀和腿分别被冰凌刺中,不顾身上的疼痛,扶起坐在沙发上的景炎,就朝来时的路快速的移动,可是就在良希内刚扶起景炎,靳唯就来到了他们的身边,火凌瞬间就从良希内的右边飞速化来,左手还扶着景炎,右手因为伤痛无法使出力气,唯一的办法就只有躲开,可是因为还带着景炎,速度一下就变慢了很多,躲避不及,火凌径直袭上良希内的身体,良希内一下子就到在了地上,原本被扶着的景炎也顺势倒在了地上,昏迷中的景炎只感到自己的身体被什么狠狠的撞击了。
    沉重的眼皮被用力的睁开,眼前的一幕,使得景炎被迅速的惊醒,只见良希内扶着右臂倒在自己的旁边,满身是血的女人倒在离自己不远的地方,而靳唯则站在自己的面前,“你••你怎么会在这里”,景炎费力的从地上站了起来,顺势扶起倒在自己身旁的良希内,“傀儡是不配知道这么多的”,残忍的字语传入景炎的耳中,性脏被狠狠的撕裂,“住口”,景炎愤怒的冲向靳唯,而靳唯也做好的攻击的准备,巨大的火凌朝景炎飞速而去,就在景炎准备抵挡时,一个身影迅速的推开了景炎,看着挡在自己面前的人,“为什么?”,“不要在意自己是什么,忆野是爱你的,我只••••只是希望你不要让忆野难过”,紧握的双手被缓缓的放开,无力的垂落,身负一切事物,陷入扭曲的罪恶,变已刻于我这颗无名的心,只为你得到一切的所有。
    冰冷的冰凌毫无预兆的插入景炎的心脏之中,最后一滴眼泪滴落在地上,忆野原谅我,对不起希内!我似乎已经无法完成对你的承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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