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五章——————孟加拉   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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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艳一行人被运到了孟加拉中部的达卡地区,分两批将他们安置,那个朗诵圣经的韩国女人。李艳。以及一个日本女生一起被运到了福里德布尔县一家像堡垒一样的妓院,日本女人积极察言观色,乘乱挣脱两个看守直接冲到大街上,街上的孟加拉本地人视乎见怪不怪,扯着平穷国家人民特有的野蛮虚荣的嗓子等着看好戏,街上的男人三五成群挺着肚子围成一堵堵墙挡着日本女人的去路,很快女人就被抓住,男人把日本女人环腰抱着,两只手像是铁钳子一样锁得女人的骨头生疼,日本女人咬着男人的手臂,男人却没有太大反应,黝黑的皮肤像是铁皮一样刀枪不入。又上来一个独眼的孟加拉男人,上前把日本女人的衣服当众扒光,李艳害怕的不敢再看脸别向墙壁,韩国女人伤心的在边上抹着泪。那个孟加拉人把日本女人高高的抱起,然后狠狠的摔在地上,女人痛的说不出话来,嘴巴一张一合冒出大口大口的血,整个人休克的厉害,被巨大的痛苦包围,睁不开眼睛双手抱着乳房脚在地上挣扎,锋利的沙子把脚割破。后来女人终于咽气被蒙上白布抬进堡垒里。他们残忍到尸体也会羞辱一番才会被遗弃。
    在堡垒的第二天,李艳和其他女孩一样被逼迫服用地塞米松这种类固醇药物,来使她们看起来成熟丰满。老bao是个40多岁的胖女人,她用粗糙的英文告诉他们如果不吃地塞米松将会被毒打。李艳乘着不注意都偷偷吐掉,她心里盘算着要把孩子生下来。
    洁的第二张专辑准备的差不多了,公司这次十分重视力图把洁打造成巨星,一时间大家都忙得不可开交,肖弥刚从医院回来也忙得头昏脑涨。然而这些都不是肖弥怕的,他怕的反而是见到于东,自己的哥哥成了自己的老板,这让他不自在,感觉受辱。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一直躲着哥哥。或者说他不愿意承认那个为什么的原因。他绕着电梯走楼梯不太想要见到于东。于东这几天也真的没有出现,倒是琳经常来到公司,老板娘的架势十足。嘴里吐出漂亮的法语同技术员打招呼。肖弥感觉的到琳时不时在看自己,有话要和自己说,可是又端着架子。
    12:30。肖弥进了琳的办公室,宣传策划案被否决了。肖弥一笑置之,知道这只是个开始。
    宣传不到一个星期就出了大事,这年的流行病毒,以迅雷不及之势力蔓延全国12个省,北京,天津在一周内发现病毒携带者共计21名,死亡人数4名,多所学校都停课,工厂停工。顿时变得人心晃晃,满大街的人都带着口罩,形色匆匆。王明打来电话让肖弥去前台取口罩和消毒水。所有的宣传工作被迫停止,娱乐新闻消息全部都被流感病毒的跟踪报道所盖掉。播报员嘴里永远是病毒,感染,传播这样的词句。大部分娱乐公司都会选择裁员一部分后,让当红的艺人利用这段时间去国外深造。一方面打开国外市场,一方面等风头过了在回来。肖弥和洁接到了公司的安排赶紧收拾了行李,看这样的趋势,再下去肯定会被禁止出入境。
    肖弥和洁去了日本打算在日本学习半年后转战美国,去的那天他没让父亲和奶奶来送,和王明也只是临起飞前才打了个电话。肖弥和洁坐的位置不是在一起的,肖弥也懒得去和人换位子。边上坐着是一个法国男人。40岁左右的样子。金棕色的头发,浓密的眉毛,刀片一样的嘴唇,宽厚的肩膀,肖弥还注意到他的左耳上有一颗小痣。男人似乎被肖弥看的有些不好意思,礼貌性的朝着肖弥笑笑,嘴角咧开那股子绅士气味就全没了,全然成了一个孩子模样。肖弥脑子里闪过一丝不真实,觉得这个邂逅像是一部老电影。肖弥不经法国男人同意便在他手上写下了联系方式,然后带上眼罩安静的睡着。在半途中有醒来一次,发现法国男人也正在看着自己,便指挥对方为自己要了一杯水。男人温文尔雅的做着所有的动作,他似乎把肖弥当成是一个颇有性格的中国小孩。
    一下飞机肖弥就全然爱上了这个国家,这个城市,这里的一切都有一种安静的气质,曾经读过《刀与菊》当时就对这个矛盾的国家很喜欢。肖弥和洁在银座附近租了房子,两个人正式开始了东京生活。洁倒头就睡,卸下了偶像包袱变得可爱和邋遢起来。肖弥还是忍不住给于东发了条信息,他知道,来东京也是于东给他安排的。已经是深夜,可是整个城市依然热血繁华。短信没有收到回复,肖弥变得有些急躁。喝了杯开水,也自顾自的睡去。
    第二天两个人先是在银座区的百货闲逛,东京,肖弥不喜欢这个名字,而更爱叫他千代田和江户。之后驱车乐町区的游乐场。大片鲜艳的颜色活泼在眼前,笑声连城一片,肖弥赤着脚踩水,洁倒是恶作剧起来:把水灌倒肖弥的脖子里。肖弥打着激灵的样子逗乐了边上嬉闹的孩子。
    那个法国男人又出现了,在肖弥把水泼向洁的时候,洁迅速的躲开,水就全部到了法国男人的身上。男人显得有些生气,这件衬衣可是妻子卖给自己的新衬衫。他鼻子里哼出怨气,嘴巴向下凹,在公共场合又不便发怒。良好的教养让他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绪。肖弥大方的上前交涉。对方并没有一眼认出是同自己一同搭飞机的肖弥,自顾自的拧干衣服上的水,肖弥表示愿意付洗衣服的钱,或是再给他买一件新的。对方显然已经从生气中转念回来,礼貌的朝肖弥挥手,用纯正的法语说:“没关系,不用了。以后要小心别这么闹。”
    两个人陪了不是就灰溜溜的回了自己的公寓。在到家门口的时候惊讶的发现法国男人就住在自己的对面。接连的凑巧不得不让肖弥位置感兴趣起来。晚上和洁商量着带了一些中国特产去拜访。洁很惊讶,肖弥这样高傲的人会想要主动联系一个从不相识的陌生人。
    开门的是一个30多岁的日本女人,一身白色简单而又干净。肖弥有些尴尬的自我介绍了一番。蹩脚的日语,逗笑了女人。她很友好的邀请新邻居进门。法国男人正跪在地上和儿子一同画画。光着膀子,看样子是才换下湿了的衣衫。女人用日语告诉男人邻居来拜访,并催促男人进里屋去穿上衣服。
    日本女人叫小牧芳子,她热情的邀请肖弥吃自己刚做的甜点。并拿起肖弥带来的中国食物向丈夫示意。男人叫阿塞亚斯来日本求学的时候认识了芳子,两个人结婚7年了,儿子5岁了。叫小苗。肖弥为早上的事情道歉,阿塞亚斯浅浅的笑着说没事。并且拿出酒柜里的葡萄酒和肖弥分享。
    从阿塞亚斯家回来,肖弥就开始进入工作状态,为洁报了一系列的才艺班并联系了一些演艺公司,安排约见一些导演和编剧。连夜为洁制作了简历表,排好档期。洁一边感动,一边觉得自己是欠着肖弥的。
    两个人在茶馆约见了一个日本导演,听说是横滨国立大学毕业。以前是拍些色情电影,捧红了一两位女优,近几年才转行拍些文艺电影。谈吐中可以看出他是岩井俊二的忠实推崇者。不管说道什么话题都能扯上他的这位优秀的师兄。并且每次提到声音就会高上2个八度。表情庄严神圣。肖弥显得有些不耐烦,出于礼貌有不方便打断。直接拉上洁付了钱就走了。
    晚上回了家,发现阿塞亚斯正等肖弥公寓的大门口。手里提着酒:“我和芳子吵架了,因为对小苗的教育问题......”肖弥没等他说完把他请进了家里。洁和阿塞亚斯不熟,也插不上话,简单的问候了两句就自顾自的上楼了。肖弥拿出酒杯和阿塞亚斯面对面的饮酒聊天。三杯下肚,阿塞亚斯便显得有些碎碎念。鼻尖微微发红。肖弥不知道怎么安慰。捧过男人的脸,在他的额头轻轻吻下。“上帝给了你一个那么好的妻子,所以不要抱怨了。睡吧。”阿塞亚斯有些惊讶和尴尬,马上又回过神来,轻轻的起身转进沙发,背对肖弥而躺下。
    肖弥知道亚斯没睡。他蹑手蹑脚也上了沙发,双手环抱着阿塞亚斯。他能明显的感觉到亚斯的身体在颤抖,呼吸也变得小心翼翼。两个男人都在走钢索。肖弥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样做,可是他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他的手掠过亚斯的耳朵下巴搁在亚斯的颈子上。手在亚斯的胸膛上游走,肖弥能感觉到亚斯的下体已经有了反应。肖弥掰过亚斯的脸,亚斯感到前所未有的不真实。借着酒精,从刚开始的略微反抗到开始主动的迎合肖弥的亲吻。舌尖在肖弥的眉骨间徘徊,亲吻肖弥的眼睛。双手不停的挑拨两颗RU头。两具ROU体同时失去了理智。在黑夜里交织,纠缠。亚斯的动作变得剧烈起来,直到最后的一泻千里。肖弥眼里闪动着泪花,情感分外复杂。亚斯不知道原因捧着肖弥的连胡乱的安慰。他告诉肖弥自己在17岁的时候曾经也和自己的父亲做爱过。肖弥不说话,抱着亚斯的身体慢慢睡去。而洁在听到剧烈的响声后,依然爬起床,看见了客厅的这一幕......
    事情变的微妙了。秘密被发现就像是中毒一样很快就会蔓延全身,嘴唇发白,口吐白沫只是迟早的事而已。
    第二天,阿塞尔斯被妻子原谅像是没事人一样。他热情的和肖弥,洁打招呼,说着再见。嘴巴笑到整个咧到耳朵上。肖弥做不到这样。他做不到像是个没事人一样。他用力的把门关上,大家的脸上都挂不住很是尴尬。阿塞亚斯嘴里骂上了两句,便亲昵的和妻子回自己家了。
    就这样两个星期两个人都没有联系,直到第三个星期。阿塞亚斯约了肖弥去看了大导演春上的歌剧。里面讲的是一个关于一个悲伤的妇女幻想自己的儿子起死回生拯救世界的故事。剧情狗血,情节悲伤。肖弥看不下去,把爆米花全倒地上,把纸筒直接套头上。爆米花恶心的味让肖弥整个脸变得粘腻。不过他享受这样的自虐。阿塞亚斯倒是看得很开心。不断地鼓掌,这更让肖弥连台上演员讲的一个字都没有听清楚。
    从剧院出来,肖弥看看表,约摸这个时候洁还在上声乐课。拉上亚斯去了中国城吃麻辣火锅。锅面上铺满了辣椒,肖弥大赞正宗。亚斯的眼睛整个糊了,长长的睫毛在镜片上划出流苏。他取下眼镜半眯着眼睛,看着肖弥。肖弥觉得亚斯这样很性感,并且不让亚斯把眼镜戴上。帮着亚斯夹菜。亚斯看着肖弥:“弥,我抓不住你。”“我亦抓不住我自己。”小老外当时就被肖弥的话绕进去了。朝着肖弥傻笑。肖弥给亚斯讲了盘古开天地的故事;“从前有个男人叫盘古,他喜欢太阳,他长得和你很像,他追着太阳跑啊跑啊,最后死在了河边上。”亚斯眼睛睁的很大,这个中国人耳熟能详的故事在他看来无比新奇。特别是肖弥的那句他和你长得很像。亚斯说;“弥子,你是不是因为我和盘古长得很像。可是盘古死了,所以你才喜欢我。”
    晚上十一点两个人一同回来。肖弥问亚斯这算不算偷情。亚斯把肖弥别进怀里。亚斯毫不犹豫的说:“算!”表情坚定。隔了一秒,两人相视一笑,各自回家。芳子透过窗子看着这些。看着自己的丈夫如何的把别人搂着怀里。看着自己的丈夫如何亲吻别人的脸颊。日本女人也许骨子有就有一份奴性。她收拾好眼泪不让丈夫看见。笑脸迎上前去,为刚进门的丈夫挂好外套。亚斯摸着妻子的头发,清香的洗发水味就跑到了指尖。芳子笑着为亚斯准备好洗漱用具。
    晚上,芳子没等亚斯睡下,已经全身光洁的躺在床上,温柔的看着亚斯。亚斯一阵惊讶:“芳子,你这是干什么?”芳子调整好呼吸;“是我做妻子的不够好吗。我希望夫君快乐。”亚斯淡淡一笑,完全没有看出芳子眼里的哀伤。“有芳子和孩子们我已经很幸福了。谢谢你芳子。”说完在芳子的额头亲吻了一下,没有要进行房事的意思。芳子面对赤裸裸的撒谎别过脸去。她已经猜到自己的丈夫和他的“情人”发展到什么地步了。亚斯仍然未察觉。帮妻子掖好被子。关灯睡下。一张床,两具灵魂。三心二意的梦。
    这天整个布尔县都张灯结彩。特别是这间建得像古堡一样的妓院。早早就贴出来了彩色的图画。画的边沿还用小的彩灯点缀。李艳可不在意这些。她的全部心思都在想着怎么在老鸨的眼皮子地下把地塞米松吐掉。她把自己怀孕的事情告诉了韩国女人。虔诚的基督教徒马上就雅典娜上身了。一副正义永存的表情。拍着胸脯向李艳保证;“我和你一起保护这个孩子安全。上帝与我们同在。”有了韩国女人的掩护。李艳好几次都成功的把地塞米松吐掉。为了充饥,李艳不得不吃一些不易消化的软泥。
    天渐渐暗下来,月亮刚刚探出头来,只见三五个当地男人穿着单衣相互调侃的走进妓院,之后客人就络绎不绝了。女人们都很清楚,今天才是真正苦难的开始。李艳眼睛瞪的老大看见了前所未有淫乱的场面,好多女人双手被绑住,吊在大厅中央,她们的双脚一律离地。每个人的边上都放着一盆热水。几个老女人抓着毛巾粗鲁的给女人们清洗下体。女人们痛苦的嗷叫。有几个处子之身从**流出血来。大腿边上全是指印。男人们在粗鲁的揉捏女人的身体,用蜡烛在她们身上烫出水泡。有的直接用酒瓶塞进女人的下体,疼的对方哇哇乱叫。李艳感觉天旋地转,两眼一黑晕了过去。
    等她醒来的时候,躺在一个阴暗的杂物间里。除了左肩膀有些酸痛别无其他伤害。着反倒让李艳不安起来。她走上前去,发现门被锁上了。李艳呆做着直到晚上,实在困得不行只好躺在地上睡。地上潮湿的厉害,衣服立马就湿了。李艳感觉皮肤生疼生冷。手上因为长时间浸在水里起了一层白蒲。地上的土坜和木屑搁着难受。半夜的时候她醒来了一次。实在口渴的不行,就在洼处聚了些脏水勉强喝下。谁知喝下之后就更别想睡了。肚子更是跟火烧似地。细小的沙砾在嘴里作怪。两只脚也同时抽筋了抖得厉害。
    第二天门被打开,阳光刺眼的厉害,李艳被一个长相刻薄的老头领了出来。走到古堡门口的时候看见了一滩血,后来才知道是那个韩国女人的。那天,那被安排和两个客人交易。韩国女人努力抵抗,依然于事无补。后来听说还流产了。心灰意冷跳楼死了。李艳这才恍然大悟,原来怀着身孕的不止自己,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肚皮惊魂未定。李艳拾起那本跌落的圣经。心中想着。如果有一天我有命逃出去,我一定会带你回家。李艳记得韩国女人和她说过,她住在汉城的一个小镇上,那里以养花而闻名。那里培植的花朵娇艳欲滴被人赞美令人沉醉还被送到各地......
    把李艳从妓院买回家的是一个50岁的老头。他的家里已经有6个老婆,其中最年轻的只有12岁。额头上点着红色的朱砂。黑眼圈重的吓人。嘴唇上做了各种穿刺。后来才知道穿刺越多在家里的低位就越高。奇怪的事,买回来之后,老头并没有和李艳圆房,而是让李艳下地干活,好几亩的旱地要人为的翻松。全然把人当牲口在使唤。老头的大老婆是个50多岁的妇人,基本上不管什么事,每天只在佛堂里。二老婆就坏极了。老是洛里啰嗦个没完。下人做错事了她便会要求下人把湿透的衣服穿在身上冻上一整天。李艳来的第一天就得罪了她。毕竟李艳的长相对她来说就是一个严重的威胁。她没见过这么白净的亚洲人。她时不时在李艳手臂上用力的捏下去。李艳还过一次手,后来肚子被踢了两脚。以后李艳就再也不敢还手了。每次见到她都死死的护住肚子。手上的淤青慢慢变成黑褐色完全没有要好的意思。那个二老婆会用恶毒的语言骂她,起初听不懂后来才知道那个女人骂他婊子,骂她早就已经怀了别人的野种。李艳很惊讶自认为已经隐藏的很好了,不知道这个女人是怎么发现自己已经怀孕。后来常常看见她捣鼓一些草药就不足为其了。心里暗暗想着,不能让这个女人再这样乱说话了。
    女人永远可以为了自己的孩子是可以变得可怕和强大。
    李艳每天还是要4点起床安排好一大家子人的饭,然后就要跟着下人一起去田间干活,李艳有时火气上来,就也会对着下人吼:“着不该是我做的,你是下人,你做。”可是下人们并不买账,还是把活都留给了李艳。李艳如果不做就会连着自己一大家子都没饭吃。直到李艳非做不可。长期的睡眠不足,让李艳开始担心肚子里的孩子,她瞄准大太太比较好说话。求情求了半天,才发现大太太又聋又哑。
    太阳辣的像一记耳光,今天李艳要在太阳下山之前把果树的枝丫都修剪整齐。衣服上的汉已经湿透成半透明状。突然感觉身后有一道冷光,看见是二老婆正指使一个壮汉朝自己走过来。李艳自然明白是什么意思,放下篮子没命的跑。怎奈何还是被捉住了。男人把嘴巴粗鲁的贴在李艳脸颊边上......
    办丧事的那天,老头终于回来了。面无表情的把棺材合上,面无表情的填土。晚上指明要和李艳睡在一起。晚上,老头爬上了床,慢慢退去李艳的衣服,使得她很快就一丝不挂了。李艳闪躲着这个男人的目光。男人的眼里充满了严肃。明显隆起的肚皮真相显而易见。从葬礼上的种种行为完全可以看出这个老头就是个十足的狠角色。李艳嘴里发出低低的喉音。但是没有要抗拒的意思。老头身体健壮,完全看不出年龄。直到她把李艳的双手绑住,李艳这才意识到事情不妙开始反抗。可是双脚已经被牢牢的钳住。突然老头对着她的下体猛的就是一拳,接着便是遍及全身的颤抖和剧痛。李艳大叫起来,眼泪和鼻涕沾的满脸:“我操你妈的!”老头依然一脸严肃,又往李艳下体捅了两拳,直到粘稠的血液从大腿边上流出来。才悻悻的搽干净手指。李艳嘴唇发白整个说不出话来。老头凑到李艳耳边直说了一句。尽管李艳听不太懂当地方言,但是这一句她却听懂了。老头其实知道2老婆是她害死的,也知道她早就怀孕了。李艳僵在那里,一句话也说不出口。她感到前所未有的害怕。任老头在自己脸上亲吻,人老头手指在自己胸脯揉捏,李艳还是平躺着,像是一具死尸。脑海里闪过苏格的笑,闪过自己抓起石头朝着2老婆头上猛砸过去。
    远处野狼在山头扯着长号。月亮像是一滴巨大的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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