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章 碧湖泛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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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还有一些微微的凉意,沐流年艰难的从温暖的被窝之中爬出来。还有些迷迷糊糊的开始洗漱。然后准备去上课。清洗后沐小少爷便赶赴往学习的涵泽堂,话说回来,沕渊也不知不觉的在沐府待了一年多了,刚开始沐流年对他还抱有十分的好感,经常跟他一起喝茶看书什么的。而现在,沐流年终于认清了这家伙的真正面目。这简直就是一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主。原来以为沕渊性子清冷高远,但是在和沕渊一起生活了一年多以后,沐流年才深深认清了他的真正面目,对着别人便是温文尔雅,礼数周全,弄得他才来这一年多便将沐府内的下人都对他赞不绝口,如此虽说是算他自己的本事,但凭什么对别人便是温和如玉的翩翩佳公子模样,对自己则是一脸的痞子像。不仅不尊重自己沐府小少爷的地位,还对自己肆意调笑······想到这里沐流年不禁愤愤。
“流年”听见有人在唤自己沐流年转过头去,这不转便罢了,一转······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笑着打了一声招呼说早啊,便听见沕渊欠揍回话道“不早了,都要上课了,不过难得你今日竟然没有赖床,不用挨南先生的骂了。沐流年“······”这个混蛋,明明知道自己早晨有赖床的习惯,竟拿这个刺激他,死都不和他说话了。到了学堂见沐流年还是闷闷的,沕渊便开始道歉说自己的百般不是,并且许诺下课后带沐流年去碧湖泛舟。虽说这碧湖泛舟没什么了不起,但是,沐小少爷因为太不老实经常跑出去胡闹,因此已被关了禁闭。所以这个提议还是很诱惑人的。见到面前的沕渊如此识相,沐流年也收了自己的脾气说道“既然如此,本少爷大人不记小人过,就勉为其难的陪你去一趟”小厮甲:少爷你这是傲娇了吧,当然他也只敢在心里腹诽一下。
开始上课,夫子也不过是考几个非常简单的问题。然后让他们自己读书,上课不过是两个时辰的事。一下课沐流年便闪到了沕渊跟前,沕渊看着眼睛似在发光的沐小少爷,无奈地笑了下说“又不是没去过湖边泛舟,激动什么?”语气温和,说完还轻轻敲了下沐流年的脑袋。不过沐流年此刻一颗心全扑到了要出去玩儿这件事上,丝毫不在意这亲密的小动作。“终于到了”沐流年开心的说道。沕渊说了句走吧,两人便坐上了他们特意租的小船上。碧绿的湖面泛着丝丝波澜,岁月静好,随风而游,不过是这种感觉吧。今日难得天气晴朗明丽,趁着放课来碧湖泛舟游湖,碧湖本名草湖,因为这里以前杂草丛生,大半湖水都被草所覆盖,后来由于朝廷整修云城周边的环境,才将这湖修整出来,修整出来的湖水本就迤逦,杂加上播种了荷花的种子,盛夏莲花开放,随风摇曳生姿。引得众多文人骚客,清丽佳人来到此湖泛舟游玩。当时都城之中有士言曰:“隰之荷华,清涟动人。山之水泽,如碧如玉。”这碧湖之名便由此得来。
此时正值盛夏,清风徐徐,莲香顺风而来,倒是说不出的轻松惬意,要是没有身后碍眼的家伙就好了,沐流年如是想到。转过头看了看身后的沕渊,只见他临船而立,风姿卓越,眉目俊朗,自有一股君子无双的意味。惹得附近的姑娘频频侧目,再加上他身材修长,比上自己这矮冬瓜的个子,更加愤恨不已,忍不住的狠狠哼了一声。后面的沕渊显然也是听见了这声哼,忍不住带着三分愉悦的口气换了一声:“流年”沐流年“······”未听到回答沕渊也不恼,再锲而不舍的问了一句:“流年,你这可是在吃醋?”本是坐在船上的沐流年腾一下的便坐了起来怒吼道:“你的脑袋被驴给踢了吧,小爷可是堂堂正正的男子汉,吃哪门子的醋,等小爷长高了,必定会有一堆美人前来投怀送抱,不就是有几个没长眼的丑女多看了你几眼吗,至于这么沾沾自喜吗?”沕渊“······”他是不是理解错什么了。心中有数的沕渊也不再说什么陪着沐流年游完了湖。
天气还带着几分闷热,于是两人在游玩湖后便去了附近的茶楼稍稍休息了一会。结果一会便让沐流年碰上了让自己心情更不好的事。其实也很简单,沐流年和沕渊看上了一个窗边临湖的位置,恰好有一个公子哥也瞧上了同一个位置,而沐流年则是很眼疾手快的坐了下来。那公子哥也是个不好相与的,硬仗着自己人多,想让沐流年让开。可惜沐流年也正好一肚子火,被这么一激,倔脾气也上来了,决计不让,顿时将那公子哥激的脸色发青,顿时发了狠话说:“好啊!不让是吧,本公子看你们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再不滚开爷把你们的腿打断。”沐流年的脾气一上来那里是容的人这样对自己的。当下便站起来往哪仗势欺人的家伙脸上招呼了一拳,因没料想到沐流年会突然来这么一下子,那公子哥的侍从皆不及反应,公子哥已经倒地不起,那公子哥不知是不是因为太过弱不禁风,就这么一下子便被打倒在地,鼻血不住的流,不消片刻,便昏了过去。那些侍从此刻也无心思再管沐流年他们俩了,手忙脚乱的边喊着少爷边把人抬回去了。
这下子有知道这公子哥事迹的人上前来对沐流年说“你可惹上大麻烦了”,沐流年便问道:“这话怎么说?”“刚刚那个人叫谢蓉,是新科状元谢云也就是宰相的乘龙快婿的内侄,据说谢云十分的宠爱这个侄子,任凭他如何胡闹,都不曾打骂过他,而宰相千金对这个状元郎可谓是死心塌地,连带着对这个不懂事的侄子也多有爱护,宰相又是出了名的疼女儿,有宰相的面子,无人敢动他分毫。”这次回话的人却是沕渊。“那你刚才为什么不拦着我?”沐流年状似不经意的问道。沕渊“我为何要拦你,你不是打的很过瘾吗。”沐流年“······”“看样子也没心情再喝茶了,今天也玩的差不多了,回去吧”说完沕渊便先走了出去。“喂,你等等我啊”沐流年也跟了上去。