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Capter eight 现在完成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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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这群人算什么?”他干巴巴的问。
“显然不是来给我送饭的。”
“我能拜托你不要把所有事情都和‘吃’沾上边么?你这饭桶。”神田瞪了他一眼,抽出了腰间的innoncence。
他其实是在明知故问,教团追杀什么的他再清楚不过。只是他们的数量真的有点令人震惊。那个少女站在对面神情苍凉的看着他,她张了张嘴却没有发出声音,也许真的是太伤心了,即便是神田也能看出她已经临近崩溃,却依旧执拗地站在那里。可能她是真心希望他们能够回去接受审问然后受到教团的宽恕,但这是不现实的。
她什么都不了解。教团的黑暗,她根本不知道。可能唯一领教到的就是鲁贝利耶,而光他一个人就使她蜷在一起瑟瑟发抖了,不要说多增几个。
神田微微垂下眼帘,风拂动着他的发丝,从亚连那个角度看起来竟带上了几丝凄楚的美。于是少年深吸了一口气在对方还没有动手前率先展开攻击——这是最好的选择,如果自己和神田处于被动的话就很难脱身,而且他们也受不了人海战术的耐力战,特别是神田,以他现在的身体素质去打的话,后果真的不敢想象。而且这些驱魔师都是自己曾经的伙伴——不说伙伴至少是熟人吧,与他们交战多少会留下些心里阴影。
“神之道化!!!”
?!显然没想到亚连会先下手,他们现在急的就像热锅上的蚂蚁,也有反应快的发动innoncence反击,只是实力相差的太大,无数的白色绑带【原谅我词穷,总不能说是衣带吧摔!】横扫过他们中间那块荒芜的田地——估计是准备用来修路的。卷起漫天飞舞的尘埃,使他们根本睁不开眼,“李娜利小姐……咳、李娜利小姐!”其中一人摇晃着瘫坐在地的少女的肩膀,焦急地说道:“用你的‘圆舞雾风’!他们准备逃走!……喂喂喂!”发现她根本没有反应,那人的语气越发焦急,甚至差点把她从地上拖起来“你是驱魔师吧!难道是生活在温室里的花朵?!”那人大声喝问道。
“不……不是的……为什么亚连君会……呜……”她终于捂着脸哭起来,瘫坐在弥漫尘屑的地上。少年的那段话对她来说无疑是晴天霹雳,她似乎只有拼命地命令自己不去想才能维持那脆弱的平衡。她不知道为什么他们的距离会变得那么遥远,仿佛已经枯萎的花朵般没有了补救的机会。难道教团里的那个少年是虚伪的吗?她扯着自己的头发,浑身颤抖。她人生中第一次感到自己的世界在崩塌———从某个她原本以为会是最坚固的地方开始。
“神田我们走。”在少年发动的那一刻他就读懂了他的内心,的确这是目前最好的办法,但同样受到风沙的影响,而这身体也实在是不争气,他感到一阵阵天旋地转,差点摔倒。幸好亚连及时扶住他,少年体贴的用手撑着他的背,让他靠在自己胸前。随即伸展道化之带快速地带他们离开,但愿沙尘的障眼法会有效,但万一他们中间有感知类型的驱魔师……他摇了摇头强迫自己抛开那些麻烦的念头,因为他怕自己再这么想下去的话自己脑子里的脑细胞说不定会被刺激到扑对厮杀。现在最重要的是活下来不是么……但是诺亚那边的关系很僵,现在又加上教团……Shit
他突然想笑。自己就是这么的失败么,搞到最后谁都不支持他。难道他真的做错了什么吗?也许是高速移动时的风有点猛,吹得他有点恍惚。越过树林南面城镇里最高的一座塔后他停了下来,紧紧抱着神田,背靠在大理石柱的背光面,盯着怀中的人的脸发愣,看得神田有点发懵。
一年多没见,让他觉得这饭桶似乎又长高了不少,肩膀也变宽了些,而自己却几乎没变。难道这就是传说中亚洲人和欧洲人的区别?那以后……好像就不能叫他豆芽菜了……不,才不要啊开什么玩笑,豆芽菜就是豆芽菜,即便他长到两米也依旧是豆芽菜!本质不会变!但一想到自己现在被豆芽菜抱着某人就不禁脸红心跳,如果可以的话自己能不能大吼‘混蛋你放我下来’之类的……而、而这混账!!!还一脸‘没关系我抱你又不是一次两次了多抱一下又不会缺块肉而且神田你的手感真好啊哈哈哈哈’的表情纯良地望着他……上帝虽然我不相信你但是能不能请你用你的咆哮劈他一下让他去死一死啊?!而我现在真的很想发动五幻式怎么办!?我觉得自己要憋死了!!
少年饶有趣味地看着青年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各种变化莫测,忍不住轻笑出声。听到头顶的智障那愚蠢的‘嘲笑’声后,他感到自己的怒气爆棚,如果可以用语言来形容的话应该就是……怒气max【这什么表达你去死吧作者】。
“你如果坚持不移开你的视线的话我不介意让它和你的头永别。”
他干巴巴的说着,眼神像两把锋利的小刀把对方戳到身体僵硬,“好吧……我暂时还不太想念地下的生活。”亚连讪笑着把他放下来。
“你很快就会想念的。”
他听见对方满不在乎的甩给他一句,背过身理了理衣服,然后就头也不回地走了,传来的声音倒是很平静,似乎并没有生他气的成分:“动作放快点,如果你不想被他们踩成养料的话。”
好吧但内容还是带了不少刺,亚连嘴角抽了抽,果然,与一个毒舌为伴就需要非凡的心理素质……认命地叹了口气,他小跑着跟了上去,也许是太过于专注神田优的身影,他并没有注意到黑色的碎块从他的口袋里漏了出来,掉落在地。
沉默着宣告他的失败,这次,是彻底的。
因为他失败了。
而没有人会给他第二次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