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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我并没有那么爱你
    原来我知道的只是我一定会和你重逢,但是却不知道我们的相遇会是这样的结局,如果我不爱你是不是会更好,如果我不爱你是不是会形同陌路,如果我不爱你是不是我们就不会相遇,就不会有这样的结局,我该如何忘记你?如何不爱你?站在这六百年前的遗迹上,清秋的冷风吹过凋零的枝节,原来我是这么的懦弱,当一切都消沉逝去的时候我还剩下什么,因为就连唯一的你也被我丢弃了••••••
    第一章:
    黑暗的深穴充斥着血腥的味道,长满荆棘的墙壁面目狰狞的看着自己,黑色的污垢不断地向自己涌来,双脚像被蛊惑般的无法动弹,“靳沭••••”幽怨的声音从深穴的深处不断地传出,急切的想要逃离,“你是谁?靳沭是谁?你为什么要一直缠着我?”,突然四周一片寂静,似乎那个声音从未出现过一样,只有自己一个人在这说话,慌乱的寻找着出口,“哥哥,我是沭唯啊!”,一个脚步声慢慢的靠近自己,无法看清她的脸庞,只能感觉她很美,一身水蓝色的长衫穿在她的身上,像一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可是为什么她会在这里,这样一个黑暗肮脏的地方,“沭唯?你到底是谁,为什么我会在这里?”,伸手触碰,蓝色的身影却顿时消失,“哈哈••••为什么,为什么,你们为什么都要这样对我,我不要,我不要一无所有,我会得到的‘靳沭’”,眼前的一切骤然消失,窒息的感觉铺面而来,“沭唯••啊••••”,大叫一声,努力的睁开眼,环顾四周,满头大汗的从床上坐了起来,自己正坐在自己的房间里,原来只是一个梦,可是为什么会这么的真实,这样的把景炎坐在自己旁边的忆野吓了跳,“你干什么,想吓死我啊!”,忆野一脸奇怪的看着我景炎,“没••没什么”,别过头不想让忆野看出什么,“还说没什么,看你满头大汗的,怎么可能没事,我说你小子是不是喜欢上那个美女了,就连睡觉都喊着人家的名字”,“你白痴啊,你以为我和你一样啊!整天只想美女”,鄙视的看着坐在自己对面的忆野,这个忆野整天就只会想这些无聊的事情,“呵呵,还死不承认,那你说说‘沭唯’是谁?”,忆野一脸奸笑的看着景炎,我看你这小还怎么说,“我怎么知道,你问我,我问谁啊,神经病•”,不想再和他扯下去,再这样说下,不知道还要被他扯到什么时候,“你来找我什么事?”,“难道要一定有事才可以来找你啊,我可是关心你,才来看你的啊”,看着忆野一脸笑脸,景炎无奈的扔给他一个白眼,“切,你什么时候学会关心人了,你不是只会关心你的美女吗?怎么你的美女们不要你了,转来投靠我了”,景炎笑一笑的看着坐在沙发上的忆野,只见忆野低下了头,脸上的笑容也消失了,这个小子可是很少这样的啊,一句话也不说,我走过去用手拍在他的肩膀上,“怎么生气了,我只是开玩笑而已••••”,忆野突然撇开了我的手,站了起来,一脸认真的看着我,“因为我爱你啊!”,听到忆野的话,我刚想伸向他的手就僵住了。
    午后的微风轻轻的吹着,金色的阳光照在他的脸上,使得银色的头发也被阳光渲染的异常的夺目,使我看不清他的表情,“呵呵,当然了,我们可是好兄弟”,不知道该怎么说的自己,胡乱的说了一通,一脸干笑的看着忆野,“对啊,我们只是好兄弟”,听到忆野的话我一下子不知道该怎么说了,“不是啊,我说的是我当你是很好的兄弟”,只见忆野转过身背对着我,“对不起啊,我不知道这样你会生气”,正在我一筹莫展的时候,忆野突然转了过来,“哈哈哈••••你中计了”,什么?原来我被这小子耍了,“神经病啊你,去死啊,没事就快走,我可不是你喜欢的美女”,见到我生气了,忆野停止了笑声,“对不起啊,开玩笑的嘛!”,没有理会忆野的话,我径直走向浴室,这小子真实欠揍,整天就只会说一些不着边际的话。
    看着镜子里满头大汗的自己,蓝色的身影不经浮现在脑海,这已经是第几次做这个梦了,‘靳沭’是谁?‘沭唯’又是谁?为什么她会频繁的出现在我的梦里,为什么每次做到这个梦,自己就会一种熟悉的感觉,无奈的摇摇头,自己是怎么了,不就是一梦嘛!真实不喜欢这种自己无法掌控的感觉,刚从浴室里出来,就被野扔过来的抱枕砸中了头,“你不要这样无聊了好不好”,我无力的坐在沙发上,“喂,景炎我说这几天你是怎么了,整天魂不守舍的,而且还在这次训练中晕倒,这样的情况你可是从来没有出现过啊?”,看了忆野一眼,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径直躺倒了床上,闭上眼睛,她到底是谁?为什么我对她会有一种熟悉的感觉?见我没有说话,忆野直接坐到了我的床上,“怎么了,怎么又是这个样子?我说你小子是不是失恋了,整天阴沉沉的”,我睁开眼鄙视的看了他一眼,“无聊”,“唉!那好吧!我就不无聊你了,柏姆教士有事找你,叫你快点去晟域烬界找他”,“知道了”,我睡在床上懒洋洋的回答,“知道了就快点去找他,不然那老头子有说我办事不利,我先走了,还有美眉在等我呢!拜拜”,说完忆野转个身就消失了,我无奈的摇了摇头,这个忆野整天就只想着和美眉约会,每次都等着时间要到了,才使用‘瞬间移动’赶去约会的地方,快速的传好衣服,一个‘瞬间移动’就来到了晟域烬界。
    晟域烬界是一个不为人所知的世界,它存在于异度的时空里,晟域烬界里的人都具有的魔力,住在里面的大多数人都是因为自身具有的魔力的特性被晟域烬界里的人给找进来,按照自身拥有的魔力的特性,加以训练在禁域战斗式中排名,还有的就是被晟域烬界里的抓回来的烬妖,有些烬妖为了保命就与晟域烬界签订了时间契约,来为晟域烬界工作,这样可以不用死或被拿掉饰魂(烬妖的本体)成为一个傀儡,直为晟域烬界工作到死为止,在签订的时间内,一旦背叛,就会被夺走饰魂,身体将会被禁锢在净域瓶之中,永远没有重生之日,晟域烬界里一共分为三个体系,分别是斯迪式。禁域式。叛炜式。
    斯迪式:一个决策事情的地方,有各个战域者所了解到的情况,派遣合适的人去执行任务,是一个指导晟域烬界事物运行的体系,叛炜式:签订了时间契约的烬妖所在的体系,在这里的烬妖各式各样,有的杀人魔王,有的是蚀血烬妖,总的有斯迪式所选具有重魔力的人来管理,分派任务,禁域式:是战域者的所在体系,战域者是对晟域烬界里据有重魔力战士的一个统称,而且每个被晟域烬界所选中的人都将在禁域式里进行训练,在禁域式里的战域者都具有强大的重魔力和战斗力,然而在一般没有情况的情况下,晟域烬界里的人就像普通人一样生活在人类的时间里,而我从自己有记忆开始,自己就一直生活在这里,到了十五岁才从晟域烬界里搬出来,在人类的世界里生活,这里的景色永远都是这样,没有春夏秋冬,花永远都是开着的,树木也永远枝繁叶茂翠绿诱人,有飞过树梢的小鸟,有可爱的动物,但一切都只是魔法而已,没有自然的凋零枯竭,一个用魔法创造出来的世界。
    坚定脚下留恋的脚步,大步走向前方,不一会,一栋黑灰色的建筑物出现在我的眼前,这里就是斯迪式,繁忙的人们在这里进进出出,只是我的出现似乎打扰了他们的繁忙疾走的脚步,一些人不时的将目光看向我,在一旁小声的说话,似乎我成了他们谈论的主角,加快脚下的步伐,左拐右拐的走到了一道门前,“叩叩•••”,站在门前的我,敲了敲门,不一会里面传来了一个中年人的声音,“进来”,推开门,巨大的桌子旁背对着站了一个人,普通灰色的衣服穿在他身上却显现出了另一番严肃,只见他慢慢的转过身来,凌厉的眼睛扫过我的全身,他脸上一道狰狞的伤疤在我的视线里叫气,让人无法不去关注那道伤疤,似乎对面那个人受不了我的眼神,“景炎,就这么喜欢我这道伤疤啊,看了二十多年还看不够啊?”,听到他的话,我不以为然的笑了笑,坐到旁边的椅子上,“谁叫你都不告诉我你道伤疤的来历,我好奇嘛!哈哈哈”,看到我笑,他却不以为然的摇了摇头,自己也到笑了起来,“哈哈,是啦是啦,对了你的身体怎么样了?”,“放心吧柏姆教士,我这么健康怎么会有事啊!”,我像一个孩子一样的说着,没错这个人脸上有一道疤的人就是柏姆教士,从有记忆开始我就和他一直生活在一起,他就像我的父亲一样的照顾着我,开始我问他,我是从哪里来的?可是他从来就没有回答过我,久而久之我也就习惯了,懒得去问他了,“对了,斯迪式里面是不是来新人了,怎么又好多人我都不认识,而且还把我当怪物一样的看着”,听到我说的话,柏姆教士笑了笑,“这久是有些新人调进来,他们可是都知道你是每年晟域烬界里的战域者之王啊!把你当偶像一样的供着,好不容易的看见自己崇拜的人,能不激动吗?”,柏姆教士一脸嬉笑的看着我,“是啦是啦”,在晟域烬界每一年都要举办一个战域者的战斗比赛,而我则又是每年这个比赛的第一,我无语的看着柏姆教士,都是一个步入中年的人,还这么爱开玩笑,性格跟一个孩子一样,“不过,说真的,你这里还真是冷清啊”,“还好意思说,谁叫你们这些臭小子都不来看我,一有时间就到处乱跑”,“那我这不是来看你了吗?”,我笑着说道,“少贫嘴了,说正经事吧”,一说到正经事柏姆教士就恢复了严肃,只见他从书桌上拿了几个人的照片给我,“这些都是些什么人?不会找我来就是为了要找失踪的人吧?”,“呵呵•••要是这样就好了,我也用不着找你这小子,可是照片里的这些人都死了,而且都被夺走了饰魂和心脏,最要紧的是他们的身上没有一点伤口,找不到一点线索,而且之前被派去调查这件事的人都死了,死状和那些人一模一样,饰魂和心脏都不见了”,“不会吧,就连我们的人也死了”,我惊奇的听着柏姆教士说的话,看来这个东西还真是厉害,就连我们晟域烬界里的人的饰魂和心脏都可以轻易地拿掉,就在我思考时,柏姆教士说为了安全起见,这次让我和忆野一起行动,我点了点头,说实话那小子上次说的话还徘回在我的脑海里,不过也只有一瞬间,景炎就忘记了,和柏姆教士说了几句话就离开了晟域烬界。
    回到住处,只见忆野睡在沙发上,夏日的暖风吹起他额头的刘海,白皙的额头露了出来,帅气的脸庞毫无遮拦的暴露在自己的眼前,真是个尤物啊,子女好自己不是女的,不然也许自己也会像那些女的一样,我刚走进厨房里刚拿出便食,忆野的声音就从我的身后响起,“桌子上有吃的”,说完不等我说话,他的整个身体又埋入了沙发里,我一脸怀疑的看着桌子上的东西,我转向他,“这些东西不会是你做的吧?”,听到我的疑问,他从沙发上做了起来,一脸愤怒的看着我,好像在告诉我,你在有本事就在说一句就试试,转过身,立刻就埋下了头吃着桌子上的东西,嗯,还不错,刚刚真是吓死我了,想起上次他无缘无故整自己时说的话,我就一头愣,看着睡在沙发上的他,欲言又止,想了想还是算了吧,免得他又生气,这个小子最近是不是春风不正,随随便便的一句话,他就会生气,等我吃完饭时,他已经起来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了,正准备收拾桌子上的东西时,只见一支白皙的手越过我的身体,径直收拾起了桌子上的东西,我一脸惊奇的看着忆野,这小子最近是不是转性了,尽然会帮我收拾东西,要是在以前,他不缠着我给他收拾东西就算好的了,现在竟然不要我说一句话,自己就来收拾东西,奇怪奇怪•••我用手摸了他的额头,又摸了自己额头,“没发烧啊?”,只见我刚说完话,骤然就觉得房子里的温度下降了好几度,回头一看,只见忆野用他那双杀人不偿命的桃花眼一动不动看着自己,“呵呵•••你收拾,你收拾”,我一脸干笑的退出了厨房,刚刚真是好险,幸好他没有发火,虽然和他在一起行动了十多年,但是还真是受不了,他用这么冷的眼光看自己,真不知道那些喜欢他的女生是怎么想的,打开电视,正在放新闻,一个声音从电视里传了出来,‘在昨天晚上又发生了奇怪的杀人事件,而且被害人与前几例凶杀案的被害人一样,心脏都被凶手拿走了,据专家说这些可能是由于某些人对当今社会的不满所作出来的行为,但是对于此事来说还在进一步的调查中,有关部门声称对于凶手已经有了线索,关于这系列的连续杀人事件,我们将为您据需追踪报道,谢谢你对本台的收看’,不知什么时候,忆野已经收拾好了桌子上的东西,坐到了沙发上和我一起看电视,我走到房间把柏姆教士拿给我的资料拿给他,只见他看着手中的资料,脸色变得越来越凝重,嘴角向上翘了翘,“有意思,看来这次你有的忙了”,他一脸得意的看着我,“哈哈••很好不好意思,柏姆教士说了,这次你得和我一起行动”,我的一句话让他的脸一下子垮了下来,而我则一脸得意的看着电视。
    黑暗中长满了荆棘,迷雾随风而来,遮住了我的视线,使我周围一片迷茫,恍惚间之间一个人影站在自己的眼前,而自己却看不清他的样子,“靳沭••靳沭••”,呼唤声从迷雾之中穿过进入我的耳中,“你到底是谁?靳沭到底是谁?”,眼前的人离自己越来越远,努力地追赶着,可是自己双脚就像在原地踏步一样,无法靠近她一步,只能看着那人慢慢的远离我,就在她消失的瞬间,红色的血泪从她的双眼流出,温润如玉的声音传入自己的耳中,“原来我们已经这么遥远了”,声音越飘越远,身影也越来越远,我眼前一片漆黑,失声的喊出“沭唯•••”,黑暗的荆棘无声的回答我,突然感到有什么在剧烈的摇晃着自己,努力地睁开眼,只见忆野满脸不安的看着自己,“喂,我说你小子到底做什么梦啊?一脸的恐怖样,想吓死人啊!”,他大声的向我吼着,而我则一脸迷茫的看着他,不知道要说什么,撇开他放在我肩上的手,整个人软软的走到浴室,脱下身上的衣服,让冰冷的水淋湿自己,那女人的声音不断地在耳边徘徊,“原来我们已经这么遥远了”,落寂的声音,孤寂的眼神,悲伤的身影,一切的一切,是那么的真实,可是为什么自己什么都不知道,“砰••”的一声,一拳打在了镜子上,镜子成了碎片,破碎的镜子掉落到地上,听到声音的忆野,一下子冲进浴室,一把把我拉出了浴室,让我坐在了沙发上,只见他迅速的拿出药箱,看着忆野所做的一切,心似乎冷静了,也许自己不该这么在意,那只是一个梦而已,打开药箱,忆野拉住了自己的手,我站了起来,抽回被他抓住的手,“我自己来吧!”,他却像听不见我说的话一样,径直抓住了我的手,我无奈的摇了摇头,看来他固执的老毛病又犯了,“我说,你要上药,可不可以等我把衣服穿好了再上”,听到我的话,他看了看我,果真我除了穿着一条四角内裤,几乎全裸的站在他的面前,只见他刷的一下就站了起来背对着我,“那还快去穿衣服”,看他的样子好像是害羞,真想逗逗他,不过想想还是算了吧,免得他有莫名其妙的发火,不一会换好衣服的我就坐在了沙发上,只见忆野一言不发的由再次抓过我的手,低下头仔细的帮我拔出扎在手上的玻璃碎片,不过这样的他倒还是不错,又懂得关心人,在加上帅气的脸庞,怪不得那些女生会那么的喜欢他,沉浸在自己的想象中,直到他帮我包好手以后我才反应过来,“谢谢”只见他看着我什么话也不说的就转身躺在了沙发上,“早点睡吧,明天还得去调查”,不等我开口,奈叶就拉上被子盖住了自己,我也只好进到自己的房间,不知什么时候睡着了,一早起来只见桌子上留着早餐,还有一张纸条,是忆野写的:我出去一下,马上就回来,就在自己准备吃东西的时候他就回来了,只见忆野拿着一个盒子,放到了客厅的桌子上,放下手中的早餐,走过去打开盒子一看,是一把银色的手枪,我想一定是柏姆教士给忆野的吧,这把枪是由晟域烬界里的烬妖。教士。和各个体系离得高层人员联合制作的,这把枪的威力很大,对于烬妖来说,只要被这把枪打中头部或者心脏就足以毙命,但是如果不是烬妖的话,被打中却不会致命,只会造成重伤,收拾好东西以后,我们就来到了戒之城。
    一个繁华的大都市,到了第一个凶杀现场,我开启了结界,用殇影恢复了那个人遭到袭击时的情况,只见那个人走到这条走道上,突然一下子仰面到地,却什么反应也没有,像是被夺走了饰魂一样没有感觉,一般烬妖要夺走人类的饰魂,首先得把人杀死,然而这个人却是先被夺走饰魂了才被取出心脏的,接下来我们用殇影看到那几个人类和晟域烬界里派去调查案件的人死时的样子是一模一样的,都是先被夺走饰魂,让后才被拿走心脏的,看来这个凶手不简单,无论是夺走饰魂还是拿走心脏,被害人的身上看不到丝毫的血迹和伤口,就连晟域烬界里的人的饰魂都能轻易地被拿走,最重要的是我们殇影根本就没有看见凶手,好像是空气在杀人一样,找不到一点蛛丝马迹,出去寻查了一天都没有找到一点有用的东西,回到住处反复看着我用殇影录下的杀人过程,看了五六遍都没有看出什么痕迹,无奈的先把殇影丢在一边,这时忆野刚好从外面买吃的回来,拿起忆野买回来的东西,我就不停的往嘴里送,“贪吃鬼”,正在自己想说什么时,忆野突然用手摸上了自己红色的头发,“神经病”,撇开忆野的手,而忆野则是无所谓的拿起殇影,突然正在吃东西的我感觉有什么在我眼前闪了一下,我转头看向忆野,只见他看了一遍又一遍,每次他看到最后时都会有一小道白光闪过被害人的尸体,我立刻放下手里的东西,抢过忆野手中拿的殇影,跟他说了我的猜想了以后,我们又仔细的看了几遍,果然像我说的一样,再被害人倒地的瞬间,被害人的身体都会出现一小到白光,如果不仔细看的话,根本就看不见这道白光,对于这个发现,我和那也对于这个凶手更是有兴趣了,竟然有烬妖可以这样杀人,看来我们的更加小心了,和忆野商量后,我们决定先到晟域烬界查清楚,被害人身上那道白光是怎么回事,晟域烬界里,我们来到了禁域式的资料库,这里拥有各个世界里人的资料,不论他拥有什么技能,他以前或过去做过什么事情,这里都会有记录,在禁域式里的人不一定都是去执行任务,也不会像我和忆野一样去铲除什么人,而是到各个世界去调查资料,像这样被派去搜集资料的人,我们一般称为‘蝣鬼’,因为不管什么资料,他们都会查到,只要他们想去的地方都可以通过自己灵力去到,但也有些地方是他们永远不能去触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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