殉杀情 第031章:白荷喜欢谷可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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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日下来,白荷过的并不安稳。午间会一直呆在教室,付泊铭不知怎么得知这消息,一道中午便会围着他吵闹。同学们谣言他是付泊铭的新宠,他的大名借此事件也扬出不少。
但是令他意想不到的是,付泊铭没要将他曾今的丑事传出去,也没有用谷可群逼他就犯,只是单纯吵闹他。付泊铭有再多的成就,也只是个在温室里长大的孩子,白荷对他稚气的一面,多少能理解。
白荷并不讨厌付泊铭,只不过他有时不知如何分轻重,说话,下手都看自己心情,这是最另白荷头疼的一点。
正是午休时间教室里只有付泊铭与白荷两人,白荷在专注作画,没有搭理在一旁做鬼脸的付泊铭。
终于,付泊铭耐不住的,暴躁的给了白荷一拳。“真是给脸不要脸!”
白荷无奈的撸撸肚子,只得任这块肉在眼前招摇,别人是贵公子,他可没什么资本动手。
“不许画,听到没!”
白荷轻哼,不紧不慢收起工具,等待付泊铭的下文。
付泊铭哪想到白荷今天会这么听话,愣在原地,半天没回过神,以为自己在做梦。
“吃饭。”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后,付泊铭忸怩着丢给白荷一个便当盒,随后,逃也似的冲出了门。
白荷看了看水蓝的盒子,有看了看那个消失的人影儿,笑了一笑,随手翻开桌上的艺术日报,端起便当盒埋头吃饭。
眼睛紧盯书上一行行小字,不紧不慢抽取其中的信息,将所得信息与平日里得知的串成条,连成线,迅速记忆下来。
他和颖子曾是同学,她现在也读中一,在人体模特系,是贵公子们的抢手货,据日报记载,她现在为人处事极为圆滑,不露声色,几乎没什么把柄。
想到这儿,白荷就觉得可笑了。
没把柄?这绝对不可能,想想她以前干的那些贱事,翻出来再宣传一遍,绝对能把艺术院校闹得鸡飞狗跳。
不远处,谷可松透着门缝打量面色阴沉的白荷,顿时间觉得白荷这名字极不适合他,想想,又摇摇头,整理面容后走了进去。
“想什么呢,我给你带了好吃的,现在吃吗?”谷可松遥遥手里的慕斯蛋糕。
白荷怔了怔,也没多想,打开纸盒,用银餐叉小口吃着。他们正是有交集以来,谷可松一直很照顾他,对他挺好,会尊重他的意思,两人偶尔一起回家。只不过,碍于他与宗绍峰瓜葛不清,白荷对他还不至于完全放下戒备。
“谢谢,蛋糕很好吃。”虽然我偏爱酸的,特别是酸奶。白荷在心里小抱怨,笑着感谢谷可松。
“真的吗?你喜欢就好。”谷可松缅甸的笑笑,走过去亲昵的抱住他。
白荷由他抱着,只淡淡笑道:“这是怎么了?”
“这还看不出啊。”谷可松嘟哝着。
白荷皱眉,实际里,他很不习惯高他半个脑袋的谷可松向他撒娇,这看起来很别扭,像极了一对滑稽组合,好在谷可松只在两人独处的时候这样,不然被别人见着,他可百口莫辩了。
“你不是爱惨了宗绍峰的么?”白荷调侃。
“唔,那是以前好不好。”谷可松软在白荷身上,有一下没一下碰白荷的嘴唇。
“现在呢?”
“你坏啊,真要我说那么直吗?”谷可松脸微红。
“当然。”
“混蛋,我现在爱惨了你,好了吧,你满足了吧。”
“呃,有点满足。”白荷笑道,顺谷可松的意,吻了上去。
他用灵巧的舌头横扫谷可松的贝齿,撬开贝齿后,迫不及待与谷可松的舌儿缠绵,两两交织在一起,织出些牵连不断的银丝,它们调皮的滑出俩人濡-湿的口腔,顺着嘴角,分别挂在了他们凹凸有致的锁骨上。
缠绵许久,两人都有些喘,依依不舍分开后,谷可松像条抽去了力气的水蛇,紧紧绕在他身上。
“白荷,你会因为这偷腥有罪恶感吗?”
“这哪能叫偷腥,我和谷可群又没结婚。”说着,白荷的眼眸更为深邃几分。
“哦,那你是没有罪恶感了?”谷可松反问,语气里有隐瞒不了的失望。
“你想让我有还是没有?”白荷摸摸谷可松的脑瓜子,满眼柔情的望着他:“你想我怎样,我就怎样。这样你会开心吗?”
“会哦。”谷可松笑笑,满足的抱住白荷。其实他不知为什么,起初抱着不纯的目的接触白荷,在对他有些认识后,目的却渐渐发酵了。
谷可松心里,白荷不比宗绍峰,技术方面确实比不上那男人,但是白荷总是温柔的寻求他的意见,问他的感受,问他希望他如何做,这是谷可松自小到大来,在做-爱时中从未体会过的。
“是吗?”真是个容易满足的人。白荷轻笑,继续揉他的丝发:“只要你开心就好。”
“嗯,我很开心哦。但是。”谷可松咽了咽口水,提起那个他总逃避面对的名字:“但是,我总觉得很对不起可群。”
“傻瓜。”白荷收紧手臂,抱紧了谷可松,温柔的吸-吮他的耳根,轻轻在他耳根旁吐着热气:“我现在是和你在一起,而不是谷可群,你怎么能在我的怀里想着其他男人呢。以后可不许这样了哦,我会生气的。”
“嗯,我以后不这样了。”谷可松肯定道。
白荷满意点头,在他的唇瓣上轻吻,正色道:“傻瓜,爱情是自私的,更先来后到。你只要记住,我喜欢的人是你就行。”
“……”谷可松害羞的低头,不知将目光方向哪儿才好。
“这就害羞了?亏我还指望你对我说这话呢。”
“什,什么话?”
“就是,我想听你说,你……”白荷嫣然一笑,抚摸着谷可松浓密的睫毛,在他耳畔低语:“说你喜欢我好吗?我真的很想听。”
“这,这怎么好意思。”谷可松瘪嘴,他长这么大从没一个人正儿八经说喜欢他,他也不曾正经的对任何一人说出喜欢二字。
“白荷,你知道我心意的,我们别说这个了好不好?”
摸清了谷可松脾性的白荷,知道他有恼羞成怒的习惯,也不强求,转而道:“那好吧,可是你先听我说了喜欢,这一句可不能白说,你说对吧。”
“那,那你要怎样?”谷可松脸色又蒙上几层红色。
“你喂我吃蛋糕可好?”白荷舔舔嘴唇,示意谷可松用嘴喂。
谷可松不答,窘迫的一口接一口喂蛋糕,小脸儿红的能滴血一般。白荷也不再故意挑逗他,只将他送入嘴中的蛋糕细吞下去,时而绕着他的舌子转几圈,便不在有其他举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