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问君究竟何哭泣》 六十四-宋伊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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曰熙决把曦澜安顿好后,上了车锁上车门,打了通电话给家庭佣人,让她火速赶来家里,有急事需要她的协助。
随后迅速地盖了电话,草草地把手机扔在副驾驶座位上,也索性不理安全带了,直接朝家里开去,一路上闯了好几个红绿灯,也不理会后面追上来的警察,他现在一心就放在曦澜身上,管他什么警察,都是浮云。
家庭佣人盯着早已断了线的电话,呆了好几秒钟,立马换件衣服火速赶到曰熙决家去,若是迟了个半分钟,她可保不住饭碗啊,而且曰家大少又是个脾气火爆的主,若是得罪了下场惨得无话可说。
当曰熙决赶到自家时,家庭佣人早已站在门口等候多时,曰熙决果断把车钥匙和家门钥匙扔给佣人让她开锁,关上了车门后,到后座抱起曦澜下车,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奔进自家,把曦澜安顿好后,让佣人为曦澜洗澡更衣,他到客厅去歇会儿。
毕竟这种事交给女生来做比较好,他和曦澜还未确认好关系,两人暧昧不清,又说不清是两情相悦,若是醒过来后的曦澜知道自己这么做的话,直接赏他几巴掌再拂袖离去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毕竟她是如何彪悍骄傲的女子,尽力在外人面前表现得女王似的,但这回哭得如何凄惨,既然还虐待自己的身子,必定是发生了什么事。
分别前她明明还带着微笑,眸中那幸福的喜意,为什么才不过几个小时,她就变得如此凄惨?
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到底是谁把她搞成这样,他必定不放过他,见一次杀一次!
皱紧眉心的曰熙决坐在沙发上,盯着未开启的电视机,像是在思考着什么,较好看的眉心皱在一块儿,眸子所散发出的尽是杀气,帮佣正好走出卧室,单单是注视着他的背后都感觉到那阵阵杀气。
她本以为发生了什么事情,曰少才着急把她招来,谁知道只是为了帮一个女子洗澡以及更衣,害她忙得团团转,又怕到曰少家时他已回到家,正瞪着她像是在询问为何迟到。
幸亏她的速度比曰少快了几分钟,刚到曰少家不久曰少才回到家,见他一脸匆忙的样儿,帮佣也不好多嘴说什么,急忙打开了家门,让曰少把女人送进屋子内,才匆忙地锁上家门,谁知道千辛万苦地赶来唯一的工作就是这样。
她是有些不悦的,但见服侍许久的曰少也有着急的时刻,便觉得看见了新大陆,天也会下红雨嘛。
虽然传闻曰少风流无比,身边的女人每天换一位,一位比一位娇媚得多,一位比一位床上功夫赞,偶尔她来打扫家时,曰少也不顾她的存在直接在自家和女人做,那女人的叫声。。。特yin荡,又娇滴滴的,听了就让人感到鸡皮疙瘩掉满地。
可是这回不一样,这回曰少匆匆忙忙送回家的女人第一时间不是把她吃抹干净,而是担心她的安危。
而且这位昏迷不醒的女子也不如过去曰少身旁的女人来得漂亮,那些女人十九八成都是混那些事业的,但这位女子有些不同,脸上没有浓浓的胭脂,穿着也不暴露,只是全身不知为何湿透了。
这女子长得不如过去那些女人,但也是挺耐看的,小巧的唇,看起来楚楚动人。
但她并不晓得,曦澜的性格并非小家碧玉。
“曰少,小姐因为湿透了,发烧三十九度,我已经帮她洗澡更衣了,也帮她贴了退烧贴,退烧药放在床头柜上,麻烦少爷在小姐醒来后让她服下即可。”帮佣一五一十地把曦澜的状况说出来,也把一切事物准备得妥当,就只是待曦澜苏醒而已,曦澜的确烧得不轻,似乎是在雨中淋了许久,感冒挺严重的,也发烧了,正巧曰少家有退烧药和退烧贴,她可省了去买的功夫。
曰熙决听后,微微点了点头,挥了挥手示意她可以先回去了,得到指示的帮佣见此,也打了声照面就先行离开,不忘细心地为曰熙决开了灯,才离开曰家。
在帮佣走后约有五分钟,曰熙决才起身走进卧室,盯着躺在床上熟睡的曦澜,还有烫得发红的脸颊,他心就一阵疼。
曦澜有着魔法,把他迷得团团转的魔法,能让他在第一眼见到她就对他感兴趣的魔法,让他第一时间知道她有危险会感到焦虑的魔法。
他究竟是怎么了,变得如此窝囊废,心情会为了曦澜的一举一动而轻易改变,会为了她宁愿忙得团团转也不愿看她伤心。
一接到她的来电,他是很兴奋的,这是难得曦澜第一次不求其他的打电话给自己,可是越听觉得越不对劲,为什么平日潇洒女王的曦澜声音这么奇怪,而且有些不爱说话,声音带着哭腔,他就知道,曦澜哭过了。
他知道曦澜为什么不告诉她的所在处,她不想让他看见自己在哭,可是他对她放不下心,她孤独一人在哭泣,他若是这样放任不管他就真的是废柴了,在A市整整晃了一个小时多,才找到了她,她独自一人在雨中哭泣,宁愿被雨打湿自己都不愿告诉他一声,她究竟是怎么了?
她到底,要让他的心多疼才甘愿收手?
自从知道自己对曦澜抱有喜欢的感情后,曰熙决就洁身自爱,不再和外头的女人勾三搭四,曦澜没有给予自己明确的答案,既不是拒绝也不是答应,就代表他还有机会,所以他不接女人的电话,果断晋升为洁身自爱好男人,每天就想跟在曦澜的身边。
奈何最近岳氏的事情把他忙得团团转,没什么时间顾虑到曦澜,但曦澜也没说什么,在今天见面的时候两人的关系也进展了一步,他拥抱她,她不拒绝,反倒是娇羞,他斗胆牵她的手,她也没拒绝,还回应了她。
他以为,她会开心。
是不是自己做错了什么让她如此伤心?
曦澜醒过来时,已是第二天早晨,在不熟悉的空间醒过来是很恐怖的,这比她家厕所还要大的房间是哪,窗帘未开,卧室里头黑漆漆的,有些可怕。
稍微动了动手指头,发现自己的左手使不上力来,转过头一看,便看见一双深渊的眸子,还有某人那十分不悦的表情。
曦澜第一时间不是打招呼,也不是露出一个完美的微笑,而是惊恐地看了看全身上下,再看了看周围,哦还好,衣服还在,一切都还SAFE。
头晕沉沉的,身体都好热,无力地直接躺下,也不管身旁的某褐毛,原本坐起身子的曦澜又再次躺下,顺道用右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噢不,发烧了。
“你干嘛无视我。”一夜未眠的曰熙决的嗓音听起来十分沙哑,那漂亮的荔枝眼尽是血丝,看起来心情特不好,曦澜也就微微一笑,伸手摸了摸他的褐发,然后闭上双眼假寝,累死她奶奶了。
昨晚发生了什么事,让她回想回想下。。。。。。
呃,不是什么美好的回忆。
“宋伊静,你起不起来?”闻言,某女立马来了个漂亮的鲤鱼打挺,瞪圆了双眼,死死地注视着曰熙决,这丫丫的怎么知道她原名的,是哪个家伙告诉他的,啊啊啊她要杀了他啊啊。
“你丫丫的别叫我哪个名字!特俗气,俗气啊啊啊!”曦澜如炸毛了的猫咪,一拳又一拳地砸在曰熙决的胸膛,曰熙决压根不觉得疼,只是又露出曰氏笑容,那笑容看得曦澜牙痒痒的,特想一巴掌甩过去给他甩去西伯利亚冰山。
没错,曦澜的本命是宋伊静,上了高中曦澜觉得这名儿特俗气,不管父母的反对就坚决改了名儿,改成了宋曦澜,在外头她都是不报姓氏,知道她真名的也就只有秦家姐弟和自家爸妈了,为毛这该死的混球小子会知道啊啊啊。
因为病未痊愈,有些精力过盛的曦澜又重重地躺回床上,无力的身子搞得她十分不悦,她何时这样生病过,认识她的人都知道,她可是打不死的小强,一年来没几回是生病的,她体内的抵抗力可强了!
呃,要不是昨天去雨中淋了整个晚上,她恐怕不会躺在曰熙决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