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0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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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片红。
几乎一进来水舞罗就马上察觉这并不是单纯的红色,她神色一禀,是血……
血腥味如此之重,味道冲的水舞罗直皱眉。难不成另外一个她还能吃人啊?
可是,这里是灵域啊。灵域
夸张到连地上流着的,树上长的果子也都是血红色的。心里冲击够了,水舞罗也有些麻木,很快平静下来打量起四周的环境来。
不错,都是红茫茫一片……果然没有看错。
但,水舞罗的视线最后在中央一株花下停留下来。这株花的颜色,是蓝的。但叶子,却是红的。若不是她眼尖,只怕会不小心错过。
此刻,那株花的花蕾正淡淡的散发出一种光芒…显得十分诡异……
这株花显然就是关键,但水舞罗却不知道这是什么花。她敢保证自己在现代从没见过这种花。不仅如此,她搜索了脑海里的记忆,也未果。
“丫头,这是纱驮花”煞适当的开口。
丫头就丫头吧,水舞罗注意到了称呼的变化,但也没多想。
煞从一开始就觉得她与别人不太一样,比如,他让她杀了灵域的自己,她竟也不问为什么。
这是信任吧。
信任在魔族他,从未感觉得到。
作为魔族的一份子,从小就得学会踩着别人的尸体过去。从小就被教导实力抵过一切拥有实力就可以拥有一切,包括信任。如果被别人知道,堂堂魔族战神为了获得信任所以才成为魔族战神的话,估计,会被笑死。
虽然在魔族就被教导人族有多么丑恶,多么狡猾。但经过时光的变化,手里沾满了那么多人的鲜血。他突然反而觉得,我不犯人人不犯我。人族算不上狡猾,只是自卫。
这个人类,煞看了看灵域里正埋头思索的水舞罗。
并不坏……
“小心”煞提醒道,“往左闪”
闻言,尽管不知为何,水舞罗依旧往左跨出了好几步。
果然,下一刻,在水舞罗右边站过的地方出现了一个人。
看到那个人,水舞罗的瞳孔一缩,除了身上大红色的裙子,长得与她一模一样。
所以这个人…是另一个她……
她能感觉到,这个人灵力有极大的威压。
所以待会,不知道自己对上那样的自己,会死几遍。
但,水舞罗眼底是满满的坚定,死,怕什么,是人就会死。自己这个‘废物’都死过一次,还怕什么。
论起灵力,她比不上那个自己。但论起固执,她就不信会比不过‘她’。
“丫头,你听我说”这次煞的声音在脑海里响起。
不用说,水舞罗也知道为什么“嗯,我听着”
煞的声音又一次“凡是用纱驮花浇灌而成的人,灵力极充沛,动作极快。但你很快就会发现
每三招必定要回去看一眼纱驮花……
这什么怪癖,水舞罗看了一眼迷茫的那个‘自己’,又看了看那朵散发淡淡光芒的纱驮花。
好吧,她妥协了,魔族的花就是与众不同。
煞的声音打断水舞罗的臆想“而且,也有点傻。你杀死她的最好方法就是取下她头发上的果子。”
果子,水舞罗闻言看了看那个‘自己’头上的果子,红澄澄的。额,她本来还以为是装饰来着。
她这么一想倒是明白了,敢情煞堂堂的魔族战神是要她去拐骗。
说好的一场大战呢,说好的你死我活呢。
她本来还摩肩擦踵准备战斗,上演一场生死战……这下全没了
要是魔族战神煞察觉到她心里的这种想法估计会被活活气死吧,水舞罗心想。
“你是谁,为什么来到这里”那个‘自己’开了口。
“我是你呀,快过来,你看着朵花多漂亮”水舞罗趁着那个‘自己’呆愣的空头,迅速走到纱驮花的旁边,脸上笑嘻嘻的,就差没写着诱拐智障儿童的几个大字。
“你也这么觉得,”听到夸花,那个‘自己’忽略了前半句,难得的扬起了一个天真无邪的笑容。
看着自己这么……额,怎么说来着。
算了,不说了。
那个‘自己’一瞬间就到了纱驮花旁,满眼爱怜的看着纱驮花。因为运动,头上的果子一颤一颤的。
水舞罗眼疾手快的拔下那颗红澄澄的果子。
“你”那个‘自己’感觉到痛,怒道。然而没有下一步动作就消失了。
………………………………
水府
一间华丽的房间内
“安平求见”一个小丫头附在一个身穿粉红色华裳的女子耳朵旁说道。
来了,这么说……
粉红色华裳女子的神色尽是兴奋“让她进来”。
“大姐,那我们就先行告退了”水尽歌很会看颜色,忙推拉着水尽华准备告退。
“四妹和五妹何必着急着走,大姐有好事要告诉你们”水舞帘出生挽留,眼中尽是洋洋得意。“大姐我有好事要告诉你们”
“什么好事”闻言,水尽华颇有几分好奇,下意识不走了。
而水尽歌刚站起来,看着水尽华坐下去自己只好又坐回椅子上。
脸上不得发作,心里只得暗骂一声蠢货。虽是一母所生,姐姐却比不上自己聪慧。看那水舞帘脸上的高兴,哪有什么好事,定是那水舞罗遭了罪。
水舞帘正要说,余光瞥见安平正徐步而来。“待会让安平给你们说”
但她保证自己接下来做的事绝对会给她们一个惊喜。
水尽华只好按捺住内心的疑惑。
水舞帘看着安平进来,神色似乎有些不对劲,心里感觉不好。
果然,安平一进来就跪在地上。
“主子,失败了”
“为何”水舞帘拿茶的杯子几欲裂开。
“明明事情安排得好好的,水舞罗不是受了重伤吗?让你喂她时多加那颗毒药下去”她的脸上布满狰狞,边上的水尽华还有水尽歌却是看得一愣一愣的“难道你跟她相处了三年,就下不了狠手了吗?那么,我养你有何用!”
“并非如此,”安平感受着水舞帘放出来的威压,喘不过气来“属下的确给水舞罗那个人下了药,我明明亲眼试过她断了气。正欲哭大声一点,引来府中的人。岂料她竟睁开了眼”
“什么,”这下是茶杯摔裂在地上的声音,“你说什么……”
而摔裂茶杯的人并不是水舞帘。
水尽歌从椅子上站起来,手上还有水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