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的三个星期强尼是在床上度过的。吃饭是秃鹰喂他，想上厕所的时候秃鹰会抱他去……虽然很难堪、但想起那晚是他一点点擦拭掉自己全身的尿液，也就没什么了。而且强尼‘洗澡’也是秃鹰来办的，他的全身上下已经没有一块儿地方是没有被看过的了。
    一开始的不习惯、脸红也是正常的事情，倒是秃鹰……似乎没有任何反应。
    他难道经常干这些事情吗？
    只是强尼觉得对方看自己的眼神有点特别……
    他觉得很不舒服。
    四个星期过去……强尼总算是能够自己支持着下床了。
    秃鹰惊讶于他的恢复速度，同时也高兴对方不需要处处照顾了，至少不需要再抬他去厕所。
    但每当洗澡的时秃鹰还是会主动靠过来。
    背后秃鹰那健硕的身体相比强尼要健康得多，温热的皮肤下是殷实的肌肉，粗壮的双臂紧紧钳着强尼那有些变软的身体防止其滑倒。
    他要比强尼整整高出一头半、像一头猛兽一样强健的体魄让强尼猜测他可能也是干体力活的，甚至有可能也是拳手、只是他左腿上似乎被动过手术，行走起来有些僵硬。
    直到后来他才知道，那是出于一场车祸。
    一边恢复，一边慢慢和那男人熟悉了起来。
    强尼注意到对方每个星期都会出去嫖妓，而且对此从未掩饰过，这是第八个星期了。他再一次喝的烂醉倒进狭小的房间，只有在这个时候强尼会把床让给他、自己去睡对方的气垫床。
    尽管他很讨厌男人身上围绕的烟味、他们两个都是只喝酒不抽烟的家伙，他还是不得不服侍秃鹰睡下。而帮秃鹰脱衣服的时候，只要一看到他背上那些鲜红的抓痕他就会觉得一阵恶心。
    就是这样的身体，被女人的香水儿味和烟味熏得让人倒胃、强尼却没有什么话说，只能默默的帮他擦拭着身体，然后给他盖上被子。
    第二天他会睡一整天，好在强尼现在已经可以自己下床找点东西吃了。不过打开冰箱，还是从前那样全是啤酒，只有在角落里还有一点生菜、奶酪、还有面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