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苍擎道：“我现在想通了。解密的过程又有趣又刺激，我们需要冷静地思考，大胆地设想，理智地分析，并且要有足够的耐心。”
    “我还是那句话，遇事不乱，凡事去一半。我们回去吧，下次再找理由试探秦陵。”
    卫苍擎的唇角划过一抹邪笑。“明湛，我们去灵山上看夜景吧？明天周日，不用早起。”
    殷明湛微微一愣。“爬山看夜景？”
    “嗯嗯。”“晚上山上不安全吧？没什么游人。”
    “市郊的山区不会有野兽。放心。这三个月，我们擒拿和格斗技巧历练了许多。如果遇到什么歹人，我们应该能应付得来。”卫苍擎狡黠地一笑。殷明湛微微蹙眉，卫苍擎另有深意的笑容令他后脊发凉。
    两人乘坐公交车到达灵山南麓入口。灵山绵绵延延几百里，群峰的海拔不是很高。灵湖市西南两面环山，灵山东侧毗邻灵湖，灵湖位于城市西侧，而南侧直接和灵山相接。灵山南麓几个主峰都有人工修葺的登山道。
    二人一路小跑，拾级而上。一个小时之后，二人到达灵山南麓诸峰中的最高峰。十二月初的夜间温度虽不至于严寒，但也是阴风簌簌，寒气袭人。灵湖市依山傍水而建。在暗夜中，灵湖深潭黯淡，幽深难测，潜藏的巨龙在潭底喷云吐雾，犹未可知。
    鳞次栉比的高楼大厦高低不等矗立在那里。而那些时而笔直，时而弯曲的公路，犹如无数条金银闪烁的条带，沿着灵湖的边缘蜿蜒至目无所及的北方。那些行驶在其上的微若蝼蚁的车辆，好似银带上雕钻的无数金斑。
    二人欣赏完夜景，这便要循着山路而下。半山腰有常绿乔木遮挡，没有山顶风大，倒也不怎么感觉寒风冷冽了。二人走到一处平坦地带，卫苍擎说想靠着树干歇息一会。殷明湛便也凑上前和他闲聊。
    殷明湛刚凑近，卫苍擎突然对准他厚小的红唇便啃。卫苍擎趁他被吻得迷糊，突然将他的双手交叠在身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迅速从腰间抽出一副手铐将殷明湛的双手靠在身前。
    “你这是干嘛？”
    “嘿嘿。小湛湛，你以身相许吧？”卫苍擎狡黠的笑容吹拂而过，一丝恳求的意味点缀在其中。
    一阵氤氲黑雾遮面，殷明湛几乎没有思考便吐出几个字：“不要。谁要对你以身相许？”
    “你之前答应过我的，你怎能反悔？你还要求我给你准备特别的第一次，你忘记了？再者，我俩已经两情相悦，你若不给我，那你准备给谁啊？难道要给你琅哥哥？或者是尚玉良表哥的鬼魅？或者给你爹地？”
    殷明湛挑着眉，咧嘴眦目，他的面庞浸染一层紫青。“你别恶心我。我抽死你。你这个混蛋。你特么太能脑内了吧？”
    “你从了我吧。别费力挣扎。乖，听话。”
    “从你个鬼。我废了你。”殷明湛抬脚便朝卫苍擎一处踢去。机敏的卫苍擎动如脱兔，他一个侧身闪开了。
    殷明湛突然靠树坐下。“我累了，不和你闹。”
    卫苍擎挨在他身旁坐下。“你说你还别扭什么？咱们都已经是情侣关系了。”
    卫苍擎突然将殷明湛推倒在落满树叶的草地上，随即骑在他身上。他便要扯殷明湛的上衣。殷明湛用被铐住的双手抵挡着拉大二人的距离，双腿向上使劲踢着卫苍擎身后的山丘。
    卫苍擎稍微抬身拉住他的一只脚踝，不知从哪儿又变出一副手铐，企图把殷明湛的左脚踝铐在树干上。树干周长正好合适，当然是刚才卫苍擎动手之前细心挑好的。
    就在卫苍擎专注于研究树干之时，殷明湛一个翻身，将已从他身上离开的卫苍擎压倒，反骑在卫苍擎身上。奈何殷明湛双手被束缚，卫苍擎又将他推倒。两人就这么来来回回翻了四五个滚。好在这一带地势平坦，落叶厚实。这一切都多亏卫苍擎的深谋远虑。
    卫苍擎终于将殷明湛的左脚踝铐在树干上，殷明湛这回只有一只右腿可以自由活动，顿时锐气减了大半。刚才的贴身肉搏，耗去二人不少体力。卫苍擎气喘吁吁地跨坐在殷明湛身上，这才发现他遇到一个难题：如何除去殷明湛的裤裤。
    卫苍擎挠挠头，引得殷明湛一阵嗤笑。“苍擎。我又没说不和你睡。只是，应该是你从了我才对。让你得意，现在遇到难题了吧？”
    卫苍擎突然又不知从哪里变出一把剪刀。顿时，殷明湛血色褪尽，面色惨白。“我靠，哥们，不是吧，这也能行。我佩服得五体投地。你为了睡我一回，到底耗死了多少脑细胞？”
    “哪是要睡你一回，我要睡你一辈子。所以我竭尽所能，万死不辞。”
    “哥们，你赔我一条牛仔裤。”
    “等会就赔给你一条新的。”
    “我靠，你还带了备用牛仔裤。这也能行。”
    “把警服衬衣和外套换上。”
    “你特么居然是个制服控。好吧，我们是同道中人。”
    “你喜欢就好。老子就喜欢警树。”
    “上润滑剂。”“当然带了。”“你是不是还带了注射器。”“那个不好带。”“原来也有你的百宝箱变不出的东西。”“只要你喜欢，下次一定带。”
    “谁和你下次。你想得美。啊，疼疼疼。”“这只是我的手指。”“我至少也是个处男，你温柔一点。”“你放松。”
    卫苍擎似乎极有耐心，他动作缓慢，循序渐进。殷明湛像是位金贵娇气的少爷，一点痛都受不得，阵阵惨叫声在林间回荡不已。这时，卫苍擎坐在殷明湛颈部，塞入他口中。殷明湛像是故意用利齿相向。
    “避开牙齿，你弄疼我了。”殷明湛口中含着庞然大物，“呜呜呜”不知道在抱怨什么。卫苍擎调整着方向角度速度频率，取悦着自己，熟悉的燥热与瘙痒之感极大程度地宣泄。一阵云雾迷端的享受令他迷失心智，他越探越深，抵在殷明湛喉头。殷明湛有些不舒服，企图用手推开他。大约彻底兴奋了，卫苍擎抽身离开。
    殷明湛双眸泪光朦胧，眼神空洞，毫无焦距。他低头干呕了好几下，之后又咳嗽不止。半晌，他才终于得空抱怨：“你那么庞大做什么？我的嘴快被你撑裂了。还有我不喜欢深入，以后不许做这个。”
    “好好，你不喜欢的事，以后我们就不做。”
    卫苍擎跪坐在那里，捉住殷明湛唯一可以自由活动的右脚踝。“啊。”这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估计附近几个山头都能听到。卫苍擎赶紧捂住双耳。“你干嘛？等会把野兽招来了。”
    “你说过没有野兽。”“把恶鬼招来了。”殷明湛立即伸手捂嘴。卫苍擎瞧他被吓破心肝的小样，不禁乐了。
    “你这么害怕恶鬼啊？你不是天不怕地不怕吗？你做过什么缺德事？老实交代。”
    “你敢说你不害怕吗？”
    “君子坦荡荡，小人长戚戚。好啦。只要你不那么大声惨叫，恶鬼不会来。明湛，你真紧啊。嗯。还这么暖和。”
    “你别说出来，多害臊。”“嗯。好，不说不说。”“你好雄伟啊。”“喜欢吗？”“我才不喜欢呢。我这么费劲。”“你等会就会喜欢了。”
    殷明湛伸手向下探了探。“还有一截在外面，”“你大约是吃不进去了。你只要舒爽就好。”
    殷明湛的感觉全部集中在一处。卫苍擎时进时出，时深时浅，时快时慢，时而温柔似水，时而粗暴凶残。他手中细细摩挲把玩着圆润温滑的玉器，手中的玉器迅速变幻出愈加美若天仙，巧夺天工的造型。
    卫苍擎瞧他又开始蹙眉咧嘴。“怎么了？还疼吗？”“不疼了。我有种想解手的感觉。”“忍着。”“你出去，让我解个手。”“你不懂这个吗？越带感的时候就越会有这种感觉。等会就好了。”
    殷明湛翻起白眼仰望着黑漆的朗朗苍穹上遍布的点点繁星，眼神有些空洞黯淡，不知道他在思忖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