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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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泌这几天吃了又睡睡了又吃,体重明显上长,脚上的绷带也拆了,身体上的所有伤疤用右弦的特制药膏涂了也白净了。
她每天早上都和莫管去花园里修花圃,因为园子大,所以每天修一些修完全部也差不多要个把月,这些植物长得快,所以几乎修完了又要重修。
“莫叔,你看!”苏泌最近发现了一个玫瑰园,所以她每天都会去摘一朵玫瑰。
“很漂亮。”莫管慈爱地微笑,苏泌这丫头,真的给宅子里带了不少乐趣。
今天帮忙一起打扫,明天去厨房帮忙,和宅子里的所有人都打成了一片。
还有两天少爷就该回来了吧,他看到宅子里的变化会有什么想法呢。
嘴里横叼着玫瑰,轻轻走到右弦身后本想吓他一下,谁知道他忽然转身倒把苏泌吓了一跳。
右弦无奈地笑笑,他本来就对味道敏感,而苏泌身上就有一股非人造的体香,他敢说苏泌出现他两米之内他就能感受得到她的味道。
这是医生的直觉,也是男人的直觉。
“苏丫头,你这么闲那你就去学跳舞吧,二楼有房间也有老师,你自己去学吧。或者去学个乐器什么的。”右弦推苏泌出实验室,每次她呆在这里他就得分神,每次一看她地眼睛就完了,拒绝不了了。
苏泌继续叼着花下了二楼,那里有女仆再电梯口,然后就直接带苏泌去了舞蹈房。然后苏泌就糊里糊涂地跟老师学了弗朗明戈。
事后她才开始琢磨为什么要学跳舞,所以说脱线的孩纸伤不起起啊。
弗朗明戈里单人舞都是复杂的舞步,没什么大幅度的运动,所以也在学了两天后,莫管送了苏泌一条精致的裙子,他说“丫头啊,少爷也就这两天回来了,回头你跳给他看吧。”
苏泌捧着红裙子的手僵了僵,这么快就半个月了吗?总感觉还有一段时间他才会回来,“我才不要呢,为什么要跳给他看,他又不是什么重要嘉宾,像我这种亚洲舞王是不会轻易表演的。”
莫管也坐了下来“你这丫头就贫吧,少爷不是对你挺好的嘛。”
“他啊,我可不觉得,凶巴巴的。”苏泌叠好裙子放进盒子里。
右弦进门就听见苏泌这一声抱怨“苏丫头,你就别身在福中不知福了,殿他从来没对哪个女人像对你一样好,莫伦刚才来电话了还有一个小时就要到机场了,某人要去接机了。”右弦笑着,眼神侃侃地看向苏泌。
“我?”这么一大家子人,为什么非要她去,她是外人啊。
眼前忽然浮现出一个红红的本子,好吧,她作为炮灰,一个与男主角结了婚的炮灰,是应该去接机哈。
“好,我现在就去收拾。”苏泌有些沮丧,她到现在还是不愿意承认她已经结了婚。
十一月的宁城也开始冷了,套了一条淡蓝色的牛仔裤和一件白色的短袖T恤,外面穿一件蓝色衬衫,把袖子捋上去,把头发自然地散着,看着头发已经到了臀部,想着要去剪掉一部分。
揣着手机和钱包就出了门,到机场就花了她四十分钟,她也怕来不及的话这个喜怒无常的男人会发脾气什么的。
看着人群中有挺多人举着牌子,苏泌愣了,她没有啊,他们看见我吗?
苏泌拿着手机顿了又顿,还是打了过去。
“说。”他的声音沉沉的,让人不寒而栗。
“内个……你到了吗?”苏泌开口。
“差不多了。”
“好,我也到了,我等你。”
挂了电话,苏泌没由来地心颤,这个男人太恐怖了。
机场里人山人海,苏泌在机场中央,她不管,她什么都没有带,大不了她一会再打个电话咯。
等啊等,也不知道等了多久,苏泌已经开始看自己的脚尖了。
“走吧。”脑袋上响起男人低沉的声音,就这么居高临下地看着苏泌。
“啊,好,你怎么看见我的?”说完这句话苏泌都想把自己的舌头咬下来了,怎么看见的,怎么看见的,就这么看见的啊,他又不瞎。
“就这么看见。”他执起苏泌的手,宽厚的大掌裹住苏泌的柔夷,让一向厚脸皮的苏泌也红了脸。
其实黑尘夜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一眼就看见了在人海中素净的她,就那么安静地垂着头。
人群中一眼就瞧见了你。
多浪漫的一句话啊,可惜自己是炮灰。
苏泌闷闷地低着头,也不懂是什么情绪。
“怎么?”余光看了一直看着身边的女人,只知道她突然就变了情绪。
“我没事啊,我最近学了两天弗朗明戈一会跳给你看怎么样?”苏泌抬头,忽然发现身边的男人好高,她就有有一米七二,而他大概有一米九的样子。
“好。”黑尘夜握紧苏泌的手。
两个人久违得像一对情深的老夫老妻。
黑尘夜的脸引起了很多人的侧目,当然,在机场必定有很多狗仔什么的。星探也有几个,最近啊,因为一些星探随意拍的一些照片,有几个无名小卒也忽然火了起来。
苏泌抬头看向黑尘夜的时候那微微四十五度就成了一个女人仰望一个男人最美的弧度。
黑尘夜的俊秀苏泌的柔美,两个人都身材高挑,简直不可挑剔。
回到黑宅,莫管已经准备好饭菜了。
“少爷,还顺利么?”
“恩,行。”黑成夜淡淡的,只是没那么凉薄。
一杯黑咖啡端上了茶几,热气袅袅,在国外他最想要的除了苏泌就是这个黑咖啡了,喝了两年多也上了瘾,咖啡是简茹从巴西送回来的,也不懂是哪的咖啡豆总之味道很纯正。
苏泌洗完澡也下了楼,看见被喝了大半的咖啡微微皱眉,她不是很喜欢这个咖啡,总觉得喝多了不好。
“喝杯牛奶吧,这个不好。”苏泌倒了杯温牛奶,也放到茶几上。
黑尘夜撇了苏泌一眼,犹豫再三,牛奶还是一下子被他一饮而尽。
苏泌觉得好笑,他喝牛奶像是小孩子吃药一般。
“我明天能不能出去找份工作?”苏泌试探性地问。
“什么?”黑尘夜看着苏泌,似乎不太理解什么意思,可是他的眼神却好像要把人看个透。
“我想说,我不能总是呆在你这里吧,我想出去找份工作然后搬出去。”苏泌耐心地解释,她也怕触怒了这个阴晴不定的男人。
“你忘了,我们的关系?”黑尘夜喝光咖啡,慢悠悠吐出这句话。
“可是我……我知道我只是一个炮灰,但是你做做戏就算了,没有必要这样吧。”苏泌摆弄着自己的手指,小声地嘟囔。
“那么……”黑尘夜长臂伸过来,一把钳住苏泌的下巴“你尝尝做戏滋味。”把苏泌揽进怀里,席卷住她的唇舌。
“唔……放,放开。”苏泌推他的肩膀,这厮又抽疯了。
不管莫管在场,黑尘夜就一直啃噬着苏泌的唇,没有温柔,只有粗暴和占有。
离开,又是离开,试问他到底做错了什么,为什么谁都要离开他。是因为自己爱错了吗?
他爱父亲,他觉得父亲是世界上最最伟大的人,父亲爱家爱母亲爱自己,父亲真的是他心中的神。
他爱母亲,母亲很温柔但也很倔强,母亲总做一些好吃的给自己,迎接自己每一天的都是母亲美丽的脸庞。
他爱自由,他认为自由最重要。
父亲说你怎么不去死,你个畜生私生子!他临死前最后一句话这是在骂自己。母亲也只说了一句,我不配做你母亲。死了都死了,他也想报仇,因为先前的只有让自己什么都不会。
所以他决定再也不爱,今天又是离开,他赌错了吗?
不,就算是囚禁他也不愿意放她走,永远不。
直到嘴里布满了血腥味,他才放开了因为缺氧有些虚脱的苏泌。
“住在这出去,不住不出去。”黑尘夜决定松松条他件,毕竟他也想苏泌心甘情愿。
“成!说定了哈,我会交房租的。”苏泌噔噔站起来,窜起来上楼。
留下一脸笑意的莫管和面无表情喝第二杯咖啡的黑尘夜。
右弦的门一把被推开,苏泌一下子坐在书桌上“你教我的是很好用,可是我讨厌被他狼吻啊,你瞧,又出血了。”苏泌嘟起红肿的嘴,诉着苦。
右弦的目光暗了又暗,忙撇开眼“这是他的让步,你注定是他的女人,估计明天你会出事了,你明天一定不要害怕,他不会舍得你出事的。”黑尘夜的心思谁都难猜,他想,要诬陷苏泌的人一定又会出手,因为苏泌接触了男性。
关于黑尘夜明天怎么对苏泌,谁都不知道,所以他要求苏泌要镇定。
“恩?什么事?”苏泌不解。
“明天估计你会吃苦了,我不懂殿会怎么着你,但你明天一定要自然流露心情,你要记住有人在害他,他还病着。”右弦转弄着手术刀,一点一点地分析。
苏泌则抿着唇一脸肃穆地看着右弦,像是在想什么。
“丫头,你别担心,如果情急之下我会救你。”他以为苏泌在害怕所以就给苏泌又吃了一记定心丸。
“我想问你,你是不是对黑尘夜有意思?”苏泌半响才冒出这么一句话。
右弦差点当场吐血身亡,怎么会有这么奇葩的女人啊,他好心好意提醒她,她又脱线跑偏。反正他说了一大堆是白说的是吧。
“你啊……气死我了,你快出去吧,我受不了了。”右弦把苏泌推了出去一向有耐心的他现在也被气的不行。
苏泌站在门外撇撇嘴,其实她什么都听进去了,到最后看着右弦紧张的样子所有才会脱线的,这也不能怪她啊。
不管明天有什么大风大浪,今天先好好睡觉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